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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弟弟是病娇(近代现代)——沉默的戏剧

时间:2025-06-13 08:20:47  作者:沉默的戏剧
  章启文跟了上来,听见他们对话,问道:“没事吧?”
  “没事,爸爸,你来了。”林濯月问,“晚饭吃了什么?”
  章启文蓦地脊背就挺直了,轻咳两声说:“就西蓝花炒蛋,凉拌豆芽这些。”
  “哦,挺健康的。”林濯月没什么精神,揉了揉眼睛,疲惫地说,“回家吧。”
  章洄把外套脱下来,裹在他身上,揽着他往电梯走,问道:“你的外套呢?”
  “扔掉了。”林濯月蹙了一下眉毛,又很快速展开,有点无奈地说,“翻到了红油漆,应该洗不干净,干脆扔掉了。”
  章洄点点头:“再买新的吧。”
  “嗯。”林濯月打了个哈欠,进电梯后就倚在章洄肩膀上,抬手时露出一截血迹斑驳的衣袖。
  回家之后,林濯月去次卧看了看,给章启文换了个舒服的枕头,然后就说要去冲澡睡觉。
  章洄翻出液体创可贴,帮他把纱布拆了,重新上药,伤口不算深,但很长,从虎口一直到掌心,不容易结痂。
  洗完澡换好药,林濯月躺上床,困倦地把脸埋进枕头。
  章洄坐在床边上,把被子往上提,隔着被子抱了抱他,轻声问道:“为什么心情不好?”
  林濯月蹭了蹭枕头,闷声说:“没什么。”他顿了顿,反问,“你今天不忙吗?”
  “本来想陪陪你的。”章洄俯腰,吻他被热气熏得暖乎乎的脸蛋,“这几天不要沾水了。”
  林濯月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摸摸他近在咫尺的脸,“那你要每天帮我洗澡。”
  “多大了,还要每天帮你洗?”章洄调侃道,“你真以为自己是宝宝?”
  林濯月攥着被角往上拉,盖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亮晶晶的弯弯眼眸。
  “好了,快睡吧。”章洄吻了吻他的额头,把顶灯给关了,留了一盏幽黄的床头灯。
  林濯月眼帘沉沉落下,迷糊地说:“快点来陪我。”
  章洄应了一声,从房间出去。
  章启文还没睡,在客厅里踱步,见章洄出来,忙问:“阿月没事吧?我看他兴致不高,是不是遇上麻烦了?”章启文不由心情沉重,尤其今天受到了谢志远的恐吓。
  “他没事。”章洄走去倒水,喝了一口之后,把水杯放在料理台上,然后开了电脑,站在桌前办公,“我还有几个文件要审批,爸,你先睡吧。”
  “阿月真没事?”章启文心有余悸地说,“我看他袖子上都是血。”
  章洄有一搭没一搭和他说话,注意力集中到了工作上。
  没有谁比章洄更了解,林濯月心情不好的时候最爱笑,从来不会把心事放在脸上,但凡苦着脸,都是鸡毛蒜皮的事情,不过是撒娇想让人哄一哄。
 
 
第65章 谋杀
  章启文辗转反侧了一晚上,清晨起来还在想谢志远的事情,五点他就醒了,小两口还在睡,他蹑手蹑脚走到客厅,想给自己弄点早饭。
  冰箱里有食材,但他不太想开火,就倒了杯热茶,配合着吐司坐在沙发里吃早餐。
  电视机调低了音量,不知道章洄他们几点起床,章启文有点无聊,不知道该干什么,往常他最期盼的就是下午,豆豆放学早,徐嘉元还没下班,章蔚筝带着果果不方便,他死乞白赖争取来了接豆豆放学的工作,已经成为他退休生活里最隆重的一件事情了。
  马上年底了,徐嘉元还有年假没休完,这周都歇在家,也就用不上他老章了。
  章启文闲得发慌,电视开着的同时,戴上老花镜看了一会儿手机。
  突然跳出来几条消息,熟悉的字眼跃然于眼前,吓得章启文手机摔了地,砸在柔软的地毯上,发出闷响声。
  章启文心脏砰砰砰直跳,老花镜戴上又取下,捡起手机重新阅读了那条消息。
  凌晨在北安市乐怡广场后的中山街发现一具尸体,被害者身中数刀,怀疑是在逃嫌疑人谢志远。
  并且配了几张图。
  正是谢志远无疑!纵然章启文近年来没有与谢志远碰过面,但相识这么多年,最近电视上也一直在报道谢志远的消息,章启文不可能会认错!
