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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陨后他后悔了[快穿]——三花花花

时间:2025-06-15 07:00:38  作者:三花花花
  另一边,陈姜被郁父郁母带到了花园里。
  “姜姜,明天二叔三叔来了,要乖乖叫人知道吗?”郁夫人叮嘱他。
  陈姜笑了,“妈,我知道这些,又不是小孩子了。”
  “知道你懂事。”
  郁父笑着拍拍他的头,“我和你妈也不想教你这些,只是你二叔他们讲究这些,所以才提起。”
  “原来是这样,”陈姜表示明白。
  他笑了一下,像是不经意般开口:“可郁安弟弟那么内向,岂不是要吃亏?”
  说到养子,郁夫人摆弄了一下耳垂上的珍珠耳环,没做声。
  郁父笑容淡了下去,说:“他就是这种性格,以前还好,现在大了倒是越来越孤僻了。”
  陈姜佯装可惜:“噢,这可是个问题。”
  “不提这个,”郁夫人厌烦地叹了口气,又很快对着陈姜露出笑容,“中午我们是和爷爷商量你的生日宴去了。”
  生日宴,郁安也想到了这个。
  不过是在脑子一片浆糊的情况下闪过了这个念头,他知道郁家会找个机会公开陈姜的身份,不是生日宴也会是其他什么洗尘宴之类的。
  而第二天郁安没能见到郁家二叔等人,因为他病倒了。
  躺在雪白床被里的人面色潮红,那双漂亮的黑色眼眸看向沈亦别时像是蒙着一层雾。
  “麻烦你了。”
  少年人嗓音沙哑。
  沈亦别收回停留在郁安那张几乎称得上姝丽的脸上的视线,接过了温度计看了看,轻声道:“您发烧了,少爷。”
  但心里却不着边际地想着,原来那张脸染上其他颜色的时候这么好看。
  想事的时候演技也会有纰漏,沈亦别镜片后的琥珀色眼睛情绪很淡,不含笑意时带着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
  “嗯?”
  生着病的郁安反应有些迟钝,像是看不出他不甚走心的表演,只清楚一件事——
  “今天还要见二叔他们。”
  沈亦别晃了晃手里的温度计,声音很温柔:“可是您的体温有点高,需要休息。抱歉,昨晚因为我的疏忽让您吹了冷风。”
  郁安知道他是指楼梯口那扇窗户。
  “是我自己身体太弱了,”郁安咳了一声,“还要麻烦你来看我。”
  “这是我的职责。”
  沈亦别很客气,“我这就去和老爷说明情况。对了,您早餐喝粥好吗?这样方便吃药。”
  “我可以下楼接二叔他们的。”郁安坚持说。
  “陈姜少爷已经去了,您可以安心休息。”
  已经走到门口的沈亦别回答。
  话说太快,带了点正主亲临替身就无所谓了的意思。
  空气有一瞬间凝滞。
  见郁安脸色不对,沈亦别立刻道歉:“抱歉,是我失言,您别在意。”
  少年闭了闭眼,隔了很久才闷声道:“没事。”
  担心沈亦别自责,他还强打起精神笑了一下,“你说得对,我还是休息好了。其实配角到没到场都没关系的。早餐就准备清粥吧,谢谢。”
  默了默,沈亦别走出客房。关门前,他又道了声抱歉。
  郁安闭着眼,没有回答。
  他没有真的生气,只是遵循人设给出反应。
  懒得思考那对名义上的父母心底如何厌烦自己、其他人又有何反应,郁安自顾自躺在被窝里,闭眼假寐。
  对他来说,这场病来的正是时候。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轻轻叩响。
  郁安揉了揉眼睛,哑声说了句“请进”。
  端着托盘的女佣进了门,“小少爷,您的粥好了。”
  她将那碗玉米白粥和一份感冒药放在床边的柜子上,又倒了杯清水放下。
  郁安努力撑起身体道谢,没在意来人不是沈亦别,对方可能在忙。
  女佣低头,“您客气了。”
  她对这个内向的小少爷感观还不错,觉得他和那些趾高气昂的客人不一样,一个人在房间里生着病也怪可怜的。
  于是她不由多说了一句:“少爷,您多休息。有事吩咐就摇摇床边的铃铛。”
  郁安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发现不远处果然挂着一个银色的铃铛。
  他回过头,再次对女佣道了谢。
  女佣欠身,然后退出了房间。
  ……
  转眼到了下午。
  退烧药起了作用,郁安体温有所下降,恢复了些精神。
  饶是如此,他依旧待在房间里没出去。
  休息够了,郁安下了床,打开一点窗户透气。
  透过玻璃,他看见院子里有几棵花树,不算很高。刚到花期,零星的白点和未绽的苞体和谐交错。
  此刻,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树上,洗去了花瓣上为数不多的灰尘。而未开的花苞则左摇右摆着。
  “少爷喜欢山茶花?”
