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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他不想修罗场(近代现代)——池海筠

时间:2025-06-04 06:20:59  作者:池海筠
  他看着那杯已被宋临俞喝过的酒,不可置信地问自己的万人迷系统:“……等等,宋临俞是不是喝了我的酒?!”
 
 
第3章
  “你确定宋临俞喝了那杯酒没关系?”
  银湖酒店的套房外,苏唐来来回回地转着圈。
  万人迷系统安慰道:“没关系,糖糖,那杯酒本来也是方便傅宴容对你做些什么,等会儿你演出不省人事的样子,假装要去敲宋临俞的房门就好。”
  “至于宋临俞今晚……放心吧,你的炮灰攻肯定是身心双洁,他就是要吃点苦头而已。”
  万人迷系统的声音还带着点幸灾乐祸的意味,苏唐一向信任自己这个外挂,闻言也彻底放下心来,开始发挥自己的精湛演技。
  具体表现为:单手扶额,不停转圈,然后发出难耐的呻吟。
  看着这一切,傅宴容莫名觉得有点不忍直视。
  ……感觉他有点像喝醉了酒,不停转圈,嘴里还要说着快哉快哉的古风小生。
  自救系统已经在傅宴容的耳边反复询问了几次带药的酒是不是被宋临俞喝了,但是傅宴容表现得很淡定,因为酒谁喝了都不重要,自己不睡苏唐才最重要。
  自救系统再次质疑:“那怎么完成把清醒的苏唐带回房间这个剧情点呢?”
  “简单。”
  傅宴容干脆利落地在苏唐后颈劈了个手刀。
  原本扒在宋临俞房门外像小偷一样转来转去、等着被‘拦腰抱走’的人啪嗒一声趴在了地毯上,活像条晾干的咸鱼。
  自救系统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又被这简单粗暴的画面震住,电子音戛然而止,只能眼睁睁看着傅宴容拨起了电话。
  小孙来的时候,傅宴容立刻十分嫌弃地拎起苏唐的衣领,把他像垃圾一样塞进了小孙怀里。
  小孙愣愣地抱着人,不知想到了什么,脸颊一红,视线在苏唐泛红的脸颊和傅宴容清俊的脸上来回游移,结结巴巴道:
  “哥……咱不能做法制咖,该税的税,不该睡的不能睡。”
  傅宴容抬眸,似笑非笑地扫他一眼,“他?绑了都没过年的年货值钱。”
  小孙:……
  老板嘴毒,但实在貌美。
  “把他扔我房里,然后再去开间房。”
  傅宴容的指令简洁明确。
  意识到自己脑补过头的小孙红了脸,赶紧把人扛走,动作飞快,仿佛不想再多待一秒。
  系统之前就说过,原来的万人迷小说出自口口文学城,就算作者想写点刺激的,限制级画面也要一概拉灯。
  所以只要苏唐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身上有星星点点的红痕”,原剧情就能被很好地蝴蝶掉。
  红痕能用过敏搞定,傅宴容决定晚上很不人道地给苏唐喂几颗大芒果。
  自救系统:难道他真的是天才!
  苏唐被带走,傅宴容也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然而就在这时,身后紧闭的房门里,蓦地传来了某种玻璃器皿破碎的尖锐声响……还伴随一声压抑的闷哼。
  他脚步微顿,眯了眯眼。
  看来那杯带料的酒,宋临俞真的喝了。
  “宿主!”系统突然紧张兮兮地提醒,“明天早上的修罗场是剧情最关键的转折点!”
  “所以?”
  “所以……万一宋临俞今晚和别人……一整晚,明天筋疲力尽起不来怎么办?”
  听它这么说,傅宴容倒真停下来思考了几秒,随后懒懒地说:“不至于吧,一般不玩得太过分的话,他第二天还是能爬起来的。”
  自救系统:总觉得这话不太对劲……
  而且,宿主为什么对这种事很有经验的样子?
  “宋临俞很能忍。”傅宴容语调漫不经心,又带着几分意有所指地开口:“不用管,他不会允许别人在这种时候抓住他的把柄。”
  系统迟疑了一瞬,还是坚持道:“宿主,稳妥起见,还是确认一下比较好,至少确保他明天一定会出现在你面前。”
  毕竟今晚剧情已经走完了,不能功亏一篑。
  傅宴容拗不过它,敷衍地折返回去,在房门上敲了两下。
  “滚!”
  房内传来低沉沙哑的怒声,裹着不容置喙的冷意。
  傅宴容放下手,似早有预料地勾了勾唇角,淡淡地说:“是他不让我进的,这下能走了?”
