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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侣是废柴少宗主(古代架空)——棠花树

时间:2025-06-04 06:05:49  作者:棠花树
  父子两人默契地停下了筷子,都没有立即行动。
  对方十分谨慎,但还是忽略了最关键的一点,或许他可以做到无声无息地破坏结界,但却瞒不住在风里留下的痕迹。
  “酒足饭饱之时最容易被人趁虚而入,居安思危啊。”
  陆寻点头,正当他集中精力感知结界情况的时候,陆尧生给他指了方位。
  陆寻起身离去。
  但这一场瓮中捉鳖并没有陆寻想得那般简单,来人蒙着面,几次交手下来,陆寻便判断出对方阶级在自己之上。
  但是他没有马上慌张,以弱制强的经历他并非没有,只是对方身法诡秘,明明也是火灵根,但却是一团团的黑火,伴着烟尘和魔气,甚至伴着些血腥气。
  陆寻朝前方打出几个火球,却察觉到视物不清,原来眼前已是一片血雾。
  遇此情形陆寻也没有慌张,长生剑带着蓝色的焰火破开血雾,月色再次照到陆寻身上,他以雷霆剑式将施术者紧紧围住,又在地面燃起烈火将余下的血雾破开。
  他踏着烈火往前走,剑阵随着他逐渐握紧的手不断收缩,已经将施术者困住。
  但不妙的事,陆寻发现剑阵中的施术者并没有影子……
  长生剑刺破那人身体,“身体”只是被破出血淋淋的洞。
  陆寻几剑就解决了血雾替身,因为知道陆尧生还有后招,所以他并不害怕那人能顺利逃走,但是他的面上还是有了三分慌张。
  他御剑腾空而起,双手合十后将焰火抛至天上,一瞬间夜色被火光照耀,整个碧天峰亮如白昼。
  他看清了那狡诈的闯入者,那身形并非宋晚枫。
  陆寻俯身急冲而下,对方唤出佩剑与陆寻交手。
  刚才陆寻的动作不算小,对方本着速战速决的想法直接施加元婴期功法,陆寻脚下出现血潭,双脚立即被束缚,随之而来的是黑衣人奋力的一掌。
  陆寻勉力接住,并利用灵力铸就的火绳跳出血潭,但他落到地面立马就会张开血盆大口。
  是幻术还是灵法?
  若是血的话遇到火会被烤干或像刚才一样腾起血雾,但现在并没有。
  陆寻用剑撑住身体,刚才的一掌令他的灵脉震裂,此时最好的选择是等陆尧生来帮他收拾残局。
  但他不想。
  陆寻咬牙,长生剑化成九道剑影,朝着前方的人追去。
  对方回身应对,被黑帽兜住的脸上有几分得意之色,身形包裹在魔气之下,并爆发出强大的灵压,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陆寻的招式涌结界弹开。
  陆寻极不甘心,但今晚他灵力确实不敌,对方的实力远超他的预想。
  就当那人要消失在他面前跨越碧天峰的结界时,一团蓝色的火焰再次将黑夜点燃,随之是凤凰鸣泣般的尖锐声音破风而来。
  这招式陆寻见过一次,在万芳楼,但此时此人的招式中的灵力更加充足,远超当时的水准。
  向还寒的出现阻拦了黑衣人的脚步,紧接那人的双手双脚便被风刃割破,身体被强大力量所禁锢。
  陆尧生走过来的时候,黑衣人已经只剩眼珠可以转动了。
  “陆峰主。”向还寒行礼。
  陆尧生打量了下眼前的青年,在过去的半年里从很多人嘴里提及过的人,比一年前见到的时候多了几分成熟和坚韧。
  “是看见打斗过来的?”陆尧生看了看周围,刚才陆寻没有收敛功法,已经惊动了山下不少人。
  “是,刚回山门,不了解情况,希望没有给您添麻烦。”
  陆尧生笑了笑:“没添麻烦,你赶路辛苦了,先回去吧。”
  向还寒躬身:“魏斋,还好吗?”
  陆尧生手上抓着黑衣人轻轻点头:“他无事。”
  向还寒起身抬头,恰好撞上对面看向他的陆寻,那目光比他记忆中的还要冷,但他还是略一行礼。
  他并不想惹人注意,于是选择了碧天峰的一条小路下山。
  “好像有人在那边。”
  “大晚上怎么不带个灯笼,形迹可疑!”
  有人远远朝他喊道:“谁在那边?”
