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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发愤图强(GL百合)——云里的伞

时间:2025-06-05 07:18:20  作者:云里的伞
  这两种相悖的气息交织在同一个人的身上,又诡异的平衡。
  沈瑜白是大受震撼的。
  “草民,沈瑜白,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万万岁。”
  她跪扶在地的,不敢抬头,这可是说杀头就杀头的地方,在没有摸清这个所谓堂姐的脾气之前,可不敢造次。
  “起来吧。”白玉珠竟亲自上前,将她扶起,仔仔细细的瞧着她,连连点头:“像,真像,你与你娘很像,也很像姑姑。”
  “草民有幸。”
  白玉珠哈哈大笑道:“瑜白不必如此拘谨,来了这里,便是回家了。”
  沈瑜白笑笑,不知如何作答。
  “瑜白,你在民间所做之事朕已知晓,实乃大善之举,即你心怀苍生,不如入朝为官,辅助朕左右可好?”
  沈瑜白惊骇失色,正欲要开口,又被白玉珠打断。
  “朕知这样委屈了你,其实朕是想认回你,做个郡主的,只是那般怕是委屈了你的自由身,做个官也好保护你。”
  她说的头头是道,沈瑜白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拒绝,犹豫再三还是摇了摇头,秉承着视死如归的心道。
  “皇上,草民并无此大志,只想着尽一些微薄之力,并无携恩求报的之意啊。”
  她又跪下磕头,白玉珠见这般也只好换了话头。
  “可会下棋?”
  沈瑜白抬头,观她神色,又点点头。
  “略知一二。”
  “那就来吧。”
  皇帝并不打算就此放弃。
  她深知若直接强迫,或许会适得其反,还是怀柔政策更为妥当。
  于是,皇帝便邀请沈瑜白一同下棋。两人坐在雕花木桌前,桌上摆放着精致的棋盘与棋子。皇帝执黑子,沈瑜白执白子,棋局缓缓展开。
  白玉珠一边落子,一边看似不经意地说道:“如今这天下,治理起来千头万绪,诸多政策的推行,你可有见解独到,不知对这治国之策有何看法?”
  沈瑜白装糊涂道:“陛下所做定然是…”
  “唉~瑜白,朕与你一家人,莫言那些虚话,听着烦,这朝堂之上最不缺的就是恭维,朕的耳朵都听烦了。”
  沈瑜白闻言,微微思索片刻,看着棋盘上逐渐形成的局势,缓缓开口:“陛下,治国犹如这棋局,需统筹全局,又要关注细节,就如这民生之事,农民与士兵皆为国家之根本,草民在城外包地,雇佣农民与退伍军人,让他们有生计可依,不仅能稳定民心,还能促进农业发展,农业兴,则国家根基稳。”
  皇帝听后,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轻轻点头,又落下一子:“所言极是。那这商业之道,又当如何平衡?”
  沈瑜白看着棋盘,手指轻捻一枚白子,说道:“商业繁荣,能让国家富裕。但需合理引导,不可让商人过度逐利而扰乱市场,像草民的琉璃坊,虽为商业,却也注重技艺传承与创新,让更多人能从中受益,同时,对于不同行业,可制定相应政策,鼓励竞争,又要防止垄断,如此方能让商业健康发展。
  皇帝听着沈瑜白的见解,心中愈发觉得她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求贤若渴之意更甚。她看着棋盘,感慨道:“依你之见,让朕受益匪浅,若能留在朝堂辅佐,这天下或许能更加繁荣昌盛。”
  沈瑜白听出皇帝话中之意,再次婉拒道:“陛下,草民并非大智,若非要说,那便是,草民生与民间,长与民间,见的是民间,与您所见定然是不同的,草民感恩您的赏识,可若是如此便封了官,那年年科举的人们该如何施展抱负?”
  虽是婉拒,但言辞间对皇帝的欣赏与认可表示了感激。
  棋局仍在继续,皇帝与沈瑜白在这棋盘之上,一边对弈,一边探讨着治国理政的深远话题,两人的思维碰撞出璀璨的火花,而皇帝也在心中暗自谋划着,如何才能让沈瑜白真正为朝廷所用。
  日落时分,白玉珠才不舍的放个人,进行时,她说。
  “瑜白,你本就是天之骄子,也是白家呢孩子,你受苦了,日后若是遇到难处,便与长姐说。”
  沈瑜白看着她,重重点头。
  “那便…谢谢长姐了。”
  这一声长姐算是进了白玉珠的心,她发自内心的笑了出来,挥了挥手。
  “有时间就来宫中看朕,皇宫太大了,大到没了人情味儿,大到朕走不出去…”
  白玉珠的眼底有着与年龄无关的惆怅,或许白家人心底都是向往憧憬自由的吧。
  只是这至高无上的权利,束缚,也创造了一代代的明君。
  “长姐即走不出,那妹妹会走来。”
 
 
第62章 人心冷暖
  回到家,沈瑜白才想起来这几日总不见马芬芳来闹,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梨儿,老马呢?”
