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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骚扰短信给前男友后(近代现代)——南南拾叁

时间:2025-06-07 09:13:11  作者:南南拾叁
  后来他在国外经历了许多,好的坏的都经历过,刚去的时候想沈垣之,难过的时候也想沈垣之,无时无刻都在想沈垣之。
  这种思念没有随着时间改变多少,在某次差点醒不过来的深夜,他还是很想沈垣之。
  所以他中途回来过一次。
  那次回来,席殃来到沈垣之的学校,用了半个月走过他走过的路,他吃过的饭,爱待的图书馆。
  沈垣之身边多了很多人,不仅仅包括早让他不爽的姓薄的那个,还有很多很多,他这才意识到,沈垣之没有他依旧也过得很好。
  那次过后,他没再去打扰。
  直到某次挪威展上再次看见他和黎炫,两人穿着同样的制服,脸上挂着同样的笑,这些都是席殃只能从照片里窥探到的。
  黎炫从大学一直到工作,他待在他身边一年又一年。
  凭什么?
  当晚他没睡着,嫉妒得要死,自放弃读博那次闹过一出后罕见地又发了疯,将心理诊所的医生折腾了个遍。
  老朋友实在不堪其扰。
  你回去看看吧,你这样疯,我怕你死在挪威他都不知道。
  所以席殃回来了。
  刚回来时他一想到沈垣之还和那姓黎的说话就受不了,心里确实有怨气,想在沈垣之面前摆架子,装不认识,想看看他的反应。
  可沈垣之当晚就哭了。
  冷了一天不到,席殃就恨不得跪下来求他别哭了。
  拿他没一点办法,以至于情不自禁哄着,控制不住逗着,却受黎炫刺激后故意拿话伤人,后来在沈垣之面前彻底失了控,两人争执闹掰,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他以为他没机会了。
  谁知道他命好,沈垣之还喜欢他。
  盯着沈垣之那张熟睡的脸,席殃再也忍不住爬上了床。黑暗里他眼眸如炬,没有往日一丝克制,像是要将床上的人生吞入腹。
  正当他不知道该如何释放自己的情绪时,沈垣之像是察觉到他的存在,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完全没了清醒时的克制,下一秒缩进了他的怀里。
  不知轻声嘟囔了句什么。
  那只手攥着席殃的衣角,不让他离开了。
  
 
第30章
  沈垣之是被闹钟吵醒的。
  虽然只有短暂的一秒就被掐断, 但平时训练有素的生物钟让他很快从沉睡中回过神来。
  意识尚未清醒,入目是一片漆黑。
  黑色窗纱被一夜未合上的窗户吹起,晨阳裹着微风轻飘飘的送了进来。呼吸间, 沈垣之似乎闻到了几缕甜腻的香味,像是很久之前在学校门口卖的两元一个的奶油面包。
  卖奶油面包的老板是一个很温柔的阿姨,每次早早的来, 面包都还是热乎的。
  奶油面包,蓝莓浆果可颂,是沈垣之最喜欢吃的。但他胃口小,吃了这个又不能吃那个了, 每当这个时候席殃就会很识趣地买另外一个。
  趁人不注意的时候, 沈垣之再很霸道的说要和他交换吃,美曰其名换个味道尝尝,其实大部分都进了他的肚子里。
  思索间,沈垣之猛地睁开了眼。
  伴随着心跳加速的声音, 昨晚发生的一幕幕宛如倒豆子般毫无停顿地倒进了他的脑子里,醉酒后的滋味并不美好——
  但那双浸了水的眼眸,灼热的唇舌, 以及席殃低声细语, 近乎是哄的语气, 经过一晚上的沉淀没被遗忘, 在此刻反而更清晰了些。
  思绪稍稍一想弯。
  脑海里全是席殃跪在地上让他玩的样子。
  呼吸一重, 沈垣之双腿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当即觉得什么东西又要抬头。
  沈垣之瞬间神色大变。
  没等他在心里狂骂自己“酒后失态”,“简直色欲熏心”、“洁身自好这么多年,突然发现自己是很坏的一个gay”以及“前任的滋味真好,原来我不是匹好马。”时, 颈窝突然被很轻地蹭了一下。
  柔软的触感。
  思绪正混乱的沈垣之一下清醒了。
  他这才意识到不仅昨晚大事不妙,现在的情形也是非常糟糕的。
  床侧挨着窗户那边,正对着床的有一个复古落地镜,不偏不倚,恰好能照出床上的情况。
  他,一个近乎一米八三的大高个,此时被身后的人像抱暖水袋那样牢牢抱着,两人之间只在下/半/身隔了一层几乎毫无存在感的空调被。
  憋屈的空调被堪堪只停在两人间大腿处,向上是一大一小相拥交错的臂膀,向下是纠缠在一起的两双腿,沈垣之其中一条腿还很霸道的压在最上面。
  风一吹,沈垣之在镜子里甚至看到了自己大腿上被双手握过,留下的痕迹。
  目光一怔,沈垣之面无表情闭上了眼。
  重睡一次吧。
