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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反派揣了我的崽[穿书]——之灯灯

时间:2025-06-21 07:12:07  作者:之灯灯
  “……嗯。”
  傅柏宁只以为谢存秋的迟疑是因为不好意思,没再继续问。
  这时敲门声响起,他让人进来,侍者把东西放下又离开后,他叮嘱道:“你吃些垫垫,待会儿再回去也没关系,那边有我,放心。”
  谢存秋有点愣,敢情傅柏宁刚才鼓捣手机是在安排这个!
  桌上是一小盅炖得软糯鲜香的蔬菜粥,还有两道佐粥小菜,是清清爽爽的凉拌菜,闻起来就挺有胃口的。
  他心里忽得一阵酸软,傅柏宁确实把他的喜好记住了,而且放在了心上。
  很贴心。
  他应了声,没再多开口,怕嗓音泄露了某些还不该让对方知道的情绪。
  傅柏宁出门前又看了谢存秋一眼,对方的侧脸依旧精致无瑕,眼角的红意因为低垂的眉眼而显得越发动人。
  引人觊觎的。
  对方还是缓一缓再回包间比较好。
  等这场饭局结束已经是十点了,送走其他人后,谢存秋看向身边的傅柏宁,对方的眼底里微微蒙着一层光,似乎是有些喝多了?
  也是怪他,自己一口没喝,对方总不好再多拒绝。
  他送傅柏宁坐上车,跟对方的司机交代了几句,最后看向靠坐在后座的人,弯腰靠近了些,嗓音蕴着点笑意,道:“今天谢谢你。”
  傅柏宁略有些昏沉,但也听出了那丝笑意,清冽的嗓音现在藏着点笑意,听起来就更顺耳了。
  当然,他知道这是在谢什么。
  他摆了下手,道:“那只是对朋友的一点小小的、理所应当的关心,不用介怀。”
  谢存秋注视着半张脸藏在阴影里的人,心头鼓噪。
  傅柏宁不会知道,这一时这一刻,他有多想凑过去狠狠稳住那双唇瓣,流畅的唇弓看起来就分外好亲,嗯——
  实际也很好亲。
  对方确实端庄优雅,在关键时候有着不怒自威的气质,但他偏要把这样端方的人拖入情欲的爱河,那一晚的傅总可是相当相当热情呢。
  那样狠绝的独占欲,他很喜欢。
  在医院的时候,余佳霖问他,如果傅柏宁跟其他人结了婚中怎么办,怎么办呢?他会选择放弃,但他也不会再爱上其他人了,而这不妨碍他带着孩子好好地继续活下去。
  在那之前,他会尽他所能去争取,做他能做的一切。
  对方值得最真诚热烈的爱重。
  傅柏宁喝得稍微有些多了,第二天早上索性多睡了会儿,在家处理了一部分工作,然后跟薛明扬约了中午一起吃饭。
  聊到最近的事情,他简单说了下跟谢存秋的合作,带了句昨晚上的事。
  末了,他晃了晃杯子里的白水,颇有些感慨道:“他这些年不容易,父母离世后能一个人撑起偌大公司,还做得有声有色,其中心酸艰辛不足为外人道。
  “把胃折腾坏了,估计也是因为忙起来没好好吃饭。
  “换了我们任何一个人,也很难比他做得更好。”
  薛明扬吃了块儿辣炒牛肉,突然觉得今天这菜不够味儿,不辣呀,明明是甜的!
  他不动声色道:“类似的话你说过不止一两遍,柏宁,你是真的很在意谢总,听你刚才说他胃不好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你男友呢,操心挺多。”
  傅柏宁扫了眼薛明扬,一下子还真没看出来这狐狸又在打什么算盘。
  他淡定道:“如果你身体不舒服,我也一样关心你。”
  “不不不,”薛明扬放下筷子,竖起食指晃了晃,颇有些神秘兮兮道,“关心跟关心不一样。”
  傅柏宁挺好奇对方在卖什么关子,配合道:“哪里不一样?为什么不一样?”
  薛明扬眸光微微一闪,以前圈子里没少看傅柏宁的热闹,对方转变性情后跟他说过,不介意成为圈子里茶余饭后的谈资,但不再是看笑话,这一点很快就做到了。
  如今提起傅氏总裁,那都是交口称赞。
  今非昔比。
  而作为对方的好友,热闹凑到眼皮子底下了,他还是要看一看的嘛,说不定真能成?那也是美事一桩,一物降一物,感情这东西从本源上来说就不讲道理。
  他勾起一丝笑意,语调轻松道:“你很关心谢总。”
  傅柏宁并不慌张,坦然回道:“对。”
  薛明扬继续陈述,“你心疼他。”
  “……也没错。”
  傅柏宁确实有过心疼,这没什么不对吧?谢存秋能力够强,他很欣赏,对方高冷强势之下的柔软与伤痛,一样很让人心疼。
  薛明扬唇边的弧度更明显了些,道:“你对他动心了。”
  傅柏宁没有踩进这个明目张胆的陷阱,但脑子里也空白了一瞬,动心?动什么心?对谢存秋动心?嗯??