  “不行不行。”自救系统大概真是个人工智障,居然还一板一眼地教学起来:“你们现在还没什么不愉快的交集,你报上名字礼貌说明来意,他会开门的。”
  这句话乍一看好像没什么问题,可傅宴容如同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忽然没头没尾地嗤笑出声,随即,又暧昧不明地重复了一遍自救系统的话:
  “没什么不愉快的交集……”
  没等系统反应过来,他就重新抬手叩了一下宋临俞的房门,动作干脆利落,好像还有几分不耐。
  “宋临俞,开门,别让我说第二遍。”
  语调冷锐,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宿主!礼貌不是这样的,你要说,宋先生你好,我是——”
  门咔哒一声被打开,昏暗的房间照进了一束廊上刺目的光,傅宴容垂下眼,看见宋临俞面色惨白地靠着墙,冷汗一点点从额角滑落。
  自救系统的电子机械音不上不下地卡在扬声口,然后不可思议地打了个圈,硬生生地被咽了回去。
  还能这样?
  宋临俞原本扣得整整齐齐的西装外套变得有些皱了,领带松散,露出衬衫里一小截汗湿的锁骨。
  哪怕他现在竭力表现得神色如常,也没办法掩盖这种狼狈。
  傅宴容单手插兜,背靠着门,就这么平静无波地看着他。
  宋临俞胸膛起伏一瞬,然后艰难地仰起脸,仍然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很慢很慢地问傅宴容:“有事吗?”
  傅宴容懒洋洋地掀起眼,不急着回答,只是用一副看好戏的心态,看着他忍不住发颤的手。
  宋临俞呼吸急促一拍,突然觉得这一幕太过难堪。
  他想继续用那种疏离的、抗拒的语气同傅宴容说话,告诉他如果没事今晚都不要来打扰自己。可也许是药物的作用,宋临俞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把这句话说出口。
  他好像闻到了傅宴容身上的味道,再一次地,重新感受到了那种令人窒息的、甜腻、浓郁、醺醺然如同烈酒的气息。
  想起一个人,最先想起的是他的气味。
  这一瞬间,阔别经年的重逢似乎才有了实感。
  于是泛着不正常潮红的唇瓣在吐字前缓缓抿成直线,停顿良久,才沙哑地低低念了一句:“傅宴容……”
  “直呼名字有点不客气吧。”
  傅宴容这么说着,修长有力的五指漫不经心地插进了宋临俞湿漉漉的发间。
  他冰冷的指腹在宋临俞发顶摩挲,力道若有似无,如同轻柔划过的羽翼。
  宋临俞头皮一紧,下意识躲闪,却被更狠厉的力度按住,强迫性地仰起了那张布满细汗的脸。
  自救系统在傅宴容脑海里心惊胆战地说:“宿主,修罗场要动手也是在明天……”
  “你可以休息了。”傅宴容十分干脆地打断了自救系统的话,屏蔽了他在自己脑海里的所有动静,让自救系统被迫进入了休眠。
  然后他面无表情地撩起宋临俞那几缕遮住眉眼的额发,强迫他仰起头,神色冷淡地问:“你觉得呢?”
  “……对不起。”
  宋临俞说对不起。
  这一句话吐得很轻,几乎要消散在缥缈的空气里,傅宴容分辨不出来他的语气,轻轻眯了眯眼。
  他这样做的时候,左眼眼下的那颗小痣就更加明显,漆色的瞳孔因为逆光没有任何波澜,像永远不为所动的黑色深海。
  宋临俞被那一点浅薄的颜色晃晕了,傅宴容的指腹按在他的发顶,露出来的腕骨像清隽的新竹,伴随着恰到好处的青筋延伸进折叠的袖口,然后是锁骨,长发,后颈,和似笑非笑的唇。
  好想亲……
  被药物搅散的神智重新组合在一起,晕乎乎的脑袋里只剩下这种本能的原始冲动。宋临俞的克制、冷淡、自持,在傅宴容面前瞬间灰飞烟灭。
  神经系统忠实地执行着主人的信息,宋临俞格外熟练地蹭了一下傅宴容的掌心,然后仰着头,完全不顾傅宴容手上的力气,跌跌撞撞地亲了上去。
  傅宴容偏过头,湿润的吻从唇边擦过。
  就在这一瞬间,咔哒一声响起,原本敞开的门被宋临俞拉住手柄彻底关紧,最后一丝亮光也被拒之门外。
  昏沉的光线里,宋临俞的脸已经看不太分明,傅宴容听见他用已经哑得不行声音低低叫着自己的名字,像是在用尽全力忍耐,亦或者说,已经完全忍耐不了了。
  黑暗确实会侵蚀人的意志。
  傅宴容看着他这副样子,突然笑了一下,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脸,轻声说:“这么难受啊……”
  他现在的语气和刚才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暧昧的、轻佻的,缠绕着无限情思,如同对情人低语,像温水一样浸进皮肤下最敏感的神经。
  宋临俞被这句戏谑的话逗得整个人都颤了一下,手指死死扣在傅宴容的手腕上,像是攥住唯一的依靠。
  可傅宴容却松了力道,指尖只懒洋洋地在他的鬓发间游移,像是在把玩某件珍贵又无用的旧物,似乎随时就可以丢弃。
