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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发愤图强(GL百合)——云里的伞

时间:2025-06-05 07:18:20  作者:云里的伞
  也不知跑了多久,前方终于出现一丝光亮,她们走到尽头,眼前竟是一间装饰华丽的寝殿。
  朱红的宫墙虽已斑驳,却依稀可见昔日的辉煌;鎏金的雕花门窗,即便蒙着一层薄薄的灰尘,仍难掩其华贵。
  地上铺着精美的波斯地毯,虽有些陈旧,但图案依然清晰。
  正中央摆放着一张紫檀木床,床幔上绣着栩栩如生的鸳鸯戏水图,丝线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微微的光泽。
  两侧的博古架上,陈列着各种珍贵的古玩玉器,瓷器上的花纹精美绝伦,玉器温润剔透。
  梳妆台前,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静静地坐着,手中拿着一把象牙梳子,一下又一下地梳理着银丝般的长发。
  梳妆台上摆放着胭脂水粉,虽已有些时日,但保存得十分完好。桌上甚至还有新鲜的糕点和瓜果茶水,糕点的香气在潮湿的空气中若有若无,显得格外诡异。
  这里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却意外地很干净,仿佛有人精心打扫过。
  空荡的空间里,一点点声音都会被无限放大,老妇嘴中哼着一段无名的小曲儿,曲调悠扬却透着一丝凄凉。
  外面杀机四伏,刀枪剑戟的声音不绝于耳,而寝殿内却安静得仿佛时间都停止了,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反差。
  沈瑜白靠着墙壁,警惕地回身观察四周。
  就在这时,一道利剑的寒芒突然划过漆黑的空间,眨眼之间便到了沈瑜白的眼前。
  千钧一发之际,白月吟眼疾手快,一把推开了沈瑜白。
  随后,白月吟翻身一脚踢向白月秋,她二人双双后退,白月吟不慎跌坐在地,发出一声闷哼。
  老妇被这动静惊扰,却好似早就知道会发生这一切,她很淡然地放下了梳子,缓缓转过头。
  白月吟看着那老妇,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无声地长叹一口气。
  “您…”
  此时白月秋踉跄着走来打断了她的话,刚才倒地撞到了头,一时间头晕眼花,混沌的视线落在老妇的脸上。
  当她看清老妇面容的那一刻,霎时间整个人呆愣在原地,眼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
  她嘴唇颤抖,声音几近哽咽:“娘…,真的是您……”
  纯妃只是微微一怔,脸上闪过一瞬的动容,但很快便恢复了冷漠。
  她轻叹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与无奈:“这一日,终究还是来了。”
  白月秋踉跄着扑向前,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娘!!女儿还以为您早就……这些年,女儿好想您。”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与思念,这么多年来,她在北疆历经磨难,无数个夜晚都在思念着娘亲
  。
  纯妃却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中没有太多的波澜:“起来吧,如今这局面,哭泣又有何用。”
  她的声音平淡得像是一潭死水,没有丝毫温度。
  白月秋愣住了,她没想到母亲会如此冷漠,与记忆中那个温柔慈爱的母亲判若两人。
  “娘…您为何如此?难道您不想女儿吗?”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满心的不解。
  纯妃转过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那一片黑暗,思绪仿佛回到了多年前。
  “当年,送走了你之后,太上皇勃然大怒,她终究还是忍不下心杀我,便将我囚禁了起来,就在这皇位之后。”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这些年,她折磨着我,却又后悔,她一遍又一遍地逼问我,爱不爱她,帝王的尊严让她痛苦不堪,爱而不得的痛楚让她彻夜难眠。”
  沈瑜白和白月吟对视一眼,她的眼中都充满了震惊。
  沈瑜白从未想过,宫闱之中竟隐藏着如此复杂的情感纠葛。
  纯妃继续说道:“她把你的母……邵芸是你的亲母…”
  她的声音突然顿住,身体微微颤抖,“她将邵芸活剥,放进罐子中,送进了镇国寺…”
  白月秋想起当初在镇国寺的情景,那时她不明白住持为何如此阻拦,现在终于恍然大悟。
  她心中涌起一股愤怒与悲伤!
  “后来,白覃峥变得疯魔…”
  纯妃缓缓转过身,眼神中透着一丝寒意。
  四周弥漫着薄雾。
  纯妃的身影变得透明,如同幽灵一般。
  缓缓拉远,现实中的众人身影逐渐模糊,最终被灰色的雾气完全笼罩。
  “那是个大雪纷飞的日子…”
  轻柔的呜咽风声,夹杂着微弱的铃铛声,仿佛是时光流转的回响。
  一座破旧的冷宫,宫墙斑驳,杂草丛生。
  年轻的纯妃被锁在冰冷的石柱上,身上的华服早已破旧不堪。
  白覃峥站在她面前,眼神中充满爱与恨的交织。
  白覃峥愤怒而痛苦:“你说!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朕?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
  纯妃倔强地抬起头:“杀了我…放…放了她…”
  白覃峥捏住她的下颌怒吼:“好!既然如此,朕要让你生不如死!”
