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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妻妻离婚指南(GL百合)——文档在建

时间:2025-06-06 04:38:05  作者:文档在建
  “你敢打我!”
  苏丝弦抓握沈星川手腕的手上加了一丝气力,示意她不要上前。
  自从听了某个美容师:心情舒畅,皮肤贼亮的宣讲后,她已然许久没有这种想打人的冲动了。
  “以她和你的关系论。长嫂如母,当妈的不能打儿子?”
  “你他妈!”
  啪!苏丝弦反手又是一个巴掌,将人彻底打蒙。
  “以我和她的关系论。还你两巴掌算轻的。”
  沈星潭能感觉苏丝弦用了大力气,左右两个火辣辣的巴掌红印此刻正在他的脸上浮现。
  “苏丝弦!苏家现在什么情况你不知道?!要是我爸……。”
  苏丝弦懒得理他,只拿出手机点开了沈董的电话号码,递给他。
  “令尊的电话,你打不通吧?拿我的打,百分百能通。”
  沈星潭自然知道今晚这个电话但凡打通了,这事儿便是抬到了明面上。到时候,自己定然会被父亲毫不犹豫的献祭掉。
  见人果然没有动作,苏丝弦将手机放回兜里。
  苏家和沈家,这对捆绑了十来年的利益伙伴。没彼此敲骨吸髓到生死不相见的最后一刻。那面子和里子都不会丢。
  全场寂静无声,液体落在地砖上发出的啪嗒声极为清脆地钻进人的耳朵。
  苏丝弦下意识看着自己握着沈星川的手。
  手上的伤口裂开,越来越多的刺眼鲜红迫不及待地从中涌出。
  沈星川见她皱眉,便赶忙挪开了眼,心虚的不敢与她对视。
  “你们给我等着!”
  “你要是想自取其辱的话,我随时奉陪。”
  无视了一旁无能狂吠的沈星潭,她拉起沈星川的另一只手腕,向外走去。
  “总有一天我要你们跪下来求我!”
  “闭嘴。”
  虽然沈太太生怕自己的宝贝独苗儿子折在今晚,将电话同催命符似的打了一路。
  沈星池依旧让司机拐弯去24小时药店买了盒解酒药,托管家给楼上那气鼓鼓的女人送去。免得她将明日头疼脑热的锅,甩到自己与祖宗十八代身上。
  看了看时间,觉着苏丝弦应当与人对上线了,方才不急不缓地赶来这处看戏。
  谁知刚推开门,就听见沈星潭这愚蠢到超出想象的反派经典台词。一时无言,脱口而出的唯有闭嘴二字。
  “爸的电话。”沈星池将手上打来的电话开了公放,里面传出的确实沈夫人的声音。
  “老沈让我告诉你们一声。我们年初回来,大家一块来老宅吃个团圆饭。”
  一听这话,苏丝弦便明白了,这是沈老爷子想借机翻篇。
  不去就是礼数没到,答应了便是把苍蝇往自己肚子里吞。给的梯子还脏得很,却一定要你忍着恶心往下爬。
  “没空。”
  沉默许久,像是喝醉了脑子进入贤者状态的沈星川,在此刻开了口。
  那边的沈夫人应该是没料到沈星川会拒绝得如此直接,数秒后才理好思绪。
  “你爸说了,都是一家人,偶尔喝多了小打小闹的没什么。”沈夫人给梯子刷了层漆。
  “我酒量不好,就不劳烦您在家里备个icu了。”
  听多了沈星川小心翼翼地逐字斟酌。这突如其来的阴阳怪气,让苏丝弦差点没反应过来做好面部管理。
  “想来父亲在外久了,对我国刑法有所误解。方便的话留个地址,我让秘书把刑法学习资料和今晚的视屏给二位寄一份过去,慢慢评鉴。”
  沈夫人:“……。”
  “别听星川的醉话。”苏丝弦适时搭话。
  “那是。小苏你到时候……。”
  苏丝弦说得极为诚恳:“按苏家的规矩,您到时候下个帖子就行。我们这边一定尽量安排好安排时间。”
  这回轮到沈夫人吃苍蝇了,那打了无数抗老精华针的面部,出现细微的抖动。深吸了好几口气,方才将声音稳住。
  “行。小池到时候安排一下,两家人多走动走动,没有坏处的。”
  沈星池眉头一挑,心想这俩人红脸白脸一唱一和的倒是熟练得很,面上挂着笑:“好的。”
  “你姐醉了,我们就先走了。”
  “好。”沈星池让开条路,让二人携手离开。
  自小到大家中的一切宠爱便向他倾斜的沈星潭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一把夺过沈星池的手机,却见上面的电话早已挂断。
  “姐!爸凭什么要妈出来扶小作低!她沈星池是个什么东西?”
