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一树哪里听得懂乔雩溪在说什么,不管他说啥,楼一树都胡乱点头,只求乔雩溪能帮帮自己。
于是,他也感受到了什么是温热的裹覆感。
楼一树一下子有点清醒了过来,他用手去推乔雩溪的头,可推着推着,那双白皙的骨节分明的手,却插进了他的发丝,抓住了乔雩溪的头发。
像是强迫乔雩溪干这件事。
说什么不应该弄脏他的车,明明水都顺着车座滴滴答答流了满地,还差这一点白吗?
乔雩溪就是为了找个借口罢了。
满足口腔的同时,他的手上也没闲着,他比之前更加激烈,几乎是重重的攻击,每磨上一次,都有一小股蜜进到他的胃里。
“不行,不行雩溪……没有了,没有了!”
楼一树几乎是哭着喊出这句话,乔雩溪一下子没有管住他的嘴,他就如此放肆。
这让乔雩溪很生气,他为了惩罚楼一树,深吸了一口气,喉咙上下很不安地滚动,他也第一次,不太熟练,可就这也把楼一树欺负得哭了出来。
靠近车座的几乎化作残影,反呕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楼一树的眼睛不停地朝上翻,眼睫像蝴蝶羽翼般高频颤动,舌头收不回去,口水沿着唇角滑下,这一口气像是要把他的精气都吸干净一般,楼一树一挺腰,剧烈的抖动起来。
高了。
乔雩溪很忙,吞咽下后,又着急忙慌地舔舐小嘴,棉花蜜喷得汹涌,一个不注意就把脸弄湿了。
楼一树眼底失焦,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地瘫倒在座位上。
“宝贝,尝尝自己的味道。”
乔雩溪将楼一树收不回去的舌头卷进口腔里,顺带将他遗留在唇边的口水舔干净,舌根被吸吮得发麻,短暂的解脱带了短暂的清醒,可楼一树明白,不消多久更浓烈的热意就会席卷上来,他伸手勾住乔雩溪的脖子,银丝相连又断裂,楼一树在他耳边悄声说了一句话。
乔雩溪不可置信地转过头,他的声音发干:“你确定吗?你现在清醒吗?”
“雩溪,我很清醒。”
乔雩溪咽了咽口水,他的呼吸同样很热,但这跟楼一树的不一样,他很纯粹。
楼一树指尖在他的心脏画着圈,他也有些纠结,“其实,按理说,我们应该先成亲……”
“成!明天就成!”
乔雩溪一点犹豫都没有,几乎是楼一树话音刚落的瞬间,就把话接了过来。
他的脑子里还回荡着楼一树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话,很简短。
楼一树说:“我想跟你做。”
第84章
一辆豪车在一栋高级公寓前过了护栏, 车停稳在停车场后,一名男子从驾驶室开门离开。
没过多久,那辆刚熄火不久的车后门也被打开, 一瞬间,浓郁的腊梅香倾泻出来。
一双运动鞋踏出, 一个男人护着怀里人的头从车里出来。
楼一树现在呈八爪鱼的姿态,双腿勾住乔雩溪的腰, 挂在乔雩溪的身上。
乔雩溪给他披了件厚风衣, 风衣宽大的领子遮住他的头, 他咬着乔雩溪的脖子,忍住不要叫出声来。
乔雩溪托着他的屁股,往电梯走去, 一梯一户能确保不会有别人进到电梯。
他现在无比感谢自己的父母, 乔父乔母为了让乔雩溪拍戏更舒适,给他在多处城市买了许多房产, 不然在这陌生的京城, 他根本找不到跟楼一树温存的环境。
摁亮电梯键,怀中的宝贝已经开始难以忍耐地呜咽。
乔雩溪托着楼一树的屁股,用唇吻去他鬓角上的汗, 哄道:“快到了, 宝贝儿,再忍忍。”
回应他的是楼一树隐隐约约的鼻音, 因为哭得太厉害, 哼声黏黏糊糊。
很快, 电梯门打开,乔雩溪抱着楼一树进去,他抬眼看了眼墙上的摄像头, 不动声色地将罩着楼一树的风衣捂得更严实了些。
电梯的屏幕楼层一点点地跳跃,乔雩溪的呼吸随之逐渐加快加深。
终于,叮的一声,在踏出电梯门的那一刻,乔雩溪再也按耐不住,他的五指插入楼一树的头发里,揪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狠狠地吻了上去。
长舌直入,楼一树也反应过来终于不用再忍耐,嗓子里发出难耐的哼声,他抱紧了乔雩溪的脖子,虽然他的舌头短嫩,只会被那厚重的舌玩弄,但也在尽自己所能热情地回应。
舌头被吸吮到舌根,湿热的唇被乔雩溪咬在嘴里磨,磨成嫣红才肯放过。
楼一树嘴里一直在分泌口水,但无论是多少,都被乔雩溪尽数吞到了肚子里。
“宝贝儿,好甜好甜,会不会亲个嘴就被亲坏了?嗯?”
