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ma!”
“奕景……”温砚错愕,“你认出我了吗?”
可蔺奕景又很快从他怀里爬走了。
温砚微微失落。
奕景不需要他,川鹜也不再需要他了……
可很快,一只软软的小手抓住温砚的胳膊。
“ma!”
接着,温砚的怀里被塞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
是奕景最喜欢的胡萝卜玩具。
温砚正摸着,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也拱到温砚的怀里。
温砚身体僵住,而后把他紧紧抱在怀里。
“奕景,你原谅我了吗?”
蔺奕景哇哇两声,开始啃温砚的下巴。
温砚感受着他小小的,软乎乎的身体,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
“我再也不会离开你和爸爸了。”
*
晚上的时候,蔺奕景开始要温砚哄睡了。
温砚给他的小宝宝也唱摇篮曲。
“如果被你爸爸知道我也给你唱,他肯定会不开心的。”温砚笑。
说完,温砚看了看表,都已经晚上十一点钟了。
川鹜怎么还没回来?
要是以前温砚肯定就睡了,可是温砚知道蔺川鹜易感期快来了。
温砚小心地起床,去另一间房间给丈夫打电话。
没人接。
温砚便给邱毅打。
邱毅倒是接了。
“川鹜在忙吗?”
邱毅支支吾吾的,“蔺总,他在忙。”
“川鹜他易感期头会疼,你帮我给他拿点药。”
“我一会儿就给他拿过去。”邱毅一说完,就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温砚严肃地问。
邱毅犹豫良久,说了实话。
“在名山的别墅。”
凌晨十二点,一辆黑车停在名山别墅前。
司机先下车,打开后座的车门,搀扶着温砚下车。
邱毅匆匆从别墅出来。
“是今天下午三点开始的,蔺总其实不是故意瞒您,他只是害怕伤害您。”
邱毅为蔺川鹜解释。
温砚没说话。
温砚感觉走了很长的一段路。
然后才听到扶着他的邱毅说到了。
浓烈的,焦炙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压过来。
即使已经经历过两次alpha的易感期,此刻的温砚还是微微心悸。
“蔺总,温先生来了?”邱毅硬着头皮敲了敲门。
里面没人应。
“温先生您现在的身体太虚弱了,蔺总怕伤害到您,要不您先回去吧,等蔺总情况稍微平稳一点再过来陪他。”
温砚摇摇头。
“川鹜……你让我进去好吗?”
“我想看看你。”
还是没人应。
温砚知道蔺川鹜在听。
“你不想让我进去也没关系,我就在外面陪着你。”
门这才打开一条缝,暴戾的气流瞬间涌出来。
邱毅心口微微一痛,等缓过来,身边的温砚已经不见了,门也被关上了。
房间里。
温砚被压在门上。
蔺川鹜身体滚烫,呼吸粗重。
温砚颤抖地去摸他的脸。
却摸到一个铁制的东西,是嘴笼。
很多alpha怕易感期的时候伤害到别人,会给自己佩戴这样的东西。
“为什么不告诉我?”温砚手指颤抖得厉害。
蔺川鹜的呼吸又沉了几分。
“你不告诉我,让我很伤心,会让我觉得,你和奕景一样,都不再需要我了。”
蔺川鹜猛地勒紧他。
“没有不需要你。”
“那让我陪着你好吗?”温砚轻轻地摸他僵硬的后背。
“川鹜……我只是眼睛看不见,腿脚不舒服,但是我并没有变得像玻璃一样脆弱。”
“就算你很用力,也不会把我弄坏的……”
双脚忽然腾空,温砚被抱了起来。
然后放到床上。
身体滚烫的alpha很快覆压下来。
“你忘记上次易感期你被我c昏过去了吗?”蔺川鹜扣住他的下颌问。
“我记得……”
“没关系的,那时候我不是痛苦昏过去的,我是……”温砚羞耻得说不出口了。
蔺川鹜吞咽的声音非常大,像是馋坏了。
