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她身旁时还能嗅到沐浴露的清香与淡淡的水汽。
许为霜有些喜欢这种味道,干净清透,让她能放松下来。
“现在还想喝酒吗?”烟暮雨从酒店的冰箱中拿出一瓶酒来晃了晃,询问许为霜。
许为霜神色不动,只是点点头。
烟暮雨便提着酒与许为霜一起坐到窗边的桌椅前。
这间酒店算是景区的一个主题酒店,窗户是及腰线的透明大玻璃窗,拉开窗帘便能看见不远处江河的夜景。
夜晚的河岸边亮起盏盏星灯,熠熠生辉,橙黄色的灯火如一颗颗星星,坠落在河面。
水波荡漾,灯火辉煌,相互交映之下,如一幅奇幻的艺术画,描绘着繁星在江河中翩翩起舞的绝美景象。
但烟暮雨只瞧了一眼便将窗帘拉上,对这样美丽的夜景此时也无心欣赏。
扭头看向许为霜,却见后者只喝了两杯酒就双眼不再清透,呆坐在椅子上,不禁轻笑。
“你不怎么喝酒吧。”烟暮雨抿了一口酒,这酒滋味不错,可惜许为霜并不懂得品尝。
虽然烟暮雨几次遇到许为霜对方都是喝醉的模样,但从她喝酒的状态以及这么快就醉酒来看,应当是以前不怎么喝酒的。
许为霜此时只是微醺,理智还在,听到烟暮雨的问题下意识点点头,又朝烟暮雨看去,正正经经地回答道:“不爱喝酒。”
“不爱喝怎么还喝?”烟暮雨之前无意了解许为霜的过往,本不会问出这种希望对方接下去的话。
此时却忽地想问了。
许为霜听闻一顿,她不是傻子,反而十分敏感,知道烟暮雨之前的几次拒绝都是因为不想多管闲事。
但此刻烟暮雨却主动打破了界限。
“喝醉了,就能彻底地安静。”许为霜并不隐瞒自己,她也没什么好隐藏的。
她扭头想朝窗外看去,但厚重的窗帘此时遮住了她的视线,她没有伸手将窗帘拉开,只是面对着眼前灰棕色的帘子,语气平静地说出了这话:“若是沉到河底去,双耳是不是就听不见别的声音了。”
烟暮雨听闻稍顿,随后抿唇一笑,伸手帮她将窗帘拉开,连同玻璃窗户一起推开来。
“你是想寻死吗?”烟暮雨问。
她问得直白,好像丝毫不惊讶许为霜说出那样的话,甚至于烟暮雨也并不惊讶许为霜想要寻死的状态。
“从这里跳下去,只需要几分钟,你也能彻底地安静。”她放下酒杯,笑意更深,身子靠着椅背,找到一个更为舒适的坐姿。
侵略的目光垂落在许为霜身上,说出的话却这般骇人。
夜晚的冷风灌进屋内,烟暮雨住的楼层高,街道的灯光照射不到这里,江河上的灯火也显得暗沉。
突如其来的寒意让许为霜不自觉打了个寒颤,但她神色平静地抬起头,对上烟暮雨探究的眼,冷峻的神情。
“明天会上头条吧。”她淡淡地接过了烟暮雨的话。
她想过寻死,但又不那么想死。心头应该一片死寂,但似乎又有还未熄灭的希望。
烟暮雨这回止不住地笑,伸手为许为霜空了的酒杯再倒上一杯酒。
等许为霜将酒饮尽,等那双哀伤的眼眸更加迷离。
“你应该明白今晚到这里来会发生什么吧。”烟暮雨说完这话,微扬起头,直白地凝视着许为霜。
目光将许为霜包裹,浓郁的侵略变得赤luo,也不再掩饰分毫。
“过来,到我身边来。”她命令道。
窗子再一次被关上,屋内的一切都与外面隔绝。
许为霜浅浅地呼吸着,听到烟暮雨倏然强硬冷漠的声音,没有半分犹豫,起身走到了烟暮雨身旁。
烟暮雨喝着酒,指尖敲了敲桌面,清脆的声响让许为霜心尖控制不住地战栗。许为霜随即蹲下身子,乖顺地倚靠在烟暮雨的腿边。
烟暮雨这才扭头看她。
居高临下,目光幽深,毫不掩饰掌控的欲望。
这与她平时在荧幕上的形象差距实在太大,若是被其她人瞧见不知会被媒体狗仔写成什么样子。
但许为霜不在意,她将下颚贴在烟暮雨膝盖处,低垂着眼问:“你会给我宁静吗?”
她了解过烟暮雨这类人,了解过那个圈子,她曾以为“那人”也是圈子里的人,因为“那人”总是笑着折磨她。
要她痛苦,要她受尽折辱。
她拼命地忍耐,讨好对方,却发现对方只是恨她,恨到想将她毁掉,恨到明知自己已经无处可去,却还是要狠心地将她赶走,要她自生自灭。
或许,是希望她无声地死在某处地方。
“跟人做过?能承受多少?”烟暮雨抬手勾起许为霜的脸,低下的眼眸还有最后一丝理智。
许为霜听闻摇头:“她从不碰我。”
许为霜说完这话,望着烟暮雨的脸,不刻意维持笑意的烟暮雨让她感受到巨大的压迫。
烟暮雨垂下的目光强势又赤luo,眼角的泪痣都仿若染上了阴霾。
这才是真正的烟暮雨吗?
