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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豪门顶A后被狠狠宠(近代现代)——袁舟律

时间:2025-06-10 09:40:35  作者:袁舟律
  “他陷入了沉睡中,易感期最危险的时候应该过去,后面我再安抚他几天,应该可以平稳度过。”
  温砚说着说着,脸颊忽然发烫起来,因为没有找到洗漱间,没有清理的东西,正顺着往下流。
  王俐未问:“麻醉剂用了吗?”
  “没有,他没有伤害我。”温砚道。
  “那就好。”王俐末放了心。
  和他们讲完,温砚难堪地问。
  “这里有洗漱的地方吗?”
  邱毅道:“有的,我带你过去。”
  “条件比较简陋,您先等会儿,我去给您找一套换洗的衣服。”
  “不用找了,我就简单洗一下。”
  Alpha的易感期还没有过去,如果醒来发现自己不在,可能会受到刺激……
  “那也好。”邱毅道。
  与此同时,房间里的alpha睁开了眼睛。
  整个房间扫过,没有见到自己beta的身影,连空气中雪兰的气息都消失得一干二净,再次陷入到被抛弃的恐慌里,蔺川鹜眸中汇聚风暴。
  警报器猛地响起,整个监狱都震动起来。
  刚要洗澡的温砚一惊,“遭了,他醒了。”
 
第38章
  没有一丝光亮的封闭室, 温砚忐忑地走进来,一时没有看见人,轻轻叫道:“川鹜……”
  然后便被alpha猛地后面扑倒, alpha体格比自己高大很多,力量更是恐怖级别的。
  像是被身躯庞大的公狮子压住, 温砚完全挣动不了。
  空气中升腾着暴烈的信息素,衬衣被扒开,后颈露出来……
  即使没有腺体,这样露出来, 也感到一丝羞耻,温砚轻声安抚alpha, “你,是在害怕我走吗?”
  “我不走, 我只是去见了你的医生。”
  浓烈到令人窒息的信息素收敛了一些,alpha却还没有起来,就这样压着他,在他后脖颈一寸一寸地闻, 呼吸是滚烫的。
  明明没有腺体,被日夜咬得也敏感起来, 温砚轻轻颤抖。
  后颈很快被温热的唇含住, 像吸奶嘴一样在嘴里吮啃着……
  信息素更加浓烈了, 像是被密不透风地包裹住,即使只是一个beta,也有了一种被标记的心悸感, 温砚脸颊涌起红潮……
  后颈变得又麻又胀,还带着细微的酸麻,让温砚想躲开, 又想让他再咬得更厉害一点……
  腹部也变得热热的,小臂穿过他的腰,很快被抱了起来,被放在床上……
  后颈的不舒服似乎传递给了alpha说的生殖腔。
  连续几天,身体似乎比他更早一步习惯alpha,以至于才分开这一会儿,便产生了饿意……
  而这种样子,让温砚感到一丝强烈的羞耻,轻轻转过脸,长睫垂落,脸颊晕红……
  蔺川鹜却覆压上来,扣住他的脸,让他的脸正对着自己。
  然后黑漆漆地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温砚。
  “抱住我。”蔺川鹜道。
  温砚轻轻颤抖一下,然后抱紧他。
  蔺川鹜亲啃一下他的眼睛,隔着衣服碰住。
  温砚睫毛颤动得剧烈。
  “别……”
  “川鹜……你不觉得累吗?”
