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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卧底他是万人迷(刑侦)——微雨霖铃

时间:2025-06-19 08:40:44  作者:微雨霖铃
  盛辞燕张了张嘴,还没套话,张潇就开始继续介绍自己。
  他说话断断续续,偶尔蹦出几个根本听不懂的词汇,“我在阳嘉三中上学,我学习不好。姐姐,我喜欢昆虫还有黄色,阿里波拉他说,我可以和你一起玩,我有你的很多照片,你和阿里波拉,还有童话故事,我可以讲给你听。”
  盛辞燕听他叽里咕噜地说完后,提醒道:“嗯,很好。不过我是男性,你可以叫我哥哥。”
  “我知道,”张潇突然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像是发现了盛辞燕的秘密一样,“但你是我的姐姐。”
  无法沟通。盛辞燕询问道:“你母亲没有来吗?”
  张潇道:“她不来的,她跟我爸离婚很久了。你知道吗?如果一个人跟别人在一起了,那这个家就没有了。”
  盛辞燕艰难地理解着,“她出轨了?”
  张潇道:“是的。但是她走后会很安全,我也是。我找到了你,你可以陪我说话,姐姐,你是онка。”
  盛辞燕平静地问道:“谁告诉你这个单词的?”
  张潇指着他,很开心地笑了起来,“你告诉我的。我很喜欢这个词,姐姐。”
  盛辞燕不想刺激他,清冷的声线放柔,哄着他道:“我陪你一起审讯,警局不允许的。你回来再跟我聊这些,可以吗?”
  张潇道:“那你带我回家吧。姐姐,我好饿。”
  
 
第15章
  警局内,盛辞燕笑道:“小潇,回来我跟你商量。你先进去审讯,可以吗?”
  张潇激动地回道:“嗯。姐姐,我进去了。”
  盛辞燕看着他进去后,继续看刚才没看完的死者信息。
  死者:张卫栋
  年龄:45岁
  死因:头部命中麻醉枪。麻醉枪内含有过量的**,痛觉神经被麻木后,用物理冲击力击穿头颅。因而死者并没有发出尖叫,也没有挣扎。
  职业:出租车司机。
  人际:与妻子刘雅婷离婚,妻子已经再婚。儿子张潇就读于阳嘉三中,是美术生。
  盛辞燕翻过基本资料,很安静地垂下了长睫。
  不论是《寻山》还是《问海》,都不像是一个中年男人会看的电影,更何况死者在电影院发出了瞧不起的嗤笑。结合刚才张潇的表现,大概率是他邀请父亲去看的。
  可这个电影很明显是同性影片,张潇为什么会邀请自己的父亲去看这种影片呢?
  宋橙在他旁边坐下,她叫盛辞燕道:“盛先生,轮到你了。”
  盛辞燕嗯了一声,快步走入审讯室内。
  宋橙例循惯例问完了现场的基本情况,因为盛辞燕跟秦瑾明在一起,相当于在他旁边有警察看守,所以这次的问题很简单。
  盛辞燕回答完毕,宋橙跟他握手结束工作,忍不住道:“盛先生,我能加你一个好友吗?”
  盛辞燕跟她交换了联系方式。宋橙犹豫后,还是发出了消息。
  宋橙:请问,你和谢局之前认识吗?
  盛辞燕正在思考,他用指尖摩挲着自己的骨节,习惯性舒缓着压力。
  张潇从门内走出,乖乖蹲到他面前。
  他用纯黑色的瞳孔盯着盛辞燕,“姐姐,可以带我回去了吗?”
  盛辞燕没想到这么快,他抬头,看见秦瑾明也刚出来,叫道:“小秦警官。”
  秦瑾明紧皱着的眉头展开,一脸疲惫地走到二人面前,“这不是张潇吗?审讯完就住下吧。你这情况特殊,我们还得去你家搜寻,你住我们大队里,我们会找人照顾你的。”
  张潇脸色慢慢沉了下来,很难想象这样快的变化是出现在一个高中生身上。
  他低声道:“我不去警局。”
  秦瑾明不解,“那你这几天也没法上学啊,你家现在正在被调查。你去哪里?”
  张潇道:“那我住警局,他能来看我吗?”
  盛辞燕抬头去看秦瑾明,精致的脸颊上满是迷茫,“什么意思?”
  秦瑾明也稀奇极了,不爽道:“就是,你让盛辞燕看你干什么?”
  张潇道:“我不住警局。”
  盛辞燕露出为难的表情,“小秦警官,怎么办?”
  秦瑾明更不理解,直接说道:“你别缠着盛辞燕了。你就跟我在大队住,保证你的人身安全,听见了吗?”
