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含进去,轻轻咬着,不管许为霜此时会受到多大的刺激,用牙齿和舌尖不断地挑逗着。
但她这般诱惑,等两人全身发热,紧紧抱在一起时又不再继续。
两人关系越来越紧密后,烟暮雨却似乎越发不想如以往一样成为掌控者,每一次两人情不自禁地亲昵,烟暮雨总是会在浓情时停下。
许为霜上回已经知晓了原因,也理解了烟暮雨的害怕,她并不勉强烟暮雨做那些事。
她也享受着烟暮雨心中明明有那样强烈的占有欲望,却舍不得对她做任何的行为。
许为霜并不着急消除烟暮雨这样其实毫无所谓的害怕,许为霜早已知晓烟暮雨那些想法,也早已接受。
她喜欢的烟暮雨,并不是别人眼中完美的女神。烟暮雨并不特别温柔,也算不上真的脾气好,还总是戴着面具虚假示人,猜不透这人究竟哪一面是真实。
可她就是爱着这样的烟暮雨,给予她浓烈的爱,疯狂地占有她,又小心翼翼地抚慰她。
许为霜也不是个正常人,她与烟暮雨纠缠一起,反反复复,如今拥抱了彼此,亲吻了彼此,是上天注定的事。
她动了动手指,指尖被烟暮雨湿热的口腔包裹,烟暮雨舌尖烫人的温度几乎要将许为霜融化,许为霜眉间的冷然也被这炙热的温度浸染。
许为霜抿紧了唇畔,指尖稍稍弯曲,勾住了那暧昧的舌头,烟暮雨似有察觉,在这时抬起了眼帘,直勾勾地盯住许为霜。
许为霜的呼吸都因这时的刺激锁在了鼻息间,见烟暮雨直直看过来,那一口吐息更憋死在身体里。
她努力维持着面部的神情,她将自己所有的情绪都藏在内里,她似一座已经动荡不定的冰山,清冷的模样只是她最后的伪装。
她并不想伪装,只是习惯了如此,只是看到烟暮雨咬着她手指轻笑的模样,一时不知该用怎样的表情面对。
她已经完全忘记自己不久前还沉浸在“苏晓乐”的悲伤之中,她此刻只剩下疯狂跳动的心脏,与脑子里想与烟暮雨快乐的念想。
许为霜再也忍耐不住,她退后了一步,靠在门上,整个后背贴紧了冰冷的门,但炙热的身体已完全感受不到冷。
许为霜退后一步,同样也拉着烟暮雨退后,拉着烟暮雨的身体贴上来,让烟暮雨柔软的腰肢也紧紧与她贴合。
许为霜抽出了被烟暮雨咬住的手指,烟暮雨最后还笑着重重地咬了她一口,许为霜有些吃痛,但只是瞥了一眼,丝毫不在意。
她抬起脖子去寻烟暮雨唇,轻轻吻着,随后她也学着烟暮雨的恶劣,重重咬在后者唇畔上。
那自然是疼的,许为霜听到了烟暮雨闷在亲吻之中的痛哼。
于是许为霜松开了一些,她要听清楚这一声。
她听到了烟暮雨并不平稳的chuan息,尾音带着疼痛的嘶声。
勾人至极。
她的心脏好像要在这一刻爆掉了。
幸好许为霜并不热衷于折磨烟暮雨,并不想在这刻戏弄烟暮雨,她看到了烟暮雨眼中的渴望,于是再度吻了上去。
她吻得很深很深,勾住烟暮雨脖颈,舌头纠缠不止。
许为霜与烟暮雨有很多的亲吻,以前是,如今也是,她喜欢这样亲吻的感觉,好像在将烟暮雨品尝。
她们激烈地亲吻,两人都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令人害羞的声音,但这里没有其她人,这样的声音也只有她们能听见。
许为霜已经顾不上那么多,烟暮雨的chuan息声在她耳畔就如同催qing剂,她无法停下来,也不愿停下来。
这是她们压抑了许多天终于忍耐不住的爆发,哪怕想着之后还要演戏,两人也再顾不上其她。
暧昧的气息不断蔓延至整个屋子,烟暮雨拉着许为霜走到卧室内,拉着许为霜躺倒在床上。
她们亲吻的动作终于有一瞬停止,因为烟暮雨此时仰躺在床上,目光里含着浓烈灼人的情愫,就这样凝视着许为霜。
许为霜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低眸端详她,看着后者还在无法自控的剧烈chuan息,胸口不断地起伏。
这样的烟暮雨,仿若化作了一滩春水,整个人好像柔软到了极致,她的眼里是对许为霜的渴望。她也如她自己所说,对许为霜占有的情绪早已无需去仔细观察,早已毫无保留地溢出来。
可她始终没有主动对许为霜伸手,甘愿这样克制着,收敛起自己所有的刺,等待着许为霜来主导她。
许为霜低下身子,没有第一时间与烟暮雨黏在一起。
她真切深情地凝视着烟暮雨,哑着嗓子轻声对烟暮雨说:“我喜欢你对我做的任何,那些手段,总是让我兴奋不已。”
第54章 每一寸她都好喜欢。
许为霜与烟暮雨有过许多亲密的时候,身体的契合让两人都能达到极致的愉悦。
离婚前许为霜对烟暮雨亲密的手段总是招架不住,但她并不讨厌。
或者说她总是痛苦又愉悦的,否则烟暮雨又如何能安抚那六年沉浸于悲痛的她?
