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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弟弟是病娇(近代现代)——沉默的戏剧

时间:2025-06-13 08:20:47  作者:沉默的戏剧
  “章洄,你也坐好,别摔咯。”老爷子坐到他边上,用手拍拍他,阿月来了之后,章洄也调皮了。
  公交车颠了半个小时才到市中心,之后还得再走十几分钟,奶奶想去买东西,老爷子不想,附近有个新华书店,就带着俩孩子去书店看书,待会儿肯德基碰面。
  买书的人少,看书的人多,之前老爷子也经常带章洄过来,老爷子喜爱历史人文,从小就给章洄念,是以章洄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很多字。
  但今天看不来历史书了,章洄要带林濯月去看图画书,那里小朋友多,饶是在书店里依旧笑声朗朗。
  林濯月趴在矮书柜上,像老鼠进了米仓,也不看书了,就盯着封面一路看过去,那都欢喜得睁大了眼。
  章洄挨着他站好,弯下腰小声说:“宝宝,我今天带钱了,你喜欢什么,我都给你买。”
  “小洄哥哥全都给我买。”林濯月比划着,软软地说,“所有书书都买,全部都买!好吗?”
  章洄摸了下口袋,脸红地说:“只能先买一本。”
  林濯月很乖地答应了。
  章洄挑了几本书,抱着他在台阶上翻阅,临走挑了本封面漂亮的,走去收银柜结账。
  老爷子瞅见了俩小孩经过,见章洄去结账,颇有些震惊,新华书店买书不打折,他家章洄这是一掷千金了啊。
  等章洄买完书走过来,老爷子打趣道:“零花钱都用完了吧?”
  章洄脸红,老神在在地说:“我有数。”
  “行了,去吃肯德基吧。”老爷子笑说。
  等去了肯德基,奶奶已经坐下了,买了大包小包,像进城赶集似的。
  章洄把章蔚筝给的一沓优惠券拿出来,挑着喜欢的撕下来,林濯月已经洗好手坐到了椅子里,晃荡着两条小短腿,眼巴巴等着,时不时嗅一嗅鼻子,自言自语地说:“好香啊。”
  奶奶端着全家桶过来,多要了十几包番茄酱,笑眯眯说:“阿月,饿了吧,来吃肯德基。”
  林濯月伸出手去,猝不及防被烫了一下,指尖被烫红了,含在嘴里给自己呼呼。
  章洄在旁偷笑,抓了根薯条塞进嘴里,等炸鸡放凉了,喂给林濯月吃。
  林濯月不用动手,嘴一张,香喷喷的肉肉就进了嘴里。
  他吃得摇头晃脑,过了一会儿,注意力又走远了,漂亮的大眼睛盯着旁边桌子的小孩看。
  那小孩儿正捧着一个丑丑的可达鸭玩得不亦乐乎,是买套餐才送的玩具,套餐不便宜,两块炸鸡一杯可乐就要二十块钱,一个全家桶也才五十几,还是大瓶装的可乐。
  章洄从椅子上跳下来,跑到柜台那,直接就给他买了。
  二老还没反应过来,章洄就端着托盘回来了,买了个带玩具的套餐,还要了一把番茄酱。
  老爷子惊讶道:“章洄,你发财啦?怎么还瞒着爷爷?不够意思啊!”
  章洄恼得满面通红,“是我自己攒下来的零花钱,我以后发财了再给你花。”他把玩具递给林濯月,又说,“是我买给弟弟的。”
  刚才大瓶的可乐还没开,老爷子直接就扣下了,等年夜饭的时候再开,让章洄喝杯装的。
  林濯月捧着玩具,从椅子上爬下来,走到章洄边上,把玩具递给他,央着他把包装拆了。
  “是个小鸭子。”林濯月满脸都是笑,用油乎乎的嘴巴亲了章洄一口。
  章洄啧了一声,拿纸巾给他擦嘴。
  章洄和林濯月一人一口吃掉一个汉堡,再吃了一块炸鸡,二老不贪油炸食品,吃了两个翅,又跑去隔壁吃面。
  奶奶上午看中两件衣服,吃过饭把章洄和林濯月带去试穿,各买了件外套,在附近小公园溜达了一圈,爷爷去看下棋,奶奶带着两个小子看花,还买了个肥皂泡泡水,轻轻一吹就能飘出一连串泡泡球,在阳光下流光溢彩。
  午后风大起来,公园里凉飕飕的,手里也提满了东西,决定要回去了。乘兴而来,满载而归。
  肯德基还剩了不少,天冷还能吃两天,老爷子说明天给他们炸薯条,章洄吃过他炸的薯条,和肯德基差不多的味道,不蘸番茄酱,味道也很好。
