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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猎户的作精夫郎(古代架空)——不早夭

时间:2025-06-13 08:28:08  作者:不早夭
  “季时玉!你最好一生都顺风顺水不要落到我手里!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季时玉挑眉看他,语气森然道:“但你很快就会落到我手里。”
  这样的隐患,必然得尽快解决。
  饶是如此,对方手里都紧紧攥着香膏,将银子丢到柜台便带着朋友匆匆离开了,那架势不像是怕季时玉继续揍他,倒像是怕不许他买香膏。
  季时玉皱眉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只要他在镇上一日,就总会发生这样的事,总有人要落井下石,可他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
  “东家威武!”阿喜猛地窜出来拍手叫好,“您也太厉害了,真的不会惹祸上身吗?咱们就是开铺子的……”
  “我会怕他?”季时玉嗤笑一声,一巴掌就能甩走的人,能翻出什么名堂来?
  丁卯笑着揉搓一把阿喜,“咱们东家可比那位少爷厉害多了,若是真没把握,自然不会轻易动他,你啊,还有得学!”
  阿喜一巴掌拍开他的手,皱眉道:“你干啥一副过来人的样子,三十岁就想着当人家爷爷辈了!”
  “瞧你瞧你,年轻人,动不动就生气。”丁卯半点没生气,继续说着打趣的话,将银子放进抽屉里,给刚才那位少爷记上一笔。
  季时玉时常听他们拌嘴早就习惯,并没有分给他们太多心思,让他一直在意的是刚才那人说的话,是不是真的见到了曾经跟着他的小厮?
  从前那些家仆,能跟在他身侧的自然都是心腹,后来季家发生这样的事,自然得将他们的身契归还,给了些银钱,将他们都放走了。
  可若不是家中困苦,谁会去卖身为奴仆,若是真见到了曾经的小厮,只怕也不是在什么好地方。
  “东家,您想什么呢?”阿喜偏头询问。
  “没什么,我出去一趟,你们好生看着铺子就好了。”季时玉说罢就披好披风出门了。
  镇上酒楼的伙计耳聪目明,若是有点风吹草动多少能听说一些,还是尽早去打问一番,左右戚山州也有要给他买仆从的打算,若能有顺心的人伺候,那自然再好不过。
  他刚到飘满香的酒楼,伙计便来热情的迎接他,还想要去派人告诉他的朋友们,被季时玉给拦住了,事情总要一件一件来。
  端坐雅间内,他趁着伙计来询问他饭菜时将一块碎银放到桌上,轻声道:“我有件事需要你帮我打听。”
  “季少爷您直说就是了,不用这么客气!”伙计哪里敢真收他的银子,眼神都没敢往上面瞟,“您说,要我给您打听啥?咱们飘满香人来人往的,什么事我们都能听一耳朵!”
  “我想你帮我打听一下我之前的小厮,你见过的,今日有人跟我说曾在镇上见过他。”季时玉说。
  伙计想了想,说道:“就是那位叫小满的哥儿?”
  季时玉点头,眼睛紧紧盯着他,“你后来可曾见过他?或是最近有听说过吗?”
  “前几日确实有见过他,他娘好似带着他去过集市,还买了些红布回去。”伙计说起这些事来还有点委婉,“瞧着他娘挺凶的。”
  季时玉闻言瞬间皱起眉,小满说过他爹娘早就死了,当初也是为了能照顾弟弟才愿意卖身为奴,后来就被他给挑走了,哪里来的什么娘!
  “那你帮我打听打听他如今在哪,这银子你拿着,只当是辛苦钱儿,饭菜帮我送到铺子里去。”季时玉沉声说着。
  伙计见他脸色难看,不敢不听从,不知情的恐怕要以为先前那位小厮曾偷盗了他的东西。
  将饭菜带回铺子里,阿喜和丁卯欢喜的不得了,就差围着季时玉跳舞了。
  他没好气的把两人扒拉到旁边去,烤着火,将身上的寒意驱散,才拿起阿喜递来的碗筷准备吃饭。
  奈何筷子还没伸进嘴里,就被匆匆赶来的伙计打断了。
  “季少爷!我刚刚看到小满他娘带着他往牙人那去了!”飘满香的伙计喘着粗气,数九的天里硬是跑了一脑门的汗。
  季时玉立刻站起来,饭也顾不得吃,就赶紧追出去了,伙计就在他身后跟着,时不时提醒他该往哪个方向走。
  从掐牙人都是带着人到家里选,季时玉从没有去过牙人的地盘,只知道都是认钱的人,时常要买卖很多人。
  跟着伙计指路追到牙人那,前院的伙计瞧见有人来,仔细打量着季时玉和酒楼伙计,像是在算计什么。
  “你们刚才可有新来一位小哥儿?”季时玉深吸一口气询问,见对方不为所动,他直接说道,“我要买。”
  那伙计立刻笑了起来,“那小的带您进去。”
  季时玉稍稍松了口气,只要进去就能带小满回家,之后再让他把弟弟也接来照顾,不管他是要送弟弟去书院也好,成亲也罢,只要他在这里,就都能帮对方做到。
  小满自幼跟着他,他们算是一同长大,偶尔还要他陪着睡觉,可那些突兀的记忆里更多是围绕着他自己的所闻所见,他嫁到崔家去后,小满没多久便为了护着他被打死了。
  因着没有如今这些事,他自然也就不记得了,竟是靠那个砸场子的提及才想起来。
  如果小满注定要成为奴仆,不如就还跟着他。
  伙计带着他往里面走,季时玉自然也看到了许多被关起来待卖的人,他一一看过,都没有看到想见的人。
  “人呢?”季时玉停下脚步,皱眉看着带路的伙计,他有些无语的笑了一声,“你是要跟我兜圈子吗?”
