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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发愤图强(GL百合)——云里的伞

时间:2025-06-05 07:18:20  作者:云里的伞
  沈瑜白将这个消息告知了那些人,贪生怕死是人的本能,只是让她很意外,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就在此时,郑幽千在马芬芳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我来。”
  郑幽千决然的站出来为沈瑜白解围,不是为了自己能活,而是作为医者的大义。
  马芬芳是纠结的,她始终盯着郑幽千,没有说话,却倔强的不肯放人。
  “马芬芳,松开我。”
  马芬芳咬着嘴唇,眼底渐渐泛起泪花:“我不想失去你……我可以陪你去死,可我不想看着你死……”
  郑幽千一怔,冰冷的心在此刻融化,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决心有了松动,可理智还是战胜了感性。
  “松开我。”
  马芬芳憋着嘴,郑幽千不想再废话,掰着她的手指,一寸寸的离去,她生气的看着郑幽千,赌气转身就走。
  郑幽千指尖微动,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阖眸。
  屋内,只有郑幽千一个人躺在床上,药在炉子上沸腾,热气环绕在房梁又坠落。
  那药,是救她的解药,也是催命的毒药。
  如何定义,就看她是否可以在明日睁眼。
  房门被轻轻推开,她抬眸看去,竟是去而复返的马芬芳。
  她端着一碗药,大步流星的走进来,在郑幽千的床前站的笔直,一副壮士断腕般的豪气冲天。
  “你做什么……”
  话音未落,马芬芳附身吻住了她的唇,郑幽千惊愕呆滞了片刻,便开始挣扎,马芬芳探出手揽住了她的后颈,强制笨拙的亲吻是她内心隐忍的爱意。
  郑幽千奋力将人推开,虚弱的扶住了床沿:“你要做什么!传给你怎么办!”
  马芬芳跪在她的面前,梗着脖子:“你传给我,我陪你一起吃药,一起活,一起死,我陪你,你不怕。”
  郑幽千看着眼前倔强的她,竟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泪从眼角滑落。
  “傻不傻。”
  “你别生我气。”马芬芳恳切的靠近,仰着头:“我喜欢你,很久了,我知道现在并不是时候说这些,但我怕没机会了,我们老马家从祖奶奶那一辈!就是一人心!我喜欢你,这辈子就是你了!你不喜欢我,也没办法……”
  “马芬芳。”
  郑幽千打断了她的话,马芬芳紧张的看着她,怯生生的没了刚才的豪言壮语气魄。
  她没有再说话,而是拿过了马芬芳手中的药,闭眼一饮而尽。
  再次启眸望向马芬芳,眼神温润澄澈,顾盼生辉中散着盈盈笑意,捧起她的脸,在她的唇瓣,轻啄。
  “马芬芳,若我能活下来,我嫁给你。”
  马芬芳惊喜万分雀跃在眼底忽闪,得到了自己期盼已久的答案,她竟不知如何回应。
  两人相视傻笑,都哭成了泪人。
  “你说好了,嫁给我,不许后悔。”
  “从不食言。”
  漫长了一夜,是马芬芳最难熬的时光,她数着心跳,一刻不敢掉以轻心。
  直到天明,郑幽千都没有醒来,马芬芳坐在床边呆呆的看着她,缓缓附身靠在她的肩头,忽而一声叹息响起,一抹浅笑才浮现在她们的脸上。
  沈瑜白的药成功了,开始针对每个人的情况酌情用药,痊愈的人越来越多,灵药斋开始收纳新的病人,并且将药方公布给了所有药铺。
  好似一切事情都迎来了结束的尾声,辛嬷嬷的不请自来再次掀起涟漪。
  “七小姐!您回去看看吧,主母……主母病倒了!”
  沈瑜白第一时间备好药跟着辛嬷嬷赶回了沈家,沈清钰已经病了有七天了,号脉之下,好消息是有的治,坏消息是拖得有些久了。
  沈清钰不像是那些农户,自幼娇生惯养自然没有那么强的抵抗力。
  “我要施针,辛嬷嬷麻烦您按照我的药方,煎药来。”
  “哎!好好好。”
  沈瑜白将针摊开,掀开沈清钰的衣袖,刚要动手,门外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沈瑜白!谁允许你擅自做主,你懂什么医术,万一母亲出了事,你付得起责任吗?!”
  沈瑜芯怒目圆睁站在门外,阔步走来,将她拉扯到一边,自己坐在了沈清钰的身边,一副孝顺的模样。
  “母亲您在等等,我在上京,请来了神医,很快就到了。”
  沈瑜白哭笑不得:“再等?人等没了,你就付得起责任了?”