温砚的手里被塞了一个开关。
“我把嘴笼取下来。”
“我脖子上还戴的有项圈,只要你按下去,我就会被电,到时候我让你不舒服了,你就按知道了吗。”
温砚摇头。
“你不会伤害我的。”
“别戴这种东西。”
蔺川鹜窒住。
“好,那你帮我取下来。”
温砚摸到他脖颈后面,把卡扣解开,项圈从脖子抽离,被放到一旁。
嘴笼也解开。
取下来后,温砚的唇瓣贴住他的唇瓣。
“川鹜……”
很快感受到慢慢逼近他的,庞大而恐怖的欲。
周围的空气似乎越来越稀薄了,温砚视线一片模糊,这种情况下,看不见让他的感官刺激非常强烈。
从来没有感觉到川鹜的指腹是那么的粗糙,轻轻一碰就让他止不住地颤栗……
连耳边的呼吸都成了灵活的舌般,肆意地在他耳垂舔舐。
酥麻的电流沿着他的尾椎骨一路往上蹿,让温砚的脸颊涌起难耐的红潮。
刺啦一声,温砚听见包装袋的声音,温砚轻轻捧起蔺川鹜发热的脸。
“川鹜,这次可以不做安全措施……”
第69章
蔺川鹜看着身下的妻子。
澄澈的眼睛无聚焦地望着他, 长睫颤动,脸颊两团红晕。
一副任他予求予取的样子。
蔺川鹜头皮紧绷,当然知道没有安全措施会那么令人疯狂, 光是想想,血液便一阵沸腾, 但是他此刻的身体情况,蔺川鹜暂时还不想让他怀孕。
“会怀孕的,等下次。”蔺川鹜跪立起来。
“川鹜,我可以吃避孕药……”
“我不舍得让你吃那种药。”
蔺川鹜把温砚上半身托抱起来。
看不见的温砚全凭他掌控, 很快依赖地揽住他的脖颈。
“只吃一次没关系的……”
“没关系也不可以。”蔺川鹜道:“有安全措施我也可以让你满足的。”
“你不相信我的技术?”
怀里的温砚颤了颤,“不是……”
“我只是想让你好受一点。”
“那你一会儿多喊几声老公, 然后夸我很棒很厉害。”
“好……唔!”
忽然间,温砚脸上的血色猛地褪去, 冷汗冒出来,剧烈抖颤开来。
密密麻麻的青筋蔓延到他的胃里,压迫心脏,最后连喉咙都胀塞起来。
没想到分离半个月会变得那么陌生, 温砚指甲掐到蔺川鹜的肩背上,划出一道血痕。
而蔺川鹜太阳穴的青筋暴起, 一边让他适应, 一边捧着他的脸, 激烈地吻他……
温砚努力张大嘴巴,完全地承受着……
“川鹜……”唇舌分开,拉出一道银丝。
温砚细瘦的腿和蔺川鹜的腿擦磨着, 两个人的体温越来越高,水渍顺着脊背和小腹往下流。
窗外时不时吹进来一丝清爽的风,也缓解不了两个人的燥热。
“川鹜……”温砚脸上涌起红潮, 轻轻地蹭蔺川鹜的脖颈,“好热……”
蔺川鹜把他抱高。
“叫老公。”
“……老公。”温砚声音发着软。
蔺川鹜头皮一紧。
箍他腰的手越发用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砚苍白的脸才慢慢涌起情动的红潮。
他唇瓣上上下下,一会儿落在蔺川鹜的额头上,一会儿落在蔺川鹜的鼻子上。
“川鹜……”温砚热得要化掉了,捧着蔺川骛的脸,痴痴道:“你好厉害……”
更加刺激到了蔺川鹜。
酸软慢慢扩散到四肢百骸,变得麻酥酥,像是要化成水了,温砚仰高脖颈。
“川骛,让我怀宝宝吧……”
蔺川骛眼睛微微发红片刻。
然后把脸埋在温砚脖颈里,剧烈地喘息。
房间的门足足过了三天才打开。
蔺川鹜拿过食物,又嘭地把门关上。
房间里褪去的麝香味道再次弥漫。
大床凌乱,躺着昏睡过去的温砚,雪白的肌肤上密密麻麻都是吻痕和指痕,以及没有清理的……蔺川鹜没叫醒他,便让他继续睡……
看着温砚俊秀又带着情欲的脸,蔺川鹜喉结一滚,再次打开他的生殖腔。
回到自己巢穴一般满足。
蔺川鹜埋在温砚柔软的心口里,也慢慢睡过去。
他又做了那个噩梦。
温砚和他离婚,要和温时钏一起去过乡村生活,他明明离温砚很近,却怎么也抓不住他……
“川鹜,醒一醒……”
听见有人叫他,他才从梦魇里惊醒过来,一睁眼看见温砚担心的脸,他猛地把人箍紧在他怀里。
“不许跟着温时钏跑掉。”
“不会,不会的。”
“川鹜,你又做噩梦了吗?”
