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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贱受都喊我爹(穿越重生)——不吃姜糖

时间:2025-06-06 04:40:22  作者:不吃姜糖
  我是个学渣,但是我是个很勤奋的学渣,因为脑子不太好用,所以经常保留预习的习惯,到了大学也这样。
  有时候军训并没有从早到晚,遇到下雨或者是别的情况的时候,就会取消,我那时候也是吃饱了撑的,下午拿着平板和买好的四级书,去综合楼的空教学室自习。
  谁懂我那时候多有病。
  我是早产的孩子,身体不太好,那天学着学着,不知道怎么的就睡着了,一直睡到晚上,因为睡在柱子后面,身体被挡住了,加上趴在桌面上,根本没被人注意道,导致有学生走的时候没看到我,直接把灯关了,还把门关上了,我睡醒的时候整个教室乌漆嘛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我睡醒后,当场傻眼了。
  我有夜盲症,黑暗的环境下根本就看不到,当场就哆嗦着开始找手机照明,但睡太久手臂被压麻了,手像是被打满了马赛克一样酸痛,我慌乱中竟然没拿稳手机,手机顺着桌肚和我大腿的缝隙掉了下去,顺着阶梯滚下去,也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怎么办,什么都看不到。
  我像是个盲人一样坐在椅子上,傻傻地看着漆黑的前方。
  不知道有没有人懂夜盲症,反正那时候我确实是什么也看不到,等了一会儿,见确实没有人再进来“解救”之后,我只好自力更生,自己摸着桌子站起来,试图凭着记忆往外走。
  但是我显然是高估了自己的记忆和教学室的构造,阶梯多的我头皮发麻,我摔了n次之后,头撞了n次桌子之后,才终于学会蹲下身来,手脚并用,往后门爬上去。
  我爬的时候内心其实早就对这个世界绝望了,毕竟我刚刚在教室里坐了很久,都没有等到人来找我,这会儿怎么可能又有人进来?
  可有时候这个世界巧合就是该死的多,见证我尴尬的时刻也很多。
  我好不容易爬到没有阶梯的平缓地带,心中一喜,知道已经爬到了后门,于是再度摸索着往后门爬去。
  本来胜利的曙光就在面前,可你猜这么着?
  当我在地上像是个傻逼一样爬来爬去的时候,后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而后“啪嗒”一声,开灯的声音响起,我漆黑的世界,瞬间被照亮了。
  我:“...........”
  我身形僵直,好半晌,才眯了眯眼睛,慢慢适应光线,看见一双又长又直的腿朝我走来。
  我还没从有人进来的震惊里缓过来,很快,那双又长又直的腿的主人就在我面前蹲下身来,一张帅的有点晃眼的脸毫无预兆地出现在我面前,给我带来了极其强大的冲击力,他浅茶色的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跪在地上满地乱爬的我看,好半晌,优美的薄唇吐出难听的两个字:
  “变态?”
  老天爷,如果你们见过十八岁的明景也能理解我为什么喜欢他这么多年,因为他实在是太!好!看!了!
  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混血,因为他的五官很精致深邃,是非常上相的类型。
  我终于在这一刻明白网上有关他的照片都不是p的,但也就是在这一刻,我的形象在他心里算是彻底毁完了。
  我心中懊恼,却又被他的美貌震得迟迟说不出话,他见状皱了眉,又加了一句:
  “哑巴?”
  我这才反应过来,摇了摇头:
  “不,不是。”
  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道:
  “我有,有夜盲症,刚刚在教室里睡着了,有同学走之前没注意到我,把灯关了,我看不见,站起来走路撞了好几次桌子,才,才这样的。”
  明景看着我,似乎是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实性,好半晌,才道:
  “你手机呢?”
  我忍着羞耻:“手睡麻了,没拿稳手机,不知道掉哪里去了。”
  他盯着我这个倒霉蛋,似乎是有些想笑,但又忍住了,一句话没说,很快就站起来走了。
  我还以为他不想理我,他离开我视线范围之后,就借着灯光,一瘸一拐地强撑着站起来。
  我刚刚摔了好几次,头也撞了好几次桌角,站起来后膝盖疼的不行,我猜我那时候一定呲牙咧嘴的面色狰狞,但偏生又不敢叫出声,只能忍着疼,垂头丧气地往门外走。
  还未走出门外,肩膀上就落了一只手掌,将我按在原地,我见状顿住脚步,下意识回过头去看,见是明景站在我身后。
  他高我一个头,站在我身后没有低头,只垂眼看我,声音淡淡:
  “手伸出来。”
  我犹豫了一下,下意识听话地伸出雀黑的手掌。
  在手心暴露在明景视线的那一刻,我能很清楚地听到他视线扫过后笑出来的声音,很好听,但落在彼时狼狈的我耳朵里,却很刺耳,我不由得恼羞成怒:
  “笑什么啊!你要是有夜盲症,被关在这里,你还不一定会被我好到哪里去呢!”