许为霜想着。
与“那人”完全不同。
烟暮雨的疯狂克制在内里,压制得完美,哪怕已经到了此时,也只被许为霜探寻到一分。
“让我哭出来。”许为霜在烟暮雨眼中看到了自己的身影,像是被囚禁的奴隶,要接受主人的审视。
烟暮雨听了此话,微微眯起眸子。
随即手指捏紧了许为霜下颚,从嗓子眼里溢出一声冷笑:“这不是由你说了算的。”
语罢,她的指腹顺着许为霜下颚移动到喉间,雪白纤细的脖颈,很快被烟暮雨的手指扣紧。
第12章 烟暮雨微低下脑袋,细致地观察着许为霜的神情,只见眼前人因为窒息……
烟暮雨微低下脑袋,细致地观察着许为霜的神情,只见眼前人因为窒息感而轻皱起眉头。
清冷的脸上逐渐显露出痛苦的神色。
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在不断加重,双唇无意识地张开,仿若离了水的鱼儿,本能迫切地在寻找生机。
烟暮雨的手指越来越紧,让那张洁净苍白的脸生理的透出淡淡绯红。
若是常人,此时已经本能地挣扎起来,会下意识地对烟暮雨做出攻击性行为。
可许为霜跪坐在烟暮雨身旁,双手攀附着桌椅边沿,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本能,任由烟暮雨对她所做的一切。
她这时候依旧是清醒的,清醒地知道自己在经历什么,所以才能克制生理上的抗拒。
但她也没有如烟暮雨所想的发出痛苦的shen吟,哪怕已经到双目都无法正常聚焦,整个人已经处于眼前一片花白的状态,许为霜也没有一点声音来。
烟暮雨看着许为霜笑了笑,这个笑邪性又癫狂,又像是找到了什么至宝,饱含极度的喜悦与珍视。
她低下头来亲吻在许为霜脸上,又慢慢凑近了许为霜的右耳,低声对后者说:“承受不了就推开我。”
这句话是给许为霜的余地,是掌控者的警示。
说完这句,烟暮雨更加用力,几乎到了正常人无法承受的地步。
她这也是试探,却不是试探许为霜的承受力,而是试探许为霜能乖顺到怎样的程度。
结果如她所料,许为霜立即无法承受的露出极度痛苦的神情,也因缺氧发麻失去身体的控制,整个人都软了,几乎要昏厥过去。
却依旧没有要阻止烟暮雨的意图。
许为霜说她从未与人做过这样的事,烟暮雨却很早就发现她无意间会露出近乎变态的顺从的状态。
人本能的会害怕、反抗伤害自己的人和事,一个人哪怕长期受到洗脑,身体本能的疼痛神经也依旧会不断提醒她,这是伤害,这是痛苦。
但许为霜却能有意识地克制住这种本能。
要么她天生如此,性格上缺乏对疼痛与危险的恐惧;要么她长期处于这种痛苦与恐惧之中,已没有了反抗的勇气。
烟暮雨之前不想探究许为霜的过往,但此时已经到了这种时候,许为霜让她暴露出她隐藏的真实,强烈的控制欲望,让她不仅仅是想要控制对方的身体。
许为霜的精神,许为霜的真实,烟暮雨都想要掌控。
她好想知道许为霜的一切,她像是得到了一件从未有过的新鲜玩具,迫不及待地想要将玩具占有,甚至拆开玩具的每一个零件,彻底地了解其中的结构。
烟暮雨更欣喜于许为霜此时所表现出的模样,毫无反抗,明明十分痛苦,却还在努力地想要讨好。
烟暮雨从许为霜的神情来看,看不出后者是否喜欢这种事,但她给了许为霜余地,并没有任何强迫,许为霜依旧乖乖地留在这里,那自然该是喜欢的吧。
于是烟暮雨的双手越来越用力,直到许为霜已完全无法承受,几乎要昏厥过去,她才松开了手指。
许为霜生理的咳嗽着,弯下的背脊如被折了翼的美丽鸟。
她痛苦的声音,眼中聚起的生理泪水,让烟暮雨眼底闪过一丝涟漪。
居高临下看着这样的许为霜,烟暮雨心中长久以来压迫的偏执与掌控欲,此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极力地扮演一个好人。她冷漠至极,倨傲偏执,所以给了自己一个大度温柔的人设。
她扮演了许多年,别人都信了,连她自己也快相信了,却全都在此刻彻底地暴露出来。
她并不以折磨人为乐,只是想要完全属于她的东西,或是一个人。
完全信任的,无条件的,只属于她。
许为霜当然不是这样的人,但此时也足够满足她这样变态的需求。
因为许为霜生存的欲望很低,又想要在她这里寻求到“宁静”。