  蔺川鹜让他自己看看有多精神。
  温砚无奈又羞耻,脸庞埋在他的脖子里。
  却又感受心口处被温热的口腔吃住,温砚微微一惊,“等一等……别这样……”
  Alpha道:“可我想边吃边做。”
  温砚羞得厉害,最后还是让他这样了……
  生殖腔变成alpha的形状,每一寸都弄得酸麻。
  温砚抱住alpha的脑袋,情不自禁地挺高上,像是喂孩子一样他喂着他吃……
  天又黑了,温砚剧烈地颠簸几下后感受到滚灼的烫意,生殖腔似乎都要穿破,流进他的血管里……
  温砚也和alpha一起……
  等温砚缓过来后,一低头便看见肚子都鼓出一个小包。
  alpha汗湿的脸鬼魅又英俊。
  “这是被我弄大的。”
  似乎是疑问句,也似乎是陈述句。
  温砚脸上的红晕加深,用胳膊挡住脸,“我,去洗一洗。”
  蔺川鹜不出去。
  然后紧紧抱住温砚,脑袋埋在温砚的脖颈里,轻轻地喘气,温砚很快抱住他的脑袋,柔软又温暖的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和脑袋。
  蔺川骛这个时候终于意识到,温砚一直对他很纵容。
  他浑身都热起来,用力勒紧温砚的腰。
  “你要什么。”
  温砚呆了一下。
  “把你公司买下来,让你当老板。”蔺川鹜道。
  “我不想当老板……”
  “卧室柜子里有一张卡,里面有五千万,密码是你生日。”
  温砚缺钱只是为了还给他,然后离婚,现在他已经答应了alpha不离开他,那要钱也没什么用了。
  温砚摇摇头。
  “那你想要什么。”
  温砚一顿,“我想要把游戏完成。”
  “还想找到我弟弟。”
  蔺川鹜掩下眼里的阴戾,“我已经在帮你找了。”
  等他找到,绝对饶不了他。
  温砚轻微地抿唇,然后弯了弯眼睛,“谢谢。”
  “不许和我说谢谢。”蔺川鹜捏住他的嘴。
  “我,我不说了。”察觉到蔺川鹜又生气了,温砚赶紧捧住他的脸。
  他总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惹蔺川鹜不开心。
  温砚学着他去抵着他的额头。
  两个人的睫毛几乎都交叉在一起。
  温砚轻声:“其实我还想要你的胳膊快点好起来。”
  *
  七天过去,蔺川鹜的易感期还没有过去,只是暂时处在平稳期。
  王医生擦了擦额头的汗,为自己说谎而心虚,“温先生,你别担心,有的alpha易感期的就是会长一点,作为妻子和家人,这个时候,不能掉以轻心,一定要让alpha感受到爱意。”
  温砚没有因医生安慰的话感到宽心,“会长一点是多长?”
  王医生看了看窗户外面神色阴翳的alpha,硬着头皮道:“可能一个月……”
  “那他还会做伤害自己的事情吗?”
  “这个要看alpha能不能感受到安全感和爱意了,作为家人也要注意……”
  “好,我知道了。”温砚忧虑地点头。
  出了医护室,蔺川鹜去牵他的手,皱眉道:“为什么这么久。”
  “多聊了一会儿。”蔺川鹜的下属都在这里,温砚不习惯这样亲密的动作,可是想起医生说的,只好红着耳朵给他牵。
  两个人都有工作,已经待在这里七天了,该回去了。
  他们和邱毅先走,医护人员和安防人员跟在后面。
  上飞机的时候也要牵手,温砚刚坐好在位子上,alpha就帮他系好了安全带,又往他身上盖了一个小毯子。
  温砚只露出一个脑袋,很快脑袋也被alpha掰过,要温砚靠在他肩膀上。
  坐的是头等舱,只有他们两个,没有人看到,温砚靠在alpha的肩膀上,面颊还是微微发红。
  到达京市要四个小时,温砚本来想和alpha说说话的,可是没一会儿眼睛便困得睁不开了,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而蔺川鹜看温砚睡着了,也不处理工作了,开始捏温砚的脸。
  一会儿捏捏,一会儿亲亲,然后再咬两口,这样弄他,温砚也不醒,只会张开一点唇缝,轻轻地嘤咛。
  声音又小,又软,蔺川鹜眸色暗了几分,凑到温砚的脸跟前,继续咬他,咬一下,温砚便嘤咛一下,声音越发的软。
  蔺川鹜盯着他湿红的唇瓣,喉结滚动一下。
  到中午了,他叫来空姐,要了一份餐。
  蔺川鹜不叫他,只是一味地啃他的唇瓣。
  温砚终于被他折腾醒了,半睡半醒地推他。
  “别,别咬……等一等……”
  “饿不饿?”蔺川鹜哑声问他。
  是有点饿,但温砚很困,没力气吃。
  蔺川鹜道:“那你张开嘴,我喂你。”
  然后蔺川鹜便像是照料三岁的小宝宝一样,夹一筷子饭,吹凉了,再喂到温砚的嘴里,温砚也清醒了。
  “我自己,自己来吧。”
  “我想喂你。”
  温砚没办法,只好让他喂。
  一口接着一口,肚子很快撑起来,可食物还是不停地往嘴里送,温砚赶紧制止,“不,不要了……”
  “已经饱了。”
  “那把这杯牛奶喝完。”
  温砚点点头,拿过牛奶,慢慢地喝下去。
  喝的时候,一直被盯着,温砚脸颊涌起红晕,“川鹜,你不吃东西吗?”