  “我要是你,就不会傻乎乎地弄丢手机。”
  明景把手机放在我黢黑的掌心,道:“下次小心点。”
  我没想到他会帮我把手机找回来,呆了呆,一股子怒火也被丢到了爪哇国去,不好对着他撒,反应过来后只能憋着一股子气,含恨瞪着他。
  “比眼睛大,我比不过你。”
  他眯起狭长的丹凤眼,有点冷,又有点锐利,但是我能感受到他没有恶意:
  “走不走?我要准备关灯了。”
  “哎,”一提到关灯我就害怕,下意识抓住了他的衣服,在他的T恤上留下一个灰色的爪印:
  “等等我。”
  明景:“...........”
  他终于低头,看了看被我脏兮兮的手掌弄脏的衣角,很是嫌恶,皱起了眉,但约莫是我紧张的样子看起来很可怜,他到底也没有说什么,直接往外走,顺便关了灯,带上了门。
  现在已经快要十点钟了,整层楼的教学室都差不多熄灯了,保安正在到处检查,确保教学楼里没有一个人后才关门。
  我看不太清,只能继续抓着明景的衣角,让他带着我往前走。
  偏生我又摔伤了,走不快,一瘸一拐的,他时不时要停下来等我,最后很不耐烦,把我丢到综合楼门口,就快步往外走。
  可好死不死,刚好天又下起了大雨,我没有带伞,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撑伞往前走,站在十几级阶梯面前,不知所措。
  保安站在我身后,正准备锁门,见我不走,不由得疑惑:
  “同学,你不走嘛?”
  “我没带伞。”
  我老实回答:
  “忘了。”
  保安说:“我有一把伞,你在哪个宿舍?我送你。”
  我心中一喜,赶紧报了自己的宿舍楼名称,保安便撑着伞站在我身边,耐心地看着我宛若八旬老太一样抖着受伤的腿,一级一级往下走。
  我被他盯着,心里更不自在,总觉得麻烦了别人很不好意思,于是就想走快点,但越急就越走不稳,加上地面湿滑,我脚一歪,直接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没有什么英雄救美的情节,我是结结实实地从头楼梯上摔了下来,头撞在地上,耳边撞的嗡鸣作响,痛地大脑都不会思考了,只能呆呆地坐在地上,感受着闷热的大雨兜头浇下。
  我.........我怎么这么倒霉!
  我再也绷不住,周围又没有几个人,当场疼的嚎啕大哭起来,保安从上面跑下来,一脸着急地看着我:
  “同学,你没事吧?”
  我一边抹眼泪哭一边说没事,心里已经对这该死的世界绝望了。
  其实我也没有这么脆弱,虽然爱哭,但是其实哭一会儿,也就没事了,偏偏我哭声可能又不太好听,原本离开的明景竟然又折返了回来。
  他跟看好戏似的,撑伞站在不远处的阶梯上方看着我,路灯从他身后打过来,将他的每一根头发丝都照的如同会发光一般,像偶像剧男主似的——
  看我笑话。
  我更难受了,一边哭一边看他,狼狈的不行,他应该是真被我逗乐了,看完乐子后才不紧不慢地走过来,撑着伞在我面前蹲下,居高临下地评价我:
  “哭的好丑。”
  我哭的更丑了:
  “长得丑又关你什么事啊!”
  “说你哭的丑,没说你长得丑。”
  他把斜挎包放在半蹲的大腿上,随即把伞递给我:
  “拿着。”
  我不情不愿地止住哭声,看见他打开包拿出纸巾,展开一张按在我头顶上,不轻不重地擦了擦,把我头顶上的雨水擦干净。
  保安站在一旁看着我们的互动,有些疑惑道:
  “同学,你们.........”