  到家之后,章洄就进了房间,把给林濯月买的书和玩具都放在自己书桌上,林濯月的新衣服也要放他房间,他们夜里是一块睡的,东西就该放他这里。
  回来路上,林濯月就困了,到家沾床即睡,章洄把他外套和裤子脱了,用热毛巾给他擦擦脸擦擦手,然后塞进被子里。
  小孩儿睡得香喷喷,一点都吵不醒,章洄就趴在床边上,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抻长脖子亲他软乎乎的脸。
  随后,章洄赶紧坐到桌前翻开练习本,他得见缝插针做功课,宝宝醒了,他就做不了了。
  黄昏的时候,院子里响起汽车声,章洄充耳不闻,铅笔唰唰唰写得飞起。
  声音进了客厅,像是有人来了,章洄以为是他爸妈,走到门边上,悄悄打开一条缝。
  一个打扮时髦的高挑女人走了进来,穿着皮大衣,笑声爽朗,身旁跟着一个吊儿郎当的男人,正在讪讪挠头。
  章洄有点印象,她是林殊怡,是林濯月的妈妈。
  他把门关上,反锁起来,爬到床上,用手捂住林濯月的耳朵,以免他听见客厅的说笑声。
  林殊怡刚下飞机就过来了,提前让人准备了一车礼物,都搬进了章家客厅,东西堆得满满当当,老爷子不肯要,却也搪不开,东西太多了,压根就没法往外推。
  林殊怡性格爽快又大方,孩子寄养在这里一星期,对着两位老人千恩万谢,谢群也跟着道谢,听说孩子睡着,便坐下喝茶聊天,全然不见一丝生疏。
  喝完一杯茶,眼看时间不早,天色都黑了,老爷子来敲门,想把章洄和林濯月叫起来,才发现门被反锁了。
  他纳闷地挠挠脖子,用备用钥匙开了门。
  章洄大惊失色,眼珠子都瞪了出来,小小年纪便凶神恶煞,“没敲门!不能随便进来!”
  “哦哟,这么小就知道隐私啦?”林殊怡笑着走进来,不顾三七二十一,用两只手掐住章洄的脸颊,啧啧道,“这么快就不认识阿姨啦?啊?记性这么差?”
  章洄被他揉得脸都歪了。
  林濯月被闹醒,眼睫毛颤了颤,迷糊地坐起来,见到林殊怡,张开手臂,软软地喊了声“妈妈”。
  “宝贝,你睡醒啦。”林殊怡把他抱起来,“妈妈抱,哎呀,都沉了,是不是变成小胖子了?”
  林濯月睡得脸蛋通红,头发丝黏在额头上,难为情地抱紧了林殊怡的脖子。
  “你放他下来!”章洄着急坏了,粗声粗气地说,“他不是你家的了!你还给我!”
  “章洄!瞎说什么!”章老爷子板起脸来,“不许没礼貌。”
  林殊怡都笑了,揉揉章洄的脑袋,被章洄给甩开了手。
  “阿姨给你买了很多东西,你这几天辛苦了,等过了年,你来阿姨家里玩,阿姨给你弄满汉全席。”林殊怡笑说。
  “谁要满汉全席!你赶紧放他下来!”章洄胸膛起伏,很凶地说。
  林殊怡才不理他,笑吟吟抚摸林濯月的脸蛋,亲昵地蹭着他说:“玩得高兴吗?咱们要回家了。”
  “好。”林濯月揉了下眼睛,笑得很是可爱,“爸爸妈妈来接我回家了!”
  章洄一听,眼睛顿时就红了,心也凉了下来,闷闷地不说话,兀自坐回了小书桌前。
  林殊怡从后面揉他的头发,“下次来阿姨家玩,听见了吗?”
  “你走吧!”章洄不想理她。
  林殊怡把林濯月抱出去,来的时候就没带什么东西,走的时候略作收拾就能上车了。
  林濯月一直很乖,趴在妈妈怀里任由她穿衣穿鞋。
  二老送他们出门,林殊怡抱着孩子上了车,“来,阿月,跟爷爷奶奶说再见。”
  “爷爷奶奶再见。”林濯月说完,茫然地转动脑袋,随后使劲把脸往车玻璃上凑,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林殊怡把他脸扳回来,朝司机说:“开车吧。”
  汽车驶出一节距离,林濯月突然间着急起来,伸长手臂去拉车门,眼泪汪汪地说:“小洄哥哥还没上车。”
  林殊怡愣了愣:“他不来,宝贝,咱们要回自己家。”
  林濯月听不懂,眼泪瞬间掉了出来,在车里挣扎着闹了起来,“小洄哥哥还没来,妈妈,小洄哥哥。”
  林殊怡这辈子就没见过孩子哭成这样,林濯月不常掉眼泪,每次哭都是抿着嘴小声呜咽,这样又吵又闹,踹椅子拍车门还是头一回。
  谢群得意地说:“看吧,是他非要来住,我没骗你吧。”
  林濯月踩着车座往后仰,用力掰开林殊怡的手,林殊怡几乎抱不住他,眼看就要弄伤了,连忙喊:“停车停车,回去回去!”