她看出了烟暮雨如今对这方面的害怕,她曾经想与烟暮雨离婚而撒了谎,如今又把真实的想法告诉了烟暮雨。
许为霜看到烟暮雨眼里聚起的湿润,她吻下去,那双眼里的情绪便更加浓烈。
许为霜不仅喜欢烟暮雨对她那些手段,在折磨中忘记所有,在不断压抑里崩溃发泄。
她也喜欢烟暮雨此刻躺在她身下,烟暮雨的快乐与感受都受她的掌控。
这种感觉让许为霜也理解了一些烟暮雨为何如此痴迷这种事,当然她的感受大抵与烟暮雨的不太一样。
她对掌控的欲望并不强烈,只是因为此时柔软陷入被褥里的人是烟暮雨,只是因为烟暮雨此时完全信任着她,疯狂渴望着她。
许为霜勾着烟暮雨的指尖,贴合上去,她品尝烟暮雨身上的香味,烟暮雨裸露的肌肤。
她并不着急,明明脑海里已经只有与对方亲昵的想法,却又并不想急不可耐地直接动手。
她品尝烟暮雨此时所有的神情,这对许为霜来说新奇,也心动。
许为霜落下的吻缓慢又轻柔,勾得人心痒,却始终不给予。
像是在玩弄一样,又像是在探索一般。
烟暮雨也并不催促她,无论许为霜怎样都承受着,只是越来越情动,越来越难以自控。
这种缓慢又总是不到底的方式实在太折磨人,烟暮雨仰着头,chuan息声早已变得支离破碎。
她最终还是没忍耐住,颤抖着拉住许为霜,破碎地对许为霜开口:“别这样了。”
这样玩弄折磨她,让她一直处在强烈的渴求的边缘,却一直无法被满足。
许为霜吻着她潮红的面庞,吻着她眼角生理性的眼泪,吻着她被咬得嫣红的唇。
许为霜没有加快速度,依旧没有真的给予烟暮雨快乐。
她感觉此刻的烟暮雨像一朵娇艳的花,她吃到了花的花瓣,芳香的气息浸入了她的身体,她喜欢这样的香味,在上面流连忘返。
许为霜知晓花蕊应该是最美味的地方,但她并不急着品尝。
这样的山珍应该慢慢品尝,她不想浪费掉一丝。
她的指尖触碰着花叶,娇嫩的叶子似女子美丽的衣裙,许为霜嗅到了花叶的清新,清透的气息扑鼻而来。
她忍不住吻住了烟暮雨的唇畔,将对方那薄薄的唇含入了口中。
她不停的吻着,或许是因为口腔中的温度太高,烟暮雨好像要在她口中化掉,烟暮雨身上清透的香气与灼人的温度在许为霜口腔里蔓延。
这种感受让许为霜兴奋,她更加痴迷。
花叶的清新,花瓣的馨香,花蕊的清甜。
每一寸她都好喜欢。
她如此喜欢着这样的烟暮雨,连烟暮雨难以自抑的低泣也全都要吞入口中。
她握紧烟暮雨的手指,十指插入烟暮雨指缝之中,让烟暮雨此时能完完全全地感受到她。
她咬住了烟暮雨的唇,要烟暮雨这一刻叫喊她的名字。
她喜欢烟暮雨叫她的名字,烟暮雨此时低哑哽咽的嗓音里好像裹着让人窒息的爱意。
许为霜好喜欢好喜欢。
烟暮雨清醒时不会拒绝她,这时已经意识一片空白,在许为霜身下顺从无比,自然更不会拒绝。
她破碎的声音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但还下意识地想要满足许为霜,想要让许为霜快乐。
“许为霜。”
“许为霜。”
“许为霜。”
烟暮雨绷紧了身体,不停地喊着许为霜的名字,只要许为霜不说停下,她便不会停止。
她爱着许为霜,爱到可以变得不像她,爱到只要许为霜爱她,要她做任何她都无比幸福。
……
许为霜睡在了烟暮雨这里,因为没带换洗的衣物,还是小十一给她送来的。小十一眨着眼把东西递给许为霜,悄悄观察了好久都没看出什么端倪。
“明日还是同样的时间来接你吗?”小十一问了一句,问完就后悔了,她这话说得好像许为霜明天不能按时起床一样。
许为霜站定在原地,瞥了她一眼,冷然应了声:“嗯。”
小十一赶紧点头,赶紧告别。
第二日小十一来接两人时明显感觉到两人之间的气氛发生了变化,变得更加黏腻,更加紧密。
老板甜蜜恋爱了,小十一这个母胎单身一点都不羡慕,她决定从今日起一句废话都不要说,她现在怕言多必失,丢了工作。
毕竟恋爱中的人她是一点都不懂。
没一会到达片场,两人倒是收敛了一些,毕竟还得去化妆做造型,不得不分开。
柳月白给烟暮雨讲了接下来的戏,影片的剧情已经到了后半段,大多数戏份都是以烟暮雨的视角展开。
——
凌蔚到了苏晓乐的墓前,她们这里还不流行火化,山里土地多,又封闭落后,虽然明面上说死后要火化,但不少人哪怕火化了也要找个地方埋了。
