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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咸鱼他为祸四方(古代架空)——揽山

时间:2025-06-13 08:36:54  作者:揽山
  僵持之时,林修远的玉佩闪动光芒,他不耐地按住腰间,眉心重重一拧,似笑非笑地望着江思昭,说:
  “无忧,欠我的总要还的,不要心存侥幸。”
  最后一句恰好戳中了江思昭的心事。
  惊慌之余,他看到林修远的玉佩亮了,不自觉松了口气。
  这玉佩是掌门师兄联系他们的方式,只要一亮,无论遇到何事都必须立刻赶往昭华殿。他也有一块,不过用的不多,因为师兄从来没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寻他,有也会直接来至清峰寻他。他用不好瞬移术,去昭华殿要走一个时辰,有这个时间师兄都能来至清峰数十回了。
  果不其然,说完后林修远便离开了。
  江思昭休息了会儿,也走出棠院。
  他一向心态好,只要事情没到眼前,就可以当做不存在。离开前他把身上仅剩的一张瞬移符放在了石桌上,作为没有帮林修远洗碗的补偿。
  瞬移符,很贵重的!
  与师兄和林修远他们不同,江思昭既不需要刻苦修行,也不需要处理宗门事务。仔细想来当初师兄给的他“无忧”的名头倒是一点没说错。
  人生哪有比做一条无忧无虑的咸鱼更让人快乐的事情?
  江思昭步伐轻快地走回至清峰。
  一夜无梦,塌上的人揉揉眼睛,翻过身接着睡觉。头顶的小芽沐浴着阳光,舒服得随风摇曳。
  不知过了多久,江思昭猛然睁开眼睛,往窗外看去,日头正盛,还好约的时间晚,还来得及跑小厨房吃点东西。小嫩芽感受到主人的动静,瞬间缩回脑袋里。
  他昨日答应寂怀月要陪他过生辰。
  今日是民间的中秋,厨房里小弟子正在蒸糕点,腾腾的热气从灶台升起,香喷喷的气味扑鼻而来。
  江思昭闻着味就跑过去了。
  “仙尊。”厨房里的小弟子恭恭敬敬地向江思昭行礼。
  “你这是在蒸东西?”江思昭凑到了过去,好奇地看到篦子上圆溜溜的糕点,软软的冒着香气,指尖忍不住隔空戳了戳,“圆圆的,这是什么糕点?”
  小弟子解释道:“回仙尊,这是胡饼,今日是民间的中秋节,有食用胡饼这一习俗,故而弟子才蒸了些胡饼度俗。”
  “你来自民间?”
  “是,仙尊。”
  糕点蒸的差不多了,小弟子把篦子从锅里拿出来,刚出炉的胡饼又软又香。他用帕子包好后递给江思昭。江思昭迫不及待地咬一口,胡饼是红豆馅的,软糯的红豆香甜可口,外面的皮也是入口即化。
  “很好吃。”江思昭眼睛一亮,不吝啬地称赞。一边抱着胡饼啃,一边问小弟子,“你是新来至清峰的么?我好像没见过你。”
  李沉舟点头:“弟子不久前刚拜入至清峰,师尊觉得我面生正常。”
  “原来如此。”江思昭毫不怀疑李沉舟的话,整个至清峰他认识的弟子两根手指都数的过来,每次传人都要寂怀月提醒他。
  李沉舟目不转睛地盯着江思昭,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暗流涌动,直到江思昭疑惑地看他才收回视线。
  “师尊,嘴唇。”李沉舟的指尖点在自己的唇角之处,眼睛却始终盯着江思昭。
  “嗯?”
  他又从袖中拿出一条干净的帕子,抬手拂去江思昭唇边的胡饼屑,粗粝的指尖避无可避地蹭了下江思昭的唇角。
  熟悉的触感让江思昭一愣,他抬头看面前这个比自己还要高的男弟子。
  “怎么了,师尊?”
  半晌,他移开视线,压下心底一瞬间浮起的猜测。
  “无事。”
  与寂怀月约定的地方是灵境台,江思昭走到地方时,灵境台空无一人。他就坐在一旁花坛边上静静等待。
  灵境台上供奉着一块巨大的银石,据说这块银石可以测运势,灵根,以及姻缘,不过对检测的人有要求,必须是元婴期以上才能用灵力催动银石。而且催动一次需要耗费不少灵力,因此很少有人会来测。
  噗噗两道声响从一旁传来,惊动了正坐着数蚂蚁的江思昭。
  “大千圆满,破我之运,显像!”
  随着那人念出咒语,江思昭也支棱起耳朵。
  灵境台上,一位身着素青长衫的男子背对着他,正在用灵力催动银石。
  听他接下来念的咒语,这人应该来测姻缘的。
  没想到真有人耗费灵力来测,江思昭又惊讶又新奇,虽然他已经元婴,但依旧很珍惜自己体内那一点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灵力。
  他这辈子应该是不会把灵力花在测姻缘之上了,因此他抓住这难得的偷看机会,与那人一起紧张地看银石上出现字迹。
  偷看得认真,忘记隐匿气息,在银石出现字迹前,那人突然转过身,与江思昭相视。
  江思昭:……
  “江思昭?”
