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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捉妖起死回生(玄幻灵异)——应如是否

时间:2025-06-10 09:41:36  作者:应如是否
  
第59章
  第二日, 小厮端着早点在房门徘徊许久,犹豫要不要进去。
  昨日那位李道长可是特意吩咐过,按时把早点送上去, 可现在已经快到巳时了,仍旧是无人出来开门。
  这可为难起了小厮,李道长素来就冷冰冰的, 但从前的时候,与他说上两句话,他会礼貌疏离的回应。
  可昨日同那名俊美的公子一起出现后,一向能察言观色的小厮敏锐地察觉到, 李道长对那名俊美公子十分的在意。
  就连旁人多看一眼,多说一句话, 李道长眼中冷意几乎快结成了冰渣子。
  偏偏那名俊美公子无所察觉,转头又是简单几句话就能将李道长哄好, 这让小厮不禁猜测,这名俊美公子和李道长是何关系。
  镇子上的人对李道长敬重不假, 但无人敢真正亲近他,说是惧怕也不为过,而那名俊美公子不仅不怕, 还对李道长嗔笑怒骂, 真是引人多想。
  小厮一手端着托盘,思虑良久,刚抬起手打算敲门时, 房门突然从里被人打开。
  “李……”
  小厮刚要开口, 就连李玄州无声地摇了摇头, 示意不要说话。
  小厮点头表示明白, 这才发现李道长今日与往常大不一样。
  李道长从前都是一丝不苟的穿着, 神色冷淡,冷清又禁欲。
  今日仅在白色的里衣外披了件外衫,而且这外衫看起来不大合身,因为肩线小了些,看起来更像是随手披了件别人的衣裳,头发也随手束起,显得凌乱而散漫。
  昨日那名俊美的公子在哪?
  小厮这一怔愣间,李玄州已经伸手接过了托盘,他转身折回屋内,小心地将房门带上,没有发出一丝声音,隔绝了门外小厮意欲打探的视线。
  李玄州将东西放在桌子上,转身朝床边走去。
  床上的被子鼓鼓的,仿佛还有人在酣睡。
  李玄州刚在床边坐下,被子里的人不满地蹬了几下,又转了个身,满头青丝倾泻铺在床上,一只雪白的手臂从被子里滑了出来。
  手指长而白皙,如上好的羊脂美玉,此刻正柔软无力地搭在床边,任由李玄州握着,细细地把玩。
  像是把玩着什么名贵玉器一般,李玄州从手背处缓缓抚过,最后在指甲出轻轻一按,指盖上的粉色瞬间更浓了些,随后又很快地散去。
  “李玄州!”
  闻灵玉一把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白色的里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大一片肌肤露了出来,在那片雪白的肌肤之上,几个暧昧的红印格外显眼。
  他瞪着一双眼睛,又生气又不满,抽回那只被李玄州把玩的手,握在胸口处:“你不会连我的手也要吃吧?”
  李玄州替他拉好衣领,答非所问:“先吃早点。”
  闻灵玉又侧着躺了下去,闷声道:“不想吃。”
  “方才不是还说饿吗,怎么又不想吃了?”
  闻灵玉伸手摸了摸肚子,正欲说话,李玄州看见他这个动作,手已经覆了上去:“不舒服?”
  闻灵玉神色有些局促,慌乱地拨开李玄州的手,抿着唇点头,就是不肯说话。
  李玄州再次把手覆了上去,轻轻地搓揉着闻灵玉的腹部:“到底是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
  闻灵玉带着李玄州的手稍稍往下移了一点:“感觉这里有东西在顶着我。”
  李玄州:“……”
  “咳咳……”李玄州松开手也不是,不松开手也不是,他掩饰性地咳嗽几声,说话竟有些吞吐起来:“那,那等你好些了再吃。”
  闻灵玉挪了挪身子,靠在李玄州的腿边,像是在埋怨道:“而且我还好疼。”
  李玄州:“……”
  “我昨日明明都哭着求你了,你嘴上应得好好的,结果都是骗我。”
  想到昨日两人折腾了一夜,闻灵玉最后溃不成军的模样,李玄州更加百依百顺:“好好,不吃,都听你的。”
  一听这话,闻灵玉眼睛一亮,抬眸看他:“真的吗?”