  向还寒的脚步停了下来,他抬头朝声音的方向看去,看到一个戴着金冠的背影。
  他下意识地低下头,然后想了想后又抬头,只是那人一直在往前走,从未看他。
  也是,查看人这种事,根本不需要江少宗主亲自来。
 
 
第73章
  灯笼的光一点点照到一张冷峻的脸上, 来查看的弟子立马认出向还寒来。
  大约有两种人会更让人容易记住,一种是高高在上的人,一种是低到尘埃里的人, 如果这个低到尘埃里的人长相又好,还做过几件人尽皆知的事情的话,那就更让人印象深刻了。
  “是你!?”抬着灯笼弟子吃惊道, “你不是在北境吗, 回来了啊。”
  向还寒点了下头,他对眼前这个人并未有太多印象,但对方认识自己, 便不需要多做解释。
  “怎么是从碧天峰上下来的?”另一个弟子平静许多。
  “刚刚的光……”向还寒开口。
  “上面什么情况, 刚才那火光是陆师兄动的手吧。”那名弟子激动地问道。
  向还寒还是点了下头:“似乎在抓人,人已抓到。”
  他接到的向正雁的信中已经写清楚了近来发生在魏斋身上的事, 今晚有人偷偷摸摸行事,多半是为了陷害魏斋而来, 这也是他毫不犹豫冲上碧天峰的原因。
  “不愧是陆师兄, 果然是天渊派百年一出的天才。”活泼些的弟子忍不住赞叹。
  “怎么回事?”远处传来催促的声音。
  照在向还寒脸上的光移开, 话多的弟子提着灯笼转身喊道:“这就来!”
  那名对向还寒有些警惕心的弟子也没多说什么, 便与向还寒相互行礼后离开。
  两人回到队伍中,周北墨的二弟子师问心语气不佳地问道:“何人?”
  那打探的弟子一股脑说道:“是最近风头正盛的那谁, 真是没想到, 一个小乞丐现在都能这么威风, 不过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我还以为他直接入了天山派呢。”
  江熄的脚步一下子顿住, 师问心也已经从这弟子嘴里猜出了是谁,以为江熄是嫌是这弟子太聒噪了,于是沉声道:“大晚上他在这里做什么?”
  “奥, 他是被火光吸引来了,说是陆师兄抓到了一人,不会是魔修同党吧!”
  江熄回过身来:“你说谁回来了?向还寒?”
  那弟子点头:“嗯,是他。”
  江熄往身后漆黑的山林看了一眼,哪里还有人的影子。
  “真是他?”
  问询语气并不重,但师问心闻言一皱眉,以为江熄是怀疑有人冒充,赶紧对两个弟子说道:“守诚,守谦,去巳渊坛确认一下。”
  然后他转身朝江熄道:“少宗主勿怪,守诚做事有些急躁,我们先上山,那人身份的事情一问便知。”
  “嗯。”江熄仿佛忘记了思考,眼神还黏在那片黑暗里。
  一直走到陆尧生面前的时候,他才真正回神,但是令他意外的是,那黑衣人已经气绝。
  陆尧生已经让无关的人离开了,陆寻收拾好身上的伤,冷着脸站在一旁,江熄调侃的话到了嘴边,最后还是想起正经事:“死了?怎么回事?”
  陆尧生用灵力划开那人胸前的衣物,解释道:“自断灵脉,我没来得及阻止。”
  江熄一骇:“这些人到底有什么把柄落在别人手里了,能一个比一个视死如归。”
  在流火县的时候就有黑衣人在受到重创后粉身碎骨的,就算留了活口也问不出一点事情来,全身上下真就嘴最硬。
  陆寻抬起脸来:“此人明面上是血修,但他招式里还有幻术,像是……圣火派的功法。”
  一旁的陆尧生指尖顿了一下:“当务之急是在门内查一下此人有没有人识得,身边是否有亲近之人,又是如何混入门派的,好给众人和其他门派一个交代。”
  江熄的眉头紧锁,如果真是圣火派在背后筹谋这一切,那便是他们已经和宋晚枫联手,渗透之深,可能超乎他的想象,他右手成拳:“加强戒备,近期严禁其他门派探访。”
  现在的天渊派,只是勉强撑着,看起来金碧辉煌,实则早已败絮其中。
  离开的时候,江熄抿了下嘴:“刚刚向还寒来过?”
  陆尧生点头:“他来过,帮忙制服住了此人。”
  “他倒是很会挑时机回来。”
  江熄一声冷哼后转身离开。
  秋风吹动他的发梢,他喃喃的话语不甚清晰,只有他身边的师问心听到了半句,说的似乎是:“就魏斋算他朋友吗?”
  另一边向还寒敲响了巳渊坛的门,开门的弟子他不认识,但脸上也没有惊讶,在对方开口之前他自报家门:“师弟好,我是向还寒。”
  小弟子扶着门并不敢私自将人放进来,但明显脸上有些激动地神色,喊院子的里的人请向正雁来。
  “师父,说是向师兄回来了!”