  沈瑜芯鄙夷的看着她:“总好过,让你这个败家子看病吧,大字都不识几个,再次装什么孝顺,我以派人祭祖,相信我的孝心可以让祖宗们显灵……”
  “噗嗤~”
  沈瑜白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沈瑜芯冷冷的撇了她一眼,她赶紧说:“没事没事,我实在没忍住,你继续。”
  “你给我滚出去!”
  沈瑜白双手抱胸:“沈瑜芯,若是孝心可以感动天地救治人的话,那你请来的那个神医,绝对是孝感动天啊,莫不是也姓沈?”
  她没等沈瑜芯说话,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
  “哦哦哦哦,对对对,也可能是你生的,要不咋能这么孝顺呢~别给人孝顺死了~”
 
 
第36章 那咋了
  沈瑜芯怒不可遏,横眉瞪着她,沈瑜白走上前挽起了袖口,沈瑜芯警觉站起身与其对峙。
  “你早做什么!”
  沈瑜白的唇角浮现一抹坏笑:“打你啊~”
  “你敢?!”
  沈瑜芯抓起手边的药碗狠狠地砸了过去,本以为这样至少也要给沈瑜白砸个头破血流地,却不成想,沈瑜白的头只是微微歪了歪,那只碗被稳稳的托在她的掌心。
  震惊之余,再次对视,沈瑜白眼中已没了戏谑,而是嗔怒。
  “沈瑜芯,我原以为你最多是嫉妒作祟,却不知,你有这么狠的心。”
  沈瑜白步步靠近,徒然!捏住了她的脖子,沈瑜芯瞬间涨红了脸,青筋炸起,两只手死死的掰着沈瑜白的手。
  “沈……沈瑜白……你要做什么……”
  沈瑜白凑近,仔仔细细的端详着她,调笑道:“痛苦吗?可你要知道啊,躺在床上的病人每分每秒都在承受着这种窒息的痛苦,沈瑜芯,我可以是这外人口中的善人,也可以是你眼中的恶鬼,所以啊,别逼我。”
  沈瑜芯第一次感受到致命的威压,就在这一刻,她甚至觉得眼前人并不是沈瑜白,而是一个真正从地狱而来的恶鬼。
  沈瑜白也玩够了,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松开了手。
  沈瑜芯跌落在地,急促的喘息着,咳嗽着,眼底赤红望向居高临下的沈瑜白,可此时,那股骇人的寒意已经消失。
  沈瑜白微笑着推开门,接过了辛嬷嬷手中的药汤,乖顺的判若两人。
  “你看看,你看看。”沈瑜白好似刚发现她一般,急忙将手中的药碗放好,上前将她扶了起来,关切道:“姐姐这是怎么了,一定是太过于关心主母,这眼睛哭的,都红肿了,莫担心,我会治好主母的。”
  沈瑜芯下意识躲避,沈瑜白捏住她的手腕,如同被锁链拷住动弹不得,只得任她摆弄。
  沈瑜白没了心思与她盘旋,开始着手诊治沈清钰,依照着这段时间的经验行云流水般开始施针,入药。
  门外众人在焦急的等待,沈瑜芯也退了出去,她需要时间缓一缓好好想一想。
  屋内,辛嬷嬷紧张的看着沈清钰的脸,直到那灰白,逐渐变得红润这才喜极而泣。
  “行了,估计很快就醒了,药还是药坚持服用,若是三天没有明显好转,就要找我改药方。”
  辛嬷嬷连连点头:“好好好,七小姐,还真是厉害。”
  沈瑜白摆摆手:“夸奖就不必了,这几日听的多的,没有那么多成就感了,哈哈哈哈。”
  辛嬷嬷也跟着笑了,便说:“我去和门外的几位报个喜,您在这里照看一下主母,醒来后,与她说说话吧。”
  沈瑜白不解道:“我?我有什么好说的?”
  辛嬷嬷面露难色,奇怪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让人心里觉得怪不舒服的。
  “七小姐,主母还是很喜欢您的,自幼便喜欢的紧,只是后来发生的一些事,她不得不那样做,主母坐在这个位置上很多事情身不由己,您莫要怪她,陪她说说话吧。”
  辛嬷嬷说罢便急匆匆的走了,好似生怕她会拒绝一般。
  沈瑜白觉得事已至此,便多留一会,等沈清钰醒了之后,也好观察一下病情,毕竟已经救人了,那就救到底吧。
  大概半柱香的时间,沈清钰悠悠转醒,睁开眼便看到了沈瑜白。
  “醒了?”沈瑜白再次号脉,感受了一番:“嗯,还行,这条命是保住了,药继续吃着,最近莫要动气,饮食清淡一些,切记不要过于劳累,你这身体亏空的厉害。”
  沈清钰虚弱的眨了眨眼,沈瑜白见她没事了,在这待着也怪尴尬的,就要起身离开。
  却突然被沈清钰抓住了手腕,沈瑜白疑惑的看着她。
  “刚才你与芯儿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沈瑜白无所谓的摊摊手:“然后呢?”
