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利维特的肌肉也慢慢放松下来。
到底还是克制住了那想要将雄虫压在身下的冲动。
银发男子就这样、任由着身上的小雄虫伸抓探入。
宽大滚烫的掌心抚上微凉的细腻光滑肌肤。
热能在两人之间流动转移。
被一点点染上本不属于自己的温度。 。。。。。。
这回是真车,但写不了。晋江不允许,开不了一点儿【深情隐忍】,大家自行想象吧【叼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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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浑沌间,路靡缇尔似望见有薄纱般的月光轻轻撒落。
他抬眼看去,月亮高悬与天空之上,却有云尘遮挡,如带怯的少女般娇羞躲藏,只露出了一小部分的精致面庞。
路靡缇尔突然想看看它的全貌。
不过一念而生,那一直遮盖着明月的云层便如他以愿地主动朝两旁退散,莹白如光的明月便这样,轻而易举完全暴露而出在了他的眼前。
皎洁的明月掉落入深不见底的海面之中。
其中月之身影清晰可见。
却在海浪的起伏间而晃荡、模糊。
巨大的浪潮将明月一次次席卷、拍打,冲散。
一潮高过一潮。
情如浪涌,带起的浪花猛烈的冲击着岸上的墙体。
在汹涌的进攻中,理智如同潮水般一点点的再次褪去。
明月被迫完全沉没其中,再无法脱离。
那瞬间,有绚烂的白色烟火在眼前绽放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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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审核老师:我很乖,没开车。只是去小学部转了一圈,然后带我的大宝去看了看海【真诚.jpg】
第66章
洞穴之外, 昼夜更替。
洞穴之内,绸缪缱绻。
至待那天光重现亮色,洞穴内的人儿, 这才如醉方醒。
路靡缇尔的口腔内赫然多出个不小的创口, 上面此刻还挂着几滴红珠泛着血色,倒显得额外严重些。
倒也不是别人, 而是他利用自己那作为alpha而锋利有加的犬齿咬出的杰作。
之前有多放肆,现在的他就有多拘谨。
路靡缇尔双手端正放于大腿处, 正稳稳跪坐在利维特面前。
脑袋低垂着,只能看到雄虫那乖顺贴合的黑发。
眉眼也顺和垂落,一动不动,仿佛要将那块地看出花来。
整一副做错事求和悔过,改过自新的模样。
何曾几时, 同样的姿态, 自己也见过这样一副场景。
利维特思维逸散的想着。
对了。
———— 是他第一次见到路靡缇尔的那次。
确实。就像利维特所说的这样,那次在别墅内的见面并不是他第一次见到这只名为路靡缇尔的雄虫。
别墅内的只能说是第一次,以肉眼、两只面对面的见面。实际早在别墅之前利维特便已经见过了路靡缇尔的影像。
对于这些路靡缇尔自然是不知的。 。
那时的雄虫还未醒来。
利维特接到自己手下心腹虫的讯息, 说是在外面捡了只雄虫。
那时的利维特可还完全没有过要找只雄虫假装结婚的打算。
就连手下那以玩笑式说出的诚信提议,要他把雄虫收入囊中的事也完全没有被利维特放在过心上。
只真当作玩笑,听过便也作罢。
原先的利维特也是没再打算关注这事儿,捡到虫就上交、哪管什么雌雄。
总之通通上交就对了。
可约莫是天意如此。
一次无意,利维特误触点开了由那位下属发来的、有关于他们所捡到雄虫的一段视频。
光屏自动投放、放大,呈像在了利维特的前侧。
雄虫的身影就那样,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强势闯入,出现在了还在坐着处理工务的利维特的眼前。
只那么一眼,他便被视频中的那只雄虫所深深吸引住了目光。
无关其他。
这只雄虫的发色实在特别。
特别到,利维特甚至曾只见过有一位, 是与其拥有着相同发色的。
——————利维特他的父亲。
或许按照虫族的称呼能够更加的易懂些。
他的父亲,也就是他的雄父。
那只存在于他极幼年的记忆之中,甚至如果不是雌夫的再三念道,利维特就要以为只是自己错乱而想象出的角色。