  这话他听不懂。
  实在是听不太懂。
 
 
第18章 章十八
  傅柏宁难得地感觉到自己的九年义务教育和薛明扬的不太一样,不然他怎么没法理解对方的话?
  什么叫他动心了?
  他直接反驳道:“动什么心?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胡说,造谣可不是好习惯,我之前跟你说过,我是个坚定的独身主义者,不谈恋爱不结婚。
  “而且,我跟存秋只是朋友,你别胡乱发散。”
  薛明扬笑了声,眼带狡黠。
  他不信傅柏宁否定的说辞,对方没谈过恋爱,可能是心动不自知,有没有感情,旁观者是看得出来的。
  他轻飘飘道:“独身主义者,甚至是不婚主义者,这有可能是真的,也有可能是没遇到那个让你有恋爱和结婚想法的人。”
  傅柏宁微皱起眉,强调道:“不管怎么说,我只当他是朋友,欣赏他的才华,也只是能够体谅他这一路走来的不容易,没有其他意思。”
  “好好好,你说没有就没有。”
  薛明扬戳穿了,但点到即止,好事多磨嘛,傅柏宁现在没意识到、不肯承认,可以后的事情谁说得着。
  傅柏宁听出了薛明扬根本没信他的解释,不过没关系,往后走着看,对方早晚会知道这个猜测有多离谱。
  他不可能喜欢上谢存秋的。
  不可能。
  或者更准确点来说,他不会喜欢任何人,这世界上确实存在能够灵魂共鸣的纯美爱情,但他不觉得自己遇到,也不认为自己能成为很好的爱人。
  与其将就,与其耽搁旁人,不如独善其身。
  不过话说回来,他是没打算跟谢存秋谈恋爱,但朋友该关心还是要关心的。
  知道对方胃不好,转天就送了上好的熟普、陈皮过去,还有搭配好的山药薏米茶的茶包,养养脾胃。
  谢存秋道了谢,紧接着又约他一起去取修好的小提琴,他也从善如流地答应了。
  出发这天,他开车去接人,然后到机场乘专机去大师那边。
  只是一见面,他就发觉了不对,谢存秋的状态称不上好,甚至可以说有点憔悴,白皙的脸色透着点苍白,眼睛也微微红。
  整个人蔫蔫的不太有精神。
  坐到副驾,谢存秋表面上还算淡定,递了个小礼袋过去,道:“你送的茶我尝了,挺好喝的,这个是回礼。”
  他问过医生,茶叶现在最好是不喝,但陈皮和薏米茶适当喝些有好处。
  傅柏宁收下礼物,暂时没工夫打开看,他注视着谢存秋的面容,问道:“先不说回礼不回礼的,你自己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傅柏宁微叹了口气,“脸色,你的脸色可不算好,昨晚上熬夜了?早餐吃了吗?”
  谢存秋下意识摸了摸脸颊,他出门前仔细确认过,问题不大,应该不那么容易被看出来,但傅柏宁却只用了一眼就瞧出了他的不对。
  半分钟后,他瞥开视线道:“没熬夜,就是早上起来胃里不舒服,还没吃饭,可能有点低血糖,不过没大问题,一顿不吃不要紧。”
  傅柏宁从储物箱里摸出俩小东西塞到了谢存秋手里,随后发动车子,微皱起眉道:“早餐多少还是要吃一些,时间还早,我来安排。”
  谢存秋看着手里的两小块黑巧克力,心绪复杂。
  什么胃不舒服,那是孕吐。
  他今天早上根本不是被生物钟唤醒的,而是强烈的反胃感,他没想到孕期的不适来得这么气势汹汹。
  别说吃早餐了,恨不能把整个胃都吐出来。
  到现在他嗓子里还泛酸,没一点胃口,但是……他盯着巧克力看了会儿,然后慢吞吞地撕开包装纸乖乖吃掉了。
  甘醇的巧克力香气很快覆盖了那些酸涩。
  他轻轻舒了口气,能让对方陪他吃一顿早餐,算是意外收获。
  傅柏宁选了一家广式茶餐厅,菜色清淡而有滋味,看着身边人能好好吃两口东西,他皱起的眉都跟着舒展开了。
  菠萝咕噜肉酸酸甜甜很开胃,酸爽可口的小菜也不错,谢存秋还喝了些粥,胃里终于熨帖了些,精神头也好了许多。
  离开餐厅时,傅柏宁想了下,叮嘱道:“还是那句老话,身体是第一位的。”
  谢存秋瞅了眼傅柏宁,冷淡的眉眼间蕴着些轻微的、不仔细看就会忽略的笑意。
  对方一定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到底有多……可爱,唠唠叨叨的,偏他还就愿意听这样的唠叨。
  还是因为在意。
  他没见对方跟其他谁谁谁这样子。
  傅柏宁没听到回应,扭头看过去,一下撞上了谢存秋略带调侃的目光,他后知后觉地闭上了嘴,说实话……他真的真的真的不是絮叨的人。
  左右对方的脸色和精神头都好多了。
  坐上车,他借口拆礼物转移了话题,那是个小巧精致的智能音箱。
  谢存秋介绍道:“这个音质不错,你放家里或者放公司都行,只是有点小遗憾,智能化程度并不高。”
  傅柏宁收好礼物,发动车子,顺着这个话题道:“现在市面上的人工智能水平参差不齐,想开发一款出色的智能产品,也要搭载的AI水平跟得上。”
  谢存秋懒洋洋地靠在座椅里,闻言稍一扬眉,“你对人工智能有不少了解?”
