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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起点男的反派渣攻(古代架空)——月趻

时间:2025-06-19 08:32:02  作者:月趻
  ……看来陆煜行已经开启事业线了。
  白御卿抿了抿唇角,压下了几分醉醺醺的酒意,眸子略微眨了眨,现在……他要开启他的摸鱼偷闲线了。
  他借着醉酒溜出了宫宴,还特意没有让墨玉跟着,伪装成他去去就回的模样。
  宫宴烦闷,不如出去溜溜。
  感受着夜风吹拂过脸颊,白御卿裹着玉白色的裘氅,月华略微洒在身上,与宫灯交映成了更加氤氲的朦胧。
  凉风吹散了些许醉意,白御卿抬脚往空旷的地方走去,丝竹袅袅之声也渐行渐远。
  他漫不经心行至一方偏僻处,前方似乎若有若无传来什么交谈之声。
  白御卿微微挑了挑眉尖,随后……转身就走。
  [此时!见龙傲天男主在宫宴之中如此被折辱的华安公主心中复杂难过,她幼时与男主相识,见幼时仰慕之人如此落魄,特在他打翻了菜品之时溜出来对男主寒嘘问暖,表达相思之情与等待的决心,二人在月下立下一生一世纠缠的誓言,而这位,娇蛮却痴情,前凸后翘,腰肢纤细盈盈不堪一握的少女,就是龙傲天的后宫三号——华安公主独孤千雪!]
  可惜转身晚了。
  他就知道,宫宴外的树丛角落会触发类似于……①孙答应颠鸾倒凤②反派密谈大事③男女主见面的感情交流等剧情。
  谢邀,哪一个他都不想触发。
  只是撇唇无语之下抬眸看去。
  月色之下,少年少女静立,娇生惯养的华安公主面容娇美漂亮,抬头,一双猫眼含情脉脉盯着陆煜行。
  处在少年青年交汇之处的罪奴身姿挺拔,墨发束起,低头看着那对自己饱含情意的少女,高挺的鼻尖折过月华,给深邃漆黑的双眸都打下晦暗的影。
  似是压抑隐忍心中情绪,饱含苦楚,紧紧攥着拳头。
  系统的嗓音怅然:[龙傲天此时的心情如何呢?是无法给心上人承诺的痛楚,是前路飘忽不定不愿耽误华安公主的隐忍,还是……如今身份云泥之别的卑微?]
  然后——
  “我告诉你陆煜行,你不要仗着你可怜就勾引世子哥哥!我刚刚看见你勾引他了,你嘴里吃着葡萄蹭他的手干嘛?!”
  “你以男子之身勾引世子哥哥,你卑鄙,无耻!”
  少女气得眼眶通红,声声指责着他。
  白御卿:?
  陆煜行顿了顿,垂眸漠然看着她,一张俊朗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随后扯起唇角,露出阴森的犬牙。
  “……他赏的葡萄很好吃。”
  白御卿:?
  “卑鄙!无耻!小人!”
  华安公主气得娇躯气喘吁吁,近乎指着陆煜行的鼻子骂他,却翻来覆去寻不到什么词。
  白御卿:?
  谁来告诉他,为什么这两个跟仇人一样?
  “我独孤千雪这辈子就是要嫁这个世上最俊最好看的儿郎,本公主劝你不要跟我抢,不然……”她恶狠狠磨着牙,“本公主就……就……让父皇把你赶出京城!”
  [啊啊啊啊啊怎么回事啊?!后宫三号也崩了!]系统尖叫。
  陆煜行略微眯了眯眸子,压下戾色,低哑着嗓音道,“我被他以男宠之礼纳入宁国公府邸,按理来说,应是我……嫁了他。”
  他顿了顿,唇角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至于公子会不会娶你——”
  陆煜行的视线移到了树丛后的白御卿身上,嗓音嘶哑道,“不如由公子亲自来说?”
  他发现白御卿了。
  陆煜行的表情看不出情绪来,只是淡色盯着白御卿。
  一瞬间,二人的视线尽数看向他。
  华安公主瞪大了猫眼,“世子哥哥……”
  “哟……好巧啊……”
  白御卿的眼皮狂跳,看着陆煜行似笑非笑的视线,艰难扯了扯唇角。
  “好啊你陆煜行……故意刺激我让我在世子哥哥面前说出欺负你的话,你个白莲花!”独孤千雪气得牙痒痒,深吸一口气,“小时候你就这么坏,现在还这么坏!”
  等等,他们两个不是幼时有交情吗?怎么变成幼时有冤仇了?
  [不对啊不对!他们幼时应该是有青梅竹马之情,为什么现在这么剑拔弩张?!]
