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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雀他删号重开了[重生]——惗肆

时间:2025-06-08 07:16:36  作者:惗肆
  景瞬感受到包围上来的茶香,心一紧,“迟归,你?”
  迟归压制住瞳孔深处的戾气,抬起头,“我没事,你呢?”
  景瞬摇了摇头,“我没事。”
  迟归起身,将怀中人带回到了轮椅上,“你自己注意安全。”
  落下这一句温柔交代后,他就径直走向了无能狂怒中的张傲德,“张董,看来你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
  张傲德哽住一口气,“你想怎么样?”
  迟归擒住他的右手手腕,用力一折,“最后一局,你真以为没人看见你出老千?”
  忽然间,一张略微带有弧度的花牌就从袖子里面掉了出来,是一张方块7。
  “……”
  张傲德没料到迟归的眼睛居然尖成了这样,他试着挣脱了两下,却愣是拗不过对方的手劲。
  全场哗然,议论声纷纷冒出:
  “出、出老千?”
  “迟先生的意思是,张董最后一张抽到的是方块7?”
  “应该是他自己事先藏了一张A牌?就等着必要时刻用上?”
  “怪不得敢有那么大的口吻加赌注呢!原来是早有准备了?”
  “什么身份啊,居然还做出这么掉价的事?刚才岂不是在贼喊捉贼?”
  等游轮结束,回了岸上。
  这事必定成为豪门圈里茶余饭后的新一轮谈资!
  张傲德失了颜面,气急败坏地威胁,“迟归!我警告你最好识相点,0202深水巷就算我退出,我都不会让你得逞!”
  “是吗?”
  迟归加重了手腕上的力度,“向我恋人当众道歉,否则,我保证你这董事长的位置是坐到头了。”
  张傲德面色变了变,死鸭子嘴硬,“做梦!景瞬是个下九流的戏子,你出身又算什么东西?还敢威胁我?”
  迟归不与他废话,当众往他的膝盖上一踹,“行,那就跪下吧。”
  张傲德吃痛,双腿一软。
  他面朝着景瞬的方向,硬生生跪倒在地上!
  
 
第34章
  周围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呼声, 显然都没料到迟归会直接对着张傲德动手。
  郑瑛惊恐地捂住胸口,慢了两拍才去搀扶,“德哥, 你没事吧?这算什么事啊!怎么还打人呢!”
  “季二!我好歹是你的长辈!”
  张傲德恼羞成怒, 试图用长辈身份来压制,“我们张家在澳港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你就任由这个外人放肆!这么折辱我的面子!”
  季天衡眉心微蹙, 还没等接话,景瞬就坐着轮椅走了上来。
  “张董怕是忘记了——”
  “是你一见面就是出言贬低, 是你酒后上头压上双倍赌注,更是你当众出老千被抓个正着!”
  景瞬稳坐在轮椅上,气势却不见得示弱。
  他审视着张傲德这张青红相交的脸,嘴角微微上扬,像是看到了天大的笑话, “你的面子, 是你自己丢的!怪谁?”
  穿得光鲜亮丽,却不见半点人情和道德。
  “你!”
  张傲德恨不得撕烂景瞬这张嘴。
  他在郑瑛的搀扶下爬了起来,还没等发作, 他就对上了迟归寒光凛冽的眼。
  如同利剑出鞘,一招抹喉。
  张傲德莫名有了种窒息感,滚了一下喉结。
  是酒意作祟,也是恐惧所致,他的双腿居然再次没能站稳,特别不体面地趴倒在了地上,活脱脱像个软脚蟹。
  季天衡压制住内心深处的嫌弃,示意侍者,“张董喝醉了酒,还不快点扶他回去休息!”
  边上的两名侍者惯有眼力劲, 连忙应下,“好的,二少。”
  说着,他们就一左一右架住了张傲德,像是警察带犯人般地“拖离”了现场。
  “我、我没醉!”
  “季二,你他妈和迟归就是一伙的!你们联合起来诈我!还有秦烨!你们秦家同样不是个好东西!当年你爸他们联手给我做局!现在轮到你也给我做局!”
  “……”
  越来越没分寸的叫嚣声传来。
  在场宾客面面相觑,心中的不屑越来越重——
  不是才五十多岁?
  就上了年纪没了脑子了?
  这下好了,直接把迟、季、秦三家都得罪了一遍!
