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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陨后他后悔了[快穿]——三花花花

时间:2025-06-15 07:00:38  作者:三花花花
  说是喜欢,他眼中却带着戏谑,又在存心捉弄。
  郁安冷漠地看着他,“闭嘴。”
  对他的要求,薛无折从来都是左耳进右耳出,听不听全凭心情。
  眼下薛无折就没听,自顾自换了个话题:“除去恢复灵力促使伤势痊愈,从而加快脚程外,弟子还有一个方法可以赶路。”
  郁安直觉不妙,但还是问出一句:“什么?”
  薛无折眸光清浅,抚着储物戒的青色玉石,并不言语。
  接收到暗示,郁安无言,只当做看不懂。
  不论他答不答应,次日上路时,薛无折还是将他丢进了芥子空间。
  笑容温和,下手却毫不留情。
  寄人篱下,郁安忍了,进到芥子空间安静待着,偶尔才出来放风。
  安置好这个麻烦,薛无折轻松多了,暗叹早该如此。
  与其每日里看着羸弱的郁安仙君晃动眼前,还不如将对方丢进储物戒来得自在。
  不必再顾及郁安,薛无折召出佩剑,御空而行,不出几日就彻底离开了大陆腹地。
  被关在收纳法器里,郁安心情没那么轻松。
  储物戒中空间有限,并非供人起居之所,未备床榻,想要休憩就只能撑在案上。
  此间不知昼夜,久居觉寒,郁安活动着冷凉的指尖,翻完了架上的藏书,原以为又是宗门内的手册典籍,发现并不尽然。
  书册内容庞杂,文字不一。
  那些古老卷轴记载精妙,卷末带着“薛”字样,应该是薛无折这些年天南地北寻回的祖中藏书。
  当阅览到阵法卷轴时,郁安目光一凝,定在那几张格外相似的阵法图解上。
  书至此处,纂书者特意批注,这些阵法相克,绘制需慎之又慎,不得误错。
  时隔多日,郁安回忆起在薛家祠堂石堆中看到的灵纹。
  连主干关窍都消失无踪的阵法,真的是安抚仙灵的净魂阵么?
  卷中所云,净魂阵与封元阵图解类似,但尾首倒置,细枝末节处可见区分,若是不用心观察灵纹走向就难以发现。
  这也提醒了郁安,当年天骄如云的薛氏一夜寂灭,是否也有蹊跷?
  那些人利用阵法漏洞,悄无声息改阵画符,绘就出一道封元大阵,让祭拜者们被封住元力压制修为,战力大损。
  因而在山庄被攻破时,薛家人即使奋力一战,也寡不敌众,连十分之一的实力都用不出来,就被大火吞噬殆尽。
  想清楚这一茬,郁安再又一次被薛无折放出来疗伤时,向对方提及此事。
  薛无折沉默了很久,叹出一句:“手段好生阴损啊……”
  他半掀眼帘,目光冷嘲地看向郁安,“几大仙门自诩正道,我看连邪魔外道都望尘莫及。”
  彼时他们已经依循罗盘指引,一路北上,临近冥霜谷的管辖地界。
  罗盘灵气一路掠过众多小仙派,直指北方,那道最清晰的灵脉最终只会流入冥霜谷。
  五大仙派涉事有二,其他几个也难保干净。
  事实摆在眼前,郁安无可辩白,但事情又不是他做的,自然不会生出羞愧。
  所以他一言不发,顿了几秒,伸手去掰薛无折放在自己腰上的手。
  他本意是和对方拉开距离,可薛无折却猛然箍住他的腰,将人往自己身前一扯。
  “师尊要去哪?”青年沉冷。
  一直受制于人的感觉很不好,郁安蹙眉,“放手。”
  薛无折置若罔闻,五指压在他的脊背上,沉眸与他对视。
  郁安咬牙,“薛无折——”
  薛无折唇角微扬,回叫他:“郁安仙君。”
  “郁安仙君,”他嗓音悦耳,贴上郁安的眉心,“你们仙门正道,都爱藏形匿影?”
  分明这人自己也是修道者,可口中所言都是划清界限的意思。
  郁安没理会他的话,更在意这过于越界的距离,“你先放开我。”
  偏生薛无折不是听话的人,见他反感,脸上的冷色一褪,忽的绽开一抹浅笑。
  下一刻,郁安被抵在窗台上,身前是青年灼热的胸膛,身后是半开的窗扇。
  “薛无折!”
  薛无折掐着那节细的腰,唇边笑弧扩大。
  上身悬空,郁安抓住窗沿,察觉到这人还有闲心在他腰上剐蹭立即就动了怒。
  “你就不能不要动手动脚?逗弄人很有意思么?薛无折,在外的君子之礼全被你吃了?”