  这真的太荒唐了。
  说好的不玩了呢,怎么玩着玩着玩到了床上,沈垣之有好多脏话想说。
  被遮住的耳朵被灼热的温度渐渐渡了一层热,昨天发生的事他记得很清楚,虽然这些过激的行为在某些程度上是受了酒精的影响,但他昨天意识并不是完全不清醒——
  更大部分原因是他拒绝不了席殃。
  譬如此刻。
  被从身后抱住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真实,沈垣之甚至能感受到席殃平稳而有力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带着他不断加快的心跳静了下来。
  呼吸间全都是席殃的味道,沈垣之也说不清楚是什么味,有股淡淡的清香夹杂着楼下飘来的面包味,很好闻,这种味道让他有些留恋。
  以至于他没有及时抽身,并且还放纵自己深陷其中。
  睫毛一眨,沉默片刻。
  沈垣之抿着唇将下巴缩进了被子里,下半张脸藏在了被子里,堪堪露出一双微红的眼睛来。
  昨晚席殃说的话他都听见了,那时酒精上头,有几分信又有几分不信,心里还有气,就想着先玩了席殃再说,现在热潮褪去,沈垣之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席殃,或者说,他连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这算什么。
  睡了一晚就原谅他了?
  不是说好不好玩了吗。
  沈垣之你是把脑子爽坏了吧。
  自嘲地勾了下唇角,他闭着眼很快收起了思绪,当初发骚扰短信撩他不正是要这个结果吗,现在人也被你玩了,还多余想其他的干什么。
  总不可能因为席殃几句话你就心软吧,世界上男人那么多,就非他不可吗。
  仿佛就是验证他的想法一般,下一秒,心脏重重地跳了几下。
  轻轻皱眉,沈垣之缓缓睁开了眼。
  不想再待下去了。
  低头看着席殃横在他腰间的手臂,沈垣之试着动了一下,这只比他的肤色稍微要深一下的手臂很宽,像铁一般搂他搂得很紧。
  动弹不了,不知出于什么目的沈垣之没上手扯开,他冷着脸呼气吐气,很幼稚地控制着自己的肚子和席殃的手臂的距离。
  等贴上后又分开,就这样玩了一会儿,他才回过神要回自己的房间。
  将压在席殃身上的腿收了回来,稍微用了力推开席殃横在他身上的手臂,拉开两人间的距离后正准备一点一点向外蹭时,一只手臂拦腰将他抱了回来。
  “去哪?”
  沙哑又略带慵懒的男声在耳旁响起,沈垣之本就红透的耳尖此刻更像是要滴出血一般,没等他回答,席殃便倾身靠了过来。
  耳朵贴着耳朵,脸侧贴着脸侧,那只灼热的手臂用力地拖着沈垣之的腰身往后拉,两人之间的空调被不知被扔到了哪里,沈垣之一下就感觉到那不太寻常的东西正戳着他大腿。
  “……”
  眼见着席殃没有移开的想法,沈垣之木着脸,脑子里全是脏话,可到最后也只是说了一句:“放开。”
  喝了酒,刚睡醒,又闷在被子里,声线虽一如既往的冷,但听起来有力无力,和昨晚相比真的毫无威慑力。
  不出所料,席殃没松开。他凑过来用头发蹭了蹭他的耳朵,借着将头从背后埋进了他的颈窝,将沈垣之抱得更紧了。
  由是再积极怎么给自己做心理暗示的沈垣之也受不了一大早和席殃这样亲密接触,他是个正常男人,虽然现在看上去心如死灰,但心里怎么想他也难说。
  毕竟他昨天晚上刚下决心不玩了,今天早上就躺在别人怀里了。
  而且抛开这些都不说,刚刚好不容易下去,眼见着又要起反应。
  沈垣之再也受不了。
  从被子里钻出来深吸了口新鲜空气,沈垣之挣扎了一会儿,席殃纹丝不动,横在他腰身上的大手眼见着要往下。
  心猛地一跳。
  沈垣之夹紧了腿,眼看着席殃要得寸进尺,终于忍无可忍地出言讥讽道:“席总,您自重点。”
  话刚落音,抱着他的手臂僵了一下。
  沈垣之抿了一下唇,心渐渐沉了下来,正面无表情准备起来时,席殃轻轻叹了口气。
  “昨晚玩我的时候就是哥哥,老公。”
  “玩完了就是席总。”
  声音又低又哑,一边说着一边还用头发不经意地蹭了蹭沈垣之的后背,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
  一晚上而已,席殃怎么就变了一个样。
  沈垣之有气撒不出,而且席殃字字属实,拉开两人间的距离,沈垣之皱着眉忍不住翻了个身。
  黑漆漆的房间里偶尔晨光洒进来,沈垣之看到了席殃那张近在咫尺的一张脸。
  由是刚睡醒,这张脸依旧帅的人神共愤,沈垣之很冷漠地扫过他紧皱的眉眼,又冷漠扫过他挺直的鼻子,最后落在那明显不同寻常红着的嘴唇。
  脑海里又浮现出他口他的模样。
  沈垣之呼吸一怔,立马找回了头绪:“你说的对。”
  “玩完了我就是翻脸不认人。”