  很快地,张傲德就被侍者强行拖出了大厅,再没了声音。
  没了主心骨,郑瑛哪里敢得罪迟归等人?她自顾自地提起裙摆,几乎是小跑着跟了出去。
  眼见着闹剧搞了一段落,季天衡才正儿八经地出声,“不好意思各位,耽误大家玩乐的兴致了,我这就让管家多开一些好酒,希望大家继续尽兴。”
  有宾客识趣接话,“那敢情好,多谢二少了。”
  围在主桌的人群渐渐散去,又开始了各自的玩乐。
  秦烨捡起桌上的一枚圆形筹码,在空中掷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又稳稳接住,“这堆筹码,迟先生打算怎么解决?”
  所有的筹码都是明码标价的,背后是实打实的真金白银。
  从一开始,宾客们就已经将自己的金钱都划入了秦氏的钱庄,最后再根据玩乐结果如数划分到账户。
  景瞬侧眸看见堆成山的筹码,“这里有多少?”
  秦烨目测,“保守估计两个亿。”
  “……”
  景瞬深吸一口气,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
  今天也想和你们有钱人拼了!
  他刚刚居然真是用钱在进行花牌博弈?好险!
  迟归瞧出景瞬一闪而过的震惊,浑身的冷厉气场又缓了下来,低声说,“那就按照之前说好的,一成拿来做公益,其余三分。”
  景瞬听出一丝端倪,打量的视线往周围三人的脸上晃了晃。
  秦烨挑眉,“迟先生大气。”
  他喊来自己身边的助力,低声交代了几句。
  季天衡说,“这里人多眼杂,换到包厢去聊?”
  迟归颔首。
  季天衡抬手示意,“请。”
  一行人走出牌桌大厅。
  景瞬刻意放缓了轮椅的转速,迟归配合着调整了脚步,示意前排的两人,“季二,秦爷,你们先行一步,我们稍后。”
  季天衡笑了笑,给他们让出空间,“行。”
  迟归眼见着他们走远,才看向了景瞬,“有话要问我?”
  景瞬不拐弯抹角,“你们今天是不是设局了?”
  迟归知道瞒不了眼前人,解释,“算,也不算。”
  “季二知道我和张傲德为了项目的事情不对付,更看得出昨天张傲德在拍卖厅门口得罪了我。”
  那会儿,迟归为了给季天衡面子,才没有当场发作。
  而季天衡、秦烨等人和张傲德差了岁数,平日里本来就不爱看对方颐指气使那一套。
  “季二怕我心里有气,昨晚在甲板上见面时特意和我聊了两句,他邀请众人备下今天下午的牌局,实际上是让张傲德在牌桌上多吃点瘪。”
  但没想到——
  张傲德带着酒气出场,一上来就开始闹幺蛾子,甚至还将景瞬牵扯了进来,主动提出了三局定胜负。
  迟归本来还担心景瞬应对不了这样的牌局,但没想到对方瞬间领会了他的暗示,一上牌桌就很配合地演了起来。
  第一轮故意换牌位置、塑造爆牌的假象。
  第二轮故意束手束脚、提前停牌。
  景瞬和迟归配合得天衣无缝,让一众人都误以为他是准新手菜鸟,也让张傲德更加轻敌、放肆。
  景瞬想起刚才的经过,总觉得这事不够缜密,“可是这太冒进了,万一,我是说万一第三轮,我们没有抽到黑杰克,还不是会有输的几率?”
  迟归提醒,“秦骅帮了忙。”
  景瞬反应过来,“难道你抽的那张Ace牌是他提前安置好的?”
  迟归不否认。
  “季二告诉我,游轮宴请的前两天,张傲德刚在秦氏手底下的牌场里出老千赢了一笔。”
  当天坐桌的那位荷官察觉后,碍于两家明面上的关系好言相劝,结果反被张傲德出言侮辱了一番。
  秦烨迟了一天才知道这事,心里本就不痛快。
  “他这是借着我的手,想要给张傲德一些教训。”
  迟归看得分明,但不介意这点“利用”。
  A牌可以当做1或者11,只要能算牌,就会有一定获胜的几率,但不绝对。
  “张傲德出千加注,自以为胜券在握,但人心再怎么算牌都比不过你——”
  景瞬一愣,对上迟归的眼,“什么比不过我?”
