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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个任务怎么就全员火葬场了?(穿越重生)——立志飞上天的鱼

时间:2025-06-09 07:20:11  作者:立志飞上天的鱼
  谢温叶冲他翻了个白眼,“这是我叔家,我爱来就来,关你屁事?”
  “这里怎么就是你的位置了,我爱坐哪坐哪,你个外人不让你坐地上就不错了。”
  他嚣张地呲了呲牙,眉骨上的金属眉钉闪闪发光。
  刺得人眼疼。
  陆子枫无奈地安抚这俩对头。
  “都不许吵架,谁乖乖的就给谁奖励。”
  “我来找祝同学是有正事,你个小孩子一边玩去。”瓦伦塔懒得和他吵架,直接坐到陆子枫另一侧。
  然后伸出手,管陆子枫要奖励。
  陆子枫拿起桌子上的茶点,挑了个粉色的给他。
  谢温叶也没兴趣陪他斗了,贴到陆子枫旁边,“我也有事,我找我叔问问他,寒假能不能在这儿住两天。”
  他学着瓦伦塔的样子伸出手,陆子枫把一块绿色的点心放到他手里。
  谢温叶不乐意了,“我要和他一样的,才不要你给我带绿。”
  他这么说着,先把那块绿的放到自己跟前,生怕陆子枫要回去或者被瓦伦塔抢走似的。
  又不是小孩子,瓦伦塔才不会抢他一块小小的点心。
  就只是看到谢温叶比他多得了一块,还拿着暗暗和他炫耀,很不愉快而已。
  瓦伦塔觉得自己是个成年人了,不能和他这种小孩子较劲,扭过头看向陆子枫,“你身上的红线是不是已经消失了?”
  陆子枫点了点头,“我昨天才发现,确实已经消失了。是你帮我弄掉…那个了吗?”
  因为有谢温叶在场,他含糊了一下,没有说出“诅咒”这个词。
  “有一半算是吧。”
  陆子枫感激地把整盘点心都放到他面前,瓦伦塔一脸无所谓地接过,状似不经意地在谢温叶面前晃了晃。
  气得他直咬牙。
  这两人不知道在打什么哑谜,说了他听不懂的话,像把他隔绝在外了一样。
  这种感觉令谢温叶非常不爽。
  “什么红线?”
  瓦伦塔说没什么,谢温叶不信,问陆子枫,他也说没什么,谢温叶一整个郁闷了。
  “不说就不说。”他狠狠把自己手里的两块点心都咬碎了吞下去。
  瓦伦塔此时幽幽开口,道:“不是不吃他带的绿吗?”说着把自己盘子里的绿色点心都拿出来。
  “喜欢戴绿就多吃点,这个颜色,衬你。”
  谢温叶差点没忍住把一壶热茶泼到他那张脸上,脸都绿了。
  一整个下午两人都黏在陆子枫身边,明争暗斗,给他愁得直拧眉。他还没结婚,就已经感受到带孩子的痛苦了。
  好不容易送走了他们,已经是下午五六点了。
  他回去的时候,看到客厅的桌子上多了张艳红的帖子,是楚承年派人送来的邀请函。
  陆子枫本来想直接丢进垃圾桶里,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了。
  楚承年送来的邀请函能出现在这张桌子上,就说明是经过谢修半同意的。
  如果是什么晚宴、舞会邀请,陆子枫都不会多想。
  可这张…是婚贴。
  和楚承年当初给燕家的那份婚贴一模一样,内容不变。
  谢修半为什么会同意佣人把这份婚贴送进来?
  因为这件事,他和谢修半吃晚饭时,都感觉气氛怪怪的。明明距离很近,手脚都会时不时碰到一起,却仿佛中间隔了一道膜。
  白天里见到的那张邀请函提醒了陆子枫,自己还和楚承年有婚约在身。
  这根刺始终扎在他喉咙里,难受得紧。
  谢修半发现了桌子上那份烤鱼不是出自佣人的手,不是佣人,那就只能是家里另一个主人了。
  他对饭菜没有太大的喜好,基本上都是雨露均沾。
  今晚却是吃完了一整份烤鱼,别的菜都没怎么动过。陆子枫眼巴巴地看着他吃鱼,“今天胃口这么好吗?”