  张潇不情愿地说道:“哦。”
  秦瑾明把小孩安排给卫明野。他凑到盛辞燕旁边,摸摸脑袋,小声道:“咱俩第一次约会就碰到这种事情了,我下次给你补上。”
  盛辞燕动动嘴唇,最终只是笑了笑,“其实,我还是挺想去看这个孩子的。不过他是重要证人,我和他多接触也不合适。有空的话,我和小秦警官一起来吧?”
  秦瑾明道:“行。对了,你是不是会俄罗斯语?онка这个单词认识吗?我们查了半天没找到,我看你挺熟练的。不过你你之前不是在M国留学吗?”
  盛辞燕抬眼看着他,平静的眼睛像波澜不惊的海洋,“对不起,小秦警官。有一段事情我要告诉你,其实我之前是在利萨临娜留学。你也知道的,利萨临娜的学校不好,所以我才说我是M国的。还有,我之前经历的事情,也需要跟你坦白,我想和你互相信任。”
  秦瑾明没想到还有这出,轻咳嗓子,“那你说吧,毕竟咱俩都这样了,你也该说说。但你不说也行啊,你心里有我就行,我不介意。”
  盛辞燕道:“онка,是俄罗斯语中的利萨临娜语,妻子的意思。我一开始,是在Z国人投资的古根利萨综合中学上的高中,那里是混血儿与我们Z国人聚集的地方——”
  只要轻轻念出这个词语,连吐息都温和了起来。异国的字母自他柔软的唇瓣内跳出,跃动后抵达新的彼岸。
  一切始于利萨临娜的雪夜。
  2012年,俄罗斯边疆,利萨临娜。
  窗外的雪又下大了。盛辞燕安静地坐在最后方,将桌上的试卷折叠。
  他漫不经心地翻折,试卷上一页页的A被折叠翻滚,揉杂成模糊不清的字符。
  “收一下卷子,同学。”
  盛辞燕指尖一动,不留痕迹地打量着新的转校生。
  谢云朝穿着昂贵的外套,手腕上是从来没见过的机械腕表,他带着与生俱来的高傲,平等地俯视着所有人。
  还没到自己。盛辞燕放下心。
  最前面的人用指尖扣了扣桌子,交卷的人无语道:“不是说
 
第三节课交吗?班长,你这也太过分了,不能晚会儿吗?”
  谢云朝耸耸肩,“随便你。学费带了吗?”
  金闵成将学费交上去,更无语了,“真是好学生。”
  谢云朝走到盛辞燕面前,他刚转来,还没跟盛辞燕说过话,忍不住多看两眼。
  盛辞燕的皮肤泛着营养匮乏的苍白色,也许是因为发育不好,眉眼还保持着少年时期的稚嫩。他披着宽大而深色的夹克,清冷的气质合着窗子外的雪,如同枯枝般易碎而漂亮。
  后来,谢云朝再见到盛辞燕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
  他的小男朋友,都这么多年了,还是维持着少时的轻柔,就像月亮一样,一直飘荡在心中。
  谢云朝敲敲盛辞燕的桌子,“交卷子。你叫什么?”
  盛辞燕笑了笑,眼尾的小痣跟着睫毛颤动,每一下都像蝴蝶般轻盈,“你好,我叫盛辞燕。”
  他把卷子交上去,谢云朝例行惯事地伸出手,“学费也交一下。”
  盛辞燕垂眸道:“夹在里面了,班长。”
  谢云朝嗯了一声,挨个将学费收完,开始打勾清点人数。他拿起盛辞燕的卷子,翻开后没有找到学费。
  怎么,这位同学忘记夹了吗?谢云朝又翻了一遍卷子,卷子上的A贴着一张叠好的便签。
  他打开便签,上面写着:大课间有空吗,可以出来一趟吗?拜托。
  上课铃打响,谢云朝将卷子放在旁边,顺便将便签扔掉。
  熟吗?不交学费写这个。谢云朝随手拿起一支笔,颇为不屑地想着。
  便签从桌上滚落。盛辞燕波澜不惊的面上出现了两抹红晕。他继续听课,再也没有去看谢云朝。
  谢云朝眼神一撇,看到他尴尬的神情,不禁有些好笑。
  是不是有点过分了,谢云朝想,要不课下去解释一句?
  下课,大课间的铃声打响。谢云朝收拾卷子去办公室,盛辞燕忽然挡到他面前。
  盛辞燕带着一点小心翼翼地态度,“班长,你可以跟我出来一下吗?”
  谢云朝温声道:“不好意思,你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在班里说。我不喜欢跟人单独在一起。”
  旁边有同学好奇地看过来,盛辞燕张了张嘴,实在不好意思在大家面前说。他轻轻按住谢云朝的肩膀,小声道:“可以宽限两天吗?我没有带学费。”
  宽限两天……那不就只能让自己垫付了吗?可是这次只交三卢布,不够买瓶可乐的,这都交不起?