  看这闻灵玉神采奕奕的模样,丝毫没有方才的蹙眉难受,李玄州动作一顿,还是接应下来:“自然是真的。”
  “那在我疼痛没消之前,你……你都不许那样了。”
  说完这句话,闻灵玉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昨晚的疼痛不过只有片刻而已,闻灵玉是被李玄州那惊人的体力和自己过于美妙的体验给吓着了。
  整整一夜,明明两人都是初尝此事,但这一方面李玄州的天赋,丝毫不亚于闻灵玉于道之一字上的天赋。
  想到自己在李玄州身下失了神的模样,闻灵玉就是忍不住捂脸。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闻灵玉算是深有体会。
  闻灵玉并不反对此事,否则昨日也不会主动吻上李玄州,但也不可像昨日那般毫无节制。
  李玄州看着闻灵玉不停颤抖地眼睫,心虚两个字明晃晃地写在了脸上,他不由勾唇一笑,口中却还是应了下来:“好。”
  待两人用过早点之后,有人上来传话,说是镇长得知李玄州来了镇上,特意相见,现在已经到了楼下大堂里。
  李玄州却皱了皱眉,似乎不太想见。
  闻灵玉却说道:“人家专程来找你,你便去看看吧,到时回来你说与我听。”
  见闻灵玉一副催着自己快去的模样,李玄州纵使不愿也下了楼。
  刚下楼梯,果然见到镇长在等着,一瞧见李玄州,镇长和昨日的掌柜一样的热情客气,连连拱手道:“李道长,好久不见,我今日来得知你下山来,来晚了一日,你可莫见怪。”
  李玄州只淡淡问道:“找我何事?”
  镇长无奈笑道:“李道长还是这般直来直往,罢了,我也直说了,半年前李道长替小女做了场法事之后,小女的身体已然大好。”
  “小女听闻是李道长昨日来了镇上之后,便求我邀李道长过府一叙,吃顿便饭,以谢李道长的救命之恩。”
  待李玄州将此事说与闻灵玉听之后,闻灵玉却是显得很是高兴:“有人真心实意的感谢你,我倒是很想去。”
  李玄州不懂:“他们感谢我,你为何想去?”
  “你怎么这都不懂。”闻灵玉道:“当然是因为你,他们若是感谢旁人,我才不去呢。”
  李玄州哑然一笑:“好。”
  三日之后,李玄州和闻灵玉如约出现在镇长的府中。
  镇长和一名双九年华的粉裳女子在门口等着,一见李玄州从马车上下来,镇长便热情地迎了上去。
  李玄州只点头附和,已做回应。
  粉裳女子看见李玄州俊美非常,又冷然出尘,非常人能比拟,当下心中微动,脚步轻挪,福身道:“小女子孙诗画,见过李道长。”
  此时马车上突然传出细微的动静,只见一只纤长的手指挑起车帘,骨节分明,修长白皙。
  李玄州几乎是立刻握住了那只手,车帘里另一只手也伸了出来,搭在李玄州的肩上,李玄州搂住了那人的腰身,轻轻一带,便把人从马车里抱了出来。
  闻灵玉拍了拍衣袖,笑道:“贸然来访,叨扰了。”
  孙诗画当即愣在了原地。
  她本以为李玄州的容貌已是难得一见,待看见这位从马车里出来的白衣男子后,才明白什么叫龙凤之姿,清雅出尘,世无其二。
  孙镇长不由问道:“这位是可是李道长的朋友?”
  李玄州刚要说话,就听闻灵玉道:“正是,不请自来,还请莫怪。”
  “哪里哪里。”孙镇长连忙道:“李道长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来者是客,两位快快请进。”
  孙镇长领着闻灵玉二人往里走去,走在前头的孙诗画忍不住频频回头往后看去,只见这两人无一不是时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一时间叫她心跳加快,难以抉择。
  李玄州却在听到闻灵玉承认他二人是朋友时,眉头已经蹙起,再见到孙诗画频频看向闻灵玉时,心头更是不满。
  闻灵玉却捂嘴一笑:“李玄州,你看,这个小姑娘一直看着你呢。”
  李玄州只是冷淡地“嗯”了一声,半晌,才沉声道:“我不喜她。”
  闻灵玉却道:“孙姑娘娇俏动人,我看着倒是很不错。”
  李玄州莫名有种被噎住的感觉,闻灵玉有时敏锐得很,可有时又迟钝得厉害,李玄州心中无奈,而后又觉得庆幸他对情之一字是这般的不懂,算是了却了许多不必要的烦恼。
  两人上了桌,孙镇长说了许多感谢的话,虽然客气,但都是他真心实意的感谢,李玄州救了他唯一的女儿,孙镇长是实打实的万分感激。
  孙诗画也敬了李玄州一杯,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举杯时眼神却不住地看向闻灵玉,却又察觉到另一道不悦地视线在看着自己。
  孙诗画回望过去,才发现是李玄州。
  李玄州正在给闻灵玉夹菜,可眼神却淡漠非常,又冰又冷。
  孙诗画当即稳住了自己的心神,抿了抿唇,才道:“小女子多谢李道长的救命之恩,都说救命之恩乃是天大的恩情,小女子有一事,斗胆想同李道长说。”
  闻灵玉回答得很快:“你说说看,什么事?”
