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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有喜欢的人(GL百合)——缝纫姬

时间:2025-06-19 06:13:14  作者:缝纫姬
  “两人虽然没有官宣过,”唐嘉禾说,“但也从不澄清否认,熟人间都已经默认她们的情侣关系。”
  “所以,”姜斐不禁捂心口,“陆pd才会说那句‘我有喜欢的人’……”
  她忍不住望向后座:“仲小闻,感谢你的灵光一闪,我嗑得很开心!”
  闻言,仲闻轻轻一笑,看起来有几分勉强和酸涩。
  “怎么?”姜斐好奇:“你这小迷妹难道心思不纯?”
  她本意是玩笑,没想到仲闻竟点了头,轻声说:“嗯,是有点。”
  大家都是混娱乐圈的人,见得多了,对于性取向这种事情已经习以为常。
  但她们都没想到仲闻会这么直白又干脆地承认。
  车内瞬间寂静,姜斐目瞪口呆,好片刻才问:“所以,你的问题不是一时兴起,是故意的?”
  “是。”仲闻笑笑,再次干脆承认。
  车内再次陷入寂静,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变得更加漫长。
  “仲小闻……”实在是突然,姜斐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仲闻无奈:“别这样,我这都不能算失恋,就是有些失落。”
  说到这,她的情绪已经放松了许多,“就那么一点点小火苗,已经干脆地死在摇篮了。”
  喜欢一个人,并不是一件见不得光的事。
  喜欢的人有喜欢的人,也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大家都明白这样的道理,但发生在身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产生共情。
  车内依然安静,夏乐双暗暗叹息,抬手按开电台。
  “有一束光——”
  是孙燕姿的《逆光》。
  “你的视线,是谅解,为什么舍不得熄灭……”
  窗外车水马龙,光点汇成线,从夏乐双眼里毫无波澜地流过。
  脑中再次放映起过往,清晰得好似已经重映过千万遍。
  这首歌,是她和陆书语曾经偷偷在课堂上听过的;是一起在秘密基地哼唱过的;也是一开始,因为陆书语而喜欢的。
  仲闻的火苗很小,所以可以轻易熄灭。
  她却做不到。
  这九年里她变了很多,唯独喜欢陆书语,从来没变过。
  拿到房卡,夏乐双发现自己单独在另一层。
  “因为想老师们好好休息,所以都开的大床房,四层房间不够,给夏老师安排到三层了。”
  “PD和导演她们也都在这层。”
  工作人员解释。
  “乐双拜拜~好好休息,明天见。”
  “拜拜~明天见。”
  夏乐双走出电梯,找到房间。
  “滴滴——”
  房门开了,她没有着急进去,而是忍不住环顾四周,最后落在距离她最近的对门。
  期待就这样一点点在心里汹涌,又紧随着数不清的失落。
  行李已经送到房间,夏乐双本身住在L市便没带多少东西,她简单收拾,目光在平时常背的包上停了停。
  包里是她的一些常用物品,创口贴、卫生巾、唇膏、发绳、便利贴和笔等等,都是平时能用到的琐碎物件。
  唯独侧口袋里一根特别的绳子,是她随身携带,但从不使用的东西。
  她静默片刻,还是拿了出来,红色的编织绳,搭配中心一颗橙色圆珠。
  这是太阳石,水晶的一种,是陆书语学生时代非常喜欢的饰品种类。
  手绳是陆书语亲手编的,她们一人一根,时隔多年已经旧了,唯独太阳石依然圆润光滑,在灯光下耀眼又温暖。
  夏乐双轻轻摩挲石头,想起当年陆书语说过,太阳石是最漂亮的水晶,她会永远喜欢。
  骗子。
  你明明就没有戴了。
  洗漱完躺上床,手机里是陈芊回复的消息。
  ——我们已经收拾好返程了,你早点休息。