  江思昭定定地看他两秒才想起这人是谁,玄灵山最后一位仙尊—南言。
  “南…南言。”
  南言站在原处,思即方才对视时江思昭眼底一扫而过的慌乱,提高声音:“你偷看我?”
  江思昭下意识地摆手,狡辩道:“我不知道你在此处,而且是我先来的。”
  南言明显不信,江思昭性格蠢笨,心中所想都表现在脸上,他冷哼一声,望着江思昭躲闪的目光,嘲讽道:“那倒是我扰了无忧仙尊的清净了。”
  两人一向不对付,至少在南言这里,他们虽然位列玄灵山四位仙尊其二,但一直势同水火。
  他看不上江思昭不思进取,堂堂一个仙尊,修炼多年才堪堪元婴。更想不通为何掌门师兄会如此无下限地纵容他,难道他不觉得江思昭丢他们玄灵山的脸吗?
  江思昭大度地抿唇:“没有。”
  南言冷嗤,不知江思昭是真蠢还是装听不懂他话中的嘲讽。
  “师尊,南言仙尊。”
  寂怀月匆匆赶来,他刚带师弟师妹们做完午课,连衣物都没来得及换,就往灵境台奔去。
  看到寂怀月,南言的面色稍缓,他虽然看不上江思昭,但对江思昭这个弟子还是很欣赏的,微微颔首:“嗯。”
  视线一转又看到站在花坛前的江思昭,他今天穿了一件浅色的直襟长袍,豆沙色的唇微抿,牡丹花盛放的时节,他站在娇艳的牡丹花前,竟完全不输其颜色。
  空有一张脸蛋的废物,南言在心中骂道。
  江思昭打了个喷嚏,直觉告诉他是有人在念叨他。
  不过他猜不到是谁。
  “师尊,我们走吧。”寂怀月眼睛明亮,上前对江思昭说。
  江思昭只能放弃继续偷看南言测姻缘,与寂怀月往山下走去。
  从玄灵山结界出去那刻,无人注意到他腰身的玉佩放出微弱的一道光,一闪即逝。
  寂怀月也是从民间拜入的玄灵山。据江思昭微不足道的了解,寂怀月好像是贵族出身,家世很好,从小到大都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也不知道为何会放弃民间的富贵生活拜入玄灵山。
  咸鱼江不理解,但表示尊重。
  就像他选择做一条咸鱼,也会有人选择做一条不断扑棱的卷王鱼。
  “师尊,今日是民间的中秋节,京城街上很热闹,您想去逛一逛么?”寂怀月问道。
  月色之下,他看到师尊的侧脸愈发柔和,握紧佩剑的手忍不住发汗。
  江思昭对逛街并不热衷,准确来说他对一切需要耗费力气的事情都不感兴趣。但今日是寂怀月的生辰,他也不会扫兴。
  “今日是你的生辰,不用问我的意见,既答应了陪你,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
  寂怀月注视着身前的师尊,眼底压抑着看不分明的暗色,他确实有一处想与师尊一同去。
  郊外护城河旁,有一处皇家墓地,石碑上刻着几个大字:镇国公寂尧之墓。
  “这是你的父亲?”
  寂怀月点头,手摸着冰凉的墓碑,声音极低:“正是家父。”
  江思昭无父无母,从小到大只有一个亲人就是他的师兄。看到寂怀月神情低落的模样,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安慰寂怀月,只笨拙地握住他的剑柄安抚。
  “不要伤心,他只是变成了星星保护你。”
  寂怀月心头涌动,微微牵动唇角,忍住回握师尊掌心的冲动,克制地说:“谢师尊。”
 
 
第4章 魔域,四方殿。  幽蓝的烛光照亮大殿,黑木……
  魔域,四方殿。
  幽蓝的烛光照亮大殿,黑木龙纹椅坐落高台,墨衣铠甲的男人懒散地靠在椅背,双腿随意交叠。
  两个美娇娘一左一右侍立在两侧,葱白的手指捏起果盘里的葡萄,喂至男人唇边。男人启唇含住,葡萄在舌尖滚了一圈。另一位抱着玉盘的美娇娘连忙伸过手,葡萄皮被噗地一声吐到玉盘里。
  “报。”
  “何事?”男人懒懒地撩眼。
  “尊上,那玄灵山的废物离开了玄灵山。”
  闻言,男人登时坐起身,幽暗的兽眸忽明。
  “离开了?他当下在何处?”