  闻言,薛无折只是叹气:“守礼、守礼……自幼族人便让我守礼,家中长辈温文尔雅,要我习为准则。”
  忆起往事,他眉眼蒙上一层阴翳,“可他们最终死在屠刀之下。”
  “若是克制端方、乐善好施换来的不是感恩之心,那我又何须做君子?”
  察觉郁安挣扎力度减小,薛无折垂下眼眸,又淡淡笑了。
  “师尊说的君子之礼,我也略知皮毛。可师尊并非女子,也碰不得吗?怎么就算失礼了呢?”
  郁安攥住薛无折的手腕,“你说呢?”
  薛无折无辜抬眼,“扶着师尊,也不行吗?”
  郁安冷漠道:“别再越界。”
  薛无折摇头,“我不明白,师尊。”
  他反攥住郁安的手,将对方背手拢进怀里,力道奇大让对方难以闪躲。
  摩挲着眼前人微凉的手腕,薛无折温柔一笑,“如果这就算失礼,那我该将师尊当作女子了?”
  一手被反按在腰后,另一只则扶着窗沿,郁安进退两难,只能冷眼看着薛无折。
  “说来也对,”薛无折单手将人抱在怀里,空出的那只手在对方腰上不带情欲地抚了一把,“腰身确实比女子还细些。”
  郁安扶在窗沿上的手指骤然收紧。
  薛无折视线上移,落在郁安的五官上,目光穿巡,似在打量。
  晚天的寒风刮过脊骨,半身露在窗外的郁安身体发寒,但对上薛无折的眼神就觉得心火尤盛。
  “师尊生了一副好样貌,”薛无折像是看不出他的恼怒,掐着他的下巴直视那张容颜,“很美,就算与百花争妍也难掩芳华。”
  这听上去不算好话,郁安又挣了几下手,无果。
  他冷着脸开口:“可惜我不是女子,让你失望了。”
  “不是女子,也没关系……”
  薛无折轻轻摇头,古怪地扬起唇角,“就算师尊不是女子,若是愿意放低身段,有的是人前仆后继博你一笑。”
  他苦恼地蹙眉,“师尊身段模样都这样好,不好好利用才是可惜了。”
  “曾听闻沙华门的少门主对您有意,被您打了回去也痴心不改。此外还有很多心思腌臜之人,若是您落在他们手里,他们会怎么做呢?”
  郁安目光如冰,“你想说什么?”
  “只是好奇师尊的下场,”薛无折弯起眼睛,“那些伪君子没有我这样好心,你修为尽废,只能为人鱼肉。”
  “这些好色之徒,他们会肆意撕去你的衣衫,不顾场合与您交欢,触碰您的每一片肌肤,亲吻您的唇瓣,让您呜咽不已,无法辱骂求饶。”
  “厌恶么?”薛无折脸上笑容愈大,“那才是真正的越界失礼,有辱斯文,败坏仙门。还是说,师尊只愿意让我……”
  “啪——”
  郁安扬手给了他一巴掌。
  
 
第150章
  这一巴掌用了狠力,郁安实在忍无可忍,冒着摔出窗的风险也要动手。
  这人言行太过放浪,他已忍让多时,但架不住对方存心刁难,顶着一张君子面说些有意激怒人的荒唐话。
  郁安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即使是那个人也不能这样无礼。
  薛无折被打得偏过脸去,可勒着郁安腰身的手却不动如山,这也避免了怀中人摔下窗的惨案。
  他缓缓转回脸。
  对上郁安戒备的目光,薛无折薄唇微颤,突然大笑起来。
  “哈、郁安,哈哈哈……”
  郁安眼神如冰,不明白这人因何发笑,可也懒得去探究。
  薛无折笑够了,哑声问:“原来真的生气了啊?”
  上身前倾靠近郁安,他又压低声线:“是不愿意让别人碰?还是不愿意让我碰?”
  郁安警告他:“薛无折,你适可而止。”
  可眼前人不知分寸,唇边笑意不减。
  那双凤眸宛如冷湖池水,倒映出暗夜星辰。
  郁安身体后仰,却被按住脊骨不能退让半寸。
  夜风将两人垂落的长发微微扬起,墨发交织在一处,难舍难分。
  将郁安更紧密地拢进怀里,薛无折语调轻柔:“师尊身上好冷。”
  郁安手肘抵住他的胸口,“我看你也没有龙阳之好,何必故作自然与我拉扯?说的混账话,自己不觉得难以入耳?”
  薛无折一笑,“因为有趣。”
  “有趣?”
