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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能追到吗?包的(近代现代)——故栀

时间:2025-06-03 06:48:14  作者:故栀
  或许是喝多了,他眼前有些模糊。
  ——不是黑屏了吗?怎么还有东西在滚动?
  冉照眠凑近电脑桌仔细看了看,就看到一行字跃入眼球:
  【@啃你屁股啃啃啃:我宝,3厘米还是再考虑考虑吧】
  “!!!”
  冉照眠眼前一黑,整个人瞬间清醒了,还洗什么脸?
  ——余弥只关了摄像头,忘记下直播!!
  察觉到说话的声音停了,有弹幕划过:
  【啊哦,我们是不是被发现了?】
  【所以我宝看到了吗?】
  这条消息一出,满屏开始刷起:
  【我宝,3厘米还是再考虑考虑吧】
  【我宝,3厘米还是再考虑考虑吧】
  ……
  “啊啊啊余弥!我杀了你!!”
  -
  包厢门被推开的时候,姜颂正拿着话筒鬼吼鬼叫,噪音污染极其严重。
  祁砚衡一进来,就立马想退出去。
  盛文瑄拿着话筒道:“那边的朋友,招招手好吗?让我听到你的欢呼!”
  祁砚衡:“……”
  想骂声滚都显得无力,怕被当做欢呼。
  他臭着脸走进去,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一言不发给自己倒了杯酒。
  闹够了盛文瑄才关掉歌,和姜颂一左一右凑到了他身边。
  “怎么?要闹绝交啊,怎么叫都不出来?”
  “没心情。”
  今天包厢里只有他们仨,这阵子祁砚衡的状态太不对劲了,姜颂知道事情经过是顺其自然的事。
  姜颂音量提高:“没心情?我还以为躺在床上,气着气着就笑了出来呢!”
  “人家眠眠一开始就是冲你来的,你没有偷着乐?”他拿起话筒对向祁砚衡唇边,“朋友,说出你的想法。”
  祁砚衡:“……”
  一看他的表情,盛文瑄就没忍住笑了:“所以真的有点乐?”
  “滚,好吗?”
  姜颂又问:“所以现在在气什么?”
  盛文瑄欠嗖嗖道:“手机欠费了呗,网也坏了,两周多了,眠眠没有一点消息。”
  祁砚衡眉心跳了下:“要不要我送你们去讲相声?”
  有时候很烦,他们太过于了解彼此,以致有些心思一猜就中。
  姜颂的胳膊撑在他的肩上:“不是你说自己生气了,要冷静冷静?”
  祁砚衡冷冷开口:“所以他就完全消失,真让我冷静?平时也没见这么乖。”
  盛文瑄调侃道:“说不定是不敢?你说他什么都不清楚,让他好好想想,这不得花时间想想啊。”
  祁砚衡不说话了。
  于是盛文瑄继续道:“那你呢?有没有好好想想?”
  祁砚衡问他:“我想什么?”
  盛文瑄有些疑惑:“想他和你爷爷的事啊,你不是因为骗局而生气吗?其实这两件事的性质不同。”
  那场骗局中,有扯不清的利,也有老爷子在乎的另一个人。
  所以谁也说不清,其中老爷子所含的心思。
  他的一颗心分了多少给别人?
  分给别人不要紧,重要的是,是否因为分给了别人,而伤害到了祁砚衡?
  “但你们这事,他纯粹是图你,只是这方式……也太刁钻了。”
  刚知道这件事的时候,盛文瑄和姜颂蛐蛐了一个通宵。
  还觉得有些好笑,他们甚至确认了好几次,冉照眠顶着那么一张清纯无辜的脸,把祁砚衡给骗了?
  “我们也知道,他确实错了,这点不洗白,但不能和你家里的事一概而论,感觉得单拎出来看。”
  听到这里,祁砚衡偏头看向他们:“你们为什么帮他说话?”
  这话乍一听,盛文瑄还以为是祁砚衡因为自己身为朋友,却帮别人说话而生气。
  他解释道:“因为你喜欢他,不是吗?”
  “我们担心你,也担心你错过了重要的人,以后会后悔。”
  “当然,我们不置喙你的决定,只是希望你好好考虑,你要是觉得这事过不去,就按自己的想法来。”
  祁砚衡又道:“就只是因为这个?”