  沈清钰抬起手:“扶我起来。”
  沈瑜白将人扶起来,还不忘嘀咕:“怎么了,要卸磨杀驴了?刚给你治好,就准备为你女儿教训我了,我还真是倒霉。”
  沈清钰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我有说过,要教训你吗?”
  “那你还有什么好话吗?”
  沈清钰彻底被她弄了没了脾气,叹了口气道:“我只是想说,你长大了,比以前强了很多。”
  沈瑜白觉得好笑:“如果只是岁数长了,人没有一点长进才是真的可悲吧。”
  “我是说。”沈清钰认真的看着她:“比起沈瑜芯,你更像是最合适的继承人,在这沈家,若只有心计是不行的,最需要的是魄力。”
  “然后呢?”
  沈瑜白靠在床尾,盘起腿,就想看看她要说些什么。
  “沈瑜芯自幼接受的都是继承人最好的教育,从而养成了娇纵善妒的性子,这是难以避免的,而你不同,你在泥潭中打滚,挣扎,练就了一身坚韧,是她所没有的,若是你想要争一争,也不是没有机会。”
  沈清钰说罢,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似乎在期待什么恳切的答复。
  “说完了?”
  “嗯。”
  沈瑜白伸了个懒腰,收拾好自己的家当,准备离开。
  沈清钰着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瑜白抬眸,道:“拒绝啊,不明显吗?非要直接用嘴说啊,那行,我拒绝,我对沈家没有一点留恋,这样你满意了吗?”
  “你说什么!”
  沈清钰愠怒的看着她,声音拔高了不好:“你知不知道,这个位置有多少人想要坐,怎么你就无欲无求!不要不知好歹!”
  沈瑜白停下动作,探究的看着她:“是吗?你想坐吗?你又有几分是自愿的呢?”
  沈清钰的表情瞬间凝固,她竟不知如何回答,直击灵魂的质问,好似在寒冬戳破薄薄纸窗的风刹那间就凉薄了心。
  沈瑜白见她语塞,也不好意思欺负病人。
  “你是沈家的主母,在这个位置坐了二十几年,冷暖自知,想来你年轻时想要的也不是这个,所以,你应当会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若是不知道,我告诉你。”
  沈瑜白从未有过的认真,笃定。
  “我要在这世间,一世一双人,与相爱之人相伴,玩乐山水间,一日三餐时而拌嘴吵闹,或许我们会拥有一个孩子,却不会分散彼此陈酿在心中的爱意,而不是,困在这看似华丽的牢笼,将自己囚禁,直到躺在所谓的权利中死去。”
  沈清钰听罢,只失神了片刻,便兀自笑了起来。
  “可笑稚子。”沈清钰看着她,眼神中只有悲凉:“或许你说的对,可走在世间,无权无势,你躲的掉纷争?想要你死的人远比要你活的人要多,你如何抗争?你别告诉我这浅显的道理你不懂?”
  沈瑜白点点头,又摇头,笑道:“你说的对,我们都没错,只是你没得选,可我还年轻,可以选,就这点差别。”
  她转身就走。
  “沈瑜白!你选错了!”
  沈瑜白没有回头,挥挥手:“谁知道呢。”
  这条路没有尽头,世间的所有路都没有尽头,你选了,不管是那一条路都注定会有黑暗,成功也好,失败也罢,你的人生都不在别人口中,若是在你手中最好,若是不在,人间走一趟何必较真呢。
  回到灵药斋,沈瑜白对在沈家的事情只字未提,投身进瘟疫的治疗中,从一座城,转移到另一坐城,她在做让自己不后悔的事情。
  三个月后,春暖花开,瘟疫得到了妥善的解决,只是这场无声的战役中死去的人们,却没能等到花开的那日。
  为了阻断病毒,那些人甚至连尸首都没能留下,大火燃烧的那日,沈瑜白站在山顶,看着熊熊火焰,满天的黑雾中怎么会有哀嚎呢,天地是否能听到悲鸣,是否真的会有神明怜惜。
  她将亲手做好的鲜花,扔向山谷,默默祭奠着那些亡魂。
  苏满梨挽住她的手臂,希望自己可以分担她的哀伤。
  “梨儿,你说,她们回去哪里?”
  “或许,是一个没有痛苦的世间吧。”
  日月乾坤人们的生活渐渐回归正常,街道上再次热闹了起来,看吧,时间就是最好的良药。
  只是最近,回春堂不怎么太平,马芬芳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找上门来,要郑幽千负责。
  整日像个跟屁虫,在郑幽千后面碎碎念,像个被抛弃的怨妇,甚至连郑秋桑都没有逃的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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