  “很有趣,”薛无折眼帘轻垂,目光落在郁安脸上,“师尊抵触却又无能为力的模样,很有趣。”
  “为此不惜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自然。可以折磨到师尊,我就觉得欢喜。”
  这样只会两败俱伤,难为薛无折不是断袖,还能这样面不改色与他呼吸交缠。
  郁安低骂:“疯子。”
  薛无折低眸浅笑,“师尊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十年前的那场大火后,我就已经疯了。”
  他眸光带着几分森冷,“不要预估疯子的言行,郁安,你知道疯子什么都做得出来。”
  郁安别开脸,旧事重提:“所以能放开了吗?”
  薛无折莞尔,手指蹭过他的侧脸,将他从窗台上拉了下来。
  重获自由,郁安立即拉开距离。
  薛无折没和他计较,只说:“还未疗伤。”
  郁安淡声道:“伤快好了。”
  这是拒绝的意思。
  薛无折眼眉一动,嗓音轻柔:“是么?”
  郁安移开目光,“嗯。”
  青年身形单薄,肌肤苍白,微微偏过的脸庞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漠然。
  被厌恶了。
  这就是薛无折一直想要的,揭穿这人的伪善,打碎两人间相安无事的平和假象。
  让一切回归正轨。
  逗弄也好,折磨也罢,恨就该是恨。
  不是一方不知出何原因的无限包容,而是相互敌视,相互憎恨。
  本该如此,肮脏仙门和寻仇遗孤,不该有憎恶之外的感情,尽管对方只是单纯的怜悯。
  薛无折的目的达到了。
  他赢到了郁安的抵触,凭着相互的恨意,可以抛却良知将对方任意折辱。
  可这人是颗裂痕斑驳的脆弱明珠,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碾成尘埃。
  薛无折不想脏了手,对郁安生死也漠不关心。
  但这颗珠子既已到了他手中,就应该遵循他的意愿。
  郁安本是在盯着暗色地板走神,忽觉下颌一痛,再反应过来时,已经和薛无折四目相对。
  对方眼眸沉黑,几乎与他鼻尖相抵。
  “师尊不愿看我?”
  问出这句,他兀自笑了一下,“也对,师尊不愿看我也是应该的。”
  郁安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视线一花,已经被丢进了储物戒里。
  “……”
  说是丢,其实落地并不疼。
  郁安望了一眼入口的方向,顷刻后撤回视线,寻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下。
  薛无折总是随心而动,毫不掩饰自己的动机,不管郁安表现得亲和还是抵触,对方似乎都不满意。
  可眼下,郁安也不想花心思去管对方是否满意,毕竟应付这人的喜怒无常已经够让人疲惫了。
  或许晾一晾也好。
  如是想着,郁安拢了一下衣襟,分明无风,却打了个寒颤。
  掐了把微冷的指尖,他眉头微微一紧。
  进入了北地,好像连芥子空间的温度也降低了。
  总觉得身体莫名发冷。
  他当时并不明白这是什么原因,直到几个时辰后,无力地撑在书案边唯一的太师椅上,心中的迷雾才越来越重。
  冷。
  好冷。
  为何越来越冷了?
  不是外界的冷,是身体内部散发的冷。
  为什么?
  郁安抱住僵硬的手臂,一面忍耐着遍体寒意,一面思考着缘由。
  记忆不断向前回撤,回到那阴暗潮湿的地牢。
  漫过脚踝的溪水,穿过躯体上的尖锥,深入骨髓的痛楚,以及微不可闻的嘶哑嗓音。
  视线模糊,分不清刑罚的种类,冷热交加时,痛呼都发不出来。
  郁安剥丝抽茧,回忆起某一瞬间遍布全身的森寒触感,想出了原因。
  是西门长老的本命法器,霜天锥。
  此锥附带神咒,即使伤者伤口愈合,也会复发,直至耗尽精血,身体僵直活活冻死。
  那些人真是下了死手。
  郁安在心底暗骂,咬了一口发麻的唇瓣,鲜血渗出,比肌肤烫了不止一度。
  他很快就没有精力再骂人,被细细密密如同千百寒针刺扎的触觉折磨得头疼。
  寒凉太甚,身体逐渐失去知觉。
  郁安支撑不住,只好靠在椅背上,四肢躯干像是灌铅一般。
  身体溢满了一池寒水,冰冷的丝线交织,将躯体密不透风的包裹。
  僵冷太过,以至于呼吸困难。
  郁安喉结滚动几下,视线抬起,无言地落到了入口处。
  处理完郁安的事,薛无折没有立即启程,而是靠在窗边静静地吹了会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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