  “您不知道,咱们这刚来了一群小哥儿呢,得带您仔细挑挑!”伙计面上带着笑,内里却有些紧张,也不知道一个个怎么都在找那个小哥儿。
  季时玉懒得和他废话,他抬眸,清透的眼神好似带着寒光,“不要再我面前揣着明白装糊涂,把刚才牙人带进来的小哥儿交出来,否则我会立即派人巡检房。”
  “你!您没必要这般啊!咱们这里的小哥儿多的是,何必为难咱们呢?”
  季时玉静静看他几息,蓦地转身就要离开,他知晓牙人这里有很多都非自愿卖身,若是告到县令那里去,必然会好好彻查一番。
  他怕小满已经被卖到别的地方去,如果不是久久等不到,他不会出此下策。
  “季少爷留步!”姗姗来迟的牙人出面拦住他,顷刻间脸上就带起了谄媚的笑,“我这伙计是新来的不懂事,做事一板一眼的不懂变通,只是这事怪不得他,您要的人刚才就已经被崔家的管家给带走了!”
  季时玉怒极反笑,抬手点点这牙人,且等着瞧吧。
  他拂袖离去,只留牙人和伙计面面相觑,伙计有些紧张,“季少爷就这样匆匆离开,咱们怕是没有好日子过了。”
  “那你以为得罪崔家便有好日子过了吗?”牙人抬手戳戳他脑门儿,“季时玉如今瞧着势头足,可终究不如从前,又如何能与崔家相提并论?”
  季时玉自然知晓他们的想法,即便是之前季家还未落败时,也不会有人真敢和崔家杠起来。
  他也知晓自己眼下没有和崔家抗衡的本钱,可小满他一定得带到身边。
  季时玉从牙人这里离开,酒楼的伙计竟还跟在他身后,他一愣,“无需你再跟着我了,还是快去酒楼做事,莫要被掌柜的训斥。”
  “无妨无妨,我已经和掌柜的告假,已然拿了您的银钱,就该做事才对,我陪您一起去崔家,若是不对,也好找帮手来!”铁柱拍着胸脯笑,方才可是拿了几两碎银,都顶他在酒楼做事两月的月钱了!
  “辛苦你了。”季时玉朝他点点头,两人便一起去崔家了。
  幸好一路并没有耽误太多功夫,就在崔管家即将带着人进去时,季时玉及时把人给叫住了。
  “少爷!”
  “季少爷?”崔管事眯了眯眼,看着朝他们快步走来的季时玉笑了起来,“季少爷可是找我们家公子?奴才这就去通报。”
  季时玉快步上前把满脸错愕的小满拽到身后,他朝崔管事抬抬下巴,“你进去,他留下,去找崔智明吧。”
  崔管事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十分顺从的进了家门,想到季时玉急匆匆赶来,倒是真被他家公子给说准了。
  这季少爷看似跋扈,内里却十分念旧,只要把曾经的小厮拉出来,他就一定会自投罗网。
  果不其然啊。
  “小满。”季时玉握住他冻得红肿的手,心疼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之前不是就让你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小满满目悲怆的看着他,眼泪不住的往下掉,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
  季时玉当他是受尽委屈,顾不得他满身狼狈和灰尘,将自己的披风脱下盖在他身上,他笑道:“你的身契还在他们手里,等我买回来,就能回家了。”
  张春雨在崔家这些时日,多少也培养出几个心腹来,从门房那得知季时玉竟找上门来,他心下一慌,连披风都顾不得穿就赶紧赶过去了。
  季时玉就是他最大的威胁,不管是在村里还是在镇上,只要有他在,自己就永远不可能成为崔智明的夫郎,永远都只能做个男妾!
  他步伐匆匆朝大门走去,迎面就和崔管家撞上,他皱眉,“急匆匆做什么!”