  迟归垂眸望着他,“景瞬,那张J牌,是你带给我的好运。”
  要不是景瞬一抽就替他完成了黑杰克,迟归也没办法那么爽快地应下后面的加注。
  “……”
  景瞬抿了抿唇,心尖莫名有些发热。
  他眼睫微垂,连忙转移话题,“我也没想到随手一抽就出了,但以张傲德那个性子,就算钱能入账,他肯定会翻脸不认最后的加注。”
  说着愿赌服输,但绝对会出尔反尔。
  迟归早就看透了张傲德的尿性,并不着急,“他既然说出口了,无论愿不愿意,那个深水码头的项目都只能是迟氏的。”
  “你还记得昨天韦迪讲过的张家关系吗?”
  “记得。”
  “张傲德的大女儿张雅之是个很厉害的人物,她这两年一直在暗中竞争张氏的股权和资源。”
  景瞬一点就透,“你的意思是,你们要和张雅之谈合作?让她上位,换张傲德下场?”
  迟归示意他继续往包厢方向走,“大差不差。”
  豪门争权向来是不见血的硝烟。
  有时候看似简单的一句话,背后会是错综复杂的利益交换。
  景瞬大概猜到了里面的利害,在事情没有尘埃落定前,他没有多加追问,“反正今天这一出,张傲德的脸算是丢尽了。”
  “嗯。”
  包厢门推开。
  里面的谈论声略微停了停。
  景瞬仔细一看,才发现除了提早进门的季天衡和秦烨,还多出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谢从矜。
  不过,对方的脸色很差劲,带着病态的憔悴。
  谢从矜和迟归、景瞬打上照面,立刻出声,“哟,来了?早知道你们今天下午那么精彩,我今天就不应该在房间里躲懒。”
  谢家的家训很严,对棋牌一类的事务是碰也不碰。
  季天衡示意迟归和景瞬入座,旋即数落,“你那是躲懒吗?分明就是胃疼得爬不起来,让你这两天少喝酒,你非不听劝。”
  “嘁。”
  谢从矜不承认,逞强,“缓缓就没事了,要是能看见那老东西吃瘪,估计立刻能止疼。”
  季天衡像个兄长交代道,“这两天消停点别喝酒了,要是再像当初那样闹出胃出血,现在在海上可救不了你。”
  景瞬一惊,“胃出血?这么严重?”
  季天衡故意拆台,“两年前吧?好像还是为情所伤……”
  “放屁!”
  谢从矜猛然挺身,有些心虚地往景瞬那边瞄了一眼,“别瞎说,你,最好别瞎听。”
  景瞬笑了,“我什么也没说。”
  迟归看见两人之间的互动,不着痕迹地打断,“有喝的?”
  季天衡接话,“当然,两位喝点酒?”
  迟归代替景瞬拒绝,“他还在吃药,需要戒酒,换成果汁或者气泡饮料吧。”
  季天衡点头,示意侍者去办。
  叩叩。
  敲门声响起。
  季天衡的助理走了进来,附在他的耳边低声讲了什么。
  “……”
  季天衡眉梢微挑,笑了声。
  秦烨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怎么了?”
  季天衡环视一圈,没有任何隐瞒,“张傲德现在在套房里大发火,执意要坐直升机飞回去。”
  景瞬明知故问,“这一会儿功夫就醒酒了?”
  “明天下午就要靠岸了。”谢从矜猜道,“他这会儿急着回去,不就是知道自己丢脸丢大发了?”
  季天衡和迟归对视一眼,“迟先生,放人?”
  迟归无所谓,“嗯。”
  张傲德就是仗着家世的纸老虎,哪怕提前一天回去,也改变不了他接下来的机会。
  季天衡这才对着助理说,“随他吧,你去安排。”
  “好。”
  侍者将气泡饮料送了上来。
  季天衡主动开口,“我就不客套了,迟归,还有景瞬,前两天一直没能好好坐下聊聊,现在正式欢迎你们。”
  迟归怕景瞬坐在轮椅上不方便,先给他递了气泡饮料,这才端起了自己的酒杯,“承蒙二少这两天的关照。”
  “客气了。”
  季天衡举杯,“饮料也好,酒也好,水也好,走一个?”
  秦烨和谢从矜对视一眼,纷纷给他面子。
  酒杯相撞,宾主尽欢。
  …
  最后一天,游轮开始返回澳市港口。
  不过中午在途径规定的嬉水海域时,还是按照原计划停留了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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