  独孤千雪委屈地蹙眉告状。
  “世子哥哥我跟你讲,你还记得当时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春日宴吗?那时众人玩了游戏,我与他相撞,他与我狡辩什么他没撞我,世子哥哥拿了糕点来哄我们……他,他竟然一个人都吃了——从那时我就知道,此人!非常坏!”
  华安公主气得跺着脚。
  迎着少女饱含怒气的嗓音,白御卿怔然,在遥远记忆的某个角落,翻出了这段回忆。
  那是春日宴上,他们这些面上是贵族子弟,装着正经,却是十足十小屁孩的孩子们玩闹着。
  那时白御卿才大病初愈,心理年龄比这些九岁多的孩子大上些许,也便没随着他们疯闹。
  孩子总是闲不住的,忘了大人们叮嘱的什么礼仪矜贵,玩着跑闹,就在恍惚不小心之间——
  “呜呜呜哇哇——”
  传来一阵啼哭声。
  那时还是小孩的独孤千雪小跑着撞到身旁的小少年身上,那小少年被她撞得踉跄,二人齐齐跌倒。
  白御卿记得,那是华安公主与一个玄衣小少年。
  小少年头撞在背后的树上,虽强忍着疼痛却眼眶已然发红,独孤千雪则跌倒在地上,素来娇生惯养的小公主哭得稀里哗啦。
  白御卿瞧见了,怔然片刻,许是比他们大上几分,有了几分照顾之色,令侍从去拿金疮药,自己拿了两块糕点,走到二人身边哄着。
  “呜呜呜……白哥哥,他,他撞我……”
  “……我没有。”小少年抿着的唇猛然道,眼眶发红。
  “就是你!”独孤千雪素来被人捧着,从未受过如此疼痛,瞪了他一眼。
  “我没有!”
  小少年那时略带着沉稳的脸色也随着她的委屈而变作了执拗的不屈,眼眶红着,强撑着不落下一滴泪。
  “就是你就是你就是你!”
  “我没有!是你自己撞上来的!”
  “你!你狡辩!”
  白御卿将两块糕点放到二人手里,眼看二人将要吵起来,嗓音低哑威胁着,“小嘴巴——”
  二人迅速闭嘴。
  只是泪水还簌簌流着。
  白御卿那时候才恢复不久,身体虚弱,又轻咳一声,略微勾起唇角,看着华安公主委屈皱成的包子脸与小少年抿唇倔强的模样。
  “别哭了,不打不相识,以后就是好朋友好不好……?”
  见二人拿着糕点似乎被哄好了,白御卿起身要去拿侍从的金疮药,却在转身的那一刻——
  两眼一黑,直接昏过去。
  ……身体还是太弱了。
  只是在昏过去之前,他听到了小女孩的尖叫,“你这个坏蛋,你是狗吗?!这是大哥哥给我的糖糕!你抢去了都塞到嘴里干什么?!”
  “还给我,还给我!”
  以及小小少年红着眼眶,眸中满是凶戾,恶狠狠塞着两块糕点、泪流满面的模样。
  馋小子。
  ……但,为什么,会哭得那么难过呢?
  白御卿朦胧之间想。
  被独孤千雪这么提醒他也尽数都想起来了。
  他当时昏迷过去,在家中又躺了半旬才得以出门,曾也想问问那孩子为什么那么难过,却在时日之下忘了。
  “他小时候就很坏!现在也是很坏!大男人说什么嫁给世子哥哥了,真是不知羞耻——”
  [不对不对!作者的大纲里写了,那时幼年龙傲天刚刚经历了……]
  系统的声音戛然而止,随后又继续道:[然后在春日宴上与华安公主相撞,华安公主虽然娇蛮任性,但娇憨可人,与龙傲天不打不相识,二人吵吵闹闹随之变成了青梅竹马,这段情谊在往后的七个后宫之中也独一无二。]
  “……公主殿下,臣喜欢男人。”
  白御卿近乎淡色打断了她的话语,“按照礼法,男子为宠,确实是娶了他。”
  独孤千雪怔然,“世子哥哥……”
  她看白御卿近乎没有多少情绪的双眸,抿了抿唇,似乎想说些什么,随后又跺了跺脚,大声道,“陆煜行!本公主此生与你势不两立!反正你我是一辈子的仇人了!”
  [不对啊!这个时候应该立下一辈子在一起,当一辈子爱人的誓言啊——]系统又尖叫。
  独孤千雪哭着跑走了。
  陆煜行面色不变,指节抵在唇边,隐下了唇角的略带着冷意的弧度,随后又看向白御卿。
  玉狐仙的表情在朦胧的月色下没有多少变化,似是还带着刚刚拒绝了华安公主的薄冷淡色,像是不容人染指的仙——
  也看不出他折辱陆煜行之时的恶劣。
  白御卿此时又有些头疼了,他的额角抽痛,醉意朦胧之下变成了淡淡的绝望与死感。
  怎么……后宫三号也没了?