她与许为霜,各取所需,完美契合。
烟暮雨任由自己在许为霜面前变得阴沉,变得可怕,不再克制自己的贪念。
她再度抬起许为霜的脸,眼前这张因为窒息而憋红的脸颊,此时眼睛红了,唇上的妆花了,星星点点的泪光,稍稍凌乱的发丝。
这一点狼狈,竟能这般动人心弦。
许为霜本就很白,眉目也不算柔和的类型,清冷寡淡的面容此刻因这点颜色宛如霜雪中那枝头盛开的一枝冬梅。
娇艳,又带着冰雪的寒意。
“你真好看。”烟暮雨夸奖她。
娱乐圈美人如云,烟暮雨接触到的更是其中的翘楚。但在她看来,许为霜的脸也在其中称得上绝色。
烟暮雨看过许为霜在荧幕里的样子,像是未经雕琢却完美无瑕的美玉。
她此时探究的目光也带着审视的意味,她承认许为霜破开冰冷的神情后,露出的一切表情,都十分适合那个大荧幕,是观众会喜欢的脸。
她也喜欢极了眼前这张脸。
烟暮雨的手指慢慢从许为霜脸上滑过,仿若在抚摸一件名贵的艺术品,她小心翼翼,又贪恋痴迷。
许为霜被迫仰头看她,半阖着的眼因醉酒而迷离,又因先前的疼痛还保留着清醒。
许多认识烟暮雨的人都觉得她温润似水,但烟暮雨却觉得面前的许为霜才是真正的清澈如高山融雪后的清水,仿如不染一丝尘埃。
烟暮雨指尖摸到了许为霜眼角,顺手抹掉后者眼角的一滴未落下的泪珠。
“你的眼睛……”烟暮雨说到这却没有说完,话卡在这里,许为霜没有听到后面的。
虽然心中下意识地生出疑惑,但烟暮雨接下来的动作却是让她无心再想其她。
只见烟暮雨站起身,将许为霜抱到了椅子上坐下,不知从何处找来根红色的绳子,将许为霜绑在了椅子上。
许为霜平静地看着,烟暮雨绑完后抬头与她对视,不禁轻蹙了眉头。
许为霜眼里的平静是她唯一不满的地方,她想要这人哭,想要这人彻底的疯魔。
于是烟暮雨找来了一块布,将许为霜的眼睛蒙住,随后顺势将指尖探入许为霜口中。
湿热的口腔包裹住烟暮雨的食指,她不满足这样,再用两指挑开了许为霜的双唇,迫使后者张开嘴承受烟暮雨的挑逗。
因为双眼无法视物,许为霜的感官被无限扩大,烟暮雨指腹挑起她的唇舌,在她口中肆意妄为。
口腔中突然进入异物的感受让她不舒服,下意识地用舌尖想要将异物顶出。
“不准反抗。”而这时传来烟暮雨冷峻的呵斥声。
不是“不要”,而是“不准”,是命令,要许为霜立即屈服。
许为霜也只能屈服,她看不见,只能感受到身前的幽香几乎贴到了她鼻息,而喉咙又被死死卡住,窒息的感觉再次袭来。
“好好听话,就会得到奖赏。”烟暮雨低头咬着她的耳垂,一边挑弄着她耳部敏感的部位,一边低声哄骗着她。
许为霜喘不上气,却又能清晰地感觉到耳朵处不断传来的痒意,耳畔还有烟暮雨低哑诱惑的声线。
她已被烟暮雨引导着在想象,若是她乖乖听话,究竟能得到怎样的奖赏?
竟控制不住的心尖都轻颤起来。
第13章 烟暮雨的吻不断落在许为霜脸颊、颈间,许为霜被那缕幽香完全包裹,……
烟暮雨的吻不断落在许为霜脸颊、颈间,许为霜被那缕幽香完全包裹,沉溺其中,无法逃离。
许为霜其实从未体验过这样的亲密,哪怕装得再温软,装得再乖顺,一时还是无法适应。
她尽力地在克制自己,却还是在无意中暴露了自己的忐忑。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所有的神情都luo露在烟暮雨眼前,烟暮雨的目光一刻也未离开过她。
她表面的冷淡已被烟暮雨看破,烟暮雨满意她暴露出的无法适应,这样之后让她彻底崩溃才更加美丽。
烟暮雨垂落下眼,勾着许为霜的衣领,将领口的纽扣缓缓挑开。
酒店房间内开着空调,是温暖的,但许为霜一时仍旧感到了凉意。
是烟暮雨指尖的冰凉,顺着她的颈部,慢慢向下滑去。
可对方并没有更过分的行为,只是替她脱下了衣物。
不过脱下衣服也不能说完全不过分吧。
她被绑住四肢,双眼被蒙住什么都不能看见,身上连内衣裤都被烟暮雨全都脱下,在这间陌生的酒店,如此luo露的面对着只在电影里了解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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