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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教授闪婚后掉马了(近代现代)——鹤梓

时间:2025-06-18 09:21:52  作者:鹤梓
  季空青想了下:“去我市里那边的房子做饭吧,他在外面有形象包袱,放不开。”
  “形象包袱?”鹿蹊脑门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他也只在双方家庭聚餐的那天见过季天冬,不过印象里,季教授这个弟弟是很符合大众刻板印象的那种精英家族继承人。
  季教授努力斟酌说法,大概是觉得实在难以形容,就和鹿蹊说:“就是一些小毛病,在家里能让他放松一些,你到时候见了就知道。”
  鹿蹊不免想到了那天家长见面时,季教授对自己父亲的锐评,弯了弯唇角:“季教授的家里人都很有趣。”
  在这方面比较钝感的季教授不是很理解这样的有趣。
  已经完全和两人混熟的小猫崽从沙发靠背上一跃而下,踩着季空青和鹿蹊的肩膀高高起跳,一个后空翻稳稳落在了茶几前的空地上。
  “喵。”
  优雅舔前爪的小猫给了惊呼出声的鹿蹊一个小眼神,很是傲娇。
  季空青轻笑了一声。
  像是在说:看吧,家里是真的有会后空翻的小猫。
  鹿蹊扑上去捞起小猫就是一顿咪.咪嘬嘬,等到人类心满意足时,小猫咪的眼睛里已经失去了灵魂。
  鹿蹊稍微松手,一直试图用两只前爪抵抗的小猫咪炸着毛蹿到高处,碎碎念着开始给自己做美毛清洁工作。
  “之前是不是说要给小家伙取名?”鹿蹊心满意足地一擦嘴,往季空青身边一坐,“要不我们各自写几个名字,让它抓阄吧。”
  猫名由猫不由天!
  鹿蹊脑子里转出几个名字,想想自己一会儿要干什么,就忍不住想笑。
  身边的季空青忽然靠近。
  鹿蹊瞪大眼睛,屏住呼吸。
  男人修长的手指捏住一根小猫绒毛,从鹿蹊唇边轻轻抽了出来:“怎么都吃进嘴里了。”
  细细软软的绒毛沾在唇边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感觉,但在被一点点轻轻抽出来的过程里,却带着十足的存在和瘙痒,鹿蹊甚至能感觉到那根细细的绒毛一点点离开自己的唇.瓣,按压着,摩擦过的触感。
  像是缓缓划开的火柴,从尾椎骨一路划上他的脊椎,蹭地点燃了小火苗。
  但鹿蹊没躲。
  他朝着季空青的方向仰起头,轻声问:“还有吗?”
  季空青的手指并没有碰到鹿蹊的脸颊唇.瓣,从侧面的角度,他刚才正好能看到在鹿蹊唇边晃来晃去的小绒毛。
  于是,他的手似有若无地掠过鹿蹊的唇.瓣,捏住沾染的猫毛,再次一点点抽走。
  似乎是觉得痒了,鹿蹊皱起眉,嘴唇也张开了些。
  季空青的动作一顿。
  低声道:“没有了。”
  鹿蹊眨眨眼:“没有了?”
  季空青收回手,手心捏着的是从鹿蹊脸颊唇边捻走的细软绒毛。
  “嗯。”
  “好吧,谢谢季教授。”鹿蹊见好就收,低头试图从茶几夹层里找到纸和笔,“我们来写抓阄!”
  季教授默默拉开抽屉,将便签纸和笔递给鹿蹊,没说话。
  很安静。
  鹿蹊趴在茶几上写小猫名,一边写一边发出笑声,偶尔抬眼看看不远处好奇看过来的小猫崽。
  季空青在看鹿蹊。
  鹿蹊一连写了三个名字,觉得不够,依旧在沉思。
  季空青伸手将鹿蹊上移的衬衫边缘往下拉了拉,移开目光。
  鹿蹊感觉到季空青的动作,写名字的笔尖一抖。
  他把笔和便签纸塞进季空青手里,说了句“该你了”,转头疯狂揉脸,侧着身体借着沙发的遮挡用力扯衬衫。
  季空青想了想,落笔写了一个名字,学着鹿蹊的样子折叠又折叠,捏成一个小纸团。
  但季教授其实不太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它不认字的。”
  所以把便签纸放在小猫面前,小猫也是盲选。
  鹿蹊硬着头皮:“……我不认同!这是教授养的小猫咪,怎么会不认字呢!”
  季教授和小猫对视。
  他以后要教小猫认字吗?
