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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师弟的白月光替身[穿书]——不遇南风

时间:2025-06-09 07:21:48  作者:不遇南风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从不喜在外人面前流露一丝一毫的情绪,修道之人讲究清心静气,然而每每面对这个人的时候,他就是不能控制自己。
  霆阆心下一惊。
  今日花不衍来了?
  踏月阁和玄鉴宗一向不和,花家人绝不可能主动拜访,如今花不衍来了,只有一种可能……莫不是已经到了门派大比的日子了?
  这门派大比是灵界的传统,每十年举行一次,需由各个门派中的年轻一辈出战,比试论道、武艺与灵力,决出三甲。
  这门派大比,一方面关系着各个门派间的强弱地位,另一方面又能显示出一个门派未来的兴衰。
  花不衍作为踏月阁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自然是要来的。
  霆阆发现,他自从穿到这本书里来,惊险的事情是一件又一件。
  上一本书可是堪称高难度的剧情流,他明明都能对付得得心应手,反倒是如今穿到感情流里,怎么每天都这么刺激呢!!
  纵然如此,霆阆还是乖乖地跟在叶渐尘的身后。
  因为在同人中,今日的门派大比出了一件大事。
  踏月阁野心勃勃,门派大比一个如此方便打压玄鉴宗的机会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一次踏月阁前来,是做足了准备的。
  花不衍已将踏月阁的绝学御偶术练至大成,他虽仅是金丹后期,但是实力绝不在元婴之下。
  今日大比的都是各个门派中的年轻人,金丹都属不易,哪里有人是他的对手。
  而御偶术一出,不将人逼至金丹破碎,灵脉尽断是绝不会收手的。
  在书中,花不衍就是凭着这个借口,接连废了几个门派门下弟子的灵脉。不光是斩断了这些弟子的前途,更是伤到了门派的筋骨,一些势微的甚至自此一蹶不振。
  这些弟子中就包括辜楠。
  辜楠是玄鉴宗宗主叶渐尘唯一的徒弟,今日大比,自然由他代表玄鉴宗出战。
  辜楠虽然剑术高超,但是仍旧难敌花不衍,数个回合下来被逼至穷途末路,在千钧一发之际,辜楠体内的魔族血脉被唤醒了。
  [这一招来得够快,也够狠,转眼前数个和花不衍一模一样的人偶举剑就逼至辜楠的面前。
  他根本难以闪躲,生生地抗下。
  一、二、三。
  三柄剑穿胸而过。
  辜楠甚至听得见心在巨颤的声音。
  风在呼啸,迅速地带走他身上的温度,灵力已在瞬间散尽。
  他看见了雪,看见了冰川。
  他看见了自己被叶渐尘在雪地中捡回玄鉴宗的那一夜。
  他明白,他这是快死了。
  他抬眼看见了一双靴子,靴子上绣着斑斓的蝴蝶,这是踏月阁花家的纹饰。
  花不衍抬脚踹上他的肩膀,那张漂亮的脸蛋在冲着辜楠笑,可是笑得却让人胆魄。
  他不准备结果辜楠的性命,因为他知道像辜楠这种人,活着比死了更要折磨。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整座山巅都开始剧烈地抖动,天边凭空聚凝的乌云盖住了太阳,前一刻还是白日,此刻天地间一片漆黑。
  山岳恸哭,乌云盖日。
  这是有魔君出世的征兆啊!
  花不衍回过头,看向那个跪坐在地上的少年。
  三把剑已经全然拔出散落在地上,少年胸前的伤口处黑气缭绕,瞳孔变得血红。
  红瞳黑气。
  这是魔族的特征!
  面前的这个孩子,竟是个魔族吗?]