  苏满梨将干净的布巾递给她,无奈的笑了笑。
  “她啊,最近可忙了~”
  另一边的马芬芳正端着一碗热汤疾步而驰。
  “让一让,别碰了我昂!”
  “来来来,千儿,好吃的,大补,大补。”
  虽平日里行事风格吊儿郎当,走路时肩膀一耸一耸,嘴里还时不时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可得知这郑幽千有孕在身消息后,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瞬间收敛起了往日的不羁。
  她一大早就风风火火地闯进厨房,原本在厨房忙碌的厨子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手中的锅铲差点掉落在地。
  马芬芳双手叉腰,眼睛瞪得像铜铃,大声嚷嚷道:“都给我听好了,从今日起,我家千儿的吃食可得格外用心。那些油腻辛辣的,统统不许做,多弄些清淡滋补的,什么燕窝、鱼翅,可劲儿往上招呼,我也要亲手做些什么,来来来,教我。”
  一个厨子小心翼翼地开口:“马姑娘,这燕窝炖煮可得讲究火候和时辰……”马芬芳眼睛一瞪:“少啰嗦,教我!要是耽误了我家千儿补身子,有你们好看的!”
  在郑幽千的房门前,马芬芳又是另一副模样。
  她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进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看到郑幽千正靠在床边。
  她立马换上一副灿烂的笑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说道:“千儿呐,你可感觉好些了?我今儿个特意去厨房盯着,给你弄了些滋补的汤羹,我亲自给你送来咯,你…尝尝?”
  郑幽千看着她这副模样,忍不住笑了:“你也别太忙活了,我没那么娇弱。”
  马芬芳一摆手:“那可不行,你现在怀着我们的珍珠,那可是重中之重。我得好好学着怎么照顾你,以后孩子生下来,我也得做个称职的……嗯,反正就是得照顾好你们娘俩。”
  说着,她坐在床边,轻轻握住郑幽千的手,眼中满是真诚与关切。
  另一边,杨雨漫在房中来回踱步,脸上的神情阴鸷得可怕。
  回想起上次在沈瑜白那儿吃的亏,她的拳头越攥越紧,指甲都快嵌入掌心。
  “沈瑜白,你给我等着,我定要让你尝尝被人踩在脚下的滋味。”
  她咬牙切齿地低语。
  这时,一个手下小心翼翼地走进来,轻声唤道:“主子。”
  杨雨漫猛地转过头,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人灼烧:“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手下赶忙回道:“都按您吩咐的,买通了琉璃坊的新工人,她已经准备动手脚了。”
  杨雨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很好,这次一定要让琉璃坊彻底垮掉,让沈瑜白一无所有。”
  在琉璃坊内,那个被买通的新工人趁着众人不注意,偷偷溜进了存放熔炉的房间。
  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眼睛不停地四处张望,双手微微颤抖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裹。
  他打开包裹,里面是一些奇怪的粉末,他将这些粉末小心翼翼地撒进熔炉的燃料中,
  然后又迅速地调整了熔炉的温度控制装置。就在他做完这一切准备离开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
  他的心猛地一紧,慌乱地躲到了一个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出。
  脚步声越来越近,门被缓缓推开。
  一个老工人走了进来,嘴里嘟囔着:“奇怪,刚刚好像听到这里有动静。”
  新工人躲在角落里,心脏跳得如同打鼓,汗水不停地从额头冒出。
  老工人在房间里四处查看了一番,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便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
  新工人长舒一口气,等脚步声彻底消失后,才匆匆逃离了房间。
  几天后,熔炉在一次熔炼中突然发生爆炸。
  “轰”的一声巨响。
  整个琉璃坊都为之震动。
  火光冲天,热浪滚滚,十几名正在附近工作的工人躲避不及,腿被炸伤,痛苦地倒在地上呻吟。
  工人们的家人得知消息后,纷纷赶来,看着受伤的亲人,悲愤至极。
  一位妇人跪在地上,捶胸顿足地哭喊着:“这可让我们怎么活啊,他可是家里唯一的顶梁柱!”