  小猫张嘴打了个打哈欠,发出嗷喵的一声。
  不像是有求知欲并且尊师重道的样子。
  季教授神色凝重地放下笔。
  ……再议。
  鹿蹊把纸团混了混摆在小猫面前,表情期待地看着它。
  然而想法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猫的叛逆人不懂。
  奶牛猫的个性人更是没摸到命脉。
  小猫崽一个猛虎扑食打乱了所有的纸条,身后的尾巴迅猛出击,眨眼的功夫,两人一猫视线里就只剩下一个可怜巴巴的小纸团。
  季空青记下了明天到底要重点掏一下的地方。
  鹿蹊干咳一声:“好的,咱家的小猫显然已经做出了选择!让我们看看最终的答案——”
  纸团展开,遒劲有力的字迹显露出来,显然是季教授唯一写了名字的那张。
  鹿蹊神色微妙地将纸条转过去面朝季空青,灵魂发问:“季教授,请问你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才会给一只小猫咪起名叫‘小狗’的?”
  季空青也没想到真就那么巧,但他会写这个名字是有原因的。
  鹿蹊看着季空青走到小猫前面蹲下,伸出手,拍了拍小猫的脑袋。
  鹿蹊:“?”
  这个撸猫的动作是不是有点不太对?
  鹿蹊还在思考,就听季教授有些笨拙地夸奖小猫:“好狗,好狗。”
  鹿蹊:“?”
  小猫咪居然对这个动作反应十分兴奋,嗷喵嗷喵地原地转了个圈,抱着季空青的手腕用力蹭脑袋。
  鹿蹊:“……??”
  季空青带着些许笑意的声音响起:“它很聪明,在宠物医院学的。”
  鹿蹊沉默了很久,很久。
  这猫怎么一副狗样。
  活久见了。
  难道这就是碰瓷卷王教授,并且当教授家养猫的代价吗?
  鹿蹊眼神复杂地将纸条捋平:“……这名字挺好的,以后咱家就猫狗双全了。”
  也算是挺圆满。
  鹿蹊和季空青陪着小猫玩了一阵子,直到小家伙累的趴在沙发上四仰八叉地睡着了。
  就是“小狗”这个名字实在是不顺口,鹿蹊叫着叫着叫成了狗子,反而深的小家伙的青睐,追着鹿蹊在客厅跑了好几个来回。
  鹿蹊抬手舒展身体,随口说:“家里装修还得弄一些猫爬架什么的,到时候看情况能不能在两边房子的墙上掏一个猫洞给狗子。”
  “我之前听网友说,猫猫掉毛期掉毛会比较严重,吸尘器扫地机器人这种虽说也好用,但就是太人工智障了。”
  季空青把小猫抓乱的沙发坐垫铺平,温声回答:“这其实是技术层面的限制和客户理想中‘完全自动化’的落差,目前市面上的机器人很难做到用户真正设想的智能规划。”
  “那以后有可能实现吗?”鹿蹊想到这东西似乎是季教授的专业,面露期待地看向季空青。
  季教授笑了下:“如果你想的话。”
  但之后不管鹿蹊再怎么追问,嘴严的季教授就是不肯透露一点点讯息。
  ……
  公寓只有一间浴室,晚上的时候鹿蹊先洗澡换了睡衣,季空青随后进去。
  五月的天气已经有些热了,鹿蹊没吹头发,用干毛巾慢慢地擦。
  擦着擦着,坏心思咕嘟咕嘟开始冒泡。
  他故意在浴室门口和季空青说话,有一搭没一搭地找话题,要么问季空青什么东西在哪里,要么说狗子在客厅抓沙发跑酷。
  然后偷偷竖着耳朵听浴室里面的动静。
  季空青的洗澡时间明显比较长,和之前在马场的那次一样,鹿蹊当时洗完都出来了,季空青还在里面。
  正当鹿蹊生出那么一点点旖旎的念头时,季空青从浴室出来了。
  看上去没有任何异样。
  浴室被里里外外打扫得干干净净。
  鹿蹊以为季教授在纾解自己,结果人家季教授在里面打扫卫生。
  ok,fine。
  鹿蹊盘腿坐回床上,半干不湿的狼尾搭在睡衣上,像是一只恹恹的毛茸茸小动物。
  季空青走到床边,似是确认什么,几个呼吸后,出声问鹿蹊:“不涂身体乳吗?”
  鹿蹊:“?”
  啊?怎么忽然就身体乳了?
  鹿蹊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忘记拿了,打算过两天再买来着。”
  季空青听鹿蹊这么说,转身走出卧室。
  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小罐子。
  “我问了母亲,说这个牌子不太油腻,味道还好。”
  鹿蹊一脸空白,呆呆:“……你怎么会提前买这个?”
  季空青:“你说会用。”
  鹿蹊:“……”
  不是。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第30章
  鹿蹊没想到自己前面又是吃樱桃又是找猫毛,连环出招都没能撩动的季教授,居然提前买好了身体乳在这等着。
  他心情复杂地伸手,试探性地想要接过那罐身体乳。
  果然,十分正人君子的季教授似乎并没有替鹿蹊涂身体乳的想法,很自然地松手,将罐子递给了他。
  但季空青并没有像是之前那样避嫌鹿蹊涂药时的那样离开卧室,而是转过身去收拾衣柜。
  鹿蹊看看手里的身体乳,又看看背对自己分门别类叠衣服的季空青。
  然后就看到季空青手里拎起来,看了两秒,然后抖开折叠好收进衣柜的内.裤。
  鹿蹊:“!!”