  “叔叔,他是我同学,我送他回去,你先回去吧。”
  明景在长辈面前倒是人模狗样挺乖的,仰头对保安道:
  “谢谢你。”
  保安闻言“哦”了一声,点头道:“那行吧,我就先走了。”
  他走的很快,原地只剩下我和明景。
  我哭的太惨了,脸颊上已经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明景用纸给我擦干净头发和脸,顺手又把垃圾放进自己口袋,没有乱扔:
  “还走得动吗?”
  他看浑身脏兮兮湿漉漉的我,眼神像是在看一只无助的小狗。
  我脚疼,头疼,浑身上下哪哪都疼,于是赌气道:
  “走不动,你背我。”
  我这个要求其实是有点过分的,毕竟我和他都不认识,他能回来送我已经算是好人了。
  说完话,我就有点后悔,盯着他的脸低下头,用撇嘴掩饰尴尬,但没想到过了几秒中,他清冷的嗓音从我耳边响起:
  “那你上来吧。”
  我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竟然答应了,猛地扭过头,一脸惊讶地看着他:
  “可,可我身上很湿.......还很脏.........”
  “我知道,像无家可归的小狗。”
  他点评:“看起来很可怜。”
  我咬牙,怒火冲天之下,大脑一片空白,竟然真的对他汪了一声。
  呲牙!
  明景一愣,片刻后盯着我,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
  他笑起来很好看,如果不是觉得我很好笑就好了。
  我又是羞耻又是愤怒地盯着他瞧,想咬他又不敢,片刻后他转过身,让我趴在他身上:
  “上来。”
  他说:“我背你回去。”
  我被他一张嘴气地够呛,也顾不上身上又脏又湿还麻烦别人了,赶紧爬上他的背。
  “趴好了吗?”
  他侧过头问我。
  他的肩膀虽然不宽厚,但初步有了青年人的挺拔和温暖,我趴在他背上,心知我这纸糊的身体明天就会感冒,但还是闷闷地“嗯”了一声:
  “好了。”
  他也不废话,让我拿稳伞,带着我下了阶梯。
  我怕他领到,把雨伞往他前面斜了斜,他察觉到我的举动,冷不丁开了口,道:
  “挡住你自己就行。”
  我说:“这不好吧,毕竟是你的伞,而且.......万一我害你淋雨感冒了怎么办?”
  明景轻“啧”一声,“你往你那边挪一点,我要看不到了。”
  我只好把雨伞抬高,前面的路灯洒下粼粼波光,我借着光线,能看见明景白皙的侧脸,和额头上遍布的汗水和雨水。
  我趴在他背上,闻着他身上轻浅的洗衣液味道,好久,才小声道:
  “对不起。”
  我说:“麻烦你了。”
  明景很不客气:
  “你也知道。”
  我气:“那我请你吃饭还不行吗。”
  明景把往下滑的我的身体往上托了托,继续往前走道:
  “没空,档期很满。”
  我:“你是大明星啊。”
  明景笑了一下:“我这样的当不了大明星。”
  雨声太大,我没听清,于是凑到他耳朵边,小声问:
  “你说什么?大点声”
  也不知道他是突然那根神经搭错了,忽然往旁边偏了偏头,烦躁道:
  “别凑过来行吗!”
  我:“..........”
  都是男的怎么了,莫名其妙的,比我还大少爷。
  我也不爽,往后退了退,嘀咕道:
  “难伺候。”
  “谁更难伺候。”
  他皱眉说:“长的一副乖样子,事儿这么多。”
  “..........我又没叫你管我!”我心想这个人怎么一会儿温柔一会儿凶巴巴的,又委屈了,不知死活地趴在他背上大喊,语气不自觉带上了些许哭腔:
  “你这个人好烦啊!莫名其妙回来帮我,现在又莫名其妙凶我!”
  雨声滴答,雨丝斜斜飘进我嘴巴里,我还未说完就被灌入肺里的冷气呛了一下,竟然开始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
  “...........”
  他似乎是以为他把我气到咳嗽了,以至于竟然没有回嘴,我说完话之后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怕他把我丢在路上不管,双腿夹紧他的腰,趴在他背上,老老实实不动了。
  许久,久到我以为他生气不想和我说话了,他才冷不丁开了口,声音比刚才小了一点,
  “.......刚刚,不是凶你。”
  雨声里,他的声音低低,与我骤然加速的心跳声同频共振:
  “我就是........有点怕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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