  盛文瑄和姜颂对视了一眼,犹豫了一下,他才缓缓开口:
  “而且,我们都和冉照眠相处过,怎么说呢……”
  盛文瑄想了想措辞,然后继续道:
  “我们见过的人不少,虽然不能百分百肯定,但也有一定的判断力。”
  “相处下来,我们觉得他不是那种玩弄别人的人。”
  姜颂在一旁连声点头:“我还挺喜欢他的。”
  “所以,你们为什么觉得我感受不到?”
  听到祁砚衡的这句话,盛文瑄和姜颂一时间愣在原地。
  祁砚衡的声音冷静又平和:“你们一个两个,都跑到我面前,来解释冉照眠这个人如何。”
  “关屹我就不说了,他和冉照眠从小一起长大。”
  “但和冉照眠只见过几面的你们,都能看得出来的东西,为什么觉得我感受不到?”
  祁砚衡神色淡淡开口道:“我从来没有混淆过他和我家里的事情。”
  他和对方亲近的相处过,他才是拥有最直观感受的人。
  冉照眠是全天底下心肠最柔软的小孩,在他这里,这点从未变过。
  连无关人员的情绪价值都会提供的人,怎么会存心去伤害别人?
  祁砚衡有时候甚至希望他的心肠硬一些,不要管那么多人开不开心,高不高兴。
  从北市飞往b城,11小时,机场开往市中心1小时,停留5小时不到,立马进行返程,又是12小时。
  到达海城机场后,乘坐高铁前往苏市,再由祁浔舟开车送往老宅。
  再加上其中待机的时间,是未曾好好休息的三十多个小时。
  他数得比谁都清楚。
  对方待他真不真诚,当事人才有资格发言,他知道,冉照眠是多么珍惜别人善意的人。
  相处以来其他的细节,已经没有必要多说。
  和老爷子闹了两年,是因为对方对他好,也有对父亲好的可能。
  于是难以辨清,情里是否夹杂了想为父亲争取那份财产的利?
  所以他生气,也伤心。
  但冉照眠的事情上,他就只余下了生气。
  他们之间,不存在“父亲”这个角色,于是他所有的感受和感知到的情绪都最直观,
  没有东西来干扰他的判断。
  “我感受过那么多年伪装的假意,真正的假意如何,怎么会不知道?”
  “我就是想得太清楚了,我还要再想什么?”祁砚衡平静道。
  听到他的话,盛文瑄和姜颂沉默了下来。
  确实,就是因为想得太清楚,所以知道爷爷是爱他的,感知到那份爱意。
  也因此,尽管生气愤怒,他也没有大发脾气,不曾彻底和老爷子断了往来。
  他一如既往地尊重对方,只是也理解了,老爷子不只是爷爷,也是父亲。
  盛文瑄伸手拍了拍他的肩,然后似开玩笑般转移他的注意力道:
  “我们还想着你要是当局者迷,怎么都想不通该怎么办。”
  他继续问道:“既然你知道眠眠是真的喜欢你,为什么还这么生气?”
  “我知道有什么用,他知道吗?”
  想到这里,祁砚衡还是有点气:“他都无法果断坚定地说出答案,我又能凭借什么说出来?他喜欢我这件事,要我来确认吗?”
  “那天,我们谈话的时候,我总共没说几句话,就只想问三个问题。”
  “第一个,我问他,撒谎是不是想接近我?他回答个‘是’就好。”
  “可他开始道歉,开始解释。”
  “后来,我问他,一开始只想和我玩玩?都问了是‘一开始’,他回答我一句,现在是认真的,以后都想认真,很难吗?”
  “结果,他开始详细解释如何想和我‘玩’。”
  说到这里,祁砚衡心都堵了。
  虽然……但是盛文瑄和姜颂还是很缺德地笑了出来。
  “最后,我问他,从让我帮忙追人起,是不是都是假的?”说到这里,祁砚衡直接被气笑,“他说抱歉。”
  “他什么都不清楚,就只是道歉和解释,那还有什么谈的意义?”
  姜颂忍着笑:“既然你想知道答案,为什么不把问题问得直接些?”
  祁砚衡没有多说,只轻声道:“问不了。”
  冉照眠在感情上太依赖他了,说什么就是什么。
  如果面对第三人,还能给冉照眠指条路。
  可偏偏是他们俩之间,如果他还指路,那叫诱导他说出自己想听的答案,有什么意义?
