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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乱臣贼子恋爱后(古代架空)——黑兔hetui

时间:2025-06-18 09:20:41  作者:黑兔hetui
  加上秦昭帝早死,只是收了兵权,外派了大将,没有时间和精力削爵收权。
  后来太后把持朝政,更是重文轻武,愈发让那些世家出身的官员们嚣张,欺上瞒下,无所不为。
  RMB把情况交代给江清淮,江清淮脸色瞬间不好看了:“你TM早干什么去了?”
  RMB被吓一跳,心虚不已:“宿主,你昨天心情不好,我这不是不敢说……”
  “现在老子马上上朝去了,你才告诉我那群大臣各各有背景,我们惹不起,才是真的找抽!!!”
  RMB委屈巴巴:“我……”
  “昨天还气势汹汹喊着什么我是皇帝,可以为所欲为,你的电路脑袋就是这么界定为所欲为的?”
  RMB不敢吱声了。
  但江清淮也不说话,让RMB心里没底,只能宽慰:“有林大将军在,不会有事的。”
  江清淮憋着一肚子气没处发泄,只能问RMB:“这些文官,谁说话最大?”
  RMB乖乖回话:“其实分三派,一派是前朝归顺昭帝的世族大家,以锦州龚氏为主;另一派是跟着昭帝创业的新兴贵族,以徽州司马家为主;还有一派是太后提拔来的,便是母家刘家最大。”
  “这三派中,最嚣张的是谁?”
  RMB:“其实,司马家和刘家隐隐压龚氏一头。”
  江清淮不再询问,抬手叫停了龙辇,问苏有道:“大将军此刻还在宫中吗?”
  “将士们昨日皆留宿宫中。”
  “请大将军来从华殿见朕。”
  “陛下,大臣们已经候在金銮殿了……”
  “只请大将军来。”江清淮无所谓。
  说什么世家不好惹,他江清淮可也不是吃素的。
  ——
  林颂今一人来从华殿见江清淮前,心下其实已有想法。
  历来帝王忌惮武将,秦朝更是开国便有这传统,此次他虽进京勤王,救驾有功,但也难保不会因为这功绩丢了身家性命。
  不过林颂今如今年事已高,早也无心权术,所以听见小太监来金銮殿单宣他一人,心下便已经有了计较。
  就此告老还乡,也算一生无憾。
  所以,一踏进从华殿大门,林颂今便跪下不起:“老臣年事已高,还请陛下恩准,放老臣卸甲归田,告老还乡。”
  江清淮被他这一句话给砸懵了。
  不是吧。RMB唯一指定的大腿,这就要离他而去了?
  他坚决不同意!!!
  江清淮连忙下来,亲自把林颂今扶起来,让他坐下,才开口:“大将军实在误会朕。”
  林颂今心下一惊,知道自己妄揣圣意,又要跪下认错。
  江清淮挥手制止,有点心累地加快语速:“朕也不绕弯子,这次单叫大将军过来,只是因信任大将军。”
  看林颂今像有话要说,他连忙制止:“朕只问一句,朝中文官当权,武将多被外派,将军心中可没有怨?”
  说起这个,又如何没有怨恨?
  将士在外,保家卫国,征战沙场。可朝廷却由一群世家贵族把政,挤压武官不说,还总克扣军饷。
  想起边北苦寒,林颂今沉默不言。
  江清淮便知道自己猜对了:“朕也看不惯那群人很久了,所以此次请大将军来,是想请将军助我。”
  “陛下,您言重了,老臣为国为民,自是分内之事。”
  “好。”江清淮从背包里面把玉玺拿出来,递给林老将军。
  林老将军看得脸色一变,却并不唯唯诺诺,很快恢复正常,接过玉玺。
  江清淮十分满意,继续道:“你去金銮殿,将这玉玺放在龙椅上,便当朕亲临。”
  林颂今不解:“陛下,这是不打算去上朝?”
