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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帝师,但暴君预备!(穿越重生)——三五望月

时间:2025-06-04 06:19:56  作者:三五望月
  他和宋铭川均坐上席,还能时不时看见陛下凑到宋大人身边说两句,心情很好的样子。
  李元德同宋铭川敬了酒,笑着各自寒暄几句,又有将士们举杯,西北这边气氛很好,并没有什么很严格的尊卑,纵然有新帝在,但看着新帝心情不错的模样,也就都陆陆续续放开了。
  “宋大人,我给你讲个秘密,你不要说出去,”酒喝多了,情绪就上来了,李元德和宋铭川聊着聊着,觉得这宋大人很上道,又不像以前见到的那种书生死板得很,不由端着杯子就凑了上来,企图说悄悄话,“其实陛下刚来时,我对陛下还有误解呢!”
  他觉得自己声音压得很低,裴晏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假装不知道。
  “哦?什么误解?”宋铭川和他碰了碰杯,笑着道。
  “就,我以为陛下是那种,古里古怪的臭脾气,见谁都爱答不理的,”李元德大着舌头,“第一日陛下来军里,好家伙,那脸色一直绷着,不苟言笑,看上去有够严肃的,分明这么年轻,却叫人心下发怵,底下兄弟们都不敢说话了,打起仗来又不要命,也不知道是哪里学的……”
  “是啊,”宋铭川道,若有所指地看了眼裴晏,“毕竟我这个老师可没这么教过。”
  裴晏简直要坐立难安了。
  “是吧!”李元德啧啧感慨,“如今才觉得,陛下其实脾气好得很,你瞧今晚陛下一直在笑,脾气分明很好,之前紧绷着,必然是因为担心西北战局,你看陛下为了天下安宁如此操心操力,还不惜以身涉险,正面迎敌都不避……”
  裴晏越听越心惊肉跳,赶忙温言打断,“李将军!”
  “嗯?”李元德一脸疑惑地扭头。
  巧舌如簧的新帝一时间找不着话头岔开话题,急中生智地端起了面前的酒杯,“李将军劳苦功高,为西北征战多年,我敬将军一杯。”
  还想打趣两句的宋铭川瞪大了眼睛:裴晏端着的那是酒吧?
  他还来不及阻拦,裴晏就一口闷了杯中的酒。
  “好好好!”李元德见他如此豪爽,也一口气灌了一整杯,“干!”
  宋铭川:“……”
  裴晏酒量奇差这件事,只有他知道,平日里裴晏滴酒不沾,这回这一杯……
  他头大如斗,提心吊胆地看着,还好裴晏酒量虽然差,但在外人面前酒品还很好,坐在那只是不太说话,但是他本来就不怎么说话,西北军这群人后面都喝多了,谁也没看出端倪,只有宋铭川看见裴晏的目光其实已经不太聚焦了。
  等到散场,宋铭川就火速把裴晏带回了屋。
  “砰”的一声,是裴晏关上了门。
  “老师……”喝了酒以后,声音都变得绵软,裴晏的眼睛亮亮的,缠着宋铭川,双手抱着他的腰,把人推倒在床上。
  “陛下,”宋铭川被他压着,心跳很快,又是无奈又是好笑,“知道自己不能喝酒,还喝那一杯,就这么想躲避话题?嗯?”
  “听不懂。”裴晏摇头,一副“不听不听”的模样,凑过来,“老师,亲亲我。”
  “哟,”宋铭川往后仰了仰,伸手捏住他的脸晃了晃,“脸皮这么厚,索吻呢?”
  裴晏由着他掐脸,又凑近了些,呼吸与宋铭川几乎要交错,“老师……”
  热度很快就攀升开,宋铭川不由自主地放开手,呼吸有些急促,裴晏的嘴唇与他若即若离,每一下都好像蜻蜓点水,像是在催促,更像是在勾引。
  醉酒的人醒后应当记不清事吧?