  沈星池挑了个干净的地界坐下,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一只养了十来年都不会叫的狗,突然咬了你。人们首先关心的是你做了什么缺德事儿。”
  “姐!我是你亲弟弟!你到底站哪边?”
  没想到有人会问她,一条套着血缘外壳,内里流淌着恶臭资本烂泥的纽带,为什么会失灵?
  许久没听过这么愚蠢的话了。沈星池瞥了他一眼,只觉得和蠢货论道理劳心劳力。
  “我站哪边不重要。是外人都比你看得清楚,父亲站得是哪里?”
  苦逼的社区医院医生又被一个电话叫了过来。
  看着自己精心处理好的伤口再度裂开,刚想开口说上两句,就被所长一个眼神给堵了回去。
  懂!不该说不要说!不该问的不要问!
  本想着离这些京城豪门娱乐圈的狗血剧情远一点,才选择在社区医院打工的。
  没想到,今晚的所见所闻能精彩到涵盖所有种类。
  打工人就不该出现在这种实况好吗?!
  虽然但是,最后她还是鼓起勇气问出了口:“苏小姐,可以给我一个签名吗?”
  在一旁捧着一次性茶杯暖手,用眼神将沈星川看得不敢抬头的苏丝弦闻言眨了眨眼,瞬间恢复营业状态:“当然可以。”
  医生捧着爱豆签名开心地走了,而沈星川则一手拄着手杖,一手被苏丝弦牵着,颇像个犯了错的倒霉孩子,低眉顺目地跟人走到派出所外的停车空地,安静听了一路的训。
  文愿晃了一下脑袋,她的酒醒了大半。
  难以想象沈星川是如何做到将喝醉的程度控制的如此精准。
  那个先前拿酒瓶论人脑袋的神仙,此刻可以全然没有一丝冷铁尖兵的锐气,獠牙与利爪全都收拢了起来。
  像是一只犯了错,故意在屋外可怜巴巴等待主人归家。希望他能因为自己的讨好,而心软半分的忠犬。
  “你可真行!公司老总带着财务总监和法务总监跟人打架。三个加起来一百多岁的人了……。”
  “我们加起来应该不到一百岁……。”
  “闭嘴吧你!”
  “……。”
  苏丝弦的话口朝着沈星川,但那眼神却无差别地扫过向来与沈星川狼狈为奸的二人。
  “给老娘一支笔和算盘,老娘分分钟让他们的公司破产,全给我进去坐牢!”
  艾薇儿将包甩得挥斥方遒,扶人不成的博纳被迎面而来的限量款古驰包包砸得欲哭无泪。
  好在大半夜的派出所前没什么行人,不然就是社会新闻了。
  周律义正言辞道:“这种违法的事情,身为专业的律师,我一定是拦了的!文老板可以作证!”
  我作个鬼!文愿觉得自己又醉了,装死的哈哈两声,赶忙飘进了车里。
  我司要凉啊!安妮在胸口和额头比划两下,做了个祷告的姿势。她今年一定是没拜佛,方才遭此劫难。
  “上车。”苏丝弦看了沈星川一眼,三更半夜的她不想当街杀人,决定给个死缓,容后处置。
  车开在平直的道上。
  在沈星川第八百次用那欲言又止的眼睛与她对视后,苏丝弦终是将车停在了路边。偏过头去直勾勾盯着某个哑巴。
  沈星川喝醉的样子与她平常的样子没什么两样。只是那脸过了涨红的劲头的时候,便会越来越白。
  那眼神呆滞得跟木头似的,全然一副陷入待机的状态。
  但只要你戳一戳她,人嘴里还是能蹦哒出几个字来的。
  “你想说什么?”
  沉默了数分钟后,沈星川开口道:“我想吃蛋糕……。”
  苏丝弦瞥了一眼导航左上角的时间,快凌晨一点的,她上哪里去给人弄蛋糕?
  “明天吧,这么晚蛋糕店都关门了”
  说着苏丝弦便打算启动车子,那脚油门刚踩上去,旁座上的哑巴出了声。
  “今天是生日……。”
  车子陡然刹住,后坐力让沈星川的身体的向前一扑,好在安全带又把她给勒了回来。
  苏丝弦依稀记得沈星川的生日在三四月份。现在寒冬腊月的,她过的是哪辈子的生日。
  怎么,这失个忆还带孟婆汤的催吐功能?