  铁链的晃动声,白覃峥的怒吼在空旷的冷宫中回荡,风声呼啸而过。
  又是一年冬,她被关在这冷宫中,根本不知何年何月,只有墙上的划痕还能告诉她大概多久…
  突然一天,破门被打开,来者她认识,是白覃峥的贴身侍卫,她被带走了。
  镇国寺地宫,阴森的环境中,几个侍卫抬着一个鎏金罐子缓缓走入。
  纯妃被强行带到这里,当她看到罐子上的字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朕将你的爱人~活剥了皮,装在这罐子里,朕亲手刻下了‘吾爱邵芸,永堕阿鼻’,彰显你多么爱她啊~我的诅咒会伴随你们的爱,直到死亡…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
  沉重的脚步声在地宫中回响离去,罐子放下时的闷响,回荡着她压抑的抽泣声。
  皇宫书房,白覃峥展开一张军事地图,上面标注着四份兵权的分布。
  她拿起毛笔,在地图上重重地画下几道线。
  随后画面分屏,分别展示年幼的白月秋被送往北疆,白月吟被安排与皇太女培养感情…
  -灰色的回忆画面逐渐消散,重新回到这冰冷的寝殿。
  她看向白月吟,目光中带着一丝怜悯
  “她力排众议,从孩子们中选择了最听话的长女,悉心教导,还让你与她培养感情。他心里清楚,即便身为帝王,也需要一个忠心的手足,等你长大了一些,又将你送到南面磨练,明面上不给你任何权利,私下却把黑金卫给了你,她将你和秋儿都变成了皇太女的磨刀石,希望她可以学会帝王的权衡之道。”
  白月吟握紧了拳头又缓缓松开,却也只是轻叹了口气,苦笑摇头:“我叹你悲,却也不觉得自己苦,我生在皇家,命运已定。”
  纯妃又看向白月秋,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但很快又被冷漠掩盖:“为了能更好地牵制你,她不让你死,却也不会让你活的太舒服…她……”
  白月秋跪扶在纯妃的腿边,眼神空洞。
  白月吟错开视线,开口道:“白月秋,事到如今,你若还是宁死不服,那我…我…”
  白月秋直直地盯着眼前的一切,双目圆睁,眼中满是血丝,像是两簇即将熄灭的火苗。
  那眼神空洞又茫然,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只剩下一具躯壳。
  “服?何为服?嗯?本王如野狗一般在吃人的边疆活下来,我一步步从尸山火海中又走回了上京,今日!纵然是我输了!也应该是你们害怕!本王何惧之有!”
  她下巴微微上扬,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傲然,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她的尊严不容侵犯。
  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丝似有若无的冷笑,那笑容里带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与骄傲 ,
  即便此刻身处败局,也依旧不改骨子里的那份自负。
  “那就,拔剑吧。”
  “且慢!”
  白玉珠姗姗来迟,苍白的脸颊布满细汗,气喘吁吁的指着后面。
  她侧身,一名少女映入眼帘。
  白月秋的瞳孔剧烈颤动,不敢置信的挪动几步,伸伸手,又不敢触碰。
  那相似到可怕的脸颊,那让她夜夜思念到痛苦难眠的眼睛。
  她颤抖着唇瓣,话未出口,眼泪已夺眶而出。
  “是…是我的小月亮吗?”
 
 
第80章 白月秋的往事(1)
  白月秋的瞳孔剧烈收缩,死死盯着眼前蜷缩的身影,绣着金线的手指颤抖着抚上自己的脸颊,仿佛要确认此刻不是在梦里。
  她的嘴唇不受控制地哆嗦,精心描绘的朱唇被牙齿咬出深深的齿痕,声音里裹着十年风霜沉淀的沙哑与急切。
  “小月亮…是…是你吗…你还活着?”
