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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陨后他后悔了[快穿]——三花花花

时间:2025-06-15 07:00:38  作者:三花花花
  还未等郁安开口,来到近前的薛无折就已对云磷弯眸一笑。
  “谢云门主挂念,在下自然会小心侍奉,不会叫仙君为难半分。这天色已晚,不若早些回程?”
  云磷看都没看他,只是执拗地盯着郁安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于是郁安提议:“我送送你,云磷。”
  云磷立刻就点头了。
  他转身走了一步,因为酒酣眼晕眼差点摔在地上,脚下趔趄只有一刻,虽然立马就稳住身形,但还是控制不住去看身边的郁安。
  郁安眼神平静,抬手扶了他一把。
  云磷头晕面热,“谢谢仙君,我自己可以的。”
  说是如此,但在郁安松手之后,云磷还是难改虚浮,只强撑着镇定往前走。
  眼角余光里,身旁人腰侧环佩如火,坠着银缕。
  这是交换的灵佩,郁安仙君已经和别人结为道侣了。
  云磷眼眶湿润,在即将穿过梅林的时候,突然停下脚步,直直看向郁安。
  清澈的目光不带冒犯,由眉及唇地看过一遍,在郁安微微挑眉的时候,云磷终于像是克制不住般,往前走了两步。
  郁安及时拽退了眼神漠然的薛无折,露出侧耳倾听的姿态。
  云磷红着眼道:“郁安仙君,郁安仙君,若你,若你以后改变想法,也考虑一下我,好吗?”
  薛无折忽然笑了。
  情绪不明的笑音引来云磷的警惕,如今若要打斗,他远非薛无折的对手。
  但云磷还是握紧铃铛,顶着落在身上的威压,一脸认真地望向郁安。
  但郁安没说话。
  这就是他的回答了。
  眼泪落了下来,云磷听见郁安轻声说道:“你聪慧纯良,守正不阿,此后会有良缘。”
  “仙君……”
  没给云磷多说的机会,薛无折已经满面不耐,提着他的领子疾速穿过花林,带来的灵流卷起了尘土里的花与雪。
  林外的弟子只觉一阵携着梅香的劲风袭来,下一刻,一身酒气的门主就被扔了过来。
  在白雪梅花里,那位力压五宗的仙长衣染灼色,回眸的眼神比霜雪还冷三分。
  这眼神带了沉压,无人敢直视那张俊美的容颜。
  一息过后,这位携霜带雪的仙长就消失眼前。
  弟子们手忙脚乱扶起了面红耳赤的门主,听见天际传来冰冷的笑音:“管好你们的门主,不然可说不准会发生什么。”
  早前听说过云砚山的事,所有人虽然害怕但始终觉得是以讹传讹夸大其词,几宗怎么会被一人震退,只怕是敷衍放水的结果。
  直到此刻,他们才背后一寒,这位有没有翻盘的实力并不可知,但沙华门覆灭,也不过这位一念之间。
  醉意上头的云磷大笑:“薛无折,你反应这样大,难道真怕仙君选我,患得患失,畏手畏脚,何其可笑?”
  一道剑光横空而来,云磷身后的古木应声而倒。
  草木尘灰里,云磷笑道:“你不敢杀我,是怕仙君怪罪?仙君心善通透,怎会不知你我装模作样……”
  少说两句吧祖宗!
  沙华门的人慌张地捂住云磷的嘴,匆匆冲着落雪梅林拱手:“门主已醉,道友勿怪,道友勿怪——”
  雪落稀疏,没有回音。
  且不管这些弟子是如何胆战心惊,慌乱地带着自家门主离开云砚山地界,马不停蹄的模样,说是逃也不为过。
  这当然又引起了云磷的不满,“走这么快做什么?薛无折那混账又要看轻我!”
  不过今日的狼狈也不缺这一样了,当着情敌的面落泪被拒,让这位少年门主颜面尽失。
  想到这茬,云磷心情低落下去,不再开口随弟子们加快脚程了。
  这厢闹剧不断,云砚山倒是一派安宁。
  疾风过后,雪下花落归于宁静,银色阵法时隐时现,时不时散出充裕的灵气。
  在正式结为道侣的第一夜,薛无折按例为郁安输送灵力。
  伤愈过后,灵力对郁安而言并非不可或缺之物之物,只起着温养经脉的作用。
  若无灵力,除了手脚冰凉些,并无大碍。
  但每每感知到郁安微凉的手指,薛无折还是会为他输送灵力,执着于让那张泛白的脸庞染上暖色。
  当然,这人偶尔也会借着双修的名义使坏,灵力运转不休,恩爱缠绵不止。
  这夜似乎更为特别些,朱红灵佩被妥帖收入柜中,郁安合上柜门,腰上缠来一只手臂。
  “师尊,”满是柔情的嗓音传入耳中,身后人顿了顿,又觉得身份已经改易,便改了个称呼,“阿郁。”
  靠近的胸膛震颤着,薛无折像是在笑:“阿郁,阿郁哥哥。”
  这人黏糊的称呼一大堆,郁安不仅习惯了,还能面不改色地应声:“嗯?”