  司机倒车回去,在楼道口踩了刹车,林殊怡抱着孩子下车,径直回了老章家里。
  他们走后没多久,章洄也闹起来了,挺大的个子,趴在褥子上拍床板,又哭又嚎,老爷子都看乐了,要去给章启文打电话,正巧林殊怡又回来了。
  林殊怡不好意思地说:“叔叔阿姨,这孩子不知道怎么了,哭得不行,能不能麻烦您俩再给照顾一天,我明天再来接他。”
  二老没什么不答应的,养了一个多星期,喜欢得都没了边,又乖又漂亮,和老人也亲,刚送上车的时候,心里还空落落的。
  林濯月咬着手指,眼泪淌了满脸,眼周都是红的,喉咙里一抽一抽,像是哭岔了气。
  章洄听见声音翻身坐起来,还没下床,林殊怡就抱着孩子进来了。
  “喏,给你给你,阿姨不好,阿姨没提前说,没给你俩提前打招呼,是不是?”林殊怡把林濯月放到床上,帮他把鞋子脱了。
  章洄很快就爬过来,把人圈到怀里,凶悍地说:“你怎么弄哭他了!你明天也不准来!他是我的宝宝!”
  林殊怡见他脸上还挂着眼泪,说话凶巴巴的,好气又好笑,无奈道:“行行行,卖给你了!”
  林濯月把眼泪蹭在章洄衣服上,渐渐止了哭声。
  章洄跳下床,翻箱倒柜,把所有的零花钱都找出来,堪堪凑了五十块,全部给了林殊怡。
  林殊怡蹲在地上,数着那几张零钱,揶揄道:“就这几块钱,就想要我家阿月了?”
  “以后会给你的,先拿着吧。”章洄擦干净眼泪,又去抱林濯月,亲亲他的脸,失而复得般珍惜地搂在怀里。
  *
  行李已经托运完毕,林殊怡陪着林濯月走向安检口,念念叨叨吩咐了一路。
  章启文落在后面,正在与助理说话。
  林殊怡转回头来,问:“老章,东西都带齐了吧?”
  章启文颔首:“都检查过好几遍了。”他提了个登机箱,枕头和小毛毯也是另带的,要坐十几个小时飞机,还是自己带的更舒服,另外还带了几本书,路上给林濯月打发时间。
  “那行,到了那里给我打个电话,阿月我就交给你了。”
  林濯月出国念书,章启文陪读,顺道视察国外的业务,林殊怡时常两头飞,过几天又能再见到了。
  到了安检口,林殊怡拍拍儿子的肩膀,“行了,进去吧,下个月见。”
  林濯月四处张望,低声说:“再等等吧。”
  “等什么?”林殊怡问。
  “我好像没带纸巾。”林濯月摸了摸口袋,神色忧愁。
  “爸爸这里有,你要湿纸巾还是餐巾纸?”章启文问。
  林濯月摇摇头,又说:“我有点热,我想把外套脱了。”
  他磨磨蹭蹭把双肩包摘下,放在登机箱上,然后把外套脱了,叠起来挂在臂弯里。
  “爸爸帮你拿吧。”章启文伸手。
  林濯月把外套递给他,心神不定地说:“时间太早了,我有点饿,想吃东西。”
  “这里哪有饭店?过了海关去里面吃。”林殊怡说。
  林濯月又摸了下口袋,掏出手机说:“我想打个电话。”
  他说完就转过了身,朝着远处走去。
  时间快要来不及了,林濯月心若擂鼓,拨通了章洄的手机号。
  所幸电话很快接通,章洄低闷地“嗯”了一声,像是在问他有什么事情。
  “小洄哥哥,我今天的飞机。”林濯月低声说。
  “是吗?”
  “你...不记得了?”林濯月心里绞得难受,“我跟你说过的。”
  “我忘记了。”章洄说,“你路上小心。”
  林濯月隐隐期盼着他会来送机,原来章洄都不记得他是哪天的飞机。
  “好的。”林濯月把电话挂了,走回人群里,默默接过自己的外套和书包。
  “妈妈我走了。”林濯月说。
  “去吧。”林殊怡目送他进去。
  过完安检,一路走向登机口,经过几家饭店,章启文问道:“阿月,你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林濯月摇头:“爸爸我不饿,你们去吃吧。”
  章启文说:“先去登机口吧。”
  林濯月已经有点不耐烦,不太想跟他聊天,于是加快了脚步,朝着登机口走去。
  走近后,他突然刹住了脚步,难以置信地望着不远处那个熟悉的人头。
  林濯月没出声,章启文却认出来了,快步走过去,喝道:“章洄!你怎么在这里?”
  “毕业旅行。”章洄波澜不惊地说。
  章启文几乎要把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林濯月姗姗走来,又想哭又想笑,“你去旅游怎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告诉你?”章洄皱了皱眉,把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满脸厌烦的样子。
  “啧,你这个孩子,能不能好好说话?”章启文道。
  林濯月笑眯眯拉住章洄的胳膊,“哥,那里有个便利店,我们去买吃的好不好,我肚子好饿,我不想吃飞机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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