鬼使神差的,利维特没有直接关闭视频,而是放任了它的播放。
可再是放任、短短十几秒的视频很快也就到达了终点。
在视频完全播放完毕后,利维特仍有半天也没有动作。
光屏前,那对与其雌父几乎相差无几的绿眸就那样怔怔地看着视频中的那只雄虫。
就任由着视频一遍遍地开始-结束。
一遍遍地循环往复进行着。
那时的路靡缇尔便是如同现在这般,低垂着脸。
势要将整个脑袋都埋入怀中。
只是不同于如今的,那时的雄虫还处在昏迷期间。
他并没有看见他的眼睛,无法验证其是否也如雄虫的发色般漆黑如墨。
利维特突然就很想知道,这虫睁开眼后会不会也是一样的墨色瞳孔。
莫名的他便起了要将雄虫带来看看的心思。
那也只是单纯的看看罢了。
利维特还完全没有动过要和下属虫说的那样,把虫给收入囊中的心思。
自己毕竟不是虫族,最坏也不过身份暴露、不当虫了而已。
完全不在怕的好吗。
可就在雄虫还在被运回首都星这段时间内,以前是山高皇帝远,如今利维特才做完申请,就要调任回到首都星情况可就不一样了。
不过回来几个日历日的时间,利维特就遭尽了各方的算计。
可正真让他有了把小雄虫拿到人前来,假意结契的念头是因为在那期间,发生了一件真正让他恼怒作呕的事。
那些自持为贵族的上阶家族为了将他收入囊中自家,简直是无所不用其及。
其中不乏于都百八十岁的了仍不惜下场,亲身上阵的。
虽然调任还没下发,可人早早就回了首都星的利维特在才落地不久,通讯中就收到一位来自于通讯名单内沉寂许久,自他步入亚成年以来便再未曾有过联系的雌虫的邀约。
言语间提及他回帝都任职、两虫又许久未见,自己也找到了归宿,利维特却还未曾见过他的雄主,如今机会难得,之后再忙起来也不知道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了。言辞间极其诚恳地邀请着。
欢迎利维特到他家中做客。
但凡换个对象,利维特看看也就过了,甚至都不见得会打开。
可这位雌虫对他来说却是不同的。
布纳德·拂拉沃,一位与利维特·玥一样的军雌。
在利维特·玥年幼时,明明并不熟悉,却仍对他关照有加。
即便那时军中的大多数虫都将他视为不详。
因为只要是与他在一个战队出战的,多半就会落得个全军覆没的下场。
要真是全军覆没了到也还好说,可偏偏,几次三番的,明明该是全军覆没的,结果只有他。
这只还称得上幼虫崽子的虫活下来,并次次如此。
自然而然的,这只无名小军雌便有了个名为”灾厄”的称号。
没有虫提及小军雌所在的那几个战队所被委派的无不是威胁等级高到那些战队完全无法应对的程度。
只说着那只奇怪小虫崽的种种不详之相。
别说是同一战队,就是靠的近了点,那些虫都觉得自己会因此而被厄运缠身。
而布纳德·拂拉沃。
他是第一位带着善意,朝他而来的。
利维特还记得那时布纳德·拂拉沃对他所说的。
”你不需要对他们的死亡担有任何的责任,更没有那些臭虫说的那样。”
”正相反的,我觉得玥你就是个大大的【福星】。”
”你只是运气太好,每次都能逢凶化吉罢了。”
”能活着回来说明你很厉害。”
”那些虫就是嫉妒你。”
”他们在妒忌着你的好运气呢。”
利维特至今仍记得军雌那满含柔软与笃定的眼神。
而小军雌利维特并没有告诉他的是。
虽然不是他想要的,但那些虫的死亡也确确实实有他一份原因和责任在里面。
如果不是因为有他的存在,上面的虫想要试验他的能力和稳定性,那些虫也不会被委任这类难度已经明显超出他们能力范围内任务。
也就不会导致他们最终的死亡。
可莫名得,直到布纳德·拂拉沃絮絮叨叨完,作势就准备要起身离开时小军雌也没有开口提及过任何一句有关的话。
回到眼前,利维特没有多想便作出了回复,应下了布纳德·拂拉沃的邀约。
回首都星前,利维特就打听过了雌虫的近况。
在他进入虫族亚成年,开始涉足前线的那段时间。布纳德·拂拉沃也成为了厉莱克家族家主雄虫,厉莱克三世新娶进门的雌侍。
依照常理来说,布纳德·拂拉沃的军衔当时还只是中尉,而这位雄虫所在的厉莱克家族却是那时候便是在帝国首都星内能够排得上名号,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的名望门族了。
布纳德·拂拉沃能够嫁入其中、还得了个仅次于雌君的雌侍位置也算得上是个不错的去处了。
