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好奇!
但在学校时,因为没毕业,经济不自由,还怕被老师同学发现,他连小电影都没看过几次。
毕业后,从父母过世的悲痛中走出来了,他才有心思琢磨这事。
可是,这圈有多乱他是知道的。
他不敢瞎约。
如今穿越,天降俊美相公,此时不尝试,还等啥?
“快点儿,抱抱我。”叶厘催促。
“……”
虽无语,但照做。
江纪伸出双臂,环住了紧紧抱着他的人。
察觉怀中的身子,由温热渐渐变得烫人,莫名的,他心情好了些。
嘴巴上挺会嚷嚷,实际上还是害羞的吧。
正这般想着,只听怀里人带着一丝担忧的问:“你是真会吧?”
“?”
他当然会了!
私塾里虽都是读书人,可所谓食色,性也,而且不少人还成了亲,因此谈及此话题的次数挺多。
况且他还有一损友:鲍北元。
得知他要成亲了,鲍北元连夜给他了十多本小画册,让他仔细观摩。
他是真会!
不想叶厘再瞧不起人,他一手仍环着叶厘的背,让叶厘趴在他怀中,他另一手往下,根据观摩来的经验,慢慢动了起来。
第一次被人摸到这地方,叶厘“嘶”了一声。
谈不上愉悦不愉悦。
因为便宜相公的手法很是生疏。
江纪被他“嘶”得顿住。
但很快又动作了起来,只是这一次,明显小心了许多。
小心自然不会出错,叶厘的脸原本是埋在江纪心口的,但渐渐的,他得了乐趣,忍不住在江纪怀里扭了几下。
察觉到对方身子有了变化,他嘿嘿一笑,右手往下伸去。
这下子江纪又僵住了。
这个草包,忒大胆!
而且……
他长眉微微皱起,草包的手法这么熟练?
就好像同窗闲谈时所提的什么轻拢慢捻抹复挑……他当时随便一听,并未往心中去。
可此刻,他脑中只剩下这一句!
疑惑如海般吞没了愉悦,只剩下疑惑,他咬牙道:“你……花样怎这般多?”
“我摸我自己攒出来的经验啊。”
叶厘如实回答。
上辈子时不能实战,于是乎他在自己身上积累了不少经验。
小哥儿的身子构造与男性一样,至少在外观上一样。
因此,便宜相公肯定不会怀疑他这话。
果不其然,江纪听了这个回答,满口的槽不知该如何吐,只下意识道:“银荡……”
但第一个“银”字一出口,他察觉到不妥,忙将后边那个“荡”咽了回去。
“荡”字他几乎是以气音说出来的。
可此刻他与叶厘交颈相拥,他几乎是在叶厘耳边吐出的这二字。
叶厘又不聋,听的异常清楚。
叶厘翻了个白眼:“好好好,我银荡,你不银荡。你既然不淫,那你别立啊。”
“你立什么?我看你是又荡又立!”
“江纪同学,这么虚伪好么?”
伴随着最后一句,他气呼呼的在江纪那处拍了一下。
这下子轮到江纪“嘶”了。
因为有些痛。
可此刻,痛不算什么,难堪才是主旋律。
叶厘此话,他当真一个字都无法反驳。
但是他先出言无状的。
深吸一口气,他又大手又动作了起来。
但叶厘不配合了,一边往后躲一边嚷嚷道:“干什么干什么?瞧你浓眉大眼、圣洁出尘的,怎么能干这么银荡的事呢!”
“……”
下意识的,他长臂一捞,将叶厘又抱回怀中。
叶厘还在嚷嚷干什么干什么,或许是想让叶厘闭嘴、或许是出于愧疚,亦或者二者都有。
总之,他双腿禁锢住叶厘的腰肢,大手捧住叶厘的双颊。
借着油灯不算明亮的光,他的唇准确无误的落在了叶厘的唇上。
双唇相触。
叶厘像是被按了定格键,挣扎的动作停住,只一双眸子睁得老大。
江纪心头一松,有效!