  一句话让秋夜的燥热一下子燥热起来,本来围着向正雁凝神聚气的几个小弟子一个接一个地睁开眼睛,偷偷看向端坐在上方的人。
  他们几个考核后虽然都被天渊派留下了,但也不过是入了个最不起眼的巳渊坛,但不久就听说自己师父唯一的徒弟在外面斩妖的事迹,一个个都挺起腰板来了,如今听说这师兄回来了,哪还有心思修炼。
  向正雁倒也没有辜负他们的期待,站起身来跟着那传话弟子去确认了。
  向还寒等了一会,却听门前门外都传来脚步声,向正雁先身后之人来到门前:“回来了。”
  向还寒没来得及回头,只朝向正雁匆忙行了一礼。
  “向坛主!”
  身后之人紧接出声,向还寒听得出是刚才碰到的小弟子。
  守诚还没到门前便喊了一句,身边的守谦嫌弃地看了一眼,但实在没有拉住人。
  借着门前的灯笼,向正雁和小弟子看清了守诚和守谦身上是皓天峰的衣袍,只是不知晓来意:“你们是?”
  “这人都到门前了总不能是假冒的吧。”守诚笑嘻嘻地走上前来:“向坛主打扰了,刚才瞧见有长得像向师兄的人,不知是不是我两人看错了,少宗主让我们来确认下。”
  一语落地,无人回话。
  守诚嬉皮笑脸地凑上来,却察觉气氛有一瞬间的沉闷,原本看向他们的向正雁一脸凝重地看向自己的弟子。
  难不成这人真不是向还寒?
  守诚吸了口凉气,眼珠子也转到向还寒身上,守谦的手甚至都已经开始掐诀。
  却只听向还寒朝着向正雁说道:“我不曾去见,是偶然遇到。”
  去见谁?见少宗主?他这一个小小弟子就算是立了天大的功,也不至于非得去少宗主面前显摆张扬下,守诚听得是一头雾水。
  不过向正雁脸上倒是比刚才和煦了几分,朝守诚和守谦说道:“两位没认错。”
  “啊啊,是吧。”守诚还没从这师徒间的哑谜里缓过神来,结结巴巴应道。
  两人在回程的时候守诚还在暗自琢磨:“难不成向还寒真去见江少宗主了,这向坛主就不认这徒弟不成。”
  守谦回:“这向还寒与少宗主算不上熟识,若真是特意去见了,定是事出反常必有妖。”
  “也对。”守诚耸了耸肩:“之前我还听说少宗主打过向还寒,不过后来又说向还寒以德报怨救了少宗主一命,这真真假假的传言,也不知道该听哪一个。”
  “少听少说,多事之秋,你可管住你这张嘴,好端端的刚才提什么少宗主,就说巡山遇见的不就成了。”
  守诚啧啧道:“害,这不是怕人家觉得咱们无理取闹,大晚上的本就不该走这一遭,这一天天草木皆兵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两个人走后,向还寒走进了熟悉的院子,但觉得胸腔里的心脏有些不安分,大概是从碧天峰回来的路上走得快了些,亦或者刚刚有那么几分被怀疑后的慌张在。
  “我以为你上个月便能回来。”向正雁先开了口。
  上个月,是指江熄订亲那日,闻言向还寒没有解释,只道:“迟了些。”
  向正雁停下脚步看向自己的弟子:“真没去见少宗主?”
  “没有。”向还寒肯定道。
  他这才把去碧天峰的前因后果都同向正雁说了,向正雁叹了口气,道:“一盘散沙,勾心斗角。”
  想起那几个峰主,向还寒沉默了。
  小弟子们挤在屋门口,脸上满是好奇也只能静静的,看见人走近了才一字排开问道:“师兄好。”
  向还寒点头受过。
  小弟子们抿着嘴,也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结果先头的一对师徒已经往冰窖那头走远了。
  “金夫人的性命可是无忧?”
  魏斋的娘亲姓金,向还寒少时见过,魏斋一家早年受向正雁帮扶,他也时常收到魏斋带来的一些吃食,但近几年却一面未见到。
  冰窖还是一如既往地冷,向正雁说话的时候都是白雾:“算不得好,但还好有办法医治。”
  向还寒本以为是向正雁久病成医,但当他执意也要探一探金夫人脉络的时候,再三确认才敢开口:“师父,这和您当年的脉象……有些像。”
  向正雁微微点头,未有反驳,他这弟子在医术上的一切都是他教的,早已超过他:“这问心蛊的养分是心头血,心缺血后便会经脉枯竭,需要再造心脉,置之死地而后生。”
  这是他走过的路,但却不是谁都能复刻的:“自断心脉凶险万分,如今只能先温养经脉,等金夫人醒来,再与魏斋商量下为好。”
  向还寒收回手,取走了垫在金夫人手腕上的帕子:“那师父,有什么我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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