  傅柏宁用眼角余光扫了眼谢存秋,“你对这个也感兴趣?”
  谢存秋短促地笑了声,颇为愉悦道:“云计算和区块链都属于信息科技,我这几年零散地接触过一些人工智能模型,有点意思,我倒是很有兴趣做做开发。”
  傅柏宁略一思索,提议道:“既然如此,谢总介不介意拓展一下我们的合作范围?”
  “荣幸之至。”
  谢存秋一大早上的烦躁到这里终于完全消散了。
  有什么比跟喜欢的人志同道合更值得高兴的呢,而且!合作的地方多了,见面的机会就多,这可是好上加好。
  傅柏宁已经在考虑怎么做了,跟欣赏且认可的朋友多合作,总好过跟叔伯辈儿的老前辈打交道。
  陪着谢存秋取到修复好的小提琴,他看着身边人小心仔细地拿起琴仔细端详,又试了试音,那双清冽的眼睛里水光微漾。
  他轻声宽慰道:“见琴如面,对你自己,对你的父母,这都是个交代。”
  谢存秋把小提琴放回琴盒,看向傅柏宁,眼睫微微颤抖,道:“希望他们能满意我的‘交代’。”
  傅柏宁思量了下,谢存秋说的“交代”不只是修好小提琴吧。
  他顺着问道:“这话怎么说?”
  谢存秋合上琴盒,目光里半是怀念半是怅然道:“我跟他们认识的‘我’相比,变化很大。”
  傅柏宁这就明白对方在说什么了。
  他了解过一些谢存秋的过去,十八岁之前,那是妥妥的“别人家孩子”,虽然性子清冷、傲气、不合群,但远没有现在这样狠厉强势。
  他温和又笃定道:“他们一定会满意的。”
  谢存秋轻轻哼笑了声,好奇道:“这么肯定?”
  “当然,”傅柏宁认认真真道,“外界是有不少风言风语,我一个外人尚且不会因为那些流言误解你,你的父母更不会。
  “他们会体谅你的难处,会心疼你一路走来的坎坷和艰难,也会为你而骄傲。
  “他们知道你到底是谁。
  “你是变了不少,但变的是外显的个性,实际上某些特质没有改变。”
  谢存秋注视着傅柏宁的眼睛,对方说得缓慢又坚定,尽管他的本意不是想要什么安慰,只是感慨一句,但意料之外地得到了最好的安慰。
  他不在意圈子里的人怎么看他,懂他的人自然会懂。
  他扬声应道:“好,知道了。”
  应完,他话锋一转,问道:“有没有人说过你是个很会安慰人的治愈系?脾气好,又很知道怎么体贴人。”
  傅柏宁一顿,笑意温和,“现在有了。”
  他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治愈系特质,只是因为在意一些人,能安慰到对方就行了,治愈系就治愈系,选择性的。
  随和是他的一面,但他远不止有随和。
  那些狂躁的、凶狠的气性,都乖乖地关在他心底的牢笼里,即便商场上有人能感觉到一些,因此而忌惮他,但他不会真的放任。
  也不会有人能完全窥见那一面。
  谢存秋轻快地笑了笑,傅柏宁对他……到底是跟对别人不太一样的吧?这是好事,许多的不一样堆叠起来,总有达成质变的时候。
  他拍了下琴盒,问道:“回去后还有别的安排吗?”
  “暂时没有。”
  “那择日不如撞日,下午去我母亲的乐团看看?今天正好是排练日。”
  傅柏宁被谢存透亮如晶石的眼睛注视着,自然答应了下来,他也想多了解对方一些,或者换句话说,做什么不重要,去哪儿不重要,同行的是这个人就好。
  他不吝于多享受享受合拍的相处。
  乐团是由谢存秋的母亲一手建立起来的,在国际上也享有盛名,排练并不忙碌,主理人热情地接待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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