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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兼职给同期当“爹”(柯南同人)——通通通通草球

时间:2025-06-13 08:16:12  作者:通通通通草球
  [不能再犹豫了,一定要出重拳!]系统孤独地为松田加油打气,[左三拳,右三拳!打得他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知道什么话该说,”松田提着对方的衣领,阴沉沉地露出个笑来,“什么话不该说了吗?”
  同学不敢低头,只是连连摆手,“不该说,全都不该说。松田大人,您已经制服我了,能放开我的制服衣领吗?完全没有抱怨您下手太重的意思,只是如果我的鼻血滴上去,现在可没有干洗店了……”
  松田:……所以就不要造谣啊!
  他放开对方的衣领,“走吧。等降谷他们回来,你要去道歉。”
  “道歉道歉,一定道歉,我辜负了警校对我的培养心中没有丝毫同学之情——”那名同学逃之夭夭。
  画面很滑稽,但小丑已经离场了,余下有正义感的人完全笑不出来,只觉荒谬。松田很不爽地扯开制服领扣,这下他看起来更像刻板印象中的坏人了:但坏人并不总是张扬暴戾,更多的坏人庸懦虚伪,阴暗粘稠,堪堪凑成一副泥塑的神像,背后淌着的全是不成人形的泥浆。
  未来的警察怎么可以这样?
  ……晴天白日大太阳里怎样都好。要是一场暴雨劈头盖脸砸下来,这里又有多少端坐着的现役警察要化成一滩烂泥?
  “小阵平,”这种时候也只有萩原会若无其事地凑上前去,“在想什么呢?”
  松田面无表情,“在想你今天怎么也会对照片上的纹身反应那么大,就像是早就知道它有问题一样。而且你对它的危险评级很高,平时要和警察同步这种建议都会是班长先提。不过话说回来这几天你本来就不对劲,所以准备好告诉我了吗?”
  萩原:小阵平真是敏锐得可怕啊!
  “这个嘛——”他故弄玄虚地拖长声音,又在下一秒当即双手合十,双眼壮烈地一闭,“对不起,确实是还没准备好!”
  松田只是点头,相当平静地接受了这个说法,“没关系。等到你准备好的时候。”
  “……小阵平?”
  萩原看向自己的幼驯染。对方的脸色并不怎么好看,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闹剧中平静下来。但那双深青色的眼睛一片坦然,仿佛在他看来世事也能同炸弹乱糟糟的连线一般化繁为简:谣棍就应该接他一拳,对不起就应该接没关系,所有的问题都早晚会接上一个答案。他似乎永远都知道该怎么选,永远都会走上离答案更近的道路,再理直气壮地向前。
  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因为我相信萩啊,”松田对他伸出手来,“你不会让我这么没头没脑地担心下去,对吧?”
  于是萩原也就和他碰拳。
  “当然了,”他说,“我承诺。”
  我承诺,这一切都不会没头没脑地走到终点。我会改变这不公的未来,给所有的问题一个圆满的答案。
  -
  毕竟是牵扯到多年前的旧案,重伤后的嫌疑人在逃让案情更显复杂。笔录流程相当繁琐,降谷与诸伏迟迟未归。最后,他们也只能在结束当天课业后先行回到寝室,盼着他们今晚还赶得及回来。
  “系统亲,”萩原难得有些沮丧地坐在床边,肩膀都垮下去了,“我真的不能向小阵平说明真相吗?”
  [至少现在不行。还有,宿主,系统建议您在空闲时刻回到降谷先生那边去。]
  “现在不行,”萩原把系统的话原模原样地还回去,“我必须等到小诸伏和小降谷回来,第一时间了解情况。”
  [真是位尽职尽责的好父亲,您现在表现得就像等蝙蝠侠夜巡回家的便士一。]
  “你这数据库里到底……算了。”萩原放弃和人工智能讨论超级英雄问题——毕竟他猜系统最喜欢的超级英雄肯定是幻视——把话题拉回前面,“所以研二酱为什么要回去?监控有新动向了吗?”
  [还没有。但是因为人类储存记忆的器官是大脑,而系统只能实现意识的转移,因此每次转移都会对大脑形成高强度的信息刺激。也就是说,两次转移间隔的时间越长,大脑需要接收的记忆就越多,刺激强度也就越高。]
  “这种强度会带来什么?”萩原皱眉,“会造成器质性的损伤吗?”
  [不会,本系统可以保护您与降谷先生的大脑。只是会带来一段时间的头痛,疼痛剧烈程度与转移相隔时间长度直接相关。]
  “……我明白了。”他点点头,“还有,没有责难系统亲的意思,仅仅是一次重来的机会也让研二酱无比感谢了。不过为了之后的事要确认一下,外守一的事,监控为什么完全没有反应呢?”