  薛无折只是笑,下巴轻轻搁在郁安肩上,低哑的笑音和温热的呼吸一起落在郁安耳边。
  酥麻顺着尾椎攀爬而上,郁安偏了偏脸,“痒。”
  薛无折哼笑一声,鼻尖蹭过郁安柔皙的颈侧,察觉到对方呼吸微乱,又用唇去贴他的耳后,光靠摩挲都留下了成片的艳痕。
  目光落在红痕上,青年眸底滑过暗色,唇瓣微启,探出了舌尖。
  变本加厉的戏弄达到了效果,郁安低垂睫羽,攥住了薛无折的手臂。
  薛无折顺势捉住他的手腕,沿着腕侧的肌肤一路滑到手心,细致又缓慢地摸过指节,终于探入指缝,扣紧五指。
  摸个手都能这样下流,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郁安吐出一口气,低眸看着长明烛光下两人交叠在一起的影子。
  薛无折注视着他薄红的面颊,语气很无辜:“阿郁哥哥手上好凉,是灵力散尽了吗?”
  隐痛还没出现,所以郁安只是摇头:“没有。”
  薛无折吻了吻他的颈侧,被他轻颤的眼睫勾了一下,仰头咬对方饱满的耳垂。
  耳垂上的触感温热,郁安心间鼓噪,听见薛无折含笑的语调:“没有散尽也没关系,灵力这种东西,自然多多益善。”
  将郁安翻过来,他嗓音依旧温柔,唯一双狭长眼眸淌着暗光。
  “就让在下为郁安仙君尽些绵薄之力,好不好?”
  这句问话没有给人回答的机会,他抱着郁安的腰吻了过来。
  唇齿交接,气息融为一体。
  初时急切难当,唇舌勾缠难分你我,郁安眸中很快带了层水色,抱住了薛无折的脖子。
  心跳彼此相闻,夜间疾风都成了悦耳琴音。
  漫长的亲吻过后,两人辗转到了床边。
  薛无折撑起臂膀,墨发不知何时散落下来,让那张薄情的容颜带上几分情|欲。
  他的道侣仰面倒在淡色被褥之上,墨发红衣,呼吸凌乱,正用那双水洗过的清亮眼眸盯着他瞧。
  左手手指刮过郁安的腰,薛无折声音沙哑:“可以与我双修吗?仙君大人。”
  郁安被问得耳热,不自觉抿了一下湿润的唇,在薛无折深沉的目光里点点头。
  “嗯。”
  话音刚落,薛无折重新吻了过来。
  月白外袍和朱红内衬散落床边,床幔一层层落下来。
  雪后有冷冽花香自未合的窗扉传入室内,很快被室内如有实质的暖流冲碎。
  在温情的触碰里,灵力通过彼此的交缠涌入丹田。
  过多的灵力让郁安身体发烫,他微微蹙眉,去咬薛无折的嘴唇。
  薛无折张开唇,任由对方主动将唇舌送过来。
  与多余灵气一起的,还有清甜的口津。
  薛无折吮吻着郁安的唇瓣,在对方想要撤离的时候,抬起对方的下颌加深了这个吻。
  比密不透风的亲吻更磨人的,是躯体不紧不慢的研磨。
  郁安觉得难耐,又从薛无折眼中看到了恶劣的笑意,有些气恼地推对方。
  他才将手放上对方肩膀,就见对方压了过来,接着身体一颤,没忍住泄出一声闷哼。
  眼角滑出水光,被细致地舔干净了。
  细密的亲吻落在眼尾,郁安昏沉的脑海中灵光乍现,想起薛无折曾说过的“**特殊不能浪费”的放荡言辞,一时羞耻得五指蜷缩。
  薛无折动作微顿,打开了他缩起的手指,掌心相触,一片湿热。
  郁安眼前的景观再次晃动起来。
  结界并未完全隔绝外界气息,屋外狂风吹得窗扇动荡不歇,连室内的垂下的纱幔都飘动如海。
  郁安望着浪涛不断的纱帐,艰难道:“关、窗。”
  说完这句,他匆忙地咬了一下唇瓣,将漫到喉头的呻|吟咽回肚里。
  但下一刻,视线重重一荡,郁安还是发出了声音。
  回过神来,他咬牙切齿:“薛、无折!”