  那是他之前过来留宿时穿的原本属于季空青的内.裤。
  当然了,季教授给他的都是没穿过的新内.裤,而鹿蹊穿过之后回家换下来也洗干净了,不知道怎么就混进了鹿蹊的行李箱,被鹿蹊又带回了这间公寓。
  啊啊啊啊啊——!!!
  盘腿坐在床上的鹿蹊简直脚趾尴尬成了八爪鱼,蹭蹭蹭转了半圈同样背对衣柜前的季空青,表情崩溃地捂脸三秒钟。
  算了,不想了。
  涂身体乳吧。
  有事干就不会社死了。
  鹿蹊破罐破摔地扭开身体乳的罐子盖,低头凑上去闻了闻,还真挺喜欢这个牌子的身体乳味道。
  香味的确不浓,是那种淡淡的梨花香,但又夹了一丝更浓郁的特别香气,闻起来很放松。
  甚至让刚才还社死到头皮发麻的鹿蹊都情绪舒缓了一点点。
  卧室里还有另一个人,鹿蹊想了想,没脱裤子,把宽大的睡裤裤腿捞起来堆在大.腿根,手指从罐子里挖了一坨白色的膏体。
  鹿蹊是那种体毛少肤色白的体质,小时候海女士还担心过儿子的发育问题,没少盯着鹿蹊青春期的小变化,隔一段时间就找家庭医生过来看。
  但天生的体质有时候就是很不讲道理,别的成年男性一觉醒来下巴就会冒出胡茬,但鹿蹊三五天下来才长一点小绒毛,一周用一次剃须刀就能解决问题。
  所以鹿蹊的两条腿又长又直,又白又干净,按照之前去漫展时夏莉她们的说法,就是那种出女仆装都省的穿丝袜的完美腿型。
  鹿蹊并不觉得涂身体乳这件事是娘气,也不觉得男性就一定要用邋遢粗糙来展现自己所谓的大男子魅力。
  家里从小就给他洗完澡涂宝宝护肤品,长大了之后也有好好打理自己,就算是出国留学最潦草的那段时间,身体乳都是鹿蹊必买的日用品。
  所以当时在相亲时看到穿着讲究,整个人干净斯文,完全符合他审美的季空青时,鹿蹊才会那么心动。
  用惯了的人都知道,身体乳这种东西只有不习惯用和戒不掉这两种情况,只要是养成了习惯,但凡有几次不涂,都会感觉皮肤像是砂纸一样刺拉拉的难受。
  季空青买来的这款身体乳真的很润很好推开,但是涂抹在皮肤上又有一层透气的水感,鹿蹊越涂越喜欢,涂完一条腿还低头凑上去闻闻香气。
  这味道真的很特别。
  以后就换这种身体乳了!
  鹿蹊涂完两条腿涂胳膊,尤其在关节和手指的地方多揉了几圈,然后满意点头。
  其实按理来说应该涂一下前胸小腹和后背的,但……
  鹿蹊用手指把身体乳的罐子盖够到身前,盖着拧好。
  咳,季教授到底还在呢,一次不涂也没什么。
  鹿蹊还在看身体乳的包装罐,身后突然一暖。
  季空青用手指捋过鹿蹊被头发濡湿的睡衣领口,问他:“怎么没涂完?”
  一米五的床并不算大,鹿蹊坐在中央,季空青单膝跪在床沿,倾身靠过来,说话时胸腔带起的震动一点点爬上鹿蹊的后背脊椎。
  鹿蹊僵硬着动作不敢回头,紧紧攥着身体乳的罐子没松手:“没涂完吗?”
  他惊讶自己的声音居然听起来很平稳自然。
  “前面和后背都没涂。”季空青的嗓音像是也沾染上了身体乳的那股特殊香气,淡淡的,幽幽的。
  鹿蹊喉结滚动:“季教授要帮我涂吗?”
  过了好一会儿,季空青的手臂越过鹿蹊的肩膀,手指打在鹿蹊手中攥着的身体乳罐子边。
  成年人的回答往往是很有默契的心照不宣。
  鹿蹊松开手。
  季空青拿走了身体乳。
  鹿蹊的手指指腹似乎还残留了瓷质罐子温润的触感。
  半干不湿的狼尾被分成两撮搭在颈边,露出还残留着细小水珠的后颈。
  季空青学着刚才鹿蹊涂抹的方式,先是在手掌心焐热搓开,然后用手心贴上鹿蹊的脊背。
  从后颈凸起的骨节开始,一点一点慢慢揉开。
  卧室里原本就散开的香气混合着水汽,漫开得越发浓郁。
  季空青的动作很稳,很温柔,自上而下,有种计划好的规规矩矩,涂抹得很有条理,没有一处皮肤被偏心,也没有一处肌肉被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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