  “民间,京城郊外护城河。”
  “民间。”魔尊玩味地品着这两个字,不亏他一直派人盯着江思昭的动向,可算让他逮到了机会。
  江思昭啊,江思昭,这次你可没有那么幸运。
  “尊上,您要去寻那宗门废物?” 魔物多嘴问了一句。
  凤澜横过眼,阴冷的视线扫去,一脚踹到魔物肚子上,嘴里挤出几个字,语气森然:“你也配叫废物。”
  日头西垂,护城河边起了风。
  寂怀月站起身,墓碑前整整齐齐摆放几盘水果,还有上好的酒酿。镇国公一生征战沙场,生前最爱烈酒,他与江思昭跑遍京城才寻到一种产自边疆的烈酒。
  “辛苦师尊陪弟子这一日。”
  江思昭脚边的衣衫沾上了风沙,他踢踢鞋,听到寂怀月的声音,抬起头:“无事。”
  “师尊,我们回去吧。”
  “好。”
  很久没有如此奔波,他舒展下身体,抬眼望向天边红艳的晚霞抿起唇,忽地想起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脚步陡然停顿,江思昭面色一变,唇一点一点抿住。
  玄灵山有一条规矩,任何人都不得无故下山。哪怕是仙尊也不行,如若有急事下山也必须向掌门师兄报备,经过批准方可离山。
  好久没单独下山,他几乎忘记了这条规矩。
  从小到大师兄几乎在所有事上都能纵容他,他不想修炼,师兄就搜罗各种无须修炼就能提高法力的丹药送给他,他嫌至清峰离昭华殿远,每次见面就都是师兄来寻他。偶尔有一次师兄抽不开身,需要他跑去昭华殿。夜深往返累,师兄就让他宿在就昭华殿的静室。
  唯有这一条是师兄的禁忌,因为幼时他不小心从玄灵山后山跑了出去,差点被魔物吞掉,从此师兄便禁止他单独下山。
  但他这也不算是单独下山吧…
  师兄最...最多只能治他一个无故下山的罪名。
  “怀月,你向师兄说要下山了么?”江思昭捏着掌,一脸心虚地看寂怀月。
  寂怀月点头,眉心拧起:“弟子昨日向掌门说明了,师尊,您没有向掌门报备?”
  江思昭呼吸微滞,明眸闪烁,小声说:“我...忘了。”
  两人相对无言,沉默片刻后,寂怀月出声安慰:“师尊,我们赶在日落前回到玄灵山,掌门或许不会发现。”
  耷拉的头微微抬起,江思昭听到寂怀月说:“弟子听说掌门今日与修远仙尊外出处理事务,眼下应该还没回到玄灵山,师尊,我们现在回去,或许能赶在他们之前。”
  江思昭心中升起一线希望,摸到腰间的玉佩,圆溜溜的泛着凉意。突然反应过来玉佩没亮,说明师兄没与他通信,也没有发现他偷跑了出去。
  “有理!”
  江思昭站在原处等待寂怀月施瞬移术,一阵邪风吹来,寂怀月指尖的灵力熄灭。
  江思昭疑惑地掀起眼皮,寂怀月皱眉正欲重新施咒,突然一团强劲的魔气席卷而来,他眼疾手快地拉过江思昭。两人齐齐往后退了几步,江思昭没站稳,胳膊撑在身后的树干,被剐蹭了一下,袖子底下的皮肤瞬间泛起一片红。
  “废物。”
  中气十足的一声从风沙中传来,江思昭完全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的注意在只自己火辣辣疼的手臂上。掀开袖子果然看到破皮渗血的伤口,嘴唇不自觉地往下撇。
  “魔尊?”空气中烟尘散去,寂怀月看清了面前突然出现的人,想起方才被打断的瞬移术,眉间一冷,“尊上贸然现身,可是有要事?”
  凤澜并不理会他,眼神轻飘飘地从寂怀月扫过,停顿在江思昭脸上,狂狷地挑起眉:“江思昭,你可让本座好找。”
  冷不丁地被喊名字,江思昭小心放下撩起的袖子,袖口沾到伤口,泛起疼痛。
  他蹙起眉,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
  许久,迟迟没等来江思昭说话。
  凤澜眉心一跳,提高声音喊道:“你不认识本座了?!”
  江思昭想了好一会儿,回想起方才依稀听到有人喊魔尊,那这形容浮夸的男人是:“你是...凤澜。”
  凤澜无端舒了口气。但下一刻又听到他出声:“你寻我何事?”落至半空的心脏顿时提到嗓子眼,凤澜不可置信地瞪着江思昭。情绪饱满的眼神极为复杂,七分气愤,两分幽怨,还有一分淡淡的忧伤。
  然而江思昭只能看出他满腔的愤怒,绞尽脑汁思考自己与这人究竟有何过节,小脑瓜强制运转三圈,才堪堪想起一丝蛛丝马迹。
  凤澜好像就是那个幼时他不小心跑到玄灵山外遇到的魔物。
  幼时他在后山外的树林里捡到一只通体黑毛的幼犬。夫子说每一位修士几乎都有灵宠,师兄的是一只小狼,师父的是一只白鹤,但他还没有。于是小江思昭起了心思,从地上抱起幼犬要与他结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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