  花不衍将辜楠的灵脉打碎,正巧唤醒出了封印在他体内多年的魔族血脉。
  这事一出,已经不再是门派间的纠葛了。
  正邪不两立,魔族现世,非同小可。尤其是,这魔族后人竟然还是玄鉴宗的弟子。
  踏月阁更是趁机向玄鉴宗发难,说玄鉴宗背弃灵界私通魔族。
  后面的情节,霆阆记不清了。
  大概是辜楠向叶渐尘求情,但是叶渐尘却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剖去魔骨,被赶下山去。
  但是现在,霆阆却有一股直觉,他觉得如今的辜楠绝没有那么简单。
  
 
第9章
  霆阆一直跟在叶渐尘的身后。
  上玄鉴宗这么久了,除了每天去三趟食堂,他还没好好地看过这里。
  一切都还是没变,一样的山一样的云,一样的被强迫症长老们要求修得整整齐齐的树。
  但是他却感到有些没由来的陌生,路过的形形色色的弟子们皆是换了面孔,弯腰向叶渐尘行礼的时候也没再顺便喊他一句“大师兄”,更再没有漂亮的师妹们一路跟在他的身后,讨论他新换的发簪款式。
  不过人群中倒是有几个眼熟的,但是一看见他,都首先是面色一变,惊讶这两个字挂在脸上拿都拿不下来,紧接着就是连忙装着没看见的样子,能跑多远跑多远。
  也不知道是在怕霆阆呢,还是在怕叶渐尘。
  今日风大,他只有那件上山时的嫁衣,可是今日这种场景他又不敢穿出来,于是仅着了一身白色内衬就出门了。
  将出门时还好,可是来了缥缈峰后,那山风像能把他吹倒似的,止不住地发抖。走两步便要停下缓缓。半晌已经和叶渐尘落下了不短的距离。
  这孩子,长这么大了,依旧是走路不管身后。从前也是,叶渐尘在前面走,霆阆跟在他身后,若是出了什么事耽误了,一会儿前面的人影都没了。
  想着想着霆阆就笑了起来。
  叶渐尘忽然间听见一声笑声,回过头,那人已离他有些距离,站在风中,衣衫单薄,但是不改风姿,眉目清朗。明明是在寒冬,他却如三月春风。
  叶渐尘解了身上的狐裘,朝他走去。
  霆阆还在原地,将双手叠在一起,朝里哈气,等暖和些了就捂一捂脸颊。然而忽然间一个厚重的东西就搭在了他的肩上。
  他迷茫地抬起头,对上了一双深沉的眸子。
  叶渐尘将自己的狐裘为霆阆披上,然后将霆阆快冻僵的胳膊塞进狐裘里,替他系上。
  这披风很厚实,隔了山风,霆阆的身上顿时起了层暖意。他不自觉地将头埋在了领子里,蹭了蹭,鼻息间传来一股淡淡的梅花气息。
  此刻霆阆毛绒绒的,像极了一只优雅却对毛球无从抗拒的猫。
  叶渐尘的眸中似是起了波澜,但是转而间又恢复如初。开口仍是那冷冰冰的语调。
  “走得快些,不要迟到。”
  霆阆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
  “那就谢过宗主大人了。原来宗主大人的心肠这般的好啊。”
  “你的话有些多了。”
  “这样啊,在下记得了,宗主大人喜欢话少的。”
  -
  这十年一度的门派大比办得相当气派。
  数千朵用冰雕刻而出的莲花做灯托,以灵气为依,漂浮在空中,橘黄的灯光在寒风之中跳跃,若隐若现,虽说灯火微弱,却添了几分暖意。
  霆阆轻轻用手一触,莲花灯还在空中转了个圈。
  若是他没记错,这灯的造型倒是有些像他曾做过的纸花。
  那时候宗主出山应约,就让他代替给年轻的弟子们上早课。上课无聊,他就找了些有趣的东西来逗师弟师妹们开心。
  他手从小就巧,一张宣纸翻折拉扯,竟成了一朵莲花。
  这些事情久远到若不是今日见到这莲花灯,霆阆自己都想不起来。
  两条温泉从殿后蜿蜒而至,恢弘壮丽的楼宇隐在白雾之后,颇有几分浩渺天宫的意境。
  可见这玄鉴宗,确实是越发有钱了。
  这说明叶渐尘这些年当真是把玄鉴宗料理得不错,这点霆阆确实颇为欣慰,虽说他早就叛出山门多年,不过他对这里还是有着说不清的感情。
  此时从雾中走来一个人。
  身材高挑,黑衣黑发,和叶渐尘给人凌冽的感觉不同,这人的眉眼看上去格外温和,属于看一眼便极有好感的那一类。
  那人向叶渐尘行礼,“宗主。”
  叶渐尘回礼,“师兄。”
  这人曾是霆阆的至交好友,玄鉴宗顶有名的“妙手神医”顾秋允。
  顾秋允见到霆阆的时候,一失口竟喊出了名字。
  “师……霆阆?”
  霆阆躬身,“在下原清迟,是宗主大人的……一个随从。”
  “随从?”顾秋允重复了一遍,才发觉自己的行为有些冒犯,当即看向叶渐尘,见叶渐尘面无表情默认了之后,才微微低头,向霆阆致歉,“秋允一时口误,还请原公子不要放在心上。”
  “不碍事,能成为宗主大人的随从,是清迟之幸。”
  霆阆本来还想借着这机会与顾秋允多说两句话,多年不见,倒是有些想他了。
  然而叶渐尘轻咳一声,霆阆便不再说话了。
  接着顾秋允便刻意避开了霆阆与叶渐尘交谈起来。
  霆阆对他们的谈话本没有兴趣,心说这本书我都看完了,你们还能有什么秘密我不知道,可是这两位仙君讲话偏偏站在了上风头,还偏偏就让霆阆在二人话中隐隐约约间听到“青萝草”三字,这倒让霆阆觉得有些奇怪了。
  原书中似乎也没有提到过有关青萝草的情节啊,再回想起竹舍门前栽的那一排矮矮的青萝藤,霆阆觉着自己莫不是要触发什么书中都没有的神奇番外了。
  二人谈话没结束,身后便来了另一个人。
  这人着一身墨色短衣,腰后背了把短剑,长发高束,英姿飒爽,正是五日前见过的辜楠。
  顾秋允和叶渐尘见辜楠前来,谈话戛然而止,停顿半刻后,顾秋允更是另寻了个别的话题,谈起了今日大比。
  “神女教与墨家山庄的人已经到了,已经遣人将他们安顿下了,蓬莱仙岛的弟子们似乎是觉着缥缈峰的气候有些冷,我已着人去大莲花峰上去收拾靠近暖泉的那座宅子了。”
  一旁的辜楠没有察觉任何问题,静静候在一旁。
  等顾秋允交代完后才上前来,“师尊。”
  “今日大比,准备得如何?”