  “返程”这两个字,让本就不困倦的精神和肌肉变得更为兴奋,夏乐双翻身埋进枕头里,久久没有动静。
  房间里静得很,她似乎都能听见时间轨迹一秒秒转动的声音。
  氧气越来越不充足,她终于抬了头,漆黑的瞳孔定定望向不远处的手机。
  消息,是需要回复的。
  这话在心中敲上句号,夏乐双终于拿起手机,对话框里那两个字清晰又明确,慢慢拆成无数碎片,充斥周身,浸入每一寸感官里。
  在极度的亢奋和期待中,走廊里终于传来声音,许多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老师晚安。”
  很快,这道清脆的嗓音在纷乱的碎片里脱颖而出,在夏乐双放慢的呼吸里渐渐靠近。
  “好,明天见~”
  她停在了最近的地方。
  
 
第14章 第十四章创口贴一股妖风。……
  陆书语失眠了。
  对于提出并贯彻实行健康工作作息的她来说,十点是最佳的入眠时间,她已经这样保持了两年。
  当然……
  前天的特殊情况除外。
  她翻了个身,抬起手机——
  十点半。
  一般情况下,九点五十她便准备好躺下闭眼,十分钟睡前准备,足够准时在十点入眠。
  但很显然,现在又成了意外。
  陆书语长叹,心中不禁生出些后悔:早知道不故意安排了。
  前日共处一室,到现在两门一廊之隔,不同的距离,却是同样的亢奋。
  还是,太近了。
  “喵——”
  快捷酒店楼层不高,她们这层是三楼,于是陆书语听见了楼下流浪猫的叫声。
  躁动的心情被稍稍抚平一瞬间,她笑了笑,干脆起身。
  换上一身夜跑装备,揣着猫条和甩棍,陆书语开了门。
  走廊里很安静,对门也同样。
  然而就在转身关门的那瞬间,一点点微妙又细碎的动静从不远处传来。
  根本不需思考,她便能确定,是身后那处,她在意了整晚的方向。
  倏地,本就不平稳的心跳再度加速,让她一时失了反应能力,面对着门僵在原地。
  “陆PD?”
  身后门开了,是熟悉的声音。
  陆书语深吸一口气,从容转身,在见到身后人时,露出一个惊讶的笑:“夏老师?你怎么还没睡?”
  说完她微微一顿,又补充:“没想到我们住对面,好巧。”
  夏乐双没注意到她先后两句话的微妙错位,点头解释:“火锅吃得有点多,夜跑消消食。”
  她一身运动装,手臂上别着夜光臂环,看起来也是常有夜跑习惯的。
  陆书语恍然,又点头,笑说:“她们家味道是还不错的。”
  夏乐双一怔,唇边扬起浅浅弧度,有些模棱两可地答:“是吧。”
  “那,”陆书语朝楼道伸手,“挺巧的,一起走走吧。”
  “好。”夏乐双应得毫不犹豫。
  出了酒店,刚一转弯便瞧见有人蹲在路旁,口中念念有词,是很熟悉的投喂猫咪的姿态。
  投喂人一身工作服,是酒店的前台人员。她的姿态熟练,三只猫咪和她也很亲昵,看来是这一带固定的投喂人。
  “看来陆PD晚了一步。”夏乐双说。
  陆书语一怔,低头发现外套口袋拉链没拉,所以猫条露出来了。
  “是啊,”她笑,“那我们就专心跑步吧。”
  四月的夜风是温暖的,两人沿着绿化带旁的人行道慢跑,偶尔几片花瓣落到脸上,又会被风吹走。
  并肩跑了一段,拐弯后经过石墩挡路,陆书语便特意慢了两步,和夏乐双一前一后的。
  那点紧张的,窃喜的,让人放不开的情绪由此得到缓解。
  她下意识望着前方夏乐双的背影,恍惚中,竟像进入了梦里。
  她曾不止一次做过这样的梦,梦见夏乐双头也不回地离开,而她只能停在原地,被迫接受既定的分离。
  倏地,膝盖传来撞击感,眼前一花,陆书语本能反应,避免了脸着地的危机。
  幸好因为走神放慢了脚步,不然也不会这么容易刹停。
  她无奈暗叹:心不在焉撞到路障的戏码,也是多久没遇上过了。
  “书语?”
  听见前方声音,陆书语快速起身,随即,瞧见夏乐双朝她飞奔而来。
  瞬间,那个困扰她多年、甚至刚才还在影响她的梦境,就此土崩瓦解,并随着这缕飞奔而来的风,消散殆尽了。
  “你怎么还摔了?”夏乐双停在面前,“没事吧?”
