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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教授闪婚后掉马了(近代现代)——鹤梓

时间:2025-06-18 09:21:52  作者:鹤梓
  但太大的占地面积也为逃离婚礼现场提高了不少难度,更别提那边庄园的婚宴承办方向来以私密著称,标榜的就是:别说记者,未经登记许可,一只鸟都飞不进正在举办的婚宴。
  所以在上流社会里,抢亲或是大闹婚宴这种混乱抓马的场景,绝无可能出现在真正讲究的家族里。
  “嘶,这不得跑断腿了……”鹿蹊咬着笔杆,皱起鼻子,“感觉咱俩还没跑到大门口,就得被追上押送回去。”
  打开电脑正在看邮件的季教授侧头,看了眼鹿蹊画出的简单地形图,若有所思了一瞬,道:“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鹿蹊:“嗯哼?”
  季教授没回答,而是用目光扫描了一遍鹿蹊。
  鹿蹊被看得有些发毛,身体后仰:“干嘛?”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足够季空青摸清楚鹿蹊其实很喜欢被注视,被羡慕,甚至是那种万众瞩目的感觉。
  鹿蹊从来不知道怯场两个字怎么写,他可以昂首挺胸无比自信地面对任何场合,只要给他足够多的支持和爱意。
  季空青的手指轻点鼠标滚轮,眼眸含笑:“还记得惊霜吗?”
  “你是说……”
  鹿蹊的眼睛越来越亮。
  季空青回应了鹿蹊的猜测,但话音却是一转:“如果真的要这样做,你就得加强锻炼,至少在体能方面有一定的提升才行。”
  骑马不难,但骑得又潇洒又帅气却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像鹿蹊之前那样在马场被季空青带着跑两圈就腰疼腿疼,上气不接下气,显然不太行。
  鹿蹊:“……所以你其实就是变着法的想让我运动。”
  季教授点头,并不掩饰自己的真实目的。
  宅且懒的鹿蹊其实并不太想运动,毕竟躺着不动人生依旧可以运转,但想到最近自己画画都有点体力跟不上的现实,鹿蹊在艰难抉择后,含泪接受了季教授的养生锻炼计划。
  “首先是晨跑……”
  鹿蹊听到这两个字就已经很想跑了。
  季空青察觉到鸵鸟有想要把脑袋埋回沙子里的趋势,想了想,抛出诱饵:“晨跑只是一个开始,只要坚持半个月让身体苏醒,就可以进入健身房阶段了。”
  如果他之前的感觉没有错的话……
  鹿蹊似乎非常喜欢他的身材。
  不是季空青对鹿蹊身体的占有渴望,在季空青看来,鹿蹊的眼神更像是一种对某种喜爱事物的向往赞叹。
  完全不带一丝一毫的旖旎。
  就和看人体雕塑一样。
  所以每当鹿蹊露出那种喜欢,想要,让我摸一下的表情时,被撩拨得难以克制的季教授还是会坚持且坚定地挪开鹿蹊的手。
  鹿蹊的眼神太干净。
  季空青知道真正充满占有欲与渴求的眼神是怎样的,他无数次在镜子里看到这样的眼神。
  可即使是在纾解的时候,那么难耐又漂亮,沾染了情.欲的时候,鹿蹊看向他的眼神也都是干净的,纯澈的。
  鹿蹊是喜欢他的,只是喜欢的程度或许还不够。
  至少……喜欢的程度还没能达到荷尔蒙与肉.体上的吸引。
  刚才还试图鸵鸟的鹿蹊猛地抬头,眼睛比刚才卖乖时候还要亮,甚至还咽了下口水。
  “真的?!”
  “和你一起去健身房吗!”
  鹿蹊都快馋死了。
  毕竟同居都这么久了,别说吃到肉,他甚至都没真正尝尝季教授的味道。
  不是那种味道,就是……咳,舔舔腹肌什么的。
  鹿蹊的眼睛里飞快掠过一丝纠结。
  他也想过搞点大尺度的东西试探暗示一下。
  但平常看文画画时司空见惯的东西,真正想要去搞的时候,对上高岭之花,冰清玉洁的季教授,鹿蹊想搞事的心就又被用上来的羞耻感硬生生压下去了。
  怎么说呢,就,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怂。
  咳,这也……人之常情,对吧?
  鹿蹊抬手摸摸鼻梁,眼神乱飞。
  但想到进去健身房可能看到的画面,心头又是一阵火热。
  冰冷的器械、紧绷隆起的肌肉、顺流而下的汗珠,隐忍克制的喘息……别说晨跑了,让色鬼参军都行啊!
  鹿蹊眼神亮晶晶地靠近季空青,求证:“季教授,说话算数哦?”