  孙诗画声音顿了顿,见李玄州没有出声反对,才徐徐说道:“明日小女子会准备抛绣球选亲,小女子想请李道长……还有李道长的朋友也留下来,一同热闹热闹,喝杯喜酒。”
  “抛绣球选亲?”闻灵玉当即拍手说道:“这么热闹的事,我当然要看看!”
  李玄州依旧没有出声回应,孙诗画不禁问道:“不知李道长愿不愿意?”
  “他会答应的。”闻灵玉说着,扭头看李玄州:“对吧?”
  李玄州蹙着眉头,冷淡地应了一声。
  孙诗画看着这两人说不上来的关系,实在不大像朋友,犹豫地问道:“你们二人,恐怕不是朋友关系吧?”
  “我们当然不是朋友。”
  闻灵玉说着,又不知想到了什么,对李玄州一挑眉,笑着搬出了自己从未用过的身份:“我是他师叔。”
  李玄州无意识地握紧了手,眼神微动,唇齿间带着某种意味地吐出了那两个字:“师、叔?”
  轻飘飘地两个字却让闻灵玉顿觉不妙。
  完了,自己好像说错话了。
  
第60章
  在闻灵玉心头正咯噔的时候, 李玄州已然举起酒杯示意:“绣球选亲乃是人生一大要事,孙姑娘盛情难却,我也就只好却之不恭了。”
  “再说……”李玄州微微一顿, 笑得玩味:“我师叔是最爱热闹之事,我是晚辈,自然不能拂了他的意。”
  李玄州竟会说如此冠冕堂皇的话, 闻灵玉莫名一怵,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在等着他。
  不过一直到第二天孙诗画准备抛绣球了,李玄州还是和往常一样,并无不同。
  没见李玄州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闻灵玉才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此时楼下已经乌泱泱聚集了许多慕名而来的男子,他们都伸长了脖子睁大了眼, 等着盼着孙诗画的出现。
  闻灵玉也在好奇地等着,他撞了撞李玄州的胳膊, 眼睛却不住地看向二楼:“你说,孙诗画会把绣球丢给谁?”
  李玄州说话的语调无甚起伏:“不知道。”
  闻灵玉也没听出李玄州话中的冷淡, 他眼神扫过这一片人群,心中想着却是若自己是孙诗画,他肯定选李玄州。
  这个念头刚一出现, 闻灵玉突然意识到什么, 一转身,紧张地握着李玄州的手臂:“李玄州,你可千万别接住绣球!”
  这句话本是李玄州想对闻灵玉说的, 但瞧着闻灵玉如临大敌, 李玄州挑了挑眉, 面不改色道:“我当然不会接。”
  说完后, 还是没忍住反问道:“那你呢?”
  “我?”闻灵玉指了指自己, 在反应过来李玄州指的什么后,大胆直白道:“你知道的,我心中只有你。”
  李玄州神色似有触动,沉声道:“你既心中只有我,又为何只想当我的师叔?”
  原来李玄州一直在意那日曾说过的师叔?
  闻灵玉心中微怔,正欲说话,此时人群发出一阵此起彼伏地欢呼声,原来孙诗画已走到了二楼的露台,娉婷袅娜,引起了众人的欢呼雀跃。
  闻灵玉的喊声尽数被热闹的人声盖住,纵使闻灵玉有心想解释,可眼下也不是说话的时候,便只能焦灼地等着着抛绣球远亲快快结束。
  分明当初是自己一口应下来的,可如今闻灵玉却毫无兴致,也不想看孙诗画会抛中谁做自己的夫婿,说起来,这些热闹通通都与他和李玄州无关。
  闻灵玉这一愣神,便丝毫没注意到二楼孙诗画含羞带怯看着自己的眼神。
  孙诗画紧紧拿着绣球,心中已经闪过了种种心思。
  李道长虽是她的救命恩人,长得也俊美,但为人太冷淡了些,有着一股让人不敢靠近的孤傲。
  反看闻公子,相貌不仅比李道长更出色,为人更是好相处得多,对着自己也是笑盈盈的。
  既然他们会答应留下来参加抛绣球远亲,想必也是有此想法,否则,来这不抢绣球,难道来图个热闹吗?
  孙诗画的绣球还没有抛出来,人群中已经有人在振臂高呼着。
  “快抛啊!”
  “我一定会抢到绣球的!”
  “孙姑娘是我的!”
  闻灵玉也等得有些焦急了,孙诗画还不抛的话,这场面自然会一直持续下去,他还等着和李玄州说话呢!
  这么想着,闻灵玉抬眸看向二楼,正见到孙诗画笑颜动人,仿佛是某种暗号似的,对着闻灵玉挥了挥手中的绣球。
  闻灵玉:“?”
  然后闻灵玉看见孙诗画微微探出了身子,双手一掷,绣球便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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