可他的这位雄主年纪已经过百,而家中雌虫、光雌侍都有不下两只手的,更别说下面还有雌奴什么的,简直多不胜数。
莱克家族也是外华内絮,早就没了从前的辉煌。
而那雄虫之所以娶了那么多位雌虫也有些补充油水的意思在里面。
只是瘦死的到底还是骆驼比马大。
好歹是个一家之主,按理说也不至于到以一个雌侍的娶一位中尉军雌的程度。
要知道布纳德·拂拉沃只是一名中蔚,对于他们这样即便是稍显颓势,可那也是帝国之中前列能够排得上名号的家族而言能够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几近于无。
如果真是全然的喜欢那倒也无甚所谓。
可厉莱克家族中那些虫的想法自不止于此。
布纳德·拂拉沃在被娶回家中后,开始时厉莱克三世还对他多有照顾。可随着时间的流转推移,厉莱克家族终究还是展露出了自己地真实目的。
那位拥有着【帝国之月】称谓的,
——————利维特·玥。
在雄虫和雌虫确立了契约,在官方也做下证明将虫拐回家后,厉莱克三世这才开始自己那真正的计划。
开始时他还只是如若无意般,一点一点的在布纳德·拂拉沃面前提起那只雌虫。
之后便更是直接摊了牌,要求布纳德·拂拉沃代替自己去追求和劝导利维特·玥,让这所谓的帝国之月落在他们厉莱克家族的院墙之内。
一开始布纳德·拂拉沃还能只当雄虫是一时兴起提到对方,可在后来提起的次数多了后,布纳德·拂拉沃再是迟钝也该意识到了不对。
布纳德·拂拉沃义正言辞拒绝了自己的这位雄主,并扬言称自己与那高不可攀的帝国之月毫无关系,他们甚至都不在一个营地。
那位上将绝对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要说玥,布纳德·拂拉沃自然不是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和虫完全不熟悉。
可那也只是在许久以前,玥还不是上将的时候。
如今多年过去哪能指望对方还记得他这么个人物。
可厉莱克三世又哪是那么好糊弄过去的。
早在之前他便查清了雌虫与利维特·玥那常虫所不知的关系。
否则也就不会目标如此明确地在诺大军营之中精准找到布纳德·拂拉沃,对雌虫进行追求并三番五次的出现在雌虫工作的场合内释放魅力了。
为的那可不就是想要引起那些军雌们的注意和讨论,好让利维特也能够听到些有关于自己的消息。
而就算是对方两耳不闻窗外事,自己好雄的名声也能在军部传开。
对他而言百利而无一害。
也就是在这样猛烈的攻势之下,布纳德·拂拉沃终究还是选择相信了雄虫,半推半就和虫定下了婚契
并满心以为自己是找到了一只至少眼里有他的雄虫。
拥有了一还算不错的归宿。
可布纳德·拂拉沃哪里知道,自己这分分明就是进了龙潭虎穴,再难逃出。 。
在知道看清雄虫的真实面目和目的后,布纳德·拂拉沃被恶心的几欲作呕。
那是他第一次拒绝雄虫。
也是他第一次被带到了那间地下的暗室。
自那以后布纳德·拂拉沃的脸上再没了以为与雄虫相处时浅淡的笑意,身上也多了许多不属于战场而导致或深或浅的疤痕。
可到最后,布纳德·拂拉沃还是给玥、那光彩无限永远如皎月般高高悬挂的雌虫发去了邀请到讯息。
在看到自己的讯息发出后,近乎没有丝毫犹豫和询问,对面的雌虫就那么轻而易举得答应了他的邀约。
见状、厉莱克三世的脸上瞬间便绽开道夸张至极的弧度。
看在布纳德·拂拉沃的眼中就如同会给虫带来灾厄、还以此为乐而正狂笑不止的恶魔。
那暗自祈祷、期望着玥已经将自己遗忘的希望破灭。
他宁愿利维特·玥早就将自己忘怀在了不知哪个角落,而不是像如今这样,甚至连进一步的询问都没有就直接应了下来。
布纳德·拂拉沃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以怎样的心情,熬到了他们所约定的那天。
嘴上依照着那个恶魔给他的说法,布纳德·拂拉沃询问着正坐在自己对面。
已经许久未见,在他记忆中还是个扳着脸,一副小大虫模样的小军雌,竟在不知不觉间长得如此高大好看的利维特·玥,是否愿意与自己共同侍奉一个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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