  被恼火地瞪了一眼,薛无折睫毛半垂,想佯装无辜,但唇边的笑痕已泄露了心绪。
  “仙君大人,做事要专心,”
  哄劝时的声音很是低哑,若忽视薛无折身上热汗,只叫人以为他在研究剑法绝学。
  “此地杀阵遍布,不会有外人来。”
  虽然如此宽慰,但郁安仍是身体紧绷,抬着那双漂亮的眼眸望着他。
  薛无折动作停住,将郁安的手臂重新搭上肩膀,“扶稳。”
  接着就抱着人起身,缓步来到窗边。
  这么几步路,郁安就唇瓣咬紧,差点从薛无折的臂膀里滑下去。
  薛无折捞住他发软的腿,指尖刮过腿肉,引得怀中人颤动不止。
  窗前是一方干净桌案,郁安被放在桌上时,因为浸凉的外物而缩了缩身体。
  薛无折回退一步,郁安喘了口气,不解地看向他。
  薛无折微微一笑,将郁安抱上了桌案,手掌顺着对方的大腿滑到膝弯,而后撤开了距离。
  “仙君不是要关窗?”
  这是要他自己关的意思。
  郁安撑住桌案,忽视掉黏腻的腿根,慢慢转过身。
  撑起上身,手臂前探,扣住晃动不止的窗钮,稍一用力就将风声和花香一起关在屋外。
  郁安还没缓了口气,就被一只滚烫的手握住脚踝,然后被轻轻一带,拽下了冰凉的桌台。
  身后重新撞来的重量让郁安险些跪在地上,薛无折温柔地扶住他的腰,轻声细语唤他:“郁安仙君,阿郁哥哥……”
  嘴上叫得多甜,动作就多狠。
  郁安低声骂他:“混蛋。”
  掐诀化去桌上的棱角,薛无折口中应付自如:“嗯,是我混蛋,谢仙君教诲。”
  手掌揉了把那细瘦的腰身,动作间,对方墨色的长发倾散,露出更多皙白的肌肤来。
  薛无折略一低眸,目光肆意地落在郁安白得晃眼的背部,从优美的肩颈看到微陷的腰窝,呼吸缓慢下去。
  郁安被磨得没脾气,没忍住转过脸来,眼眸如冰化水。
  就这一眼,又引得薛无折弯眸一笑。
  疾风骤雨席卷梅林,携带着花叶扑打着关合的窗扇。
  四季的雨叩窗的力道都不稳定,时而滂沱湍急,时而淅淅柔润,连带着花香都时浓时浅。
  源源不断注入体内的灵力能洗去身体的沉重酸胀,令所有感知从始至终都保持清晰。
  欢愉堆积如山,郁安意识朦胧,都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新回了床榻。
  结束过后,薛无折俯身靠近郁安,四目相对,扬唇一笑:“仙君大人,我爱慕您。”
  停了一秒,他又亲了亲郁安发红的眼尾,耐心地重复:“郁安,我好爱你,”
  语句的含义慢半拍才被郁安捕捉。
  他抬起手,吃力地抱住了薛无折的脖子。
  “薛无折,我爱你。”
  分明已经意识不清,还能无师自通强调这一点。
  薛无折眼帘半垂,闻着郁安身上淡淡的香气,拥紧了对方的腰。
  爱侣的拥抱和缓而温暖,是永夜中唯一的慰藉。
  行过皑皑山冰与幽深海潮过后,孤鹰重新降落腹地,在这片焦黄废土上,找回了幼时的初心。
  十岁的薛无折所求的,不是名满天下,而是所爱平安。
  生辰那晚,他曾偷偷许下心愿,想要丰盈羽翼,变得更加强大,强大到可以守护现有的一切,让亲眷诸友一世都安稳康健,长乐无忧。
  上天听到了他的祈愿,却将这份允诺推迟数年,直到郁安来到他身边。
  这一次,薛无折亲自做到了年幼的自己没有做到的事。
  萦绕心头的无尽痛楚终于开始消散,压在肩头的浓重黑暗慢慢隐去。
  由此五感清晰,四季重临。
  白雪暖阳,蝉鸣落叶,悉数传入心海。
  四方世界完成重塑,薛无折也迎来新生。
  和他所爱的人一起。
  郁安和薛无折在云砚山住了两年,看了梅林几次花开花落,灵脉大阵在脚下运转,宛若安谧祥和的亘古月光。
  到了第三年,在古木雾凇化开的时候,薛无折问郁安是否想要出去走走。
  不是仅在云砚地界的散心,而是回到更广袤的天地蹁跹遨游。
  看出了郁安的担忧,薛无折眉眼弯弯,徐声道:“不必担心,即使是云砚山无主,灵脉大阵一年半载也不会出任何岔子。”
  何况约定已成,几宗若要毁约,只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闹个鱼死网破实在得不偿失。
  隐忧被抚平,郁安没有拒绝出游的理由。
  两人一拍即合,当日就整理行装出了云砚山。
  彻底踏出山界时,郁安回首看了一眼隐现的银阵,手就被薛无折牵住了。
  “不必担忧,”薛无折揉了揉他的手背,“郁安,无论如何,我们都在一起。”
  早前捣毁五宗灵阵时,二人其实走遍了在这方大陆。
  这次出行,不过是故地重游。
  与从前不同的是,如今不必行色匆匆地赶路,有闲情雅致体味各处风土人情。
  他们最先去的是京都一带,久离人世初入繁华,被铺面而来的烟火气浸润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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