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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个任务怎么就全员火葬场了?(穿越重生)——立志飞上天的鱼

时间:2025-06-09 07:20:11  作者:立志飞上天的鱼
  灵活地一路往上爬,脑袋拱着被子。
  年轻男人健壮的身躯撑在他上方, 手掌抵在他脑袋两边, 紧紧箍着他。
  被子被撑起来, 巨大的阴影像个牢笼,把他眼底琥珀色的蝴蝶囚禁,照不进一点光亮。
  男人深色的眼眸里, 酝酿着暧昧的阴云。
  梁褚本意只是想逗逗他, 可大约是那双眼里的色彩太让人晕眩了,又或是那双唇艳丽得动人。
  一向引以为傲的理智, 也和大脑一起变得晕乎乎的。
  不自觉地缓缓俯下身,脊背拱起,两双唇越凑越近。
  “够了。”陆子枫皱着眉用力把他推开,看他又想凑过来,干脆一脚踩在梁褚胸膛上。
  彻底制止了他再往前的动作。
  “别逼我踩到别的地方, 直接给你来个绝育套餐。”
  脚背用力绷紧,显出淡青色的血管和修长的肌理,宽阔的裤腿滑落松松堆积在腿弯,从脚尖到小腿无处不莹白。
  梁褚呼吸略微沉重了一些。
  他想象了一下那副画面,瞬间就感觉浑身都开始发热了。
  他捏着陆子枫的脚踝,攥在手里,“也不是不行。”
  眼看着陆子枫又要生气,偏过头在他小腿内侧轻轻吻了一下就立刻放下。
  “开玩笑的。”
  梁褚拆了糖果包装,嘴里叼着糖下床离开。
  才走了几步,陆子枫一枕头砸到他背上,他淡定地反手拍了拍背后,“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
  陆子枫挺直腰坐在床上,双手抱胸冷冷看着梁褚,命令他。
  “捡回来。”
  梁褚顿时脸色就变了,“你当我是狗吗?”他这辈子被人使唤的次数多了,但还没人敢不尊重他。
  即使是雇主,要是冒犯到他了,他是真敢一枪抵在雇主脑门上。
  陆子枫不理他,嗓音轻得像一团软软的云,冷淡极了。
  “我让你捡回来。”
  梁褚狠狠咬牙盯着他,浑身散发着龙卷风似的暴虐硝烟,腮帮蹦出铁块般的咬肌。好像下一秒就要咬上他的咽喉。
  “你不乖,我就不喜欢你了。”
  一身紧绷的肌肉忽然松弛了,梁褚垂下眼,利落地蹲下来捡起枕头,再稳稳地放到床上。
  指节攥得咔吧响。
  陆子枫拿起枕头就用力砸到他头上。
  柔软的枕头劈头盖脸地砸下来,不疼,也伤不了他一点。
  “滚吧。”
  咔嚓,梁褚狠狠咬碎了嘴里的糖果,甜腻锋利的糖果碎片刀子一样割在舌头上。
  但就是舍不得吐出来。
  就是割得他淌血、割断了也吐不出来。
  舍不得,断不了。
  他已然上瘾。
  这么一番折腾,陆子枫弄得一身汗。
  就简单冲了个澡,顺便管护士再要一身病号服。
  耳边水流哗啦啦响着,隔绝了外面的声音,如同一座与世隔绝、仅有他自己存在的孤岛。
  淡淡的孤寂,随着水流一起流进胸膛里。
  人在这种脆弱的时刻总是会胡思乱想的,陆子枫无聊地发散思维,在脑子里演小电影。
  演着演着,主角的脸就变成了帅气的谢医生。
  他连忙甩甩头把脑子里大不敬的电影画面摇散了。
  说起来他这段时间都没见着谢医生啊,虽然每次给他发短信都能及时收到回复。
  偶尔回复得不那么及时了,谢医生也会和他道歉解释原因。
  不是在忙医院里的工作,就是在忙公司里的事儿。
  陆子枫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他。
  但还是有点遗憾见不着他的面,谢医生那么忙,应该没空来找他吧。
  要是他知道,自己今天落水了差点死掉,会放下工作来找他吗?