  他故意没告诉谢修半这鱼是自己做的,暗搓搓期待着他的反应。
  就是想听谢修半发自真心地夸他做得好吃。
  谢修半吃完最后一口鱼肉,做出了严谨的评价,“鱼很好吃,做饭的佣人好像手艺变好了。”
  陆子枫听到他的夸赞,扬起的眉头怎么都压不住。
  “这条烤鱼是我做的。”
  嘴角轻轻勾起得意的弧度,“只是随便做做啦。”
  才不是什么随便做做,陆子枫花了一上午钻研他的口味,试了好几次才勉强满意。但他不想让谢修半知道自己为了迎合他的口味,废了这么大的心思。
  他也想让谢修半觉得自己很厉害。
  谢修半目光中流露出惊讶的神情,“做得这么好吃,真厉害。”
  真的听到谢修半这么夸他,陆子枫又觉得害臊了,闷头吃饭,也就没注意到谢修半眼里一闪而逝的笑意。
  佣人在客厅里整理,看到那份婚贴,就过来问谢修半要怎么处理。
  餐桌上的气氛忽然就变了。
  宛如被冷风刮过,温馨不见,只剩下冰冷黏腻的气流。
  饭吃到一半,陆子枫实在忍不住了,啪嗒一下把筷子放在瓷碗上。
  谢修半听到这阵动静,抬眼看他。
  “明天我要见楚承年。”
  谢修半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淡淡地应了一声,“嗯,我会让助理安排好。”
  他不解释,谢修半也没问。
  好像什么都不用说,谢修半就已经懂他的心思了。
  再见到楚承年时,陆子枫以为还是会看到他狂傲又霸道不讲理的样子。
  但他却是在病房里看到的他,躺在病床上,形销骨立。
  谢修半没有和他一起来。
  病房里就只有他和楚承年两人,来之前他还有点担心,万一楚承年又发疯要强行拉走他该怎么办。
  不过看到他这副马上就要进ICU的样子,陆子枫就一点也不担心了。
  楚承年也看到他了。
  才几天没见,他又变漂亮了许多。
  “楚承年,我们的婚约就到此为止了。”漂亮的长发男人笑了笑,“反正你一直都很嫌弃这份婚约,解除婚约对我们都有好处,不是吗?”
  楚承年冷着脸,嘲讽道:“解除婚约,好让你跟着谢修半跑?”
  “你不能离开我,祝怜玉,我才是你的未婚夫。”
  从前对这份婚约不屑一顾、嗤之以鼻的楚承年,现在却紧紧揪着这份婚约不放。
  “你是我的。”
  
 
第53章
  陆子枫奇怪道:“我要和谁在一起, 关你什么事?”
  “我会让里德尔律师处理好这件事的,从此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
  他转身就要走,乌黑的发尾从楚承年鼻尖掠过。
  男人身上的气味已经变了, 没有之前那么甜腻, 而是融入了更清淡的气息,清风似的掠过鼻端。
  楚承年心脏一阵刺痛, 想也不想,直接伸手扯住他的发尾。
  “嘶……”
  头皮上的疼痛成功让陆子枫停下了脚步。
  他脸都皱成一团。
  陆子枫发现楚承年真的很爱扯他的头发, 之前就好几次扯他, 真的很痛,头发都快被扯秃了。
  他咬紧牙, 抓住楚承年的手, 怒声道:“放手。”
  楚承年不肯放,目光里满是戾气, 偏执地不想让他走。
  “这是我的, 我的。”
  他力气出气得大, 陆子枫指甲都快给他手背抠出血了也掰不开。
  “不放是吧?”
  陆子枫看到床头的小桌上有把水果刀。
  果断地拿起来,刀刃在他抓着的那缕头发上比划着,想找个适合下刀的位置。
  他不是很在乎割掉多少, 就随意地在中间一段停了下来。
  楚承年发现他的动作, 顿时瞳孔紧缩,嗓音干涩, “你不能这么对我!”
  但陆子枫果决的动作告诉他,他就是敢。
  锋利的刀锋割了下去,一根根青丝散落在他手中。
  “你怎么敢这么对我?”
  嗒,楚承年抓着被他割掉舍弃的发丝,举起的手臂僵在半空中。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陆子枫不知道他在震惊什么, 只觉得脑袋松快了,很舒服。
  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
  “你愿意扯就扯吧。”反正这头发也是祝怜玉为他留的,割掉一点给他,想来祝怜玉也不介意。
  “祝怜玉留给你的,现在我还给你了,从此之后我们就再无瓜葛。”
  这话一说出来,陆子枫就感觉浑身轻松了不少。
  压在心头的那块大石头彻底落了下来。
  陆子枫猜到楚承年可能会生气,可能会对他发飙,或者骂他“贱人”,骂他“放荡”。
  但是他唯独没猜到楚承年会攥着他那一缕头发,脸上是那么难过的神情。
  “你怎么能这么没心没肺?”他喃喃着。
  楚承年是什么人,从来都是他腻了谁一脚踹开,从来就没有他被谁抛弃的份儿,他这辈子就没这么狼狈过。
  更没有开口求过谁,现在却沦落成,他曾经嘲笑过的恬不知耻的贱人。
  干涩的喉咙里的恳求几乎要忍不住溢出来。
  想低下头求他别走,低下头认错。
  就和当初的祝怜玉一样,明明知道面前这个人不可能心软,不可能会因此爱他,也忍不住卑微祈求。
  他猛地攥紧了手心里冰凉的发丝,“滚!”