  “雨夫人,门外有客人,老奴要去禀告公子一声。”崔管家向来瞧不上张春雨,言语间也并没多恭敬。
  “哦?来者是客,不如先请进来。”张春雨说着就要继续走,却被崔管家一把拽住,而后将他拦住,他瞬间恼了,“你算什么东西?竟也敢拦我的路?”
  崔管事垂眸道:“老奴也是为您着想,你也不想公子生您的气吧?”
  张春雨当然不想,也不敢。
  他冷笑一声,只好看着崔管事离开,他刚要返回自己院子,就见地上落着一张叠纸。
  他打开一看,竟是一分身契。
  元满?
  听着就像是哪家小哥儿的名字,这老东西莫不是给崔智明买了个更像季时玉的哥儿回来?!
  思及此,他四下看了一眼,立刻小跑至大门前,就见季时玉站在檐下,身侧还有个乞丐似的人。
  他稍稍走近两步,就听到季时玉在叫他小满。
  “季时玉。”
  “怎么是你?崔智明呢?”季时玉皱眉,“随便是谁来,只要把小满的身契卖给我就行,我即刻就走。”
  张春雨眯起眼打量着他口中的小满,就是个乞丐一样的小哥儿,也没什么不得了,更是半点都不像季时玉,他这才稍稍放心。
  他轻笑:“没想到季少爷竟会为了一个乞丐找上门来,他的身契就在我这里,给银子吧。”
  “多少?”
  “拿一瓶蔷薇水抵。”
  那便是三十五两。
  季时玉抽紧荷包抬眸看他,朝他伸出手,“身契给我,到时候你去铺子里取就好。”
  “爽快。”张春雨也利索将身契递给他,并讥讽着,“季时玉我一点都不想在崔家门前看到你,此事就当做从未发生,赶紧滚!”
  若换做平时,季时玉绝对要和他呛上两句,可眼下还是小满要紧,他将身契仔细收好,就带着他们离开了。
  张春雨呵笑一声,不过就是个乞丐罢了,至于这般护着吗?
  眼看着他们走远,张春雨这才突然想到什么,赶紧悄悄返回了自己院子里,若是被崔智明知晓他把季时玉赶走了,恐怕要和他闹。
  崔管家带着崔智明出来,大门前早就空无一人,他侧眸看向崔管家,“人呢?”
  “这、刚才就在这儿!身契还在咱们手里,他怎么可能会走?”崔管家说着就要从袖口里拿身契,却摸了个空。
  他顶着崔智明冷漠的视线跪在磕头,可他分明记得身契就在袖子里!
  崔智明懒得和他多废话,将门房叫来问话,门房早就得了张春雨的指使,自然不会暴露分毫,只说崔管家进院没多久,季时玉就走了,拦都拦不住。
  崔智明气急,直接一脚踢在崔管家胸口,他怒吼道:“没用的东西!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要你有何用!”
  为了引季时玉主动登门,他甚至不惜把一个下人给找回来,却白白为季时玉做了嫁衣,实在可恶!
  手底下尽是一些没用的东西!
  戚山州那边没有任何进展,季时玉这里也得不到一点好处,实在是生气!
  “老奴该死,老奴该死!”崔管家一味的磕头认错,却换不来崔智明的怜悯。
  他死死盯着崔管家,若不是看在他在崔家几十年,早就将他拖出去赶走了!
  崔智明深吸一口气,还是得从长计议。
  季时玉带着元满回到铺子,阿喜和丁卯一看就震惊了,这是打哪领回来的乞丐,身上竟还披着东家的衣裳?
  “后院的炭盆可还烧着?”
  “一直烧着呢,东家需要什么,小的去做!”
  季时玉看了一眼元满,轻声道:“去布匹铺子拿一身成衣和棉靴来,要厚实些的。”
  阿喜只愣了一瞬就立刻去做了。
  季时玉带着元满道后院,小屋不大,又烧着炭盆,是以很暖和,他轻声道:“你先在这里暖着,一会衣裳送来就能换新的了,你这身衣裳都薄得连丝丝棉絮都没有。”
  元满干瘦的脸上挂满泪痕,声音也哽咽的难以成句,“少爷,我害你破费了,对不住你少爷……”
  “没关系,一瓶蔷薇水而已,我这里多得很,你日后还跟着我可好?我如今虽然不复从前,但让你吃饱穿暖还是可以的。”季时玉说着笑了起来,“对了,我也已经成婚,我夫君很温和,对我也很好,你只当是做我的陪嫁,继续照顾我起居,怎么样?”
  元满泣不成声,只一味的点头,“我愿意跟着少爷,就算吃不饱穿不暖都没事,只要少爷别再赶我走了,我不想离开少爷,除了少爷,没人再待我好了……”
  季时玉笑着拿出帕子给他擦眼泪,“那你跟着我,我还待你好,你就还像从前那样每日都帮我绣一方新帕子,你绣的帕子好,我用着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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