  宋铭川被他撩得有些头皮发麻,伸出手勾住裴晏的脖子往下压,凑了上去。
  这个吻触碰到裴晏的嘴唇时,他感受到惊人的热度,裴晏的唇齿间还残留着酒香,在他吻上后先是顿了顿,随后便二话不说伸手摁住他的后脑勺,急切地加深了这个吻,水声不断地蔓延,在这片狭小的空间里,声音格外清晰。
  “你……”
  宋铭川在这样的间隙中艰难地获得片刻喘息,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衣衫褪尽。
  “老师,老师……”裴晏也衣冠不整,嘴唇和手已经十分不老实,醉酒的人动作少了克制,动作比起以往更多了肆意,宋铭川被他这样煽风点火式的动作弄得浑身发软,只能凑上去,堵住这人的嘴。
  裴晏重新吻了下去。
 
 
第76章
  清晨。
  阳光灿烂地洒落下来, 裴晏正在议事。
  这场战事后,果然有先投降求和的小国,这些国度里有一个特别明显, 正是伽兰。
  新继任的皇帝是伽兰原本的二皇子, 没什么野心, 一直主和, 主战的兄长死在战场后, 他便很老实地先送来了求和的契约, 还带着几大箱的东西,皮毛、珠宝首饰、种子,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稀奇古怪的水果。
  这些东西把军帐塞得满满当当,裴晏扫了一眼。
  “陛下, 这些是伽兰的特产, 伽兰有草原,放牧为生,但也有一小块地方在荒漠中,这是荒漠产的一种枣,很甜, 不少人喜欢吃。”李元德见裴晏好像有些兴趣, 就挨个解说,“那些则是能充饥的果子,饱腹感很强……”
  “还有这个,”前来求和的女使又小心翼翼地推过来一个盒子,这盒子与之前的都不同,花纹格外精美些,女使瞧着裴晏的脸色,慢慢开口, “这是我们伽兰长公主,也就是陛下母妃出嫁之前的物事,同有伽兰血脉,我们对陛下是尊敬的。”
  这就流露出想续亲戚关系的意思了,李元德没说话,拿捏不准陛下怎么想。
  毕竟谁都知道陛下的出身,也对他生长的环境有所耳闻。说实话,他能被这样苛刻对待,身上的伽兰血脉可谓元凶,所以如今的陛下对伽兰是个什么态度,没人知道。
  李元德瞧着,陛下好像并没有生气,但也没多少情绪波动,反而伸手打开那个盒子,里面是些女子所用的器物,还有串狼牙。
  裴晏拿起那串狼牙。
  “这是大公主从小养的狼,后来为保护公主死了,我们伽兰与狼是挚友,狼与我们共生,如果狼死了,为做纪念,我们会将狼牙留下,穿成项链贴身带着,”女使解释道,“只是大公主最后没有把这条项链带走。”
  裴晏注视着那串狼牙很久,开口问,“你不是一般的使者,你是以前伺候她的宫人?”
  女使没想到他看穿,一愣之下道,“是。”
  “想必是她心腹。”裴晏淡淡道。
  女使低下头,“……是。”
  李元德有些讶异,“陛下是如何看出来的?”
  “她没有带走这串项链,自然也没有将心腹带走。”裴晏把狼牙放了回去,看着女使,“除了以前亲近之人,也没有谁会叫她公主了。”
  有些人的心从来都只挂念在一个地方,裴晏小时不懂,只觉得她从未笑过,心心念念都是伽兰,如今不说爱与恨原谅与否,只是后来就懂了。
  他轻轻合上盒子。
  送走女使后,李元德好像才注意到裴晏是一个人来的,他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天色,“诶,陛下,宋大人呢?怎么没看到他人?”
  裴晏神色微妙地抬起头。
  李元德浑然不觉,“难道是昨夜醉酒了?不过昨日我还想吩咐底下人给宋大人收拾个帐子来着,陛下您这边是不是有些不方便?”
  ……西北人果然民风淳朴。
  于是裴晏点了点头,“没有不方便,不必收拾,老师醉酒了,今日便不宜出门,后续事宜就辛苦将军,朕去看看老师。”
  他也顾不上李元德在身后数“宋大人昨天夜里到底喝了几杯”,带上那些被特地强调过很好吃的枣子,先回了屋子。
  推开门,宋铭川已经醒了,正皱着眉看镜子,见到他来,“啪”地把镜子盖在了桌上。
  宋铭川当然不是在看自己的脸,而是在盯脖子,裴晏从身后能很清楚地看见,那原本细腻雪白的脖颈上,此时已多出几个可疑红痕,衣领完全遮挡不住,若是单纯红痕也就算了,后颈处还有一个牙印,就在正中间,牙印还不浅。
  宋铭川的表情不善,裴晏张了张嘴,把那句“老师我错了”咽下去,直觉这话宋铭川听太多次不管用,于是先走近了些,放下枣,抱住宋铭川,揽进怀里,“老师,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怀中躯体因为他的动作又颤了颤,好像这就有些受不住,透过衣领间隙还能瞧见内里痕迹,全都是昨晚情不自禁时留下的。
  裴晏的喉咙不自觉吞咽一下,伸手想去摸。
  “……”宋铭川把他的手拍掉,有些咬牙切齿,“你看看这些痕迹……这样让我怎么出门?!”