与此同时,还有一念头出现在他脑中,那就是草包的双唇好软。
软到他下意识按照小画册上所教的,伸舌撬开叶厘的唇。
而叶厘,在他有动作的那一瞬张开了口,于是他的舌顺利进入叶厘口中,一下子就碰到了叶厘的舌头。
两人口中都带着牙粉的味道。
但同样湿。
热。
滑。
软。
气息相融,两人的舌缠在了一起。
叶厘闭上了眼,双臂环住江纪的脖颈,加深、享受这个吻。
江纪瞧着他颤动的睫毛,不由也闭上了眸子。
他们唇舌交融。
他们身子相拥。
被窝里的温度慢慢上升、上升,等两人都热的受不了,这才放开了对方。
气息都有些不稳,而且视线一对上,两人不约而同看向了别处。
叶厘瞪着黑乎乎瞧不太清的房梁,有些别扭的道:“这种事没难度啊,你第一次亲人,不也挺熟练的。”
江纪:“……”
他伸手,轻轻捧着叶厘的脸颊,要叶厘的视线转向他。
“是我说错话了,我道歉。”
叶厘原本还不好意思瞧他,哪怕脸正对着他,但眼珠却是转来转去。
可听到此话,叶厘立马将乱瞄的视线收回来。
这就认错啦?
不错。
一点都不倔。
叶厘笑了起来,双眸亮晶晶,带着水渍的双唇也亮晶晶:“你肯道歉,那我不生气了。”
说完,他伸出手指点了点江纪挺翘的鼻尖。
他们本就离得近,他表现的又如此亲昵。
而且,在江纪的审美里,他是有几分姿色的。
总之,江纪如墨的眼珠与他对视了几息,随后视线下移,落在他的唇上。
身随心动,江纪又吻了下来。
一边吻,一边大手往下。
接下来的一切都顺理成章。
两人的理论都还算丰富,但没有实战经验。
一开始,江纪被强烈的愉悦席卷,只知道随着本能横冲直撞,被他梆梆捶了两下,这才顿住,开始理论联系实际,小心摸索。
等他也得了趣儿,这才加快了动作。
对二人而言,愉悦,是强烈的。
新鲜感,是浓浓的。
但由于江纪经验不足,不懂急缓,因此第一次有些快。
虽也达到了男性的平均时间,叶厘也没有嘲讽的意思,可架不住江纪自个儿觉得臊。
待第二次时,他拿出十二分的耐心去学习、去研究,把叶厘折腾得力气全无。
等结束后,叶厘立马抬脚踹他:“去,给我打盆水,我要擦一擦!”
这一脚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道,但江纪还是象征性的歪了下身子,道:“锅里没热水了。”
“那你再烧点啊,黏糊糊的,多难受。”叶厘立马道。
这实在是有理。
于是江纪放开他的双腿,穿衣,下炕,烧水。
无需将水煮沸,江纪很快就端着一盆微烫的热水回来了。
但叶厘累的已经睡着了。
叶厘侧躺在炕中间,被褥遮住大半张脸,露在被褥外的眉眼带着明显的疲累。
他喊了两声,见叶厘没醒,犹豫一下,还是打湿布巾,然后掀开被褥,动作小心的为叶厘擦拭身子。
反正刚才该看的都看了,再加上叶厘还睡了,他擦的极为顺手。
给叶厘收拾完了,他也略略擦洗一番,随后眉头紧皱,犯了难。
嗯……他是留在西屋,还是回东屋?
沉思片刻,顺带回想了一番刚才的情形。
轻咳一声,挠挠头,他转身回了东屋。
刚才一时上头,什么都干了,可实际上,他们俩其实不熟。
待明天醒来,大眼瞪小眼的,那多尴尬……
所以他还是回去和小麦、芽哥儿一起睡吧。
鸡叫第一遍时,叶厘又准时醒了。
只是,今日没了往日的神清气爽、神采奕奕。
痛。
很多地方都痛,不仅仅是昨夜使用过度的部位。
他嘶了一声,抱着被褥翻了个身,并竖起耳朵听外边的动静。
外边的确有响动。
而且,他左右两边皆一片冰凉。
显然,昨晚便宜相公回东屋睡觉了。
他并不意外。
也没失落。
他现在单纯是馋便宜相公的身子,要说感情,那真没多少。
赖了会床,他龇牙咧嘴的起床。
便宜相公不要工钱,不好将活儿都推给便宜相公干。
第18章
昏暗的磨房中,江纪正往磨眼里舀黄豆。
听到堂屋门被推开,他一愣,随后放下勺子出了磨房。
月光不太明亮,只能看到叶厘模糊的身影。
瞧不见叶厘的神色。
他松了口气。
有黑暗做阻隔,那点尴尬、不自在淡了许多。
他尽量让声音显得平静,好似昨晚亲得难解难分的场景全是做梦:“起来做什么?回去躺着,我一个人就能磨豆腐。”
“额……”
其实叶厘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
昨天凌晨便宜相公就是一人推磨,没让他插手。
但他们毕竟不是真正的恋人,因此他挣扎着起身,准备去磨房晃荡一圈露露脸。
现在便宜相公主动表了态,他也不客气,他现在是真的不舒服。
不过,转身时,他交代道:“待会让小麦做早饭,让他馏八个鸡蛋。”
“八个?”这个数字让江纪有些意外,但不等叶厘开口,他就又应了声好。
草包……不,叶、叶厘的确需要补补。
“就是八个,咱们一人两个。你看你瘦的,身上全是骨头!”