  宋临俞喘着气,模糊的视线里,傅宴容眉目投在光影中,漂亮得几乎虚假。
  他突然就分不清今夕何夕了,时间倒转,好像一切都一如当年。
  于是他喉结急促地滚了滚,诚实地点了点头。
  傅宴容眼尾微微挑起,像终于逗弄得尽兴,修长的指尖缓缓滑下去,捏住他的下颌,逼他抬起脸。
  动作冷酷又恶劣,带着残忍的温情,甚至还带着撒娇一样的诱哄。
  “那就求我,宋临俞。”
  “像以前一样求我。”
  继续演下去。
  让我看看你能装到什么地步。
 
 
第4章
  这句话落在空气里,像稀碎的火星,轻而易举地点燃了一室隐秘的暗火。
  哪怕只有浅薄的微光,傅宴容也能看清宋临俞颤抖着发红的眼睛,还有忍不住张开的唇。
  一片空白的失神状态,然后又像确认一样,无意识地重复了一遍傅宴容的问题。
  “求你……”
  傅宴容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张脸,想从上面看到羞耻、愤怒,以及怨恨。
  可是在昏白的月色下,他只能看清玻璃碎片一样刺眼的,覆盖在宋临俞脸上的水光。
  潮湿感如同泛起的香槟气泡一样无处不在,宋临俞伸出来的手骨感纤长,起伏的青筋脉络若隐若现,此时还带着濡/湿后的温柔。
  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很清楚求傅宴容应该做什么。
  月光透进来的房间被夜调和成了森冷的孔雀蓝,宋临俞腰背挺直地分/开/腿跪在木质地板上,昂贵的西装外套把瘦削的腰线恰到好处地掐好,而凌乱的领带,正被傅宴容伸出来的手慢悠悠地打好。
  收紧,窒/息,侵/占,淹没,即使这样宋临俞也没忘记讨好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舌.根深处也被彻底覆盖,宋临俞终于没有忍住,伸出手握住了傅宴容的手腕。
  从前宋临俞很少这么西装笔挺地跪在他面前,傅宴容不是什么大度的人,此刻当然也被勾起了骨髓深处的恶劣欲望。
  他弯腰,压得更深了一点。然后漫不经心地从宋临俞的西装口袋里摸出一盒细烟。
  傅宴容对自己的工作负责,作为公众人物从来不在任何场合吸烟,但是这种时候就应该享受,享受尼古丁或者更多。
  黑色的皮筋被他从发尾上拆了下来,柔软的发丝落在了颈间。傅宴容解开两颗衬衫扣子,仰起头漫不经心地点燃了香烟。猩红的烟尾在曲起的指骨间明明灭灭,将神情模糊成旧照片里的一帧。
  宋临俞也被围绕在了这缭绕的烟雾里,好像彻底沁.出了水,漆黑的长睫黏连成一簇又一簇,遮住湿润的眼睛,狼狈到几近可怜。
  傅宴容漫不经心地摸了一下他仰起的侧脸,用温柔到几近亲昵的声音告诉他,还不够,继续。
  宋临俞发出了一声极低的、格外可怜的呜咽。
  溢.出来的那一刻,宋临俞脑海里的那根弦已经彻底崩断。本能与经验告诉他,这种时候可以向傅宴容撒娇了,但是当他靠近傅宴容薄而冰冷的唇瓣的时候,却只听见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诘问。
  “和谁都这样吗,宋临俞。”
  宋临俞喉咙里还残留着被填.满的窒.息感,湿透的长睫半垂着,眼尾泛红,像被水浸透的薄纸。
  以前傅宴容也会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命令、请求,亦或是暧昧却不下//流的dirty// talk。
  但宋临俞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清醒,他想说不是,不可能,怎么会,只有你。
  话到嘴边,理智却像冷风拂过,提醒他现在早已不是从前。他张了张嘴,嗓子哑得发不出声,脑子里乱成一团。
  现在还不能……
  宋临俞不知该怎么回应这个无法回应的问题,只能本能地往前蹭近了一点。头微微侧着,像从前撒娇时那样,试图蒙混过去。
  旧情人再会总是这样的,一切亲昵的举动都能轻而易举地做出来,却像沾了一点湿润糖霜的金边饼干,甜腻又易碎。
  傅宴容眼中看不明晰的情绪消失殆尽,他慢吞吞地垂下眼,哪怕温度在这个夜晚持续攀升,他却仍然像一捧稠冷的雪,冰冻的山。
  他掐灭烟蒂,指尖慢悠悠地碾在烟灰里,动作里藏着点漫不经心的沉。俯下身,手扣住宋临俞的下巴,力道不算重,却不容拒绝,仔仔细细地打量着那张情.动的脸。
  只是药物吞噬理智会做出来的表情。
  于是他松开手,指尖滑到宋临俞的领带上,慢条斯理地攥紧,然后猛地一扯。布料摩擦的声音在寂静里刺耳又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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