  “我等会儿。”蔺川鹜回答,然后继续盯着他喝牛奶。
  终于看到温砚把牛奶弄在唇瓣上,他立即扣住温砚的脑袋,呼吸发重,低头便吻了上去。
  从经济舱过来汇报工作的邱毅正好看见这一幕,立马转身回去。
  下了飞机后,邱毅无可避免地看到温砚红肿的唇,和上司餍足的神情。
  *
  温砚去上班。
  常静吓了一跳,“老大,你请假这几天干什么了?黑眼圈怎么这么重?”
  “可能是没有睡好……”温砚有些不自在。
  因为蔺川鹜的易感期还没有过去,所以温砚不敢说拒绝他的话,每天晚上都要,温砚也都由着他,可这几天,他确实感到了一丝力不从心,好几次他都昏睡过去了。
  忙完工作回到家,alpha还没有回来,温砚松了一口气,吃完饭,洗澡,躺在床上,本来还想看一会儿新闻的,可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他是被人咬醒的,一睁开眼睛,便发觉alpha埋在他双退之间,正在咬他的大退……温砚微微一惊后,脸颊很快红起来,往后躲,却被追着,咬得更用力……
  “川鹜……别……”
  “今天可以歇一歇吗?”温砚恳求道。
  蔺川鹜松开嘴,盯着他,“你是不是打算离开我。”
  只是想缓一缓,不知道为什么alpha会联想到自己离开他,温砚赶紧摇头,“没有,没有……”
  他只是太累了,今天已经是alpha易感期第十四天。
  每天晚上都要,温砚感觉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
  “很累吗?”蔺川鹜看着他的黑眼圈。
  “嗯。”
  到底还是放过了他。
  “那我吃一下这里可以吧。”
  温砚耳朵红起来。
  “……可以。”
  “你抱住我的头。”
  “……好。”
  像抱小宝宝一样把alpha抱在怀里,一边喂给他吃,一边拍着他的脊背,没把alpha哄睡,倒是自己慢慢睡过去了。
  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包裹住了蔺川鹜,让他感到温暖,安全。
  听着温砚轻轻嘤咛,爽了一会儿,然后也慢慢睡着了。
  alpha易感期长达一个月多后,温砚才感到不对劲的。
  “刘仁,你的易感期最长多长?”温砚询问自己身边的alpha。
  “最长也就四天吧。”
  温砚又问了自己其他alpha同事,最长的也就四五天。
  蔺川鹜是顶级alpha,易感期是要比普通的alpha长一点,可长达一个月多还是有点太奇怪了,温砚很担心易感期时间太长会伤害到alpha的身体。
  他去找了王医生,王医生神情有些奇怪,干巴巴地对温砚笑两声,“蔺总这次受到的刺激可能大一些,所以易感期的时间会长一点。”
  “可是,这是不是太长了。”温砚抿唇。
  “再观察观察吧,如果有什么异样,你再来找我。”
  “谢谢你,王医生。”王俐未看着温砚真诚的神情,感到深深的惭愧。
  “不用谢。”
  等温砚一走,王医生虚脱般靠在椅子上。
  他的徒弟道:“蔺总易感期明明都过去了,干嘛要骗自己的老婆啊。”
  “你想想,你很喜欢你老婆,但是你老婆不喜欢你,平常对你客客气气的,但是你易感期的时候,他非常关心你,非常纵容你,你愿不愿意一辈子处在易感期。”
  “那当然愿意了。”
  “那不就对了。”
  折返回来,想问一下自己最近总感觉有点恶心是怎么回事的温砚,将他们在里面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门口发出一声响动,王俐未察觉到不对劲,走出去看,正好看到温砚的背影。
  “遭了,他是不是听见了?!”
  王俐未倒吸一口凉气,他也从邱毅嘴里听说两人经历,好不容易感情好一点了,可别被他给破坏了,他赶紧打电话给邱毅。
  邱毅接到电话,也是倒吸一口凉气,站在会议室门外来回地转悠。
  他现在又有点不确定温砚对蔺川鹜这么好,究竟是因为真的对蔺川鹜产生了感情,还是单纯地因为蔺川鹜处于易感期。
  蔺川鹜本人也不清楚,所以才会谎称自己易感期还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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