  江清淮摆手:“我扮成你的随行侍卫跟你去。”
  林颂今更不解。
  江清淮却没有解释,只是说:“你去了,就告诉那群大臣,说太后去了,朕悲痛不已,身子抱恙,不能上朝,交付你来主持。”
  “他们文官一向嚣张,少不得要说些什么,你也不用怕,只且听着,朕会给你撑腰。”
  林颂今默默从怀中拿出一方手帕,擦汗。
  “另还有三件事,要你代朕昭告天下。”
  “其一,朝中有大臣和魏琛南暗通书信,主动陈情交代者,可留一命。”
  “其二,宫中多处被毁,城中更是一片狼藉,朕希望大臣们能体察朕心,出财出力,重建家园。”
  林颂今有些担忧:“陛下出发点很好,只是那些人,只怕给不了多少……”
  他是一贯被克扣军饷的主儿,早知道那群文官一毛不拔的性子。
  江清淮却不在意,只继续道:“其三,募捐不足五百两的官员,外派出京。”
  林颂今直接被吓到:“陛下,这这这……怕是……”
  “做不到?”江清淮却朝林颂今行了一个礼,“这正是我希望将军帮我的地方。”
  “陛下折煞老臣了。”林颂今连忙将江清淮扶起来,“您吩咐便是。”
  江清淮点头:“将军手下将士既都歇在宫中,借来一用,可好?”
  林颂今恍然大悟:“陛下这是要……”
  “无暴力,不合作。”
  ……
  林颂今被陛下身边的太监叫去,足足三刻钟,也不见个动静。
  那些同样候在金銮殿的大臣们难免猜疑。
  林珏官位小,虽然在军中算个先锋,但回了京城,却连上金銮殿参加朝会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像个侍卫一样等在门口。
  等他得知自己父亲被皇帝单独叫去,更是满头雾水:“叶公子,陛下有何事,非要放着大朝会不开,单独叫了我爹去。”
  叶从南跟着林大将军进宫,得林珏照顾几分,所以也等在金銮殿门口。
  再次听到陛下两个字,他的脸色实在不算好看。
  陛下如此好计谋,扮了太监骗过所有人,只身一人就能将信息传到宫外,不仅等来林大将军这个保皇党,更是借魏琛南之手耗死了太后,如今大权得握,天下平定。
  如此玲珑心,谁能看得透?
  再想到自己曾经将大刀挂在陛下脖子上、差点一剑刺伤陛下,后面更是怀疑陛下身体抱恙,性命堪忧,还当陛下糊弄稚子,弄权求荣……
  叶从南眼前一黑又一黑。
  林珏见他一个人发呆,忍不住戳戳他:“叶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叶从南这才回神,强作镇定:“有两个可能。”
  “其一,陛下找林大将军,确实有十万紧急的要事商议。”
  “其二,便是陛下忌惮将军手中兵权……”叶从南叹气,“毕竟,我朝历来便有如此传统。”
  林珏一听瞬间急了,压根没考虑叶从南说的第一种可能:“那我爹他岂不是有生命危险?”
  叶从南摇头:“不会。”
  毕竟当今陛下此前不过是一个傀儡皇帝,手中既无兵,更无权,何况此刻将军手下十万大将几乎都在京城,一旦动了将军,那些兵必然会反。
  “那陛下是想干什么?”见叶从南摇头,林珏稍微镇定下来,语气却还是焦急,“我爹他可是尽职尽力。”
  叶从南蹙眉分析:“当今陛下圣明聪慧,未免不会看不出大将军保皇,想必正是要利用这一点,让大将军自请交出兵权,卸甲回乡。等拿了兵权,陛下也有了底气同金銮殿那些文臣们周旋……”
  这是最明智的办法了,既取回了兵权,又能压制世家大族,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林珏听了却更急了:“我爹交了兵权,那北疆的将士们可怎么办?”
  “这些年若不是我们林家的面子还能在京中说上些话,我北疆几十万大军,早饿死了。”
  叶从南只能叹气:“林将军不会想不到这层面的,只是于他而言,这是唯一的办法了,日后,怕是多操劳林小将军了。”
  林珏听得脸色黑沉,二话不说,就往从华殿中去。
  叶从南心下正感慨,一不留神见他走了,心下大骇,只得连忙跟上。
  叶从南一路拦着,奈何不敌林珏,最后还是被林珏赶到了从华殿。
  只是还不等林珏做出什么荒唐事,林大将军便先出来了,身后还跟着个瘦猴儿似的小兵。
  大将军面上喜色勃发,一手端着玉玺,走起路来阵阵雄风,竟隐有当年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林珏傻在原地:“爹?”
  林颂今看见自家儿子,立刻就知道他来干什么,气得抬脚就踹:“你这逆子。”
  已经打扮成小兵模样的江清淮吓得都往后躲了躲,却被旁边的叶从南认出来,骇得叶从南心慌不已:“陛下?”
 
 
第14章
  江清淮当然还记得叶从南,且对他印象一直不错,只是这次却没眼力见儿,吓得江清淮连忙上去捂他嘴:“小声点!”
