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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反派揣了我的崽[穿书]——之灯灯

时间:2025-06-21 07:12:07  作者:之灯灯
  傅柏宁估摸了下大小和重量,有了猜测,但没直接说,给对方喂了个刚出锅的虾球,问道:“这么肯定?”
  “当然。”
  “那就先吃饭,吃完饭拆礼物。”
  “好。”
  谢存秋知道傅柏宁做了不少菜,却没想到这么丰盛,菜量不大,但种类很多,摆了大半张桌子。
  简直像是提前到中午的年夜饭。
  吃到一半,他还专门去卫生间稍微松了松束腹带,无论如何这必须多吃两口啊!
  午餐后两人交换了礼物,傅柏宁送了他一个中古琉璃台灯,是实打实几百岁的老古董,另外还有一本青年企业家杂志的新年特别刊,他家傅总就是这一期的封面人物。
  他把杂志翻来覆去瞧了好大一会儿,满意道:“他们这次眼光很好。”
  看着谢存秋清润的双眼,傅柏宁勾起嘴角,道:“能跟我化干戈为玉帛,愿意重新认识我的谢啾啾才有最好的眼光。”
  谢存秋眉眼微弯,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又摸了摸台灯色泽缤纷且和谐的琉璃灯罩,“我们彼此彼此,这个台灯我喜欢,就放在书房的桌上。”
  傅柏宁应了声,他更倾向于选择谢存秋日常会用的东西,每次接触、每次看到,就会想起送礼物的人。
  这是他的一点私心。
  他垂下眼,看向刚从偌大纸箱中拎出来的东西,心下柔软,这是只英伦风的超大喵喵,手感绝佳,跟他床上那只陪睡的兔兔差不多大小。
  喵喵的爪子里还绣着一个字,“秋”。
  他把爪子转向坐在旁边单人沙发上的谢存秋,状似疑惑地问道:“绣这个字,是什么意思?啾啾,这个玩偶可是要放在床上的。”
  谢存秋睨了明知故问的人一眼,“未免某人深夜孤独,有这个陪着算是聊胜于无吧,傅总如果不想要,还给我就行,我给你换别的新年礼物。”
  “那不行,送出手的礼物怎么能往回要,”傅柏宁的眸光略沉了些,揉了揉喵喵头,又揉了下,道,“从今晚开始,喵喵陪我睡觉。”
  这意有所指的话让谢存秋耳根子都红了,怎么能把调情的话说得这么无辜纯良!而且那揉的又不是他的耳朵!
  他害羞什么?!
  他清了下嗓子,扯开话茬问道:“你待会儿是直接回去还是去看看傅董?”
  傅柏宁搂住喵喵,道:“去陪我父亲吃顿饭再回,走个过场。”
  谢存秋了然,本身就是塑料父子,维持表面和谐足够了,他略微弯起眉眼,期许道:“明年,我希望明年我们可以一起过除夕。”
  他们一家人。
  闻言,傅柏宁的眼睛越发温和了些,放下杂七杂八的思量,遵从了自己这一刻的心意,应道:“好,明年我们一起,到时候可不许再逃跑了。”
  谢存秋一怔,他的瞎话被看穿了?
  或许吧。
  他勾起嘴角,道:“我不会,就怕你到时候被吓跑。”
  傅柏宁略有些疑惑,矢口否认,漂漂亮亮一只啾啾,就算凶巴巴的,也有凶巴巴的可爱,怎么就能给他吓跑了?开玩笑嘛。
  两人聊到下午四点多,分头离开,他把喵喵安置在副驾上,目送着谢存秋的车子开远才调转车头。
  跟傅立诚他没什么好说的,左不过聊聊工作和圈子里的事情,对方留他过夜,他给婉拒了。
  在谢存秋那里睡得着,不代表他认床的毛病就被治好了。
  从傅宅出来,万家灯火的团圆时分,路上车辆稀少,节日彩灯与霓虹点亮了冷冬夜色,零星的烟火缀在夜幕之上,明明是一副热闹景象,落在他的眼里却有几分寂寥。
  一个人度过的春节多了,怎么现在生出这样的感觉。
  他又揉了揉身边不能言语的喵喵,叹了口气,果然由俭入奢易呀,人也好,物件也好,习惯了就再难离开。
  愉悦与风险并存。
  到家后,他泡了个澡,换上居家服,搂着乖巧可爱的喵喵去了影音室,挑了场电影消遣,待在这里听不见跨年时喧嚣的烟花声,等零点后再睡。
  然而。
  没等他看完一场电影,影音室的门忽得被一下推开了,走廊的光线投进来,将来人的身影映照在地上。
  是此刻应该在余家的谢存秋。
  四目相对,他少有的愣怔道:“你怎么来了?”