  “今日无事,不出门也可以的,我都处理好了。老师,昨夜我喝醉酒,什么都不记得,下次一定不会了,”裴晏讪讪地收回手,把他的肩膀转过来,可怜巴巴,“老师,我陪着你,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对了老师,要不要尝尝这个?李将军说很好吃的。”
  他活像个撒娇精,“老师”“老师”喊个没停,偏偏每一声的调还不重复,眼睛一扫,便把桌上那堆枣子托了起来,送到宋铭川面前,企图转移话题,“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据说是枣。”
  这东西长得很怪,漆黑的外壳,看上去坚硬无比,还有凸起的小颗粒,什么都像,就是不像枣。
  枣能长这样?宋铭川对这个物种的名称产生莫大的怀疑,短暂地忘记了生气,“……这能吃吗?”
  “应该?”裴晏拿起一颗看了看,试探地掰着中间的裂缝,稍一用力这东西的壳就裂了,露出里面金黄色的果实,流淌着蜜糖的味道。
  这么一看就是能吃的样子了,宋铭川尝了一颗,甜滋滋的像蜜,但水分很足,确实味道很好,“这东西哪里来的?西北产么?”
  “不是,”裴晏见他喜欢吃,就认认真真给他剥枣子,摇了摇头,“这是伽兰献过来的,据说只长在更深的沙漠里。”
  听到“伽兰”二字,宋铭川一愣,明白为什么醒来时裴晏不在了,他沉默片刻看着裴晏的侧脸,问道,“伽兰人过来了?那边怎么说?”
  “嗯……无非就是求和,送来了许多东西,还有母妃的一些遗物,他们的新帝应该是想和我打好关系,看上去用了几份心。”裴晏淡淡道,“我没给他们答复,让这些人先回去了。”
  他说话间又剥好了几颗枣,全部托在自己的掌心,“老师,好吃的话就再吃一些?”
  “陛下,”宋铭川听完他没有波动的语气,看着裴晏的动作,想了想,还是开了口,“你想去伽兰看看么?”
  “嗯?”裴晏一愣,“我……”
  “也不是别的,”宋铭川看出他的犹豫,把他剥好的枣塞进他的嘴里止住他的话头,“只是去看看。”
  宋铭川没有明说,裴晏抿了抿嘴,感受到那股清甜在口中弥漫,片刻后点头,“……好。”
  说出发就出发,裴晏很快给了伽兰使者消息,过几日来访伽兰,伽兰使者很是激动,连连答应,回去复了命。
  这回访问算是正式访问了,该带的人并未少带,伽兰国的新帝看上去并不是善于心机之人,起码表面上十分友好,谈话还算愉快。
  “我们伽兰是小国,可以自力更生,并没有其他什么想法,”伽兰王感慨道,“如今只求合作,若是能允许我们经商,往后交流多起来,也是好事。”
  不管他这话是真心假意,这都摆足了态度,关于经商和往来事情的谈判自然交给了其他使臣,伽兰王便问:“陛下,您要去伽兰宫殿中看看么?”
  他问得很隐晦,意思自然是想问问裴晏要不要去看看以往未出嫁时他母妃的宫殿。
  “不了,”裴晏摇摇头站起身,看向宋铭川,“过往之事朕并无追究的想法,如今只是想看看伽兰。”
  “好,好,”伽兰王起身,由着他们出门。
  伽兰确实是小国,随处可见的人都是蓝色的眸子,裴晏那混血的容貌在其中并不算特别突出,反倒是宋铭川这样的长相引来许多人的好奇。
  还有不少人身边跟着狼,这些人与狼之间关系确实紧密,并非是“饲养”的主从关系,而是各自安好,更像朋友。
  裴晏看着这些热闹非凡的场面,一些孩子在追逐嬉戏,他顺手扶好一位跌跌撞撞的孩子,看着街上那些都是异色瞳的人,轻轻开口,“我以前长在深宫中,见与所有人相貌不同,觉得自己是异类,其实只是当时见识短,目光所及只有这些人,所以很惶恐。”
  不止是惶恐,他还短暂地恨过自己,恨自己怪异的相貌。
  “直到后来……”
  直到后来,宋铭川站在他面前,第一次给他带来游记,他从书上和言辞里看到了江山,看到了更辽远的未来,也看到了真正与世独立的宋铭川。
  和他这样的人相比,宋铭川其实才是真正的、整个世界都无法融入的“异类”。
  “老师,你一个人在此世,不会觉得害怕么?”裴晏低声问道。
  ——为何还愿意留下来?
  宋铭川同样看着周围的一切,那与他原本生活全然不同的一切,他手上拎着只方才从哪个摊上买来的风铃晃了晃,铃铛声清脆,十分动听。
  “如今还好。”
  他笑了笑,“其实不瞒你说,我刚到时是惶恐的,周围谁也不认识,一切都是陌生的,偶尔梦醒时我会想是我疯了么还是在梦里,觉得哪里都不真实。”
  这是宋铭川第一次坦诚自己的想法,裴晏屏住呼吸,聚精会神地听,“后来呢?”
  宋铭川瞥了裴晏一眼,看出裴晏显而易见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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