  猛地,苏丝弦又想起那把标着今时今日的密码锁,像是寻到了一个符合的理由般,在脑中将一切线索连接了起来。
  她啪的一下按开了车内的灯。环抱双手,幽深的眸子看向被灯光闪的眯起眼来,尚未回神的沈星川。
  “谁的生日?”苏丝弦的声音比下了一夜雨夹雪后,屋檐下结的冰叉子还要冷锐上几分。
  突如其来的,她的内心涌起一股冲动。
  但凡下一秒,沈星川嘴里冒出一个洋文名字,她便能将人一脚踹下车的冲动。
 
 
第37章 一种气味
  “我的……。”
  似乎将已死之人明日就能掀棺而起的谎言,说成是理所当然的世间常态,是每个商人应当具备的技能。
  但苏丝弦知道,在商场浸润已久的沈星川依旧很不会撒谎。
  她面对谎言唯一的应对方式是短暂地沉默。
  随之开口的,是依靠数据与社会分析作出几乎明智的解释。
  那些伴侣间被揭穿后应有的甜言蜜语、敷衍了事抑或者歇斯底里的种种行为,于她这辈子是绝了缘的。
  演员是情绪的动物,投资者是理性的怪物。
  与那些被事业与家庭束缚裹挟住的中年夫妻不一样。
  特殊婚姻让她们得以若即若离地保留着大部分的独立空间。
  若非必要,她们能十余年如一日地容忍着无伤大雅的谎言与有意义的争吵,存在于二人空间交叉的昏暗地带。
  以一方或双方的妥协屈服,让事物向着最好发展前进。
  车内开了不低的空调,固体香膏挂件散发着清新的橙子果香。
  只是混着某只醉鬼衣领上残留的葡萄酒味,便叫苏丝弦的太阳穴有些发胀了。
  她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与副驾驶的沈星川对视,清冷的眸中翻涌起了一丝疑惑。
  “你什么时候生日?”
  “今天!”
  动作迟钝地从兜里拿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好几下。沈星川才跟献宝似的将亮起的日期递给苏丝弦看。
  “十二月十三!”
  看来人是真的醉了。
  苏丝弦不禁发笑,但当她看着沈星川那双闪烁着晶莹的眸子时,那口气便是如何也不能从喉腔中呵出来了。
  算了,不能跟醉鬼一般见识。
  “行,你说是就是。怎么着,我给你订个蛋糕?”
  哄孩子般的,苏丝弦点开外卖软件上沈初蔚小朋友指定御用的蛋糕店。
  手机举到那人眼前,正打算让她挑个喜欢的,却见那双眸子暗淡了下来。
  沈星川垂头看着自己的手机。
  “不用了,现在已经是十二月十四号了。”
  苏丝弦收回手机,那家蛋糕店已然适时地挂上了预订的画面。
  右上角的数字跳转,十二月十三号永远地埋进了历史尘埃中。
  车内一时寂静无比,苏丝弦甚至能听着她们交汇在一处的呼吸声。
  比起娱乐圈那些美得千奇百怪、各有千秋的莺莺燕燕,沈星川的容貌并没有让人侧目的惊艳之感。
  但只是单是那一双眼,却将整个人的气质拔高了起来。锋芒内敛,静观风月。
  与如罂粟一般盛开,诱人心魄却又毒入骨髓的蓝玉烟不同。
  沈星川像是乞力马扎罗山顶上永不融化的雪,埋藏着经年的孤寂与秘密。
  因而,只初见的一次对望,便像文艺片中百家各有寓意说辞的空镜般,勾着苏丝弦探究分析了十二年。
  只是那些年来都无法读懂的人,如今却返璞归真到像是一只失去骨头的悲伤小狗,脑袋上飘着乌云,便连声音都带着几分往事不可追的委屈。
  短暂几个呼吸,苏丝弦便将手机从人手中抽走。
  沈星川甚至来不及表达惊讶,便被她握着手指解开了屏保。
  拿过手机点了一通后,将那屏幕对准自己。
  十二月十三日的日期之下,二十二点的数字赫然跳动着。
  “现在是十二月十三号晚上十点。”
  “可是……。”
  “你信它还是信我?”
  苏丝弦的话中透着不容反驳的高傲,这一刻她就是掌握时间的女神。
  而在清晰可见的现实与人为捏造的幻想之间,沈星川义无反顾地向时间女神献上了自己无上的忠诚。
  “你……。”
  苏老师得意于拯救某只emo小狗,带着几分轻快地提出表扬。
  “孺子可教也。”
  不过广袤的神州大地,除了沈星川外似乎没有人愿意与她们掩耳盗铃。
  在被窝里躺着耍手机,方是这寒冬腊月里最好的消遣。
  车子在燕城凌晨的路上行驶。
  导航向她们传达了方圆十公里内的蛋糕店全部闭门谢客的噩耗。
  于是乎,苏丝弦眼珠一转,点开了微信里某个万能的经纪人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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