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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身边的病美人竹马(穿越重生)——三木冬

时间:2025-06-07 09:09:40  作者:三木冬
  他把车停在路边,从口袋里再次把烟拿出来。
  先是吸两口,又对着不远处的考场出神。
  其实一开始是反对的。
  很正常。
  没有一个家长能那么快接受孩子是这种情况。
  那天他到楼下给江旬送伞,要不是邻居突然的电话,他下一句可能就要当这个恶人,劝他们两个分开。
  他们都还太年轻了,现在就把未来的光阴跟限定死,对彼此都不公平,而且这种关系本身就容易被人误解。
  心中顾虑是真的,可不忍心更是。
  直到现在,迟北元都会回想起迟牧年医院的样子。
  他不敢想象的自己儿子这样是不是因为他当时反对得太厉害所致。
  还有江旬。
  即便面上已经苍白到极点,面对出出进进的医生护士,却还是会硬逼着自己冷静,听他们说迟牧年的状况。
  这一点就事迟北元扪心自问他自己都做不到。
  除了自己儿子,江旬也是他这么多年里看着长起来的。
  因为知道对方家庭情况,自己有时候甚至会更偏向江旬。
  要说半点不动容那肯定是假话。
  所以他同意俩孩子出国,一个是因为出国确实好,另一个是国外对这方面更开放,受到的有色眼镜会更少。
  只不过刚才江旬那句谢谢——
  怎么听着跟他嫁儿子似的......
  迟北元揉揉眉心,去看车窗外不远处给高考应援的横幅。
  “臭小子。”
  嘀咕完这个迟北元把抽过一支烟塞进车洞。
  驱车离开后去超市买菜。
  虽然家里这俩都不省心,但高考中饭晚饭还是必须得吃好。
  一句可怜天下父母心,基本能完全从孩子呱呱坠地,一直概括到整个高考结束之前。
  等到结束这天。
  大部分家长都松口气,孩子也全部都撒了欢,根本不可能再在家里面待。
  某龙虾馆里楼上楼下坐的全是学生。
  608包厢。
  迟牧年他们到的时候程成他们菜都点好了。
  一大桌子红艳艳,桌子的角落里整箱的啤酒摞得半人那样高。
  他本人看都没往他兄弟这看,正和周宽他们几个抱在一块唱歌。
  一首青藏高原。
  半大高音唱不上去全靠吼,到后边“高”没“高”上去,调全跑没了。
  “迟牧年江旬,不辣的在这边!”
  靠墙一排的沙发上,顾姗姗扎个丸子头,身上的大短袖一直长到腰那儿,脸上也是难得一见的不带任何妆容。
  迟牧年坐下来的时候先去看桌上只有他这里的两盘蒜蓉。
  又去睨身边人:
  “你怎么在这?不跟你们学校的人一块聚么。”
  “还早着呢。”
  顾姗姗脸上扬起个大大的笑容,看样子是考得挺不错,把自己面前两个小杯子都满上:
  “我这才第一场,第二场再回去跟他们。”
  满好以后对江旬,爽朗的声音:
  “这段时间多谢了。”
  江旬没推辞,拿起来和她碰一下,不咸不淡地说,
  “头回见你这么客气。”
  “那是,就这一次,再想有下次就没有了。”
  顾姗姗刚和他碰一下,把自己杯里的酒一仰而尽。
  喝完以后又准备再拿个杯子,给迟牧年添上。
  江旬却把他自己的推过来,自然对她:“他和我用一个。”
  一句话听着好像不止这一个意思。
  顾姗姗眯眯眼,接过来的时候也没说什么,在江旬刚喝过的酒杯里添满,递给迟牧年。
  “也谢谢你了。”
  迟牧年接过来,跟着笑一下,“谢我什么,我可没有凌晨三点被你叫起来讲数学。”
  顾姗姗先是在这句话里没开口。
  但可能是酒精上脑,她不像过去那样,脸上难得露出几分温情:
  “要不是你们,我那几年也不会过得那么快乐。”
  迟牧年下意识看向她。
  顾姗姗说完以后又是一个空杯。
  连灌两杯酒也不看旁边几个男生,从身后塞满复习资料的书包里拿出小镜子,快速给自己补了个口红。
  脸上的气色被一瞬间点燃。
  身上因为高考的压力给泄了个干净,很快又变回了那个热烈奔放,对生活充满激情的女孩子。
  最后一拍桌子:“走啦。”
  迟牧年怕她两杯酒喝得太猛,忍不住说:
  “你要不吃点东西再过去?”