  尾音带着近乎破碎的哽咽,那双向来冷厉如霜的凤眸,此刻盈满了滚烫的泪水,倒映着少女低垂的发顶。
  女孩像是被惊雷劈中般猛地一颤,缓缓抬起的脸上沾着灶灰,乌青的眼下挂着浓重的黑眼圈,干裂的嘴唇怯生生抿着。
  她浑浊的眸子里满是惊恐,身上的粗布麻衣洗得发白,补丁层层叠叠,更衬得她身形单薄如纸。
  下一秒,她“扑通”重重跪倒在地,额头紧贴着冰冷的青砖,铁铃脚链在寂静中发出刺耳的声响
  “奴婢…奴婢彩莲…拜…拜见…戾王…”
  颤抖的声音里带着长期被欺压的恐惧,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白月秋踉跄着扑过去,膝盖重重磕在青砖上,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却浑然不觉。
  她颤抖的双手悬在少女肩头,迟迟不敢落下,生怕一碰这身影就会消散。
  看着女儿腕间粗糙的镣铐,还有脖颈处被绳索磨出的血痂,心如刀绞,酸涩的滋味直冲眼眶。
  “我的月儿…我的月儿…白覃峥!!!!!你该死!”
  她泣不成声,终于颤抖着将女儿搂进怀里,仿佛要把二十几年的分离、愧疚都揉进这拥抱里。
  彩莲浑身僵硬如木,从未有人这样温柔地抱过她。
  直到鼻尖传来陌生却又熟悉的龙脑香。
  她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撞上白月秋满是血丝的眼睛,那目光中汹涌的爱意与心疼,竟让她尘封多年的心轰然震动,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您…饶命!饶命!!!我再也不敢了………别打我…别打我…”
  “月儿…”
  彩莲瑟缩的退后,直到后背抵在了冰凉的墙壁上,才停住脚步,恐惧的抱住了头,不住摇头,呢喃。
  “别打我了…别打我了…别打我了…我错了…我再也不…”
  白月秋忽然掀开少女袖口,腕骨内侧果然有片淡青印记,正是她生产时血渍浸染所致。
  彩莲惊呼一声想要缩回手,却被白月秋握得更紧。
  “别怕,母亲来接你回家了。”
  她声音发狠,指尖抚过少女颈间勒出的红痕。
  “以后没有人能再叫你奴婢,没有人能让你跪在尘埃里…你是…是我白月秋的女儿,你的名字该叫白映月,是要被星辰托着长大的月亮…”
  随着哭声,往事如潮水般涌来。
  边疆的风永远带着砂砾,刮在脸上像刀割。
  白月秋缩在岩洞里,听着外头呼啸的风声,指尖摩挲着怀中半块硬饼。
  这是她被贬到镇南军的第三百零七天,曾经金枝玉叶的皇女,如今穿着补丁摞补丁的探子服,脸上涂着炭灰,连自己都认不得自己。
  “秋娘,明日又有新任务。”
  同伴阿鲁蹲在洞口,递来半壶混着泥沙的水。
  “前锋营的嫡女陈湘在迷踪林被困,上头要派探子去接应。”
  她欲言又止,看着白月秋愈发瘦削的脸,终究没说出那句“九死一生”。
  白月秋抬头,眼中闪过精光:“我去。”
  阿鲁急得直摆手:“你不要命了?那迷踪林毒气弥漫,又有敌军埋伏,连最厉害的章探子都不敢接!”
  她却扯出一丝冷笑:“我这条命早该葬在京都,现在多活一日都是赚的,不如赌一把——若能救出陈湘,前锋营兵长欠我个人情…”
  自从被贬为探子,她的生活就只剩无尽的黑暗与危险。
  看着身边的同伴一个个倒下,她咬着牙告诉自己,一定要活下去!
  前锋兵卫长在营帐中焦急踱步:“敌军围困了我女儿陈湘,那地方地形复杂,毒气弥漫,谁能把她救出来,我定保他在军中平步青云!”
  营帐里一片死寂,众人都知道这是九死一生的任务。
  白月秋却突然站了出来,眼神坚定如铁:“兵长,我去!”
  “胡闹!”兵长怒目圆睁,“你是被贬的皇女,万一有个闪失,我全家都得陪葬!来人,把她拖出去!”
  白月秋挣脱士兵的拉扯:“兵长,我不要功名利禄,只求您给我个机会!我立军令状,若救不出陈小姐,我白月秋甘愿以死谢罪!”
  说着,她拔出匕首,在掌心划开一道血痕,在军令状上按下鲜红的手印。
  兵长依旧严令拒绝:“来人,赶紧将人拖下去!”
  一个人的命和全家的命,她还是分得清的。
  可她却低估了白月秋想要翻盘的决心。
  当夜,白月秋孤身潜入迷踪林。
  迷踪林的夜像张巨大的黑网,白月秋贴着地面爬行,鼻尖萦绕着腐叶的臭味。
  几经周折,却始终找不到那些人,头顶的月亮渐渐下坠,她的心也沉了下去。
  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再这样下去,别说找不到人,估计她也要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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