  [呜呜呜怎么办啊宿主?我又感觉不对劲了……]
  抬眸恍惚之下又见陆煜行步步向他走近,他略微有些绝望地勾起唇角,“哟……原来我们幼时还有这段情分啊……”
  那个早就被他忘记的小插曲。
  “公子忘了?”陆煜行略微挑了挑墨眉,随后垂眸,掩下眸中的晦暗与淡漠,“也对,公子素来健忘——”
  他走在白御卿面前,略微凑近他,鸦羽一样的睫毛遮住漆黑深邃的眸子,甚至能嗅到玉狐仙身上酒气与沉水香混合的香味。
  “比如,将玉佩也忘了。”
  陆煜行低声哑然道。
  他垂眸看着白御卿腰上的玉佩——并非是他给的那块。
  “无碍,罪奴记得就好。”
  陆煜行轻声呢喃,翻手之下,那块曾送给白御卿,被他随手放在梳妆台之上的玉佩,出现在少年罪奴修长的手里。
  他半跪着俯身,在玉狐仙怔然之时,修长的指尖解开他腰上的那块玉佩。
  随后开始系着自己那块雕刻着云纹狐狸的玉佩。
  白御卿能感受到他的指尖摩挲着自己腰腹的触感,少年罪奴跪着,甚至呼吸都扑在他腰腹之上,很奇怪——又很以下犯上。
  许是醉色之下意识也朦胧,他抿下唇,冷着脸,“……别碰我。”
  嗓音低哑斥责着。
  “那是小爷放在妆匣中的,你怎得偷拿回去——你这贱奴倒是送了人的玉佩,还有拿回去的道理!”
  “……若罪奴不拿回来,公子想必也不会主动戴上吧?”
  陆煜行面不改色。
  陆煜行系好了云纹狐狸玉佩,随后看着手心里白御卿原来挂着的带着略微体温的玉佩,垂眸之下几分漠然的冷意。
  略微发力,“咯嘣”一声,便碎了。
  陆煜行喉头溢出几分低低的笑意,依旧单膝跪着,略微无辜乖戾地抬头看着玉狐仙,露出自己手心里碎掉的玉佩。
  “……又碎了。”
  这不是你故意捏碎的吗?!
  白御卿有些受不了此时诡异的气氛,与陆煜行略带着挑衅与凶戾的神色了。
  本来温驯到露不出一丝獠牙的温驯罪奴扯着唇角,无辜挑衅看着他——
  也竟丝毫没在他面前隐藏自己的武功。
  好不爽。
  他揪住陆煜行的衣襟,猛然将他摁到了树干之上。
  “陆煜行——”
  他紧紧扼着陆煜行,略微俯身凑过他侧脸旁,呼吸带着些许恼意,“那玉佩你随手捏碎了,赔得起吗?”
  “可现下挂在公子腰上的不会轻易碎了。”陆煜行顿了顿,被他摁在树干之上,俊朗的眉眼染上了一丝晦暗的情绪。
  他任由自己的呼吸与白御卿的呼吸萦绕交缠,喉结滚动着嗓音嘶哑。
  “那是我娘去世前给我的。”
  他没用“罪奴”二字。
  “春日宴前夜,我娘去世了。”
  “那时给我的。”
  罪奴的嗓音嘶哑低沉却带着波澜不惊的淡色,直直盯着白御卿怔然的桃花眸。
  他娘去世了……
  白御卿猛然想起与独孤千雪相撞之后,小少年通红的眸子,与抿着的颤抖的唇。
  他倔强又执拗,声声道着没有。
  “公子素来健忘……”
  陆煜行拉长尾音,鸦羽一般浓郁的睫毛遮住眸底,“怕是会把玉佩压入匣中,再没重见天日之时罢?”
  他没忘。
  他记得,曾昏迷前看见,少年红着眼,抢过独孤千雪手里的糖糕,一齐塞入口中,小脸鼓鼓囊囊,却“啪嗒啪嗒”掉着眼泪。
  他那时眸子倔强又凶戾,哪怕掉着泪,却也还带着不屈的几分恨意与报复——
  和此时一样。
  白御卿近乎怔然看着陆煜行此时在朦胧月光下的神色。
  温驯的罪奴褪下了温驯谦卑的皮囊,略微扯着唇角,眸色晦暗深邃,灼灼却炽烈如酒,眉梢染凶戾,凛凛又野性。
  高挺的鼻梁在月华之下打下晦暗的寒影,是未散的寒气。
  就像白御卿此前评价的那般。
  陆煜行,驯化不了,压制不住。
  是隐忍蛰伏又待着猎物露出喉管那一刻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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