  杨雨漫得知消息后,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她迅速动用人脉,在官府中上下打点,将此事不断加重。
  她还派人给受伤工人的家属送去一笔钱,恶狠狠地说道:“你们就按我说的做,在官府面前使劲儿告琉璃坊,让沈瑜白付出代价。要是事情办好了,还有更多好处。”
  那些家属们在金钱的诱惑下,纷纷点头。
  众人商议后,决定联名一纸诉状将琉璃坊告上官府。
  沈瑜白在凌晨时分被官府传唤,还没来得及弄清楚状况,就被连夜关押。
  由于事态严重,官府严令严查。
  那些受伤工人的家属们跪在官府门外,声泪俱下。
  一个女人扯着嗓子喊道:“大人呐,那琉璃坊平日里就压榨我们,工钱给得少,活儿还重。这次更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故,我们这些人可怎么活啊!”
  另一个妇人也哭喊道:“就是,他们根本不把我们的命当回事,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大人!”
  他们给琉璃坊安上了不少莫须有的罪名,完全不顾及往日的情分,只因为那点好处,就上演了一出农夫与蛇的丑恶景象。
  苏满梨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赶到了官府。她看着那些家属们丑恶的嘴脸,心中满是愤怒。
  但还是强忍着情绪,好言相劝:“各位,咱们有话好好说,琉璃坊一直都对大家不薄,这次事故肯定是个意外。我们一定会积极赔偿,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一个女人上前一步,恶狠狠地说道:“交代?就你们那点赔偿,能顶什么用?我家女人后半辈子都废了,你们得养他一辈子!”
  苏满梨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我们会尽力弥补大家的损失,但也请大家不要太过分。”
  可那些人根本不听,依旧咄咄逼人,不停地谩骂着。
  苏满梨在外面受尽了委屈,可当她走进牢房,看到沈瑜白时,脸上立马换上了轻松的笑容。
  “梨儿!”沈瑜白立即站起身:“可是受委屈了?”
  她走到沈瑜白身边,握住她的手说:“瑜白,你别担心,事情很快就会解决的。我在外面已经和他们谈了,会尽量妥善处理。”
  沈瑜白看着苏满梨,心中满是感动。
  她知道苏满梨在外面肯定受了不少气,却还在自己面前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满梨,辛苦你了。我相信你,也相信真相总会大白。”沈瑜白轻声说道。
  两人深情对视,眼中满是坚定与信任。
  就在案件陷入焦灼之时,庄雨眠得知消息,匆匆赶到了杨家。
  她径直走进杨雨漫的房间,开门见山地问道:“杨雨漫,琉璃坊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杨雨漫看到庄雨眠,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镇定下来,冷笑道:“是我又怎样?不是又如何?眠儿闯入杨家,一进门就是质问,让我真是好一阵心寒啊。”
  庄雨眠眉头紧皱:“你怎么能这么做?那些工人都是无辜的。”
  杨雨漫突然激动起来,大声吼道:“无辜?我才是最无辜的那个!我十岁就喜欢你,在上京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认定了你。后来因为主母传唤回了南方,我想着回来就向你提亲,可你却被送去了沈家,我心灰意冷,只能默默关注着你,好不容易等你和沈瑜芯合离,我以为我有机会了,可你呢?对我始终不冷不热,直到那天,我看到你在酒楼看沈瑜白的眼神,我就知道,我输了,所以,我要让她沈瑜白付出代价。”
  庄雨眠看着杨雨漫,眼中满是失望:“雨漫,感情的事不能强求,我对你没有那种感觉,不是因为瑜白,而是因为我从未对你心动过,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你。”
  杨雨漫听到这话,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气,瘫坐在椅子上。
  她抬起头,看着庄雨眠,眼中满是哀求:“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肯喜欢我?我到底哪里比不上沈瑜白?”
  庄雨眠的眼神依旧冷漠:“感情没有可比性,我无法勉强自己去爱一个不喜欢的人。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杨雨漫却突然疯狂地大笑起来:“收手?来不及了,既然我得不到你,那我也不会让沈瑜白好过,如果你不想她有事,就乖乖留在我身边。”
  庄雨眠看着陷入疯狂的杨雨漫,心中满是无奈与悲哀。
  “你当真觉得我没有其他办法救出沈瑜白?”
  杨雨漫斜靠在椅子上,一副不在意的模样,摆了摆手:“无所谓,我的目的已经达成了,看看是你救她快,还是她在狱中意外身亡的快喽~”
  庄雨眠愤恨的瞪着她,手握紧,闭上了眼睛,内心在挣扎…
  杨雨漫见有可乘之机,便又软了语气,走上前握住了她的手,庄雨眠挣扎了几下,被她蛮横扯住。
  她蛊惑的声音响起。
  “眠儿,你知道的你如何选我都不会开心,你救她,我会难过,你不救我也会难过,可~你知道,如何不让自己更难过,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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