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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游戏后左右为男(穿越重生)——鸦鸦不牙疼

时间:2025-06-12 08:44:31  作者:鸦鸦不牙疼
  那抹笑可不是礼貌的笑,而是充满了挑衅。
  但真正让剑微寒在意的是对方挂在腰间的玉佩,之前在赏花宴还没有的,明显是刚才故意拿出来的,一块眼熟得不能再眼熟得玉佩。
  不是丢了吗?
  黑衣男人低垂眼眸,纤长的眼睫线条凌厉,支着脑袋的胳膊肌肉鼓起,将衣袖都给撑了起来。
  玉佩不是丢了吗?
  他低下头,用鼻尖轻轻地蹭着怀里人的脸颊。
  呼吸间,对方身上的香气直往鼻腔钻,丝丝缕缕,难以阻挡。
  “别闹。”
  被他骚扰的叶梧秋原本都快睡着了,现在又突然惊醒,只好半梦半醒地抬头在他脸侧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嗯,你睡吧。”
  剑微寒泛起涟漪的心顿时平静下来,他低下头,也侧卧着。
  抬手将青年完全抱在怀里后,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胸膛起伏着,好像方才的不平静在这一刻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来那人不仅喜欢阿谀奉承,还手脚不干净。
  剑微寒在心中想道,同时对柳照霜的不满更深一层。
  他并不是那种见谁都厌恶的人,看似冷酷无情,实则胸中一点浩然气。不然落雪一刀的名声也不会在江湖上传出,大家见到他也不会尊称一声大侠。
  可柳照霜此人,自从见到对方的第一眼,剑微寒就十分不满。
  不满对方的作风,不满对方过于美.艳的容貌,也不满对方找地痞流.氓打劫叶梧秋的行为。
  这人宛如幽灵一般,怎么到处都有他的影子?
  难道这人心怀不轨?
  剑未寒思绪回笼,抬手将叶梧秋睡梦中扯开的被子再次拉了回来,眼中的冷厉顿时被温柔所取代。
  等事情查出来,便找个机会将此人解决了吧。
  他在心中想道。
  至于那块玉佩……被柳照霜佩戴过之后,他也不想再拿回来放在自己和叶梧秋的私人空间。
  阳光透过雕花窗落在房间里,灰尘在光下飞舞着,床榻之上光线略暗,又十分安静,只能听到平缓的呼吸声。
  怀里温暖的身躯让剑微寒冷硬的心渐渐融化,那些血腥的事情在此刻想起都像是会污染房间一般。
  他抱紧叶梧秋,也跟着闭上了双眼。
  两人紧紧相拥,差别略大的体型让他们抱起来十分契合。
  睡梦中,叶梧秋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只八爪鱼紧紧地缠绕着。他蹙起眉,抬手试图推开对方,但八爪鱼的触手越来越紧,他已经快喘不过气来。
  终于,推搡着推搡着,八爪鱼似乎松了手。
  只是还没等他松一口气,触手又缠在了自己腰间。
  好歹是可以呼吸了,至于其他的地方,就随对方去吧。
  叶梧秋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将手搭在了腰间另一只不属于他的手上。
  *
  日渐西斜,房间里的阳光从白金色变成了暖黄,给人一种十分温暖的感觉。
  垂下床幔的床上光线昏暗,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有人在熟睡。
  “什么时辰了?”
  寂静中,一道不清醒的声音响起,口吻黏糊,一听就知道还没睡醒。
  话说出口后,并没有得到回应。
  尚未完全清醒的叶梧秋睁开双眼,在一片昏暗之中看清了旁边空无一人的床。
  咦?剑微寒人呢?
  他睡得太久,有些头昏脑涨,坐起来的时候还有些迷糊。
  垂下来的床帘将外面的光线尽数遮挡,并且将床榻围成了一处私密的小天地。
  叶梧秋干坐着醒了醒神,随后才捞起放在床尾的外衫一边往身上套,一边下床。
  卧房里也空无一人,夕阳快要消失,最后一点光亮也渐渐地离开了空荡荡的房间。
  “人呢?”
  他嘀咕着,走到一旁倒了一杯水后倚靠在桌子旁慢慢地喝水。
  这个时间,赏花宴应该已经结束了吧?
  结束了最好,还以为今天能够热热闹闹呢,结果竟然发生了那么多闹心的事情。
  一想到白天柳照霜那么明显的行为,叶梧秋就觉得头又痛了起来。
  这人到底怎么回事?是他说的不够清楚吗?
  好像是。
  青年抬手一拍额头,心中懊悔不已。
  早知道……算了,哪有那么多早知道。每次下定决心要和柳照霜说清楚的时候,对方都会用那张漂亮到犯规的脸让他心软。
  叶梧秋啊叶梧秋!你到底能不能硬气一回!不要再看脸了好不好!