  不会吧。
  虽然谢医生人很好,但他们也只是朋友而已。
  头上的泡沫打得太多了,搞得陆子枫眼睛酸酸的。
  病房里带的卫生间很小,最多也就能站两个人,他稍微一偏身子就看到了洗手台上那块镜子里自己的身影。
  泡沫早就冲掉了,陆子枫一向喜欢先洗头再洗身子。
  根本就没有泡沫。
  陆子枫迁怒地把毛巾甩到了镜子上,也没有好好洗的心情了,随便用浴巾擦了擦就出去了。
  头发湿哒哒地披在背后。
  他背对着门,就没注意到有人进来了。
  瓦伦塔没想到他正在换衣服,立马就要退出去。但已经晚了,一片白皙已经映入眼帘。
  骨肉亭亭,大片墨色挡住了脊背,模糊了凹陷的弧度和惊人的线条。
  有种朦朦胧胧的美感。
  瓦伦塔微微眯着眼,挪不开视线,手上也痒痒的,想要把他的长发撩开看个分明。
  他才洗过澡,头发、脖颈上都还沾着细细的水珠。
  撩起一团湿冷的头发放到胸前,湿发扫过冷白的脖颈,水珠就顺着紧绷的背脊滚落,擦过腰侧上浅浅的腰窝。
  艳丽的红线是他冷白肌肤上唯一的色彩,水光沿着背上纹身蜿蜒,在腰上最细的地方围了一圈。
  像有人用沾了鲜血的丝线勒紧新雪,在脊椎
 
第三节骤然收紧。
  瓦伦塔瞳孔猛然收缩,死死盯着他的背。
  蓝白条纹的衬衫重新遮住了他清瘦的脊背,衬衫的号码不太合身,挽起的袖口卡在凸起的腕骨上,布料堆叠出皮肤白得发亮。
  瓦伦塔大步走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用力拽下来。
  宽大带着薄茧的手掌紧紧卡卡在他腰上最细的位置。
  “你怎么会有这个?”
  他脸色冷得吓人。
  忽然冒出来的瓦伦塔吓了陆子枫一跳,他想扭过身,却被掐着腰没法转身。
  只能感觉到瓦伦塔滚烫的呼吸喷在他肩膀上。
  瓦伦塔才注意到他脖颈上也有点艳色,就腾出一手捏着他后颈,暴力地把头发捋上去。
  果然,红线已经缠到咽喉了。
  背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呼在折出的脊骨上,激得那块肌肤敏感地发抖。
  如同被野兽盯上的猎物一样,可怜得发抖。
  “瓦…瓦伦塔……”
  他好半天不说话,陆子枫有点紧张地捋了捋半湿的发尾。
  瓦伦塔沉默了片刻,忽然问他,“你之前问我照片那件事,就是因为你也有这个了吗?”
  “谁给你弄的!”
  喉咙里滚出闷雷似的低吼,平时总是咧着的嘴角死死抿成直线。
  听他一声吼,陆子枫脊背猛地绷紧,犹犹豫豫,不知道该怎么说。
  按照他目前得到的线索来看,应该就是祝怜玉他自己弄的。但瓦伦塔这么生气,他要是说了会不会被瓦伦塔直接捏死?
  “我…我不知道……忽然就发现身上有了。”
  他一心虚就嗓子哽,吞吞吐吐的,嗓音也发着软。
  索性瓦伦塔没看到他脸上心虚的表情和狂捋头发的手指。
  恨不得捋秃了。
  瓦伦塔以为自己吓到他了,安抚似的揉了揉他紧绷的后颈。“别怕,这事儿我来想办法。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遇到危险的。”
  陆子枫立刻琢磨过味了。
  瓦伦塔这是答应调查红线纹身的事儿了?
  不对,“不会让你遇到危险”是什么意思,他会遇到危险吗!
  他有点紧张了。
  瓦伦塔自背后用力抱了他一下,像是恢复了从前的热情一样。但是又让人觉得哪里不太一样,陆子枫说不出来。
  他急匆匆地就离开了。
  明明之前还那么冷漠地要和他划清界限,现在怎么就这么着急?
  陆子枫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转性,满心忐忑地回味着他刚刚说的“危险”。
  如果楚临司真的是因为那个诡异的红线而死,那他呢。
  他身上也有红线,他也会死吗?
  可是他的任务还没做完,他还不知道楚临司死亡的真相,要是在这之前死了,他还能回去吗。
  家里还有两个弟弟嗷嗷待哺等着他回去做饭吃,他走之前好像忘了关卧室的灯。
  也不知道得亏多少电费?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思绪乱糟糟的。
  一会儿想着今天没买到榴莲,好倒霉,一会儿又开始复盘前天在网上和人吵架没吵赢,好不爽。
  思绪东飘西飘,渐渐落地。
  即将睡过去的前一秒,陆子枫忽然想到,也不知道谢医生现在在做什么?
  有点想见他。
  现实里见不到,至少梦里见一见吧……
  乱七八糟的大脑最擅长利用白天里经历的记忆碎片,编织出诡谲奇幻的梦。
  他看到了好多好多东西,让他瑟瑟发抖的冰冷湖水、湖边戴着圣人面具的恶鬼,甚至还有楚承年和死得诡异的楚临司。
  黑漆漆的梦魇里,唯独少了一片月光。
  最后是他被红线缠遍全身,像一只即将破茧而出的蝴蝶。
  但手脚都动弹不得,鬓角渗出的冷汗逐渐润湿了半干的发丝。
  忽然,温暖的手掌盖在他满是冷汗的额上。
  手指轻轻揉开他皱成死结的眉头。
  一片月光划过梦境,被月光浸泡过的潜意识打破了黑漆漆的噩梦。
  陆子枫睁开眼,看到有道灰色的人影坐在他旁边。
  还没叫出他的名字,长长的睫毛先沾了他衣角清淡的气息。
  现实仿佛从枕边渗出松脂,此刻,他琥珀色的眼瞳里包裹着两重时空的重叠。
  “谢医生……”
  他有点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已经处于现实?