  谢志远被扔在蓝色垃圾桶后面,黑衣黑裤,身体无力地靠坐在墙角,刀子插在肚皮上。
  照片是深夜拍的,非常不清晰,但犹能看出地上有一摊血迹,顺着不平整的地表沟壑涎淌进墙角。
  消息是群里有人转发的,说不定很快就会被和谐,章启文颤抖着手截了几张图,赶紧吞了两粒血压药,然后走去主卧室前敲门。
  “章洄,你赶紧起床!出事了!”啪啪啪敲了几下,房间里没动静,章启文焦急地在原地徘徊。
  过了得有五分钟,章洄哈欠连连过来开门,脑袋还混沌着,头发乱糟糟的,往头上胡乱套了件背心,问道:“怎么了?”
  “谢志远死了!”章启文的手机几乎怼到了章洄鼻尖上。
  章洄脑袋一怔,瞬间清醒了过来,从章启文手里接过手机,翻阅起那条新闻。
  他沉默了几分钟,把手机递回给章启文,喃喃道:“可惜了。”
  “你就一句可惜了?”
  “那怎么?我还得去送送他?”章洄走到冰箱前,反正都起来了,再睡也睡不着了,他从冰箱里拿了番茄、鸡蛋和生菜,准备做三明治。
  生菜和番茄扔进水池里,先煎荷包蛋,开上小火,未免吵醒林濯月,他去储物柜里拿了一根新牙刷,叼着牙刷问:“爸,你吃不吃三明治?”
  “我吃过了。”章启文摇头,还在琢磨谢志远那事情,此类的事情章启文不是没有耳闻,可发生在自己身边,接二连三的,心里总有些堵得慌。
  章洄洗漱完回来,荷包蛋的一面正好焦焦的,吐司机“哒”一声弹出两片焦香的吐司。
  章洄把番茄和生菜洗了,生菜沥水,往吐司上抹上花生酱,然后把番茄切开。
  章启文一直观察着他,就见他那一米九大高个、宽肩窄腰、浓眉俊脸的儿子,正弯着腰,沉着脸,像在钻研什么高精尖课题,成果是把番茄片切成爱心的形状,小心翼翼放在吐司片上,然后露出满意的笑容,欣慰地说:“还不错,我去叫阿月起床。”
  不忘叮嘱章启文:“别动啊。”
  章洄进房间二十多分钟,两人才拉拉扯扯出来,那黏糊劲,让章启文感觉自己都没地儿站,思考着还是订票回去吧。
  经过一夜休息,林濯月恢复了精神,欣赏着爱心番茄,满心欢喜地说:“哥,我明天还想吃三明治。”
  “没问题,你手养好之前,想要什么都行。”章洄哄小孩儿惯有一套,用在林濯月身上恰到好处。
  章洄多煎了一个荷包蛋,让章启文再吃点,三人坐在一起,一团和气吃早餐。
  “爸爸,上次没有爬成山,明天我陪你去吧。”林濯月说。
  “哎,你手受伤了,下回吧。”章启文本能拒绝,他宁愿去上班。
  林濯月微眯起眼睛,不愠不怒地说:“我又不用手爬山。”
  “再说,再说。”章启文怀念起老式晨报,至少早餐的时候,可以举起报纸,遮挡那些阴恻恻的视线。
  章洄把餐盘放进水池里,对章启文说:“爸,那你今天跟我去公司吧。”
  林濯月忙说:“还是跟我上班吧,钟夫人店里出了新的甜品,我们去尝尝。”
  章启文硬着头皮道:“我还是去章洄公司吧,他们那楼下有个咖啡厅,我觉得不错。”
  林濯月警告地瞪着他,章启文闪躲着他的视线,抽纸擦嘴。
  章洄余光飘向两人,不由笑了起来,很快又敛起笑问道:“宝宝,你什么时候出差?”
  华北大区第二家乐怡广场要开业,林濯月最近这半年时常两边跑。
  “暂定下周三,约了专家检查消防,我想亲自去看看,还有几家招商要讨论一下,没什么问题的话,两天就回来了。”林濯月回答。
  章洄记在心里,时间如果挪得开,就陪他一起去。
  今天起得早,八点不到就收拾妥当,可以出门了。
  宋毅还没过来,林濯月给他拨了个电话,让他直接去公司,待会儿章洄会送他去上班。
  然而,刚出家门,还没进电梯,两位警员从电梯里出来,视线直接在人群里锁定了林濯月,亮出警员证,问道:“你是林濯月吗?”
  章洄昨天报警时,不是这两位警察上门,看警服,这两人应该是刑警,大概是为了谢志远的案子来的。
  林濯月茫然之中带着点无措,回答道:“我是林濯月。”
  章洄重新打开门,“进去说吧。”
  几人重新回到室内,章洄请几人在餐桌前坐下,警员环顾四周,随后掏出小本子,直接进入正题。
  林濯月恢复了淡定,长腿交叠,捧起马克杯,含笑道:“有什么事吗?”