  郁安闻声回头,见沈亦别端着一杯水站在门口,眸光温柔。
  
 
第5章
  觉得有几分冒犯,沈亦别俊美的脸上浮现几分歉意的神色。
  “请原谅我擅自出声。”
  他指了指客房门,又解释道:“我来的时候,您的房门没关紧。”所以才没敲门。
  郁安摇摇头表示不介意,看向沈亦别手里的那杯液体,“这是什么?”
  虽然感觉好些了,但他声音里还残存着哑意。
  “是蜂蜜水,”沈亦别温声回答,“起着润喉的功效。您的嗓子好像不舒服……”
  又一次被对方的体贴细致震惊到,少年略显无措,“谢谢你,请进来吧。”
  两人不约而同的没再提早上的不愉快。
  得到允许的沈亦别进入房间,侧身关上门,便走近几步停在了不远不近的距离,躬身将手里的玻璃杯递给窗边的少年人。
  郁安接过那只骨节分明的手递来的水杯,杯盏传递间察觉到对方有意避开了两人的肢体接触。
  他缓慢地眨了下眼,抿了一小口甜度适中的蜂蜜水,又对着沈亦别道了声谢。
  沈亦别推了推滑落的金丝眼镜,微笑着回了句“不客气”。
  又抿了一口蜂蜜水,郁安低声问:“中午老宅很热闹吗?”
  沈亦别没有正面回答:“除了先生太太之外,来了一些客人。”
  “这样啊。”郁安轻轻应了一声。
  不愿再提其此事,他侧了侧脸,目光又落回窗外的花树上。
  “外面种的是山茶花吗?”郁安问。
  这个位面与他从前的世界有很大不同,虽然科技滞后许多,但生物品种繁多,色彩齐全、千姿百态。
  少年眼中闪动的好奇之色不似作假,沈亦别回答:“是白山茶花的品种。”
  得到了答案的郁安弯了眼眸,赞叹说:“它们很漂亮。”
  那抹外显的欣喜稍纵即逝,他喉咙一痒,手里的玻璃杯一松便打碎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但郁安自顾不暇,猛然背过身掩唇咳嗽起来。
  他背部紧绷,垂着头时那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颈脖鼓起青筋,像是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沈亦别上前一步,伸手想帮他顺气,在触碰到对方脊背的一瞬间被躲开了。
  郁安一面躲着,一面语调不稳道:“不、不用了……咳!谢谢、你的好意,我怕传染到你。”
  沈亦别懂得他的未尽之语,于是收手,安静地等着少年平复下去。
  他视线下移,在地板上水渍里寻出了几点鲜红,发现少年因为躲闪而踩到了玻璃碎片上。
  眉头一拧,这位管家唇角的笑意消散了。
  郁安对此毫不知情。
  颤抖着的肩膀被慢慢挺直,咳嗽声渐渐小了,他做了几次深呼吸,终于抑制住症状。
  感觉有些头昏,郁安靠在了半扇未开的窗上,枕着冰凉的玻璃恢复精力。
  “您的脚受伤了。”
  沉默已久的沈亦别开口,是肯定的语气。
  郁安微怔,低头看见有玻璃渣扎进自己的拖鞋里,伤口被发现才后知后觉传来刺痛。
  “对不起,我弄撒了你的好意,又打碎了杯子。”少年嗓音哑着。
  咳嗽后,他苍白的脸上浮现出几分薄红,显得病弱又可怜,谁也不忍心苛责他。
  可沈亦别是例外。
  他天生就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冷静的将少年的病与伤口联想起来,隐隐觉得对方是故意的。
  可是,为什么?