“昨个儿就趴在你身上那么一会儿,结果硌得我现在全身都疼。”
叶厘解释了一句。
江纪:“……”
叶厘也没指望便宜相公回答,他一边叮嘱一边慢腾腾回堂屋:“你可得好好补补,不然以后我还要受罪。”
见堂屋门关上,江纪轻轻呼口气,转身回磨房。
算了,经过昨晚,他已知道这人说话、行事有多大胆。
补就补。
当夜幕转蓝,即将天亮时,江麦、江芽起床了。
两个小家伙醒来不见叶厘,顿时有些奇怪。
他们站在磨房门口,江芽小手扶着磨房的门框问道:“大哥,厘哥呢?”
“他不舒服,我让他回去歇着,今天由你和你二哥做早饭,好不好?”
江纪停下脚步,语气温和的道。
“好啊。”江芽点点小脑袋,但小脸蛋却是皱着:“厘哥是生病了吗?”
江麦小眉毛也拧了起来。
都不舒服了,肯定是生病了。
“不是生病,就是昨晚睡的晚了,今早起不来,歇一歇就好了。不用担心,你俩洗了脸做早饭吧。”
江纪半真半假的解释,想消除两个小家伙的担忧。
他这个大哥还是很有诚信的,他这话,江麦、江芽信了八成。
不过,将早饭做好后,两个小家伙立马就进了堂屋。
两人几步来到西屋门口,江芽先贴着屋门听了听,没听到动静,就小声喊道:“厘哥?”
叶厘正准备起呢,听到他的喊声,不由笑了:“诶,进来吧。”
江芽闻言,小手推开屋门进了西屋。
江麦紧跟其后。
两人站在炕前,睁着大眼睛细细打量叶厘的神色。
看叶厘的确不太精神,江芽小脸蛋又皱了起来:“厘哥,大哥说你不舒服,你生病了吗?”
“没有呀。”叶厘一愣,随后笑眯眯的道:“我就是没睡好,刚才补了觉,现在好多了。”
“真的吗?”江芽小脸蛋依旧皱着。
“当然啦,你看我不咳嗽,不流鼻涕,更没有发热。我好着呢。”
这话很有说服力。
叶厘一点儿生病的症状都没有。
这下子两个小家伙放心了。
江芽小脸蛋显出笑来:“厘哥,快起吧,待会可以吃鸡蛋。”
他伸出两根细细的小手指晃了晃,大眼睛又放光了。
江麦也点点头。
一顿饭八个鸡蛋!
好奢侈啊。
“好好好,我这就起了,你们去把玉米糊糊盛出来吧,吃了早饭就煮豆浆。”
叶厘道。
两个小家伙应声而去。
等叶厘进灶房时,早饭已在桌上摆好了。
而且,趁着这一点点空闲,江麦、江芽竟在过滤豆渣。
勤快成这样,真真让叶厘羞愧。
将两个小家伙夸了一番,叶厘先舀水洗脸。
不过,端着水盆路过磨房时,他往里瞧了一眼。
正好,此刻江纪推着磨杆,来到靠近门口的地方。
两人视线猝不及防对上。
叶厘眨眨眼,眼珠子在江纪通红泛着汗珠的脸颊上转了一圈,随后脸一红,端着水盆一溜烟跑了。
昨晚便宜相公出力太多,到最后整个人都汗津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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