  顾大小姐瘪瘪嘴,挺嫌弃的样子:
  “我不吃龙虾。”
  书包单肩跨上以后没看他们,只背对着摆了摆手:
  “下次约,带你们去吃好的。”
  顾姗姗走的时候包厢里不少男生都追着她背影,但只有程成跟着要去送送。
  被他们姗姐一巴掌给赶回来,让人别费这个事。
  张狂的,和小时候指使他们的时候一模一样。
  迟牧年看着她背影忽然有些感慨。
  他们四个,即便现在走了不同的路,以后可能还会继续分道扬镳,可真的回过头看好像又什么都没有改变。
  “吃虾。”盘子里多了一只剥好的蒜蓉。
  江旬给他剥的。
  迟牧年蘸着汁送嘴里,好吃的眯眯眼。
  到后面真正吃虾的人其实不多,他们理科班里大多都是男孩儿,女生也都是豪迈那一挂的,平常就没让的。
  几箱酒上桌。
  杯子没来得及被端上来,大伙全都对瓶吹!
  高三最后那年,迟牧年江旬天天留在教室给人补课。
  等到高考结束,一堆人轮流过来给他俩敬酒,嘴里嚎什么的都有,什么朋友一生一起走,将来出息了别忘了大伙。
  包厢里闹得特别厉害。
  空酒瓶子满场飞,麦克风在每个人手里都轮一遍。
  但都不是正经唱歌,全是瞎嚎。
  有个男生追班里一个英语课代表已久,直接抱着话筒当众下跪,给女神来了首,甜蜜蜜。
  这个女生挑挑眉,直接搂过那个男生的肩,唱了首兄弟一生一起走。
  到后面都把那个男生唱哭了。
  全班一起大笑起来!
  有欢笑有泪水。
  南三中学高三五班——
  是真的要毕业了。
  到后边其他包厢的班也跑过来敬酒,其中一人喝得半醉,见个熟人扯着问了句:
  “怎么没看到我蒋哥啊,都是学神我得去拜拜。”
  那人“嗐”一声,“刚从考场我就给他打电话了,人说不来。”
  “噢......”那学生醉醺醺的,指着角落里的方向:
  “那就还是拜他俩吧!!”
  说完就又朝迟牧年江旬他们扑过去。
  迟牧年对这种被追过来的酒基本上是来者不拒。
  难得一次能这么敞开了喝,而且前段时间他学习是挺猛的,喝成这样也是另一种发泄。
  结果等他这杯要提起来时,手腕子被人摁住了。
  江旬从旁边托住他的腰。
  悄摸把他手里的杯子换了个个,再喝到嘴里的时候变成了一杯白水。
  迟牧年下意识朝人眨眨眼。
  脸颊喝的微红。
  江旬自己其实也喝了几杯,但他眼里神色微变,依旧是清明的,还有心思提醒他:
  “不要忘了之前你答应过我的。”
  他揉揉人手腕,在人掌心那儿轻捏一下,低着嗓子,指尖刚好蹭到迟牧年的脉搏:
  “别喝醉了。”
  
 
第73章
  大伙订龙虾馆的时候就料到今晚得包夜了, 顺带在馆子顶上订了两间带榻榻米的包厢。
  江旬却不可能跟他们上去。
  把人带到对面一家酒店。
  跌进房间的时候,迟牧年的手已经被对方用力摁在门上。
  热烫的滚刀砸下来似乎就只一瞬间的事。
  江旬没再放过他,在他往后退的时候狠狠去堵他的唇, 压得人不间断扬起脑袋。
  迟牧年在他那句“别喝醉”后面脑袋都是半晕的。
  迷迷蒙蒙,但还是架不住被灌了酒,身体被迫跟随着对方,让他干嘛他干嘛。
  两人撕扯着很快落到大床边上。
  被压下来的瞬间迟牧年陡然转醒,手臂下意识推了下身上的男人,嘴里呜咽出一声, 极小的:
  “不唔......”