“嗯。”
“那你感觉好点了吗?”
“没有。”
“想做。”
蔺川鹜拱一下,温砚立即四肢发软起来。
“川鹜,你先出去,然后吃一点东西好吗?”
“我也需要补充一点体力。”
蔺川鹜这才离开他的身体。
蔺川鹜先喂温砚吃饱,等他吃饱后,蔺川鹜吃掉他的残羹。
“别吃剩饭,让邱毅帮忙再送过来一份。”
“可我就喜欢吃你吃过的东西。”
温砚没办法,摸他的耳朵。
“那你慢点吃,不要着急,会呛住的。”
食物只是他恢复体力艰难吃下去的东西,他真正想吞之入腹的是温砚。
趁着温砚吃饱了昏昏欲睡的时候,他一下子扑倒温砚。
像是猛兽一样把温砚牢牢压在他身下,然后伸出舌,一寸一寸舔温砚的后脖颈。
然后牙齿刺入进去。
疼痛带着战栗让温砚微微发抖,“川鹜。”
“我想标记你。”
“这样你就就永远离不开我了。”
温砚这才知道他让川骛多么没有安全感。
要是自己真的可以被标记就好了,那么他会让川鹜彻底标记他的。
“川鹜,你咬深一点试试……”
蔺川鹜刺深。
疼痛让温砚感觉到自己真的被蔺川鹜标记了。
接着,蔺川鹜捞起他,让他跪趴着。
这种姿势,温砚羞耻,腿无力地往两边滑。
残留的酸楚加上新的,温砚尾椎骨发发麻发酥,一路蔓延到脑子里。
脑子变得像奶油一样,热热的,融化开来。
忘记了别的,只知道和川鹜享乐……
温砚翻过来,两个人再度面对面。
粗粝的手捧着温砚的脸,湿润的唇瓣再次被撬开,粗大的舌钻弄到嘴里,口腔自动紧缩,绞缠着……
唔……
什么时候被弄昏过去的都不知道……
等醒过来,视线里一片模糊,只是感觉心口很扎。温砚一摸,才知道是蔺川鹜的脑袋。
温砚忍不住摸了摸,“川鹜……”
“醒了?”蔺川鹜声音哑得厉害。
“嗯……”
“现在是晚上还是白天?”
“下午。”
“我睡了一天半吗?”温砚的手从蔺川鹜的脑袋摸到蔺川鹜的鼻子。
“两天半。”
蔺川鹜张嘴咬他的指头。
温砚让他咬,咬却变成了舔,灵活的舌在他指缝里吮弄,连同他整两指都吞到嘴里,发出嘬嘬的声音。
“别,川鹜……”
手指麻酥酥的,连带着心口也悸动起来。
温砚微微的抖,忽然想起来这两个手指被他逼着自己纾解自己的,虽然过了两天半,可还是让温砚觉得难为情。
“等我洗干净……”
蔺川骛吮着不松。
手指过电了一样发麻发热。
两人很快又亲在一起。
气喘吁吁地分开后,温砚整理着蔺川骛湿漉漉的头发,“川鹜,我们该回家了。”
没算错的话,他们在这里待了五天了。
“晚一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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