“呜——”
乔雩溪边跟楼一树亲吻,边将他放倒在沙发上,这套房每周都有物业的人来打扫,所以还是很干净,就是久不住人,房内没有生活气息,一些设施的摆放也更像是酒店。
暖气开始工作,屋内逐渐升温。
他实在是忍得太久太久,乔雩溪将裤腰上的皮带抽出来,甚至连衣服都来不及脱。
他将那一层打底衣递到他的嘴边,命令的口吻:“叼着。”
楼一树很听话,乖乖地将衣角咬在嘴里,他的皮肤白,在月光底下像是镀了一层柔光,很是漂亮,窗户没有关严实,粉嫩被一阵冷风拂过,楼一树打了个寒颤。
他的身材极具美感,既不过分的壮硕,也不是单薄的身材,再配上艳丽的颜色,看起来就格外的性感。
乔雩溪伸手打着圈,楼一树想避开,却被乔雩溪沉着声训斥:“躲什么?起来。”
楼一树眼尾泛红,羞得闭眼,他没办法说话,就只能哼着,他怎么也没能想到,就这个平常都不怎么关注的地方,也能如此激烈。
“宝贝,你好美。”
……
乔雩溪将已经累昏的楼一树抱起来,清洗干净。
楼一树在清洗过程中就已经进入了熟睡,乔雩溪帮他换上舒适的睡衣,安置好,自己去阳台打了个电话。
“喂,爸。”
“谁是你爸!”楼谨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他怒道,“你说送楼一树去医院,怎么的了?送到你家里去了?”
楼谨一想到自己在医院找不到楼一树,又去问代驾才知道最后车子开到乔雩溪名下的公寓,脸都绿了。
“不是……”
乔雩溪刚想狡辩一下,楼谨就把他打断,“让楼一树跟我说。”
乔雩溪有点尴尬的挠了挠脸,“他睡下了。”
沉默,长久的沉默。
就在乔雩溪以为对面已经气得挂电话了,楼谨幽幽地声音传来,“地址。”
完了。
乔雩溪咽了下口水,将地址给楼谨发了过去,然后飞快地交代自己这通电话的目的,他说:“爸,一树的身份什么时候能落实?”
“我……”
楼谨真的快被气晕过去了,他懒得再去纠正乔雩溪的叫法,这样会显得他很智丨障,“明天应该就能下来,你问这个干什么?”
像是想到了什么,楼谨冷哼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乔雩溪叹了口气,回到床边,他静静地注视楼一树的睡颜,自言自语:“宝贝,你爸爸不让我们在一起怎么办?”
楼一树已经进入深度睡眠,没有回应。
没多久,底下的保安给他打电话,说有两位先生一位女士来访。
司医生一进门熟练地给楼一树抽血,血液里的药物成分是有力证据,他大概检查了一下楼一树的体温心跳呼吸,确认一切都正常后跟两夫妇点了点头。
窦逍楼谨得到了司医生的诊断,又看自家宝贝儿子睡得香甜,这才松了口气。
“只是怎么睡得这么熟,抽血都没醒。”司医生嘀嘀咕咕了一句。
乔雩溪在角落小心开口:“他今晚有点累到了。”
一个眼刀飞了过来。
楼谨脸色很黑,看楼一树累到睡这么沉,乔雩溪却神清气爽甚至有些亢奋,他就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
窦逍倒还接受良好,她看得出来楼一树在乎乔雩溪,两个小年轻两情相悦那挺好。
“爸,楼青台那边怎么样?”
在房间会打扰楼一树休息,乔雩溪跟楼谨去到客厅,他还泡了杯香气十足的龙井,很是殷勤。
楼谨已经学会屏蔽乔雩溪对他的称呼了,他拿起茶杯抿了口,回道:“已经控制住了,警方那边已经开始介入调查。”
老实说,他不太想就这么放过楼青台,但现代和燕朝差距太大,做些手脚容易落人把柄,可一个使用禁药强丨奸未遂,又能判多少呢?
乔雩溪好像知道楼谨在不甘什么,他补充道:“之前马厩爆炸的事,估计和他也有关系。”
“啊……是吗?”