  [本系统也对此感到非常崩溃!]电子音似乎都染上了几分气急败坏的意味,[不过反复检查接收到的信息流也没有发现拦截、修改的迹象。本系统只能推断,异常情况发生在宿主到达洗衣店附近之前,那时候系统还没有同步周边的信号。]
  “好的,研二酱明白了,谢谢。”萩原连人工智能都要安慰两句,“没关系,这是我们都感到意外的情况,分析它也是有价值的,不必自责。研二酱还想要了解一下,为什么外守一经历了与过往完全不同的事?”
  [谢谢宿主的理解。]系统只是程式化地回答了他,[至于外守一的经历,系统也感到意外。不过这是好事,单手是不可能做出炸弹来的。]
  萩原晃晃食指,“也不一定!可以做出热量炸弹哦。”
  系统:[……拜拜甜甜圈!珍珠奶茶方便面!]
  “健身房等下会去的,”萩原默默拉回话题,“所以,会是因为研二酱回来的蝴蝶效应吗?”
  -
  另一边,终于结束了笔录的诸伏景光揉着眼睛走出大门,正撞上幼驯染关心的眼神。他心里一暖,快步过去走到了他的身边。
  这次笔录让他们都想起了不少事:外守有理的全名、无法出声的晦暗岁月,以及那段时间里站在彼此身旁的决心。
  “零,”他迫不及待地开口,“我刚才就想过了,萩原甚至不惜承认他对你有特殊的感情,也要询问你家人的情况——”
  降谷零瞳孔地震,“景?!你说什么?”
  “没关系,我百分百确定他不是认真的,”诸伏景光对天比出三根手指,“重点在后面。本来我还不确认,但是既然今天他对外守一反应那么大,就说明他知道我家和外守家……和有理的事,曾经生活在我们周围。”
  仍然没能跟上幼驯染的思路,只是从逻辑上草草判断,降谷零下意识地点头,“这么说也是合理的。然后呢?”
  “结合上他对你家里人的在意,以及——”诸伏景光的眼中射出了可怕的寒芒,“零,你觉不觉得,萩原的眼睛,和你的有那么一点像?”
 
 
第9章 
  [宿主,您所在的世界是逻辑严密——呃,大部分时候、特别在前期是较为严密的,并不存在毫无道理、玄而又玄的蝴蝶效应。而且无论是真实的过往、还是在本系统据已收集信息对未来进行的推演里,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系统对世界的描述有些奇怪。萩原记下疑点,先关注重点,“推演?”
  [是的,本系统具有推演功能!]系统热情地为他展现画面,[像这样,只要输入收集的数据作为变量,比如说您对预知未来的悲观态度、您对外守一的恨意与鄙夷之后,辅助一些爽片数据补全情节,就能推演出可能发生的情况——]
  系统给他播放了一段上帝视角的影片:影片中,他带着同期顺过去事情发生的轨迹阻止外守一,但在楼上炸弹爆炸之时,诸伏景光冲上去的下一秒,他原地召唤了十几辆配备高压水枪的消防车和淘气堡般填满地面的救生气垫;在诸伏景光带犯人跳上气垫的同时,高压水枪突然启动,准头满分地直接冲断了外守一的脖子。
  萩原:“……这个功能不靠谱,以后别用了。”
  [那好吧。]
  “还有,”萩原自暴自弃地扶住额头,“能再播一遍给研二酱看看吗?确实挺解压的。”
  [原来高压水枪可以解压吗?没问题!]
  系统开心地播放起了影片。而萩原看着这荒谬的情节,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既然不存在什么量子力学复杂干涉,只是简单的逻辑问题,那么过往与当下之间的唯一区别变量,就是组织成员在附近的出没。因为这一次有了降谷先生的醒来和出逃,所以他们会搜查附近;在搜查的过程中发生了什么事,导致外守一失去了他的手臂。
  他不是没有猜想过小降谷与小诸伏未来的去向。既然外守一知道他们两人的警校生身份,那么就一定要找到他。这不只是为了平复诸伏过去所受到的伤害,更是为了保护他们的未来。
  -
  “不,这不可能,”降谷零当即摆手,“我家没有住在神奈川的亲戚。而且——”
  他说了一半,但诸伏景光已经飞速地明白过来了:降谷毕竟是混血儿,他的亲属关系应该至少有一半都不在这里。只是……
  “之前聊起家里人的时候,萩原有给我们看过松田、他自己还有他姐姐的照片,是不是?”诸伏神情严肃,“萩原家姐姐的发色,可是非常少见的浅金色。”
  降谷零:“……”
  “没那回事,”他有点无奈地梳了两下自己的头发,“我的眼睛是遗传自我父亲,头发则与我母系家族的普遍外貌相近。从科学上来讲,就算是某人与我有亲缘关系,也只可能具有我父系亲属或母系亲属一方族系的特征,而不可能同时存在两边的特点,以此来反证亲缘关系更是无稽之谈。”
  正是展示幼驯染余裕的时候。诸伏丝毫不受这一番过于认真学术的发言影响,仍然兴致勃勃,“也许是已婚人士向亲属介绍了自己结婚对象的亲属呢?”