  
  “弟子不敢妄言,但定当竭力,决不会丢玄鉴宗的脸。”
  叶渐尘沉默半刻,说道:“我同你说过,我不在乎这些虚名,身为我的弟子,身要正,心要正,行要正,别的皆是旁物。”
  “弟子明白。”
  说完,辜楠转而离开了,离开的时候还不忘朝霆阆这边看一眼,这一眼又是看得霆阆背后发凉。
  一时之间此地就剩下叶渐尘和霆阆两人,气氛竟有些许尴尬。
  末了竟是叶渐尘先说起话来。
  “不要让我失望。”这句话叶渐尘应当是对辜楠说的,可是辜楠走了,所以应当是叶渐尘自言自语。
  “你何时成了我的随从。”这句话虽然和刚才那句话语气无差,但是应当是对霆阆说的。
  “不说随从说什么,难道说我是宗主大人未过门的道侣吗?”
  
 
第10章
  “你是不是当真觉得我不会杀你。”
  霆阆从前嘴上皮惯了,喜欢同叶渐尘开玩笑,如今玩笑话顺嘴就说了出来,完全忘记了此刻他早已不是那个可随便开玩笑的身份了。
  霆阆只好笑笑,将锅甩到花不衍的身上,“少主将我送到宗主身边自然就是这个打算,我并没说假话啊。”
  “花不衍真是打的一手的好算盘,但是我再说一次,我最讨厌别人以他的名义来戏弄我,这种话,我不希望听见第二次。”
  “清迟明白。”
  霆阆拢了拢身上的狐裘,两朵莲花飘到他的身边,轻轻地打了个转。橘黄的暖光照得他的脸分外的柔和,整个人懒洋洋的。
  -
  辜楠并未走远,站在一个角落向叶渐尘的那个方向张望,看着叶渐尘身边的那个人披着的狐裘就觉得刺眼。
  他不知道为何,师尊并没有杀掉那个刺客,反而还待他很好。谁都知道,这些年借着各种理由送到师尊身边的人,没有一个能活到第二日。
  跟那个人有关的一切,都是师尊的禁忌,上一世到了最后,师尊连名字都不愿告诉他,这一世,他还是想办法灌醉了一个有些资历的师兄,才套出那个人的姓名。
  他看不透师尊到底在想些什么。那个人也是魔族,也是玄鉴宗的叛徒,和他到底有些什么分别,为什么,为什么偏偏……
  辜楠不愿再去想了,每每想到那个人,他觉得自己就快要被自己逼疯。
  他的手抚上腰后的短剑。
  这把短剑名叫“岁秋”,只是一把中等品级的灵剑,平平无奇,普通的弟子用不上,而金丹以上的修士又瞧不上,但是如今却没这么简单了。
  这把剑里被他注入了魔气,寻常修士用灵力探查是看不出其中玄妙的,但是这把剑在他的手上,却威力无穷。
  重活一世他当然不能坐以待毙,有些东西他上一世到死都得不到,但是他偏偏就要强求。他知道自己的力量有多么恐怖,他知道这世上没人是他的对手。
  ……
  “辜师兄。”
  “辜师兄。”
  辜楠沉浸在自己的癔想中,却被人打断,他猛地回头,双目圆瞪,眼角猩红,一副凶恶表情,将身后唤他的那位弟子吓得后退了半步。
  “辜……辜师兄,你……你没事吧。”身后的那位弟子颤颤巍巍,平日里辜师兄都是一副温和模样,哪里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来,看起来……看起来就像是要杀人一般。只有山下失了神智的妖兽,才会有这样的眼神。
  辜楠很快也清醒过来,收起了情绪,将短剑重新摆正,理了理衣襟,说道:“无事。”
  “我见你脸色不对,可有哪里不适,可要我帮你去请顾师叔?”
  辜楠用手摩挲着短剑的剑柄,“可能是前些日子接连修炼有些吃不消了,我休息片刻就好。”
  辜楠面前这弟子才放下心来,还对刚刚自己心下揣度生出股愧疚之意来,像辜师兄这般如清风朗月一般的人物怎么能与那妖兽联系到一起,“古长老喊你去殿内准备了,以辜师兄的实力,榜首之位非你莫属,但是修炼之余还是要多注意身体,莫要走火入魔了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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