  很快,她发现陆书语手掌根部的伤口,是蹭到地上的擦伤。
  “我没事,”陆书语说,“就是一点擦伤。”
  一簇光源倏地亮起,是夏乐双随身带的小电筒,照亮她手掌伤处。
  “稍微破了点皮,”陆书语见怪不怪,“问题不大。”
  面前人久久没再出声,她不禁抬头,撞进一双意味复杂的眼里。
  “夏老师?”她喊。
  “你和以前,”夏乐双终于开口,“变化很大。”
  ……
  时间倏地静住了,并缓慢而艰难地朝后退去两步,但很快,又弹射般向前冲去。
  “是啊,”陆书语笑了笑,“我变健康了,甚至可以说变强壮了。”
  她望向手上的小小伤口,回忆起从前:“以前摔一跤可比这伤得重,还更疼。”
  夏乐双也同样记得。
  记得陆书语来月经时的冷汗、渴望冰而被迫忌口的委屈,还有摔跤后皱眉忍着眼泪的样子。
  “是,”她点头,嘴角扯起浅淡的笑意,“你变得更好了。”
  夜色渐浓,电筒的光落到地上,夏乐双神色掩进阴影里。
  陆书语看不分明,但莫名觉出些微妙,像是某种失落或苦涩。
  她蓦地想起昨*天那碗苹果热橙茶,笑说:“确实,现在的我再也不用忌口,经期慢跑也没问题。”
  这话带着试探,她紧紧盯住夏乐双,后者却只是笑了笑,颇为真诚地轻声说:“是好事,恭喜。”
  随即,又朝她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刚才那种微妙再没出现,陆书语颔首:“好。”
  两人没跑多远,返程的路便默契地当做散步。
  这下再想装作落后两步便不太容易,陆书语尝试了两回,每次夏乐双都会停下来等她跟上。
  她无奈抿唇,和夏乐双并排往回走。
  “是不是撞到膝盖了?”身边人突然问。
  陆书语一怔,反应过来她两次落后,大概都被夏乐双认作是刚才意外的后遗症?
  也是经这一问,她才感受到了膝盖处的隐痛。
  “是撞到了,”她点头,“但最多青两天吧,没事。”
  自从迷上运动,这些磕碰小伤几乎都是家常便饭,她早已习惯。
  夏乐双没看她,只默默点头应了声:“好。”
  气氛再次沉默,陆书语不由想起以前,那时候两人并肩散步,永远都是夏乐双有说不完的话,而她安静地回应。
  她也很想像夏乐双那样,问一句“你的变化也很大”,但她问不出口。
  她这些年从内向变外放,从瘦弱变健康,都是一些向好的成长经历,而夏乐双——
  如果一个人曾经开朗明媚,意气风发,那么到底要经历过什么,才会变得世故圆滑,永远一副标准微笑,让人无法看穿……
  “夏乐双。”她忍不住停了步子。
  夏乐双闻声转过头来,带着一点惊讶:“怎么了?”
  “你……”
  剩下那几个字纷纷卡在嗓子眼,等终于跑出来的时候,却都是另一副模样。
  “你这些年,有回姥姥家看看吗?”
  夏乐双肉眼可见地一僵。
  好片刻,她才松弛了些,透出来丝丝缕缕的苦涩。
  她笑了笑,收回情绪,摇头:“没有。”
  话落,她又说:“没时间。”
  陆书语心中一窒,两句话,五个字,写满了夏乐双的拒绝。
  她不想告诉她。
  “小书语!出来看烟花!”
  高二那年的跨年夜,陆书语偷偷跑出门,和夏乐双去看烟花。
  “新年快乐小书语!”
  “新年快乐,夏乐双。”
  也是那天,陆书语知道了夏乐双的一点小秘密。
  比如她的名字,还有姥姥。
  “姥姥是这个世界最爱我的人。”
  “我的名字,也是姥姥离开之前,强硬改的。”
  “我父亲永远喊我捧月,母亲也是,只有姥姥喊我乐双。”
  说起姥姥的时候,夏乐双便不再是意气风发的少年模样,而是浸泡在家庭蜜罐里的幸福小孩。
  那天,夏乐双带陆书语去了姥姥家,书桌上几张和姥姥对话的便签纸全都失去粘性落了一地。
  陆书语掏出随身带的所有创口贴,剪掉中间部分,重新一张张粘了回去。
  透明的防水创口贴,她剪得方方正正,一点不影响美观。
  “这个粘性很强,”她说,“不会掉了。”
  夏乐双因此提议,可以备一点透明医用胶布,以后再用便签纸,就不怕粘性差了。
  两人在姥姥家逛了许久,夏乐双一点点给她展示童年的痕迹。
  “小书语,”她说,“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秘密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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