  “嗯,”季空青捏着鼠标的手指松了又紧,过了一阵,点头:“算数。”
  季空青很荣幸能成为爱人艺术领域的缪斯,这让他想要入侵鹿蹊所有灵魂触及之地的掌控欲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但他却又不满足于这样的现状。
  因为,他不是什么人体雕塑,他是鹿蹊的合法丈夫。
  季教授看着已经开始摩拳擦掌发誓早起晨跑的爱人,摘下眼镜,用眼镜布擦了擦。
  越是靠近鹿蹊,越是拥抱鹿蹊,季空青原本只是想要好好爱他,比任何人都爱他的想法就越是脆弱单薄。
  他开始变得贪婪。
  他不再只满足于拥有去爱鹿蹊的权利。
  季空青想要鹿蹊爱他。
  爱全部的、真实的、不可理喻的、甚至有几分狰狞丑陋的他。
  想要某一天,他的爱人,会用看丈夫的眼神看向他。
  颤抖的,充满欲.望与渴求的,看向他。
  ***
  事实证明,只要诱.惑给的够大够强烈,别说是鸵鸟咸鱼了,就是死鱼都能起来跑晨跑。
  又是一个六点起床的早晨,鹿蹊的半个身子探进浴室的门,看向正在洗漱的季空青。
  “早上好,季教授。需要剃须服务吗?”
  季空青知道鹿蹊的醉翁之意不在酒,故意道:“好的,谢谢小蹊。”
  本来是想催促季空青出门晨跑,完成最后一天打卡的鹿蹊硬着头皮走进浴室。
  明明是搞自动化的,季教授用的却不是方便又快捷的电动剃须刀,而是那种很原始的刮胡刀。
  鹿蹊被掐腰托起放在洗漱台上,手里握着还残留着湿意的刮胡刀,喉结滚动。
  这东西……怎么用的来着?
  就,刮吗?
  
 
第37章
  鹿蹊先是努力扭过身体,像模像样地用水冲了一下自己的手和刮胡刀,然后转身面朝季空青。
  鹿蹊微凉濡湿的手抚摸上季空青的脸颊,一点点慢慢地摸。
  季空青垂眸站在台边,喉结随着吞咽动作轻轻滚动。
  鹿蹊冷不丁冒出一句:“季教授比我画过的所有头骨都漂亮。”
  季空青掀起眼帘,很是无言地看了鹿蹊一眼。
  鹿蹊其实是故意的,他笑着用膝盖和小腿勾着季教授的腰靠近自己,抬起手里的刮胡刀哼声威胁:“要听话,知道吗?不许乱动。”
  “抬头让我看看。”
  也不知道季教授是看出了鹿蹊的色厉内荏,还是真的信任鹿蹊,听到鹿蹊这么说,真就扬起脖颈,将自己最脆弱的部位完全袒露在鹿蹊的面前。
  季教授是温和的,但同样也是强势的,做学术的人骨子里大多带着一种老派思想。
  季教授就是很典型的那种,他认为自己对学生有责任,对学科有责任,对数据有责任,对实验成果有责任——他习惯做俯视的那一方。
  他习惯于去掌握所有的实验数据,将每一步的操作都明确规划在脑海里,即使平常说话做事没有那么锋锐,可鹿蹊本来就是很敏感的性格,相处久了怎么可能一点都没发现。
  正因为鹿蹊窥探到了季教授的这一面,才会在这种时候觉得战栗而着迷。
  他的手轻轻抚摸上季空青的耳廓,沿着骨骼向下,指腹摩挲过下颌骨,虚虚捏住了季教授的下巴。
  偷看季教授的小眼神带着一丝心虚。
  季教授很温驯地仰起头,任由鹿蹊手中的刮胡刀贴向他的下巴。
  鹿蹊脑袋里已经没有晨跑了,满脑子都是季教授。
  这种莫名其妙但是特别下克上的感觉,谁懂啊!