  他暗自谴责着自己,但他也明白,对于一个颜控,哪怕是他死了也不会改掉看脸这一点。
  “哎——”
  青年放下水杯长叹一声,与叹气声同时响起的是一阵“吱呀”的开门声。
  “怎么了?”
  剑微寒一进来就听到了叶梧秋在叹气,似乎是在不满着什么。
  他合上门,抬起胳膊时肌肉发力,将身上的黑色劲装撑得格外性.感。
  刚才还在内心谴责自己的叶梧秋看到这一幕顿时忘本,将那些话通通抛在了脑后。
  他那双平日里就动人的眼眸此时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目光要是能实质化,他早就从剑微寒的头顶一路摸了下去。
  “嗯?”
  剑微寒向他走近,每走一步,身上那种压迫感和独特的气质就明显一分。
  那种难以形容的叶梧秋称之为感觉。
  太带感了!
  他靠在桌子上,简单披在肩膀上的外衫因为这个动作滑落在桌面。
  见状,剑微寒抬起手来。
  叶梧秋呼吸一滞,下意识地紧张起来。就当他以为对方要做些什么的时候,一只肌肉线条明显的胳膊从他身边擦过,随后拎起那件落在桌面上的外衫重新披到了他肩头。
  “怎么不好好穿衣服?”
  剑微寒无奈:“难道还嫌自己不够头痛吗?”
  “痛。”
  叶梧秋有些尴尬,他抬手拢紧了衣服:“刚睡醒,起来喝水。”
  “睡了一整天,饿不饿?”
  “有点。”
  两人简单的对话,听起来很平常,但就是给人一种难以插入进去的感觉。
  叶梧秋抬眼看了看西间枯萎的鲜花:“遥平他们已经回去了?”
  “嗯。”
  剑微寒的反应冷淡下来,他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那是……
  叶梧秋本来想提醒对方这个杯子他刚才用过,但又觉得这么一件小事还提醒的话有些小题大做。
  “不是想放风筝吗?”
  黑衣男人放下杯子,喝水的地方与青年刚才的位置重合:“明天自己做。”
  “好啊!”
  自己做风筝,叶梧秋还从来没有试过。
  见他感兴趣,剑微寒这才放下心来。
  望着青年脸上的笑意,剑微寒的思绪似乎又被拉扯到了几年前。那时他在江湖上刚刚崭露头角,也是一年春天,在草长莺飞的一天,一个粉衫少年坐在树上喊住了经过的他。
  灿烂的阳光为这段回忆增添了暖意,碧绿叶间,那一抹粉宛如娇嫩的花:“我捡风筝下不去了,你可以接一下我吗?”
  剑微寒当时比现在更为恐怖,整个人仿佛一个杀人机器般。他身上的黑衣都浸满了血,望着坐在枝头浅笑的叶梧秋,深深地望了一眼后他张开了双臂。
  一个带着干净香气的身躯落入他怀里。
  柔软的粉衣顿时被染上血迹,触目惊心,却让人更加冲动。
  他记得很清楚,自己松手时沾了血的指腹故意擦过叶梧秋柔软的脸颊,在对方白皙的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第18章 你属狗的吗?
  第二天阳光比昨天还要灿烂,叶梧秋醒来时阳光正好,既没有清晨的微冷,又没有正午时的热意。
  他坐起身来,回想起昨晚发生的时候,脸颊莫名滚烫。
  剑微寒的手不止用来握刀,握别的也很厉害,折磨得他不断挣扎。
  这人尽管看起来不懂丝毫情趣,但实操起来还挺厉害。
  区区一只手都能让叶梧秋承受不住,他根本不敢想之后若是再亲密一点会是什么情况。
  “起来吧。”
  剑微寒早早起来练了早功,又准备好了做风筝的材料,最后还做好了早饭。
  他知道叶梧秋不会那么早起来,特地将早饭放在最后做。
  青菜瘦肉粥,切了一把两人之前一起腌的酸辣豆角,还切了一个咸鸭蛋,金黄流油。
  黑衣男人倚靠在东间花架旁,正认真地看着坐在床上犯迷糊的叶梧秋。
  青年的白发有些凌乱,在白发的半遮半掩间,脖颈上的红痕隐隐约约,不但没有减去吻痕带来的暧.昧,反倒是让人忍不住拨开白发一探究竟。
  剑微寒喉咙一紧,漆黑的瞳孔弥漫上一层暗色。
  “好了。”
  在他想其他事情的时候,叶梧秋已经穿好了衣服。
  想着今天要做风筝,涂颜料是必不可免的,担心弄脏衣服,他特意穿了一件旧衣服,就算弄脏了他也不心疼。
  好巧不巧,这件旧衣服正是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穿的那件。
  上面的粉色似乎已经有了些许泛白,衣摆还被划了一道口子。
  这道口子还是当时从树上跳下来的时候被树枝勾到,不过不仔细看还是很难发现的。