  只是郁安的表情实在无辜,见他没说话,不由忐忑地眨眨眼,又道歉道:“对不起,沈管家。你别生气。”
  沈亦别敛去眼底的探究,“我没有生少爷的气。”
  镜片后的桃花眼重新泛起温柔的光,他继续说:“甜水可以再调,杯子也不值钱。您还病着,理应多休息,是我考虑不周让您耗费心神了。”
  “不是你的错。”郁安抿唇。
  沈亦别对他欠身,从旁边搬来一方小凳,放在他面前,“您的伤口还在流血,粘着蜂蜜水和碎片不处理会感染的。请您坐着等我一下。”
  见少年听话的坐在凳子了上,沈亦别转身出了房间,应该是去取医药箱。
  郁安把受伤的那只脚从拖鞋里挪出来,偏头看了看,发现伤口不算大,那点痛感不及他从前所受拷打的万分之一。
  打碎杯子的声音不小,他猜已经惊动了楼下的人。因为不甚了解宅子的格局,所以他不知道是否打扰到了他想打扰到的那些人。
  没过几分钟,沈亦别去而复返,手里提着一个白色的医药箱。
  他将双氧水和镊子拿出,略一俯身准备为郁安清理伤口却被拒绝了。
  “我自己来吧,谢谢你。”
  少年那双内敛无波的黑色眼眸注视着沈亦别,温吞中暗含坚定。
  轻巧地接过了对方手里的东西,郁安弯下腰,用镊子靠近伤口,小心取出玻璃碎片时指尖发着颤。
  表现得有点怕疼。
  处理伤口的手法初始有些生疏,但掌握了方法后他的动作快了起来。
  夹出了所有碎片后,郁安轻轻移开托盘,用棉签粘着双氧水慢慢消着毒。
  他绷着脸努力装作风轻云淡,但还是漏了馅,睫毛颤抖得厉害。
  沈亦别垂着眼凝视着郁安,目光从那清秀苍白的侧脸滑至清瘦的肩膀,停在了对方莹白的脚面上。
  身上好白。
  沈亦别客观点评。
  郁安无知无觉,还在认真消毒。
  沈亦别静默着,只在对方需要时体贴地递上东西,姿态如松如竹。
  终于处理完伤口,郁安松了口气,坐直了身。
  沈亦别适时出声:“伤口不要碰水,晚些时候我来为您换药。”
  郁安本想摇头,顿了一下不知想到什么,又迟疑着点了点头。
  地上一片狼藉,自己行动不便,只能求助似的看向高大的管家。
  郁安:“可能要麻烦你一下了,沈管家。”
  沈亦别收到暗示,知道对方是希望自己帮他一把。
  于是他行了一个绅士礼,对着少年伸手,“我先扶您去床上休息好吗?”
  郁安谢过他,将自己的手搭上去,被对方用礼貌的力道握住,借着力道站起身。
  草木清香扑面而来,他敛眸,被扶着绕开碎片一瘸一拐来到了床边。
  到了地方,郁安撤回手,轻轻坐在床边,看着沈亦别清理地上的玻璃残渣和水渍。
  对方给他的印象很像某种被遗忘在时间长河里古老贵族,西装革履、神秘高贵,无时无刻保持着优雅,哪怕做这样细碎的活也从容不迫。
  郁安的视线黏在他身上,像是能透过层层衣物和皮肉骨骼探寻对方的灵魂。
  这份打量明目张胆又谨慎小心,总能在沈亦别察觉到不对、转眸看来时悄无声息地掩去。两人在无声中上演着猫鼠游戏。
  待沈亦别擦干水渍,又铺了层地毯起身后,郁安启唇,“麻烦你了。”
  他的话音未落,突然被急切的敲门声打断。
  屋内的两人看向门口,那边传来陈姜清朗的声音——
  “郁安弟弟,我们在楼下听见了声音。是弄倒什么东西了吗?别担心,爸爸妈妈不会怪你的,只是让我来看看,顺便叫你下楼。”
  沈亦别没有错过少年眼中一闪而过的晦涩。
  郁安没理门口的陈姜,任由对方敲了半天门,才惜字如金地开口:“我没事,你走吧。”
  敲门声停下,陈姜可惜的叹了口气,说:“那好吧,你快点下来,二叔他们要走了,我们也要回家了。”
  半晌没等到郁安的回答,他扯扯嘴角,转身离开。
  脚步声远去,屋内二人一站一坐,谁也没有先开口。
  一时沉默。
  窗外的小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郁安坐的位置看不见山茶花了。
  于是他不再向外看,只低声说:“我该走了。”
  说是要走,人却坐在床边没动,显然是还有话说。
  沈亦别不急不换地从口袋里取出一方手帕,细致地擦去手中因为刚才打扫留下的脏污,末了收了手帕,才又对上郁安黑亮的眼,客气伸手道:“我扶您下楼好吗?”
  他没能重新握上那双白皙细嫩的手,因为手的主人不允许。
  恢复了些许血色的唇瓣张张合合,郁安用暗哑的嗓音说道:“其实我还不想走。”
  见沈亦别稍显诧异,他错开目光,苦笑,“你知道吗?那里已经不是我的家了。”
  “妈妈说陈姜是他失散多年的儿子,她和爸爸欠了陈姜十几年的陪伴和爱。我能理解他们,但是陈姜对我而言只是陌生人,他讨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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