  江清淮猛然靠近,叶从南心砰砰直跳,又嗅到一股淡淡槐香,便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地看着江清淮。
  “你不要乱说话。”江清淮告诫他。
  叶从南认真点头,心里却乱作一团。
  江清淮看他点头,才松开手来,回头看向林颂今和林珏:“将军,大臣们可都等着呢。”
  林颂今点头,看自家不成器的儿子:“你过来,我正好有事找你。”
  他低声交代了几句,林珏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爹?”
  “让你去你就去。”林颂今又给他一脚。
  林珏只得领命去。
  剩下叶从南一个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地站在原地。
  江清淮看他窘迫,也怕他到处乱跑走漏消息,便道:“你同我们一道去金銮殿。”
  叶从南心下一惊,连忙要行礼,却被江清淮一个眼神杀回去,又讪讪道:“草民谢过将军。”
  林颂今点头,继续雄赳赳地朝金銮殿去。
  江清淮便和叶从南并行,跟在后面。
  此刻金銮殿已乱作一团,大臣们的想法多和叶从南之前想的一样,认为皇帝单单叫了林颂今过去,是想收了兵权,好进一步对付他们。
  只是文官内部多也不和,虽然各各心如明镜,却还装作不知,说着假话,迷惑彼此。
  江清淮他们到时,正听见一个年过五十的男子侃侃而谈:“陛下乃天命所归,我等自当效命,只是陛下到底还小,涉世未深,难保不会受人蒙蔽,此次林大将军功高如此,我等实在……”
  “实在如何?”林颂今朗声问道。
  那人猛然一惊,循声望去,便见林颂今端着玉玺,立在金銮殿门前。
  林颂今年轻时也是一员猛将,而今风采不减,身高八尺有余,一人站在门前,便将正午烈烈高阳挡住大半,看得众人皆是心乱。
  “大将军久不归来,我们是担心您……”立刻有人接话,谄媚地笑了笑。
  林颂今最看不起这样的人,冷哼一声,端着玉玺大步来到龙椅前,让一众大臣面面相觑,随后勃然大怒。
  “林颂今,你这是干什么?”
  “那是龙椅,你岂敢如此大不敬!!”
  林颂今不理,只将玉玺摆正,厉声喝道:“传陛下口谕,见此玉玺,如见陛下。”
  众人只得纷纷跪下,喊着:“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江清淮也跟着跪下,喊得响亮,一点压力都没有。
  叶从南在一旁看着,实在有点不知作何反应。
  他们的这位陛下,可真的是……一言难以概之。
  “太后病危,朕身体抱恙,本次朝会交由林大将军主持,林大将军所言,皆为朕的旨意,钦此。”
  “臣等,谨遵圣令。”
  一个小太监立刻抬上太师椅给林颂今。
  林颂今从容不迫坐下,才开始一一宣布江清淮交代的事。
  第一件,倒是没生起什么波澜。
  反而因为不同党派之争,举报了不少出来。
  负责记录的文官写得额头直出汗,林颂今才稍稍满意,叫停了众人,开始宣布第二件事情——捐款。
  捐款是个体面的事情,就算不乐意,也不能直接表现出来,所以和林颂今预料地一样,多是找一些“没钱”的借口。
  林颂今以往像朝廷要军饷,这些借口不知道听了几百遍,自然毫无波澜,只在一群人叽里呱啦说完后,淡淡交代了第三件事:“募捐不足五百两的官员,外派出京。”
  “你!”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气得直瞪眼,“假传圣旨,罪该万死!”
  江清淮问RMB:“这个人是谁,给我记小本本上,派去守城门。”
  “好嘞,刘太后叔公刘易,守城门!”RMB的声音宛如狗腿子。
  又有一个年轻人跟着附和:“就是,皇帝表哥怎么可能说出这么荒谬的话,定是你捏造。”
  江清淮看一眼那年轻人:“去城门搬砖。”
  RMB的声音兴奋起来:“刘太后侄子刘泽清,搬砖!”
  江清淮又指了几个,年纪大的去守城门,年轻力壮的去搬砖。
  林颂今开口制止了这场闹剧:“玉玺在此,岂能有假?再敢乱说,杀无赦。”
  金銮殿瞬间安静不少。
  林颂今看向站在前面的一个老头:“司马济,您是户部尚书,您先说?”
  司马济脸色一白,又把方才的借口从头到尾,滔滔不绝来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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