  温热的剃须泡沫被鹿蹊用指腹抹开,在季空青的下颌画了一圈,堆出白色的泡泡。
  鹿蹊低笑着调侃他:“老~爷~爷~”
  季空青唇角一弯,在鹿蹊的手指划过唇边时突然偏头咬了下那截指尖,像是对那句老爷爷表现出一点小小的报复。
  动作很快,但鹿蹊的指尖仍旧清晰感受到了湿热的触感。
  他手腕一颤,一大坨泡沫啪叽一下打在了季空青的眉骨间,迫使季教授不得不闭上了眼睛。
  鹿蹊轻咳出声,试图让自己不那么好拿捏,拽了旁边的毛巾过来替季教授擦干净眼睛周围的剃须泡沫。
  然后捏着刮胡刀,在半空比划了一下,陷入沉思。
  鹿蹊本来就不那么经常刮胡子,就算是刮,用的也是傻瓜操作的电动剃须刀,这种完全就是一个刀片的刮胡刀实在是超出了鹿蹊的技能范围。
  正当鹿蹊思考怎么和季教授耍赖一下时,他的手被握住了。
  季空青上前一步,身体挤进鹿蹊的腿间,姿态强硬地将鹿蹊的膝盖掰到一边。
  他抬手握住了鹿蹊的手,隔着鹿蹊的手指,同样握住了那把锋利的刮胡刀。
  “你、你自己刮好了。”
  鹿蹊有种被大型食肉动物锁定的危机感,没忍住,夹了一下膝盖。
  没有哪个狩猎者会放过撞到嘴边的猎物。
  季空青靠的更近了。
  鹿蹊甚至从对方没戴眼镜的眼睛瞳孔里,找到了两个小小的自己。
  鹿蹊想退,后面是冰冷坚硬的浴室镜;想跑,前面是季空青。
  他僵硬着身体,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季空青握着他的手,注视着他的眼睛,刀刃掠过皮肤的动作有条不紊。
  季空青伸手打开水龙头,细细的水流在洗手池里打着旋,冲走刮胡刀上的泡沫和胡茬。
  金属的刀刃与皮肤表面摩擦出细微的沙沙声,鹿蹊的手指侧面按在季空青的脸侧,被体温融化的泡沫凝聚成水珠,顺着季空青的脖颈一路滑进他的浴袍领口。
  当刮胡刀划过喉结凸起的那一点时,鹿蹊能清晰感受到那处皮肤的紧绷,以及季空青陡然加重的呼吸。
  像是被诱.惑,鹿蹊的手指在掠过季空青喉结的时候,下意识按在上面轻轻安抚——
  不同于拍婚纱照时季空青用指腹按上来的掌控欲,鹿蹊的动作很轻很温柔,却让季空青停顿了动作。
  刮胡刀的刀片很锋利,但比起电动剃须刀,它的清洁能力更强,这也是季空青惯用它的原因。
  并且,熟知机器人优劣的季教授对电子用品其实并没有那么信任,会划过咽喉要害处的利刃,他更倾向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季教授从未失手。
  但现在,刀片在他的下颌处刮出了一道小口子,渗出细小的血珠。
  那道破皮很小,很细,在习惯使用刮胡刀的人来说,应该算得上是微不足道的伤口。
  季空青没有放在心上,他的注意力在自己摇摇欲坠的克制上。
  他放开鹿蹊的手,鹿蹊也没能拿稳刮胡刀,金属碰撞在洗手池里发出咣当的声响,溅起更大的水花。
  鹿蹊没理季空青,他捧着季空青的脸颊,一脸严肃认真地端详那道小破皮。
  眼睛里都没有笑了。
  季空青:“没关……”
  下一瞬,他的世界发出一声轰鸣,是厚重壁垒轰然坍塌的预兆。
  鹿蹊的双手捧着季空青的脸颊,凑近看了一会儿还在冒小血珠的破皮,低下头,用舌尖轻轻舔过那道细微的伤口。
  剃须泡沫的薄荷味道还萦绕在两人的鼻间,季空青骤然欺身而上,一只手扣在鹿蹊的后颈,手掌收紧。
  鹿蹊只觉手腕一麻,无从反抗的力道袭来得太快,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后背已经被抵在微凉的镜面上。
  握着后颈的手掌微微用力,迫使他抬起头,迎上了身前的热烈。
  水汽氤氲的玻璃被压出模糊的人形痕迹,季空青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舌尖撬开牙关时也不再绅士克制,而是半点温柔商量都没有地侵略扫荡,撞得鹿蹊几乎呼吸困难,眼前炸裂出无数的剃须泡沫,被光线晃出瑰丽的色彩。
  鹿蹊贴在镜面上的脊背在颤抖,他的掌心被季空青按在台面上,两人的手指指缝间还沾着白色的剃须泡沫。
  太近了。
  鹿蹊的脑袋懵懵的。
  身后的镜面是冷的,身下的洗漱台也是冷的,可他感觉到的唇.瓣却是滚烫的,极致的反差和刺激让鹿蹊的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看着我。”
  季空青的声音沉而哑。
  他的手指重重擦过鹿蹊的脸颊,更加逼近。
  “鹿蹊,看着我。”
  ……
  等到季空青的理智回笼时,鹿蹊已经被蒸成了红彤彤的一团,眼神迷茫,显然还没能清醒过来。
  季空青撑在洗漱台边缘的手指收紧又松开,垂着眼,将鹿蹊身上的睡衣纽扣一颗颗扣回去。
  棉质的布料擦过肿起来的地方,鹿蹊身体打了个冷颤,瞬间清醒。
  季空青的动作一顿。
  鹿蹊仍旧坐在洗漱台上。
  两人对视一眼。
  手软脚软的鹿蹊默默撇开脑袋,努力研究旁边的毛巾架。
  毛巾好像被拽乱了。
  季空青继续为鹿蹊整理衣服。
  然后,季教授发现鹿蹊的一只拖鞋找不到了。
  怎么找都找不到。
  “我……”季空青开口,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有多不堪,“我去客厅看看。”
  鹿蹊的拖鞋当然不会在客厅,因为他是穿着拖鞋走进浴室的。
  季空青出去后,鹿蹊瞬间抬手捂住了滚烫的脸颊,在心里疯狂土拨鼠尖叫。
  他的腿——腿!
  碰到了!什么!!!
  鹿蹊偷偷看了眼浴室半掩着的门,低头伸手,扒拉开睡裤掰着自己的大.腿内侧看。
  果然,红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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