  “我不想再见到你。”
  胸膛里剧烈起伏的心跳,心电监护发出刺耳的警告声。
  等会儿医生护士就会来检查了,陆子枫贴心地离开了,不打扰他养病了。
  即将踏出病房的那一刻,他看到窗外下起了雪。
  楚承年的病床就在窗边,银白的雪花恍惚擦过他的侧脸,以致于他的眼角闪过一点融化的亮光,陆子枫觉得应该是视觉差而已。
  室内是不会下雪的,应该只是他看错了。
  不是雪,更不会是他的眼泪。
  陆子枫不觉得是楚承年哭了,疯子怎么会有眼泪呢?
  他有没有能感受到痛苦的这种能力,都还难说呢。
  陆子枫听别人说过这么一句话,“恨比爱长久。”他一直很不喜欢这句话,恨某个人,只是因为他做了自己讨厌的事情而已。
  值得恨的人,怎么能和爱相提并论,这句话混淆了爱和恨的份量,能被他恨的人绝对不值得他在意。
  就像他永远不会恨谢修半,也永远不会爱楚承年。
  陆子枫一出去就看到了等在门口的谢修半,顿时眼睛就亮了,“等了很久吗?”
  虽然谢修半没说会来接他,但陆子枫并不意外在这里看到他,他知道谢医生肯定会来的。所以他不会问“你怎么来了”,而是“等了很久吗”。
  谢修半的目光越过他,和病床上的楚承年遥遥对视。
  “没有太久。”他收回视线,沉静的目光全放在陆子枫身上,在看到他切断的那缕发丝时,目光停滞了一瞬。
  他没有问陆子枫,你和楚承年说了什么,你选了他还是选了我。
  这种把离开他作为选项之一的选择题,他永远都不会对陆子枫说。
  他只是向陆子枫伸出两只手。
  问道:“你要牵我的左手还是我的右手?”
  陆子枫看了他谢修半伸出来的两只手,犯了选择困难的毛病,皱着眉思索了半天,愁得不行。
  谢修半看着他苦恼了一会儿,忽然伸出两只手,各自放在他左右手上。
  “我都要!”
  琥珀色的眼眸笑盈盈的,只看着他。
  谢修半微微笑了。
  *
  护士给楚承年换了药,因为他心率波动太厉害了,心脏有点缺氧,就给他戴上了氧气罩。
  “请保持情绪稳定。”护士一板一眼地说完后就离开了。
  楚承年捏紧了手里的一缕长发,冰凉的温度好像从掌心冷到了肺腑里。安静的病房太冷了,冷到他睡不着。
  可他却做了个梦。
  梦到他以前把男人叫去朋友面前羞辱,扯着他的头发说把他的头发割了。
  男人哽咽着和他求饶。
  “这是我为你留的,承年。”
  因为他说过喜欢,就那么一句话。
  而现在他的长发还是被割掉了,是男人自己亲手割的。
  轻飘飘的断发,就这样落在了他的手心里,重重的压得他抓不住。
  这是楚承年第一次有了后悔的心情。
  眼里、嘴巴里都是苦涩。
  要是他没对祝怜玉说过那些过分的话,要是他没有一心想着折磨羞辱他,是不是今天他就不会走了。
  他牵起的手,也不会是谢修半。
  楚承年再次从梦中惊醒时,发汗的手心里只有冰冷的断发。
  视线里不是他眉眼弯弯的脸,手里也不是他柔软温暖的手掌。
  漆黑的病房,冷到骨髓里的温度。
  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有那缕被舍弃的发丝。
  脸上箍紧的氧气罩勒得慌,楚承年烦躁地一把扯下来丢下。
  黑暗中一只手臂伸过来,接住被他抛下的氧气罩,再体贴地帮他戴回去。
  “还是戴着吧,你的身体状态不太好。”
  楚承年涨红的眼睛狠狠瞪着他,氧气罩上白雾起起伏伏,“谢修半……”
  眼底翻涌的暴虐,恨不得把谢修半一口口咬碎了。
  谢修半静静地立在他病床边,冷白的月光洒在他如古井般平静无波的眼中,深不见底。
  好像对他的愤怒完全提不起兴致。
  “你来做什么,看我的笑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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