  “昨晚八点到十点,你在哪里?”警员问。
  林濯月没有丝毫犹豫,回答道:“我在乐怡广场南面的中山街。”
  章启文一惊,所有神经都绷了起来。
  “你在那里干什么?”警员继续问。
  林濯月说:“逛街。”
  警员睨了他一眼,“你不在自己商场里逛?”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林濯月反问。
  警员又问:“有时间证人吗?”
  “我的保镖一直和我在一起。”林濯月好奇道,“为什么这么问?”
  “谢志远你应该认识,他是你叔叔,昨晚九点前后,在中山街附近的小巷子里被人杀害,临死前曾经提过,要去找你。”警员看了看章洄。
  章洄环着手臂站在一旁,脸色深沉道:“看来谢志远没有说谎,他确实去找阿月了,如果你们警方积极一点,说不定还能救他一命。”
  警员噎住,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们把林濯月列为了嫌疑人,章洄却故作懵懂,反将一军,怪他们办事不力。
  林濯月说:“我没有见过他,很可惜,没能见我叔叔最后一面。”
  警员无奈摇头,又问:“除了你的保镖,还有其他证人吗?”
  “我在中山街一家玩具店里夹娃娃,店员可以作证,你们也可以去调监控。”
  “夹了两个小时?”警员挑眉。
  “不是。”林濯月如实说,“四个小时。”
  警员停顿了长达一分钟,可能是脑袋短路了,问了句:“娃娃呢?”
  “没夹到。”林濯月深深吸气,尽可能平心静气。
  “呃,我们会去核实的,谢谢你的配合。”警员记录完毕后,急匆匆离去。
  等警员走后,章洄方问起:“你...昨天心情不好,是因为没夹到娃娃?四个小时都没夹到?”
  林濯月脸颊涨得通红,支支吾吾地点头。
  章洄沉默许久,噗嗤爆笑出声。
  “不要笑了!”林濯月推搡了他一把,愤慨道,“去不去上班!”
  他跟章洄不一样,学不来那套气势汹汹逼人就范,连叫人重新摆一摆娃娃都不好意思,可路过那家店,看见娃娃机里那只玩偶就走不动路了,他想让章洄陪他一起去,可最近章洄也忙,他又不想因为这种事情让章洄费神。
  章洄笑了半晌,笑停了说:“上班吧。”
  章启文汗流浃背坐进椅子里,虚弱地说:“我就不去了,昨天没睡好,还想再睡会儿。”
  “那好吧,爸你先歇着,中午我给你叫外卖。”章洄换上鞋,拉着林濯月出门。
  林濯月感觉自己丢了脸,坐上车时还嘟嘟囔囔的,一本正经板着脸,时不时辩驳几句,替自己的抓娃娃技术正名。
  这一通耽搁,出门晚了,撞上早高峰,车子经过乐怡广场的时候没停。
  林濯月忙说:“你开错了,靠边停吧,我走过去,前面每天堵车,绕一圈得半小时。”
  章洄没理他,继续往前开,径直开到了南面的中山街,然后降低了速度,问道:“哪一家?”
  林濯月回过神来,心跳倏然加快,放下车窗,小声说:“还要前面一点。”
  还没到开门时间,沿街店铺的铁闸门紧闭,只有便利店和早餐铺开着。
  林濯月一时也摸不清是哪一家,但见刚才两个警员站在一家铺子面前,大概就是那里了。
  “那里,那里!警察叔叔那里!”
  章洄把车停到附近,牵着手穿过马路,径直走到了两名警员身后。
  警员回过头,愣了神,脱口而出道:“毁尸灭迹也没这么积极的吧?你们干嘛来了?”
  章洄诚恳地说:“夹娃娃。”
 
 
第66章 崩溃
  十五分钟后,店门打开了。
  店员对林濯月印象深刻,昨晚林濯月接到章洄电话时,正在闷头夹娃娃,得知谢志远可能对他不利,又调了两名保镖过来。
  店员始终记得昨晚那场景,林濯月在娃娃机前逗留了一整晚,前后三名保镖围绕。
  店员见他迟迟抓不上来,急得挠头抓耳,生怕小少爷一声令下,指派保镖上来揍人,恨不得帮他把柜门给打开,任君自取。
  警员调视频的时候,章洄已经走向了靠窗那台娃娃机,他仿佛知道是哪一台机子,幼龄金毛,和阿秋小时候很像,乌黑的眼眸充满了依赖与祈盼。
  章洄呼吸都重了,手摸在操作杆上,问林濯月:“你要哪一只?”
  林濯月很小声地说:“我全部都想要。”
  娃娃机里大概还有二十多只,章洄把外套脱了,袖子卷起来,走到柜台前,宽阔有力的手搭在警员肩膀上,严肃地说道:“警察叔叔,你调视频的时候,顺便帮忙看看,这机子是不是有问题,我男朋友夹了四个小时,都没夹上来,我要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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