  是不是真的“不”其实说不上来。
  腹部一团火簇簇往上冒,从手臂到衣服都是黏糊糊的。
  酒劲儿冲到脑门儿。
  好像有什么东西想从身体里一下脱离出来,太热了, 急需一瓢凉水给降降温。
  但有的人根本不让。
  捞起他一条腿捁在自己腰上,从上至下地看他,说出来的话是压抑已久的热潮, 强迫底下人抬起头:
  “哥。”
  “我想要你。”
  迟牧年双腿下意识想夹紧,却发现这个角度根本不行。
  只能用残存的最后一点意识:
  “唔......先洗澡。”
  他五官皱在一起, 看起来的确被酒精折腾得太难受。
  江旬想要他,也舍不得他。
  “一起。”
  打横从床上把人抱起来,粗重的呼吸早已遮掩不住他此时脑子里真正想要的。
  因此他们在浴室里就忍不住了。
  迟牧年刚靠着墙站在浴室里。
  顶上的热水打在他身上时, 底下的小小年已经被人控制。
  像是扑腾的鱼被人两手握住, 只能拼命晃动身体。
  “......别。”
  江旬弯下点身子看他,他喜欢看人这样, 眼前这个人身上所有的失控、迷乱都是因为他。
  不止地想要这个人更失控一点。
  “太干了对不对。”
  原本一直从对面把他托起的人不见了。
  一瓢水好容易让迟牧年意识清醒一些, 睁开眼就看到底下,出现在他腹部旁边的那颗卷毛脑袋。
  迟牧年:“......”
  察觉到人意图,他身体下意识贴着墙站直了, 拒绝的话刚滑到嘴边就说不出口了,被迫咬住唇。
  被湿热的触感包裹。
  下唇很快被他自己咬出血星子。
  “松嘴。”
  等到一股力量从身体里抽离,他的下巴也被人轻轻揉着。
  张开的一瞬间——
  下巴被从底下托着带起来,混着黏腥的舌头顶进来。
  从他的上齿一直到下唇,转了个圈又伸出来,停在他嘴角那儿轻啄一下,又再次顶送进去。
  送完还恬不知耻地落在他耳边:
  “什么味道。”
  迟牧年腿已经软了,什么也尝不出来,差点蹲到地上的瞬间被人托着腰抱起。
  花洒的水柱还在顶上哗啦啦继续。
  迟牧年下意识抬头:
  “什么?”
  “你自己。”江旬定定看他,眼睛忽闪的两道火星子,“什么味道。”
  迟牧年:“......”
  低下头赶紧不再看他,默默偏过头:
  “我想睡觉。”
  江旬再他鼻尖上啄了瞬,把人打横抱到床上。
  都到了这个节骨眼,睡是不可能睡的。
  迟牧年一把用被子捂住头,耳边是某样东西的包装袋被撕开的声音。
  是江旬领他去酒店前,在楼下便利店买的。
  手被人扯着给他戴上好。
  迟牧年指尖还滑溜溜的,脑袋一抽,直接从床上坐起来,脸涨得通红:
  “江小旬。”
  “你这都从哪儿学的啊。”
  再开口的时候迟牧年才发觉到自己声音有多哑。
  直愣愣看着眼前这个自己也喜欢的少年。
  江旬没回答他这个,只是扯着人手腕抻在底下的大床上,舔了两下嘴唇:
  “哥哥。”
  这个时候喊再哥就是要了他的命。
  迟牧年手不经意松了下,五指微张,很快就被挤进相同的五根指头。
  他们虽然平常也亲密,但真得到了这不,只会凭着本能横冲直撞。
  江旬压着嗓子堵那儿:
  “乖。”
  “抬起来点。”
  月要上再一次被收紧。
  迟牧年只觉得一种撕裂感瞬间涌上,本来还剩余的那点酒彻底醒了!
  后来被人扯着,两边的侧边的两个窝被从旁边一下摁下去!
  疼......
  迟牧年一阵快速的抽气声。
  到最后彻底趴下身子,想叫都叫不出来。
  临近彻底昏睡过去之前,没什么力气地一巴掌拍人肩上。
  没拍下去。
  眉头下意识皱紧,只委委屈屈一磕巴:
  “王八蛋......”
  被他唤作老王八的人还从侧面抱着他。
  从人肩膀一直亲到脖子,又在他光洁的背上留上一小口牙印,在再上边轻舔一口。
  像是粗暴对待过后的那点温存。
  稀罕得快要把自己埋进去。
  空气里什么气味都有。
  可能到现在江旬都说不清楚自己究竟有多喜欢这个人。
  喜欢到现在这个人明明已经是他的了,被他牢牢捁在怀里哪儿都去不了。
  却还是没有真的满足。
  就像是倦鸟归巢,还是会担惊受怕,
  他不断告诉自己,要把步步为营捉住的宝石往鸟窝里藏得更深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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