  干脆就伸手拉住谢修半灰色的衣袖,苍白的腕骨上汗津津的,撒了高光一样发亮。
  整齐的袖子被他抓得皱巴巴的,谢修半却只是目光温柔地看着他,没有推开。
  谢修半那么洁癖的人,怎么可能受得了袖子被汗湿的手抓着?
  “我终于梦到你了。”
  陆子枫又开始感觉眼睛发酸了,怎么连做个梦都不让他好过?
  梦里都要让泡沫流进他的眼睛里。
  谢修半放在他额上的手掌稍稍滑下,捧起他微微低垂着的脸颊。
  用干净的医用纱布在他汗涔涔的额头、鬓角和脖颈上擦了擦。
  语气轻柔得像哄着委屈的孩子一样。
  “该醒醒了,我不是你的梦。”
  明明是陆子枫在做梦,在他梦中的谢修半先醒了。
  
 
第41章
  脸颊上切身体会到的温度, 让陆子枫从恍如隔世的状态回过神来。
  他连忙放下谢修半的袖子,发现他袖子上一片淡淡的水痕,立马耳根一红。
  “我弄脏你的衣服了。”
  谢修半没有回他, 而是仔细观察了他一圈, 发现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精神状态也很好, 才略微放下心。
  “对不……”
  他话说了一半,忽然被谢修半大力地抱住。
  “起……”
  双臂勒出足以让肋骨发疼的力道, 谢修半却把脸侧过, 让呼吸喷不到他的脖颈上。
  这样就不会让他察觉到他失控的情绪了。
  陆子枫呆呆地感受着他温暖的体温,目光垂下时, 发现他衣摆上有一块不明显的蓝色墨渍。
  就好像是刚刚还坐在桌子前签写什么重要文件, 听到某个消息后,焦急地站起来, 连墨水瓶被打翻了, 弄脏了衣服都不知道。
  “温叶和我说, 你落水了,被送去医院急救。”
  他一向平稳的声调有点沙哑。
  陆子枫意识到了,谢修半很在乎自己。
  心情忽然就有点雀跃, 跳上了云端一样, 心脏都飘呼呼的。
  他张开双臂也回抱着谢修半,“我没事哦, 我现在很好。”
  抱了好一会儿,谢修半终于放开手。
  所有展露出的失控最终被收束在雪白制服的褶皱里。
  谢修半又变成了平日里那个冷静自持到有点冷漠的谢医生了。
  他不久前还在医院里查房,一听到消息后丢下病历本就跑了,让苏乘凤接了后续工作。
  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谢修半还是不太放心,向护士要了他所有的检查报告和开的药方。
  每隔十分钟就要检查一遍放在床边的心电监护仪, 再检查一遍他体温是否异常。
  陆子枫看不得大名鼎鼎的谢医生为自己区区一个小病人忙忙碌碌的。
  那两条被深灰色西装包裹着的长腿在他身边走来走去,绕来绕去。
  陆子枫像看到毛线团的猫一样,眼睛盯着他腿一弯,折出褶皱,再一伸展,鼓起的腿肌再把褶皱抚平。
  身材意外的很好,有种微妙的性感。
  他站着不动时,裤腿就会直直地垂下,白袍挡住肌肉的起伏。
  “我能靠你腿上吗?这个枕头太硬了,枕着不舒服。”陆子枫蠢蠢欲动。
  这句话里也存了那么一点私心。
  谢修半身上的体温好暖,他想多贴一贴。
  谢修半愣了一下,没有拒绝。脱了外套和里头那件白大褂,怕把病菌带给这位他仅有的虚弱病人。
  上身只穿着柔软的毛衣,坐在他床头。
  陆子枫正要躺到他腿上时,猛然想起谢医生的洁癖很重,他头发还湿着呢。
  把谢医生干净的裤子弄湿了就不好了。
  要是被谢医生抓到自己掉的头发,那就更不好了!
  陆子枫想也没想,直接就脱了才穿上的衬衫,简单叠了叠,想要盖在谢修半大腿上垫着。
  他笑盈盈的,眸子里亮得藏了星星。
  “这是新的,不脏。”
  男人裸着上身半跪在床上,捧着自己脱下的衬衫对着他笑。
  眼神一汪秋水,直勾勾地只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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