楼谨挑了挑眉,嘴角有一丝清浅的笑意,让人毛骨悚然,他将茶杯的茶一饮而尽,将其倒扣在茶盘上。
随后起身往房内轻叫了声:“阿逍。”
窦逍听见,转头将楼一树的手塞进被子里,准备跟楼谨离开,她再回头看了眼楼一树,见他脸色红润,气色健康,也让她对乔雩溪也放心不少。
临走前,楼谨侧着脸给乔雩溪留了一句:“明天我把小树落实的身份送来。”
第85章
乔雩溪送走楼谨窦逍后, 又自己跑去阳台吹了会儿凉风,城市几乎没有星星,他又想起了那天在燕朝古城, 楼一树带着他爬上阁楼的那个晚上,繁星满空, 可脑海中印象最深刻的,还是楼一树那比夜空还亮的双眼。
他的嘴边染上一抹笑, 想到了当时楼一树突然不高兴的原因, 原来是怕自己觉得恶心, 所以才会听到回答莫名郁闷生气,还咬了他一口,乔雩溪慢慢地抚摸自己的脖颈, 他只觉得咬得还不够狠, 最好就是留下深刻的痕迹,跟着他一辈子。
每一段与他的回忆都能反复嚼上好几遍, 还好楼一树没有真的消失不见, 还好他还是找到了他。
还好楼一树真的爱他。
乔雩溪将眼底的幽晦藏起。
宝贝,你一定要爱我一辈子啊……
与此同时,楼一树睡到后半夜, 眉头轻轻地蹙起, 好像因为身边少了什么,让他觉得有点不习惯。
半梦半醒间, 他用手往身边一探, 床旁边空空如也。
楼一树倏地睁开眼, 撑起自己过度透支的身躯,就要下床,可脚踏上地面的一瞬间, 就软得摔倒在地上,发出咚得一声响。
摔倒声响起没多久,阳台门随即打开。
“怎么了?做噩梦了?”
乔雩溪赶紧把倒在地面的楼一树抱在怀里,楼一树其实是小骨架,肩膀的宽度完全就是用肌肉撑起来的,不然腰不会那么细,经过这几天的消磨,他也瘦了点,乔雩溪可以轻而易举地把他包裹进怀中。
楼一树在乔雩溪怀里摇了摇头,他现在还很困,但是半夜醒来找不到人让他有些心慌,现在闻到熟悉的气息,眼皮一垂一垂,又要睡着了。
乔雩溪将他抱回床上,这次他没有再回阳台,而是守在楼一树的身边,楼一树已经累到连睡觉打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
清晨大早,乔雩溪抱着楼一树的手臂猛地一抖,睁开了双眼。
一打开手机,发现才早上七点,他昨晚才睡了三个小时,但是现在却格外兴奋。
楼一树还埋在他胸里沉睡,脸颊肉挤了出来,脸颊上因为被窝里的热气,泛着嫩红。
乔雩溪用手背轻轻地蹭了蹭楼一树的脸,昨晚那一切就像是做梦一样,只要看到眼前这个人,就感觉幸福得不可思议。
把他肋骨打折了给楼一树煲汤,他都愿意!
现在还差最后一步,他要将楼一树确确实实地绑住,用一些社会上的办法。
乔雩溪一溜烟地爬起来,将楼一树身上的被子盖实了,他才去到洗手间洗漱。
他格外地注意自己形象,刷牙时还将脸凑到镜子面前,看看自己眼底有没有黑眼圈。
确认了形象良好后,才松了一口气。
洗漱完,他又去衣柜里找有没有合适的衣服。
白衬衫肯定是最佳选择,现在天气越来越冷了,乔雩溪从衣柜里拿出一黑一白两件羽绒服,羽绒服质量很好,就算里面只穿薄薄的一件衬衫也能很暖和。
收拾完一切后,门铃响了。
来人是楼家的管家,“乔先生,楼先生交代我交给你的。”
他递上来一张卡片,上面印着楼一树小像,乔雩溪接过卡片后用指腹轻轻摩挲,亲了一口。
“感谢。”
随后他立马跑到房间里,托起楼一树的背,把正在熟睡的他哄醒。
“宝贝,醒醒,我们要出发了。”
楼一树困得不得了,眼睛都睁不开,他脾气软,就连起床气都没有,被打断睡眠只是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出发?……去哪里啊?”
乔雩溪抱起楼一树,往洗手间去,语不惊人死不休,“去结婚。”
楼一树终于睁开了双眼,只是他的注意力不在乔雩溪说的话上,他的注意力在那间浴室。
他又回想起了昨晚的疯狂,现在异物感还很明显,腰也很酸痛。
乔雩溪尽职尽责,竟然牙刷都帮楼一树解决完,要不是楼一树将牙刷夺了过来,说不定还要帮楼一树刷牙。
“站得住吗?”乔雩溪托着楼一树的腰,昨晚楼一树直接从床上掉下来,他怕一个没护住,楼一树又摔倒。
楼一树用手肘顶了他一下,没有回答,但看起来像是有些生气了,在气什么乔雩溪也都知道。
“我错了,下次一定听你的,好吗?”
“我都说了慢一点。”
泪水得不到怜悯,怎么哭乔雩溪都不管他,还会换来更粗暴的对待,不仅是不哄、不停,甚至更过分,说一些肮脏的话来刺激他。
楼一树规规矩矩地刷牙,乔雩溪偏要在他身后不规矩地环着他的腰,作着自己做不到的保证:“下次你绑着我,自己掌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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