  叶梧秋没注意,他整理好衣服就站在剑微寒面前:“我好了。”
  “换一件。”
  哪知看到他换好的衣服后,剑微寒毫不犹豫地否决,还抬起头认真地盯着他。
  顶着对方的目光,叶梧秋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恍然大悟。
  “这件衣服已经破了旧了。”
  “破了我补。”剑微寒抿唇,冷冰冰的脸上满是认真,“不旧,很好看。”
  “好吧。”
  叶梧秋尽管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这么喜欢这件旧衣服,但还是妥协着准备再换一身。
  就当他站在衣柜前时,背后猛地覆上一阵有力的温热:“我有旧衣服。”
  “这才是你的真实目的吧。”
  叶梧秋双臂环抱,被困在衣柜和剑微寒的双臂之间:“下次直接说也没关系。”
  被看穿的剑微寒轻咳一声,似乎是想掩饰自己的尴尬。但他刚才确实不是在找借口,他的的确确很喜欢这件衣服。
  每次收拾衣服时他都会将这件衣服拿出来看上好一会儿——背着叶梧秋。
  他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这幅幼稚的模样。
  最终,叶梧秋还是穿上了剑微寒的衣服。两人体型有着明显的差别,对方前几年的衣服穿在他身上还有些宽大。
  剑微寒站在他面前,一边低头替他挽着过长的衣袖,一边开口询问:“想做什么样的风筝?”
  “蝴蝶吧。”
  白发青年抬眸,露出一抹怀念的笑:“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放的风筝就是一只粉蝴蝶。”
  听到他提及初相识,剑未寒心头一软,原来不是只有自己一直挂念着。
  “好。”
  他微微扬起唇角,低声回应道。
  *
  赋春小筑前有一大片空地,用鹅卵石精心铺了好看的图案,周围还种了一片绣球花,颜色各异,仿佛打翻了的调色盘。
  叶梧秋挽起袖子,仿佛上幼儿园的小朋友一般乖乖地坐在石桌旁。
  他不会做风筝,当初那只粉蝴蝶的风筝还是在游戏商城买的。所以,今天的主力军是剑微寒。
  对方从书房里拿出来一张还没裁的宣纸,随后提笔在上面描了一只蝴蝶的轮廓。
  “沿着线剪开吧。”
  剑微寒将最简单的一项交给了叶梧秋,随后便坐下开始劈竹条做风筝的骨架。
  庄子里清风楼后面有一片竹林,昨天说要做风筝后,他等叶梧秋睡着就去砍了一根竹子劈开晾晒。
  当然,这些叶梧秋都不知道。
  青年头发今天束在头顶用发冠簪好,换了个发型之后给人的感觉都不一样了。
  若是说之前叶梧秋给人一种温软柔和的感觉,那么现在将所有头发束起来便给人一种俊朗阳光的感觉。
  他拿着剪刀,剪纸的咔嚓咔嚓声听上去很舒适。
  阳光灿烂,就连花坛里的绣球花都忍不住摇头晃脑。
  叶梧秋捂住被风吹起来的宣纸,趁机抬头偷看对面认真的剑微寒。
  在他墨迹的时候,对方已经将竹片劈成了竹条,现在正在给竹条塑性。
  竹条的韧性很强,塑性时需要花些力气。剑微寒低头垂眸,只能看到他纤长浓密的眼睫以及落在眼下的一大片阴影。
  发力时,剑微寒指关节微微泛白,裸露在外的手腕显得十分有力。
  更别提线条流畅的小臂了,看得人心黄黄。
  叶梧秋连忙低下头去,他轻咳一声,试图掩盖自己刚才的尴尬。
  不过武功高强如剑微寒,难道真的没察觉到他的视线吗?
  青年并没有发现,在他低下头后手里拿着竹条的剑微寒立刻抬头看着他,眼中带着明显的笑。
  刚才一直假装看不到果然是故意的。
  待到正午,风筝总算是做好了,只差上色。
  剑微寒调好墨的颜色,随即将毛笔递给了叶梧秋。
  “我来吗?”
  叶梧秋一副诧异的表情,他犹豫地接过毛笔,迟疑地看着放在桌面上的蝴蝶风筝。
  “我相信你。”
  听到这句话,他只好硬着头皮沾墨在风筝上涂了一笔。
  还好剑微寒颜色调的好,不然叶梧秋这一笔下去颜色都会太过突兀。
  等涂完大面积的粉色后,叶梧秋收笔时还呼出一口气,仿佛上颜色是一件很费力的事情。
  看着他这幅如释重负的样子,剑微寒发出一道短促的笑意。
  “剩下的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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