  谢云朝第一次正视他,目中无人的温润逐渐变为审视,“好吧,那我给你交。”
  盛辞燕道:“谢谢,我给你写欠条。”
  这点钱还写欠条?谢云朝好笑地看着他,“算了,你不用写欠条了。班级里文艺汇演要演话剧,我要在里面出演,但里面还缺人,你去报个名。”
  盛辞燕低低应下,去前面领了台词表和道具。谢云朝更是没当回事,一天的课程结束,他收拾书包离开教室。
  外面的雪下得很大,谢云朝后知后觉想起家里的钥匙在教室里,又踩着雪回去。
  空荡荡的走廊已经没有人了,利萨临娜的治安不好,而临近北纬五十度的地理位置,天黑得又格外快。
  谢云朝眯着眼睛在走廊里行走,月光照着玻璃,折射出璀璨的光芒。寂静的黑夜内,他听到了一阵歌声。
  谢云朝看过去,看见了此生难忘的一幕。
  皎洁的月色散发出一阵阵清辉,温柔地拢在盛辞燕身上。他按照台词表上的动作,轻巧又柔和地伸出白皙的手腕。
  他开口,音调扣响了深夜的月亮:
  “Мойзлашчасны каханы, мы прыцскаемсяразам сяродночы  втаем новы зыходсонца(我命运多舛的情人啊,我们在深夜互相依偎,迎来新的朝阳)。”
  盛辞燕张开指尖,倾泻的光辉从他指尖滑过。他轻轻吸气,叹出的气息像雾一样散在深冬的寒夜内,“Мойзлашчасны каханы(我命运多舛的情人啊)……”
  他的身影一半融在昏沉的黑暗中,一半落在光明的月亮下。
  谢云朝突然感觉到了尴尬,像之前盛辞燕写给自己的信纸被扔掉一样,迟来的有点懊恼。
  怎么偏偏在今天掉了钥匙。
  否则,他就不会在那天出声,打断盛辞燕。
  谢云朝嗓子有点哑,脱口而出道:“不好意思,麻烦帮我打开门。”
  
 
第16章
  谢云朝又开始发零食了。
  盛辞燕坐在最后排,等着谢云朝分到自己。他确实挺饿的,每天只有等到这个时候才能吃饱。
  谢云朝走到他面前,随手将剩下的所有面包扔给他,“都给你了。”
  盛辞燕道了声谢谢,拿着面包片很小心地吃了起来。
  他吃得很警惕,像路边的野猫一样,舔一口抿一下,似乎没怎么吃过进口的面包,还有点噎。
  谢云朝笑了一声,他又从包里拿出牛奶,从头开始分。
  盛辞燕拿到牛奶,“谢谢……”
  谢云朝开玩笑般把牛奶拿走,“大课间为什么要请假?”
  盛辞燕面露歉意,“因为腿有点疼。”
  “哦。”谢云朝把东西给他。
  盛辞燕今早上还差点迟到,一路跑过来的。自己在他后面来的,他是不是没看见自己?
  上课时,谢云朝想要拆穿他。谢云朝转了转笔,写了一个小纸条,趁着俄文老师转身时,扔到盛辞燕桌子上。
  不仅仅是盛辞燕愣住了,大家都有点困惑。
  没看错吧,谢云朝带头扔小纸条?是有什么急事吗?
  盛辞燕想,这个时期的谢云朝,还是挺讨人喜欢的。
  他就像太阳一样,从出身到成绩都彰显出前所未有的闪耀。他高高在上,却不忘温柔地对待别人。哪怕他讨厌你,通常也露出疏离而礼貌的笑意。
  他记得当年对谢云朝表白的人很多,哪怕谢云朝可能只会在利萨临娜待一年。
  盛辞燕拆开纸条,谢云朝在上面写着:撒谎,把你请假撤销了。
  盛辞燕面色平静,假装没看见,上完了这节课。
  大课间的铃声响起,周围的同学下去集合。盛辞燕还是坐在原地,谢云朝看他两眼,径直走过来。
  有一位同学喊道:“班长,你不领操了?”
  谢云朝对他招招手,“你帮我带一下,明天我跟你换回来。”
  教室里只有两个人,盛辞燕用纯黑的瞳孔看着他,笑了笑,“班长,上课我不敢跟你扔纸条。”
  谢云朝不依不饶道:“把你裤腿撸起来,我非得看看你受伤了吗。”
  盛辞燕觉得他过分,漂亮的脸上带着讽刺,“不太礼貌吧?我已经跟老师请假了,可以不跟你说的。”
  谢云朝看着他的样子,暗自不爽,“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撒谎吗?好好说话不行吗?”
  盛辞燕有点生气,“随便你。”
  谢云朝不多说,他一把按住盛辞燕的手腕,二话不说直接去掀他的裤腿。
  盛辞燕面色一白,咬牙切齿道:“放开我!”
  谢云朝被他逗笑了,“干什么,吓唬你两下而已。现在不跟我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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