  祁砚衡不想再说,转移话题道:“而且谁说我不气他骗我了?”
  “这是另一笔账,迟早要再算。”
  “不说了。”他意兴索然地站起身来,“没意思,回家。”
  盛文瑄沉思道:“所以现在最重要的,是你想得到他主动坚定的一声喜欢?”
  祁砚衡听到这话冷笑了声,越想越气:“两个星期都过去了,不知道他想了些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平常哪里都机灵,关键时刻,笨的,我等做梦或者下辈子说不定更快。”
  懒得和他们再啰嗦,他朝门口走去。
  手刚放在扶手上,一道熟悉的声音咆哮响至整个包厢:
  “就算他3厘米我也喜欢!!!”
  祁砚衡:“……”
  他放在扶手上的手指缓缓垂落下来,面无表情地回头看向那两人。
  就见盛文瑄将话筒正对着手机扬声器处,那道声音仍在包厢里回音缭绕。
  欢——欢——欢——
  直到整个密闭空间彻底安静下来,盛文瑄才笑道:
  “早说啊!”
  “如何?够坚定吗?”
 
 
第64章 
  姜颂甚至还凑上前, 看了看屏幕上的数据,然后朝着祁砚衡wink了一下:
  “已经有189万次观看了。”
  说完,姜颂和盛文瑄大笑着在半空中击了一下掌。
  祁砚衡:“……”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 走回去坐了下来。
  盛文瑄故意道:“怎么,现在觉得有意思了?”
  祁砚衡没理他的调侃,下巴朝着他的手机扬了扬:“什么情况?”
  姜颂解释道:“眠眠和朋友聊天的时候提到了你们的事, 恰好他的那个朋友是个大几百万粉丝的游戏区up主,恰好他直播后忘记下播了!”
  “还恰好!我喜欢打游戏,会搜罗一些游戏区up主的视频!”
  祁砚衡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盛文瑄拉动了一下进度条:“来,我觉得我们得从头开始听。”
  说着,他就直接按下了播放键。
  冉照眠带着醉意的声音响起。
  “我不敢找他, 他肯定特别特别生气。”
  另一个男生开口道:“时间过去了这么久,说不定气已经消了呢?别自己吓自己了。”
  “不是,最近我在学校看到他,发现他都不打扮了!我有罪!他那么讲究一人, 这是很严重的事!!”
  听到这里,祁砚衡很明显察觉到身旁的盛文瑄和姜颂朝自己看来,然后大声当面蛐蛐。
  “真的诶!以前好像从来没有这么素过!”
  “连首饰都没有戴了, 我是说哪里奇怪,原来今天浑身上下什么都没有!”
  尽管来的是娱乐场所, 但对方的穿着明显不符合这里的气氛。
  头上压着一定黑色鸭舌帽,一件灰色薄款卫衣,宽松休闲裤, 脚踩白板鞋。
  再简单随意不过的衣服, 没有任何独特设计的版型,感觉就是从衣帽间里随手扯出来的一件。
  手腕、脖子、耳朵上都干干净净。
  但越是没有特意打扮,越能显得人帅得极其突出, 毫无任何技巧。
  个高腿长,完全是人抬衣服。
  只是熟悉的人确实会发现异样和反常,因为受祁浔舟的影响,他从来没有穿得这么随意过。
  “眠眠看得还挺仔细。”
  “这事确实挺严重的!”
  祁砚衡被他们的实时弹幕吵到了,站起身来:“我自己去听。”
  “诶诶诶诶!”两人连忙一左一右拉着他的胳膊,把人拽了下来,“让我们看看你的现场reaction.”
  祁砚衡:“……”
  音频里的声音还在响着,听到做灯那里,他直接被气笑。
  他在等冉照眠的消息,他做什么灯?
  直到另一个男生问道:“你喜欢你学长吗?”
  祁砚衡的身子才不由自主坐直了些。
  盛文瑄和姜颂也下意识看向他。
  听到冉照眠的那句“喜欢喜欢都喜欢怎样都喜欢”,对方身上的气息明显缓和了下来。
  就一句话,能让这人的状态和之前完全不一样。
  虽然仍是单手随意散漫支着脑袋的姿势,但整个人的气场和氛围却渐渐柔和,一扫之前的郁闷烦躁,甚至带上了几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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