  席殃抿着唇看了他一眼。
  沈垣之被这眼看的天灵盖都快爽翻了,目光扫过他饱满的胸肌,目光一怔。
  他妈的,竟然还是粉色的。
  沈垣之人都麻了。
  心里想着昨天这还没玩到,好吃亏,嘴上却平静地说着:“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酒后乱/性的事很容易理解,席总,我想大家都是明白人,有些事就不用戳破了。”
  “你早知道和你撩骚的人是我,你知情不说就是你的错,你昨天给我玩了,我俩就一笔勾销……”
  见他沉默,沈垣之越说越有劲,完全没注意到席殃早就变深沉的眼神,沉默的像是要将他生吞入腹。
  “所以以后我俩还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终于察觉到席殃的视线,沈垣之眉头一皱,语气停顿了一下,等他再看,席殃的眼神早就变成了“被玩了不说话惨遭退货”的可怜模样。
  沈垣之眼眸一沉,声音变轻了许多:“你听到没有。”
  席殃点点头:“嗯。”
  “一笔勾销。”声音很沙哑。
  沈垣之见他一口答应,心里有些闷闷的。但话已至此也不用再说了,于是面无表情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下床时还很不小心地踩了席殃一下。
  席殃很快吃痛地闷哼了一声。
  “对不起。”
  沈垣之看也不看他,语气僵硬。
  正准备头也不回地往外走时,席殃突然在身后低声说道:“你说的,之前的都一笔勾销了。”
  沈垣之冷笑着应了声:“是的……”
  “意思就是我以后能追你。”
  沈垣之脚步一顿,衣衫不整的回头震惊地看了他一眼:“谁答应你了?”
  “我昨天找你要个机会。”
  席殃看了他一眼,低声道:“你没拒绝。”
  所有细节都记得超清楚的沈垣之惊诧道:“你还要不要脸,我拒绝两次。”
  “你是拒绝了我两次。”席殃背靠在床头,语气认真:“可最后一次,你没说话。”
  沈垣之脸猛地一沉,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的逻辑正被席殃带着跑:“我那是,”
  “你有病吧。”
  语气一顿,他皱了皱眉:“我那是要睡着了。”
  “所以你没拒绝我。”
  席殃语气平静,但十分斩钉截铁:“没拒绝不就是可以?可以不就是能追?”
  
 
第31章
  神经病。
  沈垣之红着脸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是被臊的, 更是被气的。
  尤其是走到客厅了还听见席殃在卧室里还在追问“行不行”时,他脚步踉跄,差点摔倒, 恨不得再回去给他一拳让他醒醒别做梦了。
  一晚上而已。
  席殃就像是被鬼附身一样自话自说。
  到底谁让他追了?
  沈垣之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席殃凭什么这么笃定,踉跄着将卧室门大力关上,他木着一张脸进了浴室。
  正准备脱下衣服时, 他眉头微微一皱,低头看了眼衣衫不整的自己,突然发现一晚上袖子莫名其妙变长了,顿时哪哪都看不顺眼。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席殃连袜子也愿意帮他换, 现在连件衣服都不给他换一个, 这就是他追人的态度?
  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沈垣之很快捧了一捧冷水拍了拍自己。他很快冷静下来,脱下衣服后开了淋浴头。
  片刻后水声一停。
  沈垣之顶着一张臊红的脸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没穿衣服, 下半身仅仅只围了件浴巾就出来了,被特意关照的小腹处欲盖弥彰,被人连亲带啃, 牙印很明显。
  手里提着一件衬衣, 沈垣之脸红的能滴出血来。
  他冤枉席殃了。
  席殃哪里是没给他换衣服, 换是换了, 给他换的是他自己的衬衣, 而且不知道趁他睡着的时候做了什么,他全身上下就没一个好地方,沈垣之能去问吗,那势必不能。
  就凭席殃那张嘴,到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
  而且他实在要脸, 不想顶着满身吻痕去问他这些痕迹是怎么弄出来的,到时候不知道席殃又能怎么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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