苏晓乐真的已经死了。
直到站在这里,看着墓碑上冷冰冰的名字,凌蔚才终于有了这种实感。
她此时并没有流泪,看着这块代表了苏晓乐死亡的墓碑,她的心早已空荡荡,眼中也早已没有了其她情绪。
村子里埋葬人的地方并不固定在一处,自家的地想在哪里埋人就埋,没有人会多说什么。
苏晓乐也是如此。
凌蔚方才问了一路,村中的大人都对苏晓乐的事情隐晦至极,她最后找到村子里的小孩,才套出了一些话。
她们说:苏晓乐是怪物。
苏晓乐有病,谁挨近谁就会被传染;苏晓乐死了是被老天惩罚了。
苏晓乐该死。
孩童的言语或许会有夸大,但这些词汇,也绝不可能是她们自己想出来,只能是村中的大人教给她们,或是在言论苏晓乐时被听去了。
凌蔚想起往年她回家也会听到这样的言论,苏晓乐有病,让她远离一些,不要靠近。
可是这近一个月与她相处的苏晓乐没有一点毛病,开朗又温柔,除了不是活人,精神上没有任何不正常。
她生前又哪来的病?
凌蔚想到这里,发现自己没有一丝对苏晓乐的惧怕,明明已经知晓了对方是鬼,却感觉不到害怕。
她伸手摸了摸苏晓乐的墓碑,冰寒的石碑只有冷硬的触感,完全没有苏晓乐身体的柔软。
凌蔚凄凉地笑了一声,她着了魔,竟想在这墓碑上感应到苏晓乐的存在吗?
她真是一点也不害怕。
因为凌蔚知道苏晓乐从未打算伤害她。
因为苏晓乐爱着她。可爱着她又为何要突然离开?
哪怕是鬼,一直留在她身边又有何不可?
凌蔚猛地闭上眼睛,不想再待在这里,失魂落魄地走回了家中。
一进家门,凌妈妈就走上来,一把将凌蔚拉住,随后避讳地把家中的大门紧紧关上。
“你今天去哪里了?隔壁的文姨说你到处问苏晓乐的事,你究竟问这个做什么?”凌妈妈神色焦急,手指紧紧抓住凌蔚手腕,用了很大的力气,让凌蔚吃痛。
凌蔚并没有反抗,只是目光越发幽深,紧紧盯着凌妈妈,冷然地开口:“妈,她是怎么死的?我一定要知道。”
凌妈妈被她这模样吓到,一时停了下来,好半晌才松开了凌蔚的手腕,艰难地说:“她是自杀的。”
“她家说她是意外摔死的,在村子后山上失足摔死的,但好多人看到了,她是自己跳下去,摔死的。”
“她一直脑子都有病,她家里人就把她关了起来,好不容易给她说了门亲事,结果刚谈好没几天,她就跑了出去,跑到后山上自杀了。”
“这事不吉利,她跳下来的地方太高,摔得不成样子,村子里当时许多人去找她,亲眼看见她发疯跳下来死在眼前,所以都不愿提起。”
凌蔚安静地听着,却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所有人都说苏晓乐脑子有病,可她接触时完全没有感觉到,难道还能是死了后变成鬼了,脑子里的病就突然好了?
“她得了什么病?”凌蔚问。
凌妈妈顿了顿,猜到凌蔚会问,也没有打算隐瞒,只是缩了缩脖子,说得更加小声,好像是多么见不得人的事:“她喜欢女的,是同性恋。”
凌蔚听清了这话,一瞬间全身血液都凝固住,呼吸在这一刻都停止。
“不知道她究竟跟谁搞的,据说她妈逼问了好久,她到死也没说。”凌妈妈没注意到凌蔚的神情,接着说完了这话。
凌蔚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颓然想起,苏晓乐死亡的时间正好与来找她的时间差不多。
变成鬼了还要从小乡村跑到首都来见她,隐瞒身份与她亲近,别人都看不见她,只有凌蔚可以。
能触碰她,能亲吻她。
凌蔚不知道鬼要如何做到这点,却在这一刻明白了苏晓乐一直都喜欢她。
生前却从未与凌蔚说过,也从未向任何人透露过她喜欢的究竟是谁,将这个秘密一直带进了坟墓。
因为在这个落后保守的小乡村,喜欢女人,会被当作精神病,会被人逼死。
“自杀?”凌蔚忽然盯着眼前的母亲嘲笑着开口。
她觉得从小都爱她的母亲在这时变得好陌生。
这个她一直都不喜欢的村子,一直生活在村子里的人,都在这一刻变成了杀人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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