  “不、可、能,”降谷零面无表情地抬起双臂比出一个大叉,“达咩。”
  诸伏背起手,高深莫测地走过来。他拉住幼驯染的手腕,调整了一下对方的姿势。随后他后退两步上下打量,一副很满意的样子。
  “像这样,”他微笑道,“零,你相信光吗!奥特曼的姿势很酷吧?”
  降谷零:“……”
  “我觉得不怎么样,景,”他口头上反对归反对,还是没有放下胳膊,它们正摆出赛文奥特曼的招牌姿势,“真的很不怎么样。”
  那双猫眼用力眨了眨,还真有了几分可怜的意味,“怎么会这样!你明明答应过我,要一起做正义的伙伴的!”
  “不是这种正义的伙伴吧!”降谷零无奈道,“不过,景,我明白的。”
  没有什么会被影响。过去的事不会影响到未来。就算是过往的谜题已经有了令人啼笑皆非的答案,他们还是会一起成为正义的伙伴。
  ——不过,不用和我确认这种事的,景。唯独不必特地向我确认。
  “虽然我们已经过了相信光的年纪,但是我还是相信景光,所以不用担心!”降谷零突然大声说了出来。
  诸伏景光:“……谢谢你,零,我很感动。你脸都红透了。”
  “才没有!”
  “真的没有吗?”
  “真的没有!”
  他们笑闹着,走向回警察学校的路。走向正义伙伴的第一站。
  -
  “简直不可思议!”宫野志保难得地大声抱怨着,“组织病院里毫无行动能力的病人竟然会私自出逃,而且目前为止都没有抓回来?这样之后的研究该怎么开展,我的人身安全又由谁来保证?”
  她确实有底气说这样的话。毕竟,降谷正晃并不由她负责,而是由——
  “好了,雪莉,”伏特加有点尴尬地猛转两下自己手腕上的表带,“你也要多少给我一点时间,谁能想到监控里没查到人,医疗器械还没报警,周边的搜查都还没有结果……”
  雪莉仍然毫不留情,“你是在告诉我,只要能搞定监控和医疗器械,就可以从组织病院里大变活人?”
  “这种事倒也没有那么——”伏特加下意识反驳半句,才后知后觉地捕捉到这个十岁小女孩暗示的内容,“雪、雪莉,你是说?”
  “我可什么都没说,毕竟我只是科研人员,不能干涉你们工作。”她抱着手臂,“不过从科研人员的角度来看,用于监控患者生命体征的医疗器械长期放在病房里,如果患者在出逃之前就偷偷清醒过来且有一定的医学常识,那么仅凭他本人的努力也有概率阻止器械发出警报。”
  伏特加只觉天地一宽心胸大阔,真情实感地感谢起了雪莉的指点,墨镜后的眼睛都要蓄起泪光了,“我懂了!我这就顺着监控这条线去追查相关的人员!”
  他脚下生风地跑出房间,而宫野志保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重新打开自己方才匆匆合上的小说,目光半点逡巡迟疑也没有地接着方才的进度看了起来。
  她当然记得自己方才的进度,因为那本大部头里夹着一张小小的书签。
  ——是她实验室里加密摄像头的存储卡。
  在明知降谷正晃如何逃走的情况下,她自然地隐瞒了这一点,提出监控被对方同伙破坏的猜测来扰乱伏特加的视线,并借机处理掉了自己实验室中的加密监控。她早知道它在那里,拔出那张卡的时候就像拔起一根刺在血肉里的荆棘。
  同谋先生。既然你不介意为我留下一条通道,想必也不介意让我借你的光,清除一下我身边的眼睛吧?
  “毕竟,”宫野志保又翻过一页书,轻声自言自语,脸上微微带笑,“谁能责怪一个只是想安安静静地看一会儿书的小女孩呢?”
  -
  [宿主,]系统提醒他,[有组织代号人员接近降谷先生当前所在的安全屋。路线全长一点六千米,用时约十五分钟,夜间出行请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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