  谢存秋缓步走近,眼里噙着一点明亮清透的笑意,伸出手道:“我想当第一个跟你说新年快乐的人,所以就来了,要不要去看烟花?快零点了。”
  傅柏宁看着眼前人,都不用去对比,就知道对方比漫天烟花更璀璨。
  他一把握住谢存秋的手,起身将人抱了个满怀,嗓音里压着点极细微的颤抖,道:“好,我们去看烟花。”
  他冲了两杯热可可,拿了条厚毛毯,牵着谢存秋的手去了顶层露台,两人靠在一处,在满天星子的注视下说着悄悄话,哪怕零点时分密集炸裂的烟花都入侵不了这方静谧安然。
  谢存秋放下暖热的杯子,靠近到傅柏宁耳边,道:“新年快乐。”
  说着,他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宝宝也新年快乐。
  傅柏宁把一个轻吻落在谢存秋耳边,回道:“新年快乐。”
  “嗯,你再说一声。”
  傅柏宁轻笑道:“没有听清?”
  谢存秋哼笑了声,含糊道:“你就当我没听清,再说一声,快点儿!磨磨唧唧的。”
  “好好好,小祖宗说什么是什么,你想听几声我都跟你说好不好?新年快乐,新年快乐新年快乐……”
  傅柏宁喃喃着,直到这点声音消失在两人相贴的唇瓣之间。
  元旦也是他们俩一起看的烟花,可时移世易,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等明年的这个时候会怎么样呢?
  他很期待。
  一个绵长缱绻的吻之后,他抚着谢存秋的脸颊,看着眼里漫上薄薄一层水色的人,低声问道:“可以吗?”
  谢存秋的眼睫一颤,他知道傅柏宁在问什么,说实话……他也想要,但现在不行。
  他偏过头靠在对方肩上,放轻了嗓音道:“好哥哥,不可以,我最近状态不好,第一次我想用最好的状态给你最好的体验呀~”
  傅柏宁知道谢存秋还以为他没认出来,这个可以再找合适的机会坦白,现在气氛这么好,大过年的,他就不说出来让喵喵炸毛了。
  而他并不相信对方状态不好的说辞。
  大抵还是因为自己没有给出对方想要的、最在意的东西,罢了罢了,谢啾啾多固执他知道,自己又何尝不是,心急什么。
  好事多磨吧。
  虽然更深入的做不了,但不妨碍他在谢存秋的颈侧、后颈都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痕迹,当然,对方当场就咬了回来,还说他呢,啾啾这下嘴也不轻呀!
  他深切怀疑对方不无撒气的成分。
  尽管他还不清楚这气是哪儿冒出来的,可该哄还是要哄,许诺了整个正月的甜品才让对方重新露出笑模样。
  等到烟花声渐稀,他抱起谢存秋下楼,问道:“时间不早了,今晚留下来休息?明天早上想吃什么我来做。”
  谢存秋懒洋洋地靠在傅柏宁肩上,道:“我过来就没打算走,至于明天早上……我想吃草莓小蛋糕。”
  “一大早就吃甜品?”
  “就要吃。”
  “行,其他的我来搭配。”
  说话间已经到了转角,傅柏宁看了眼主卧,问道:“跟我一起睡?”
  “当然不,”谢存秋递了个wink过去,淡定道,“我可不跟你睡,万一傅总睡迷糊了欺负人还不承认怎么办?”
  傅柏宁不由失笑,脚步一转抱对方去客卧,“信口开河,我怎么不承认了?”
  谢存秋轻哼了声,没搭茬,虽然……虽然那也不算是正儿八经的欺负,而且是他默许的,但不正儿八经的欺负就不是欺负啦?
  就是!
  等事情完全摊开来,他要一起讨回来的!
  傅柏宁把人哄睡后离开客卧,返回影音室拿毛绒绒,即便是一个人睡,但放在心上的人就在近处,他心里到底安稳,哪怕睡得晚,也睡了个好觉。
  只是。
  第二天早上他去喊人起床的时候,发现谢存秋竟然反锁了房门,这不对劲,这太不对劲了。
  他神色稍沉,给对方发了消息,没回复,大概是还没醒,他在去拿备用钥匙和打电话之间暂且选择了后者,打到第三个电话才接通。
  那边的声音沙哑绵软,一听就是刚睡醒。
  简单聊过几句后他返回厨房,等谢存秋洗漱完来吃早餐,顺带给他解释解释为什么在他家里睡觉要反锁房门,在担心什么?
  谢存秋这边,他懊恼地裹好束腹带,头疼不已。
  他定了闹钟的!五分钟一响,在傅柏宁给他打电话之前已经响了半个小时,还是没能把他彻底叫醒。
  他晚上醒来的时候特意把门锁上了,怕对方进来了发现他的肚肚,本来想着提前起来把门打开,结果却睡过头了!
  被发现反锁房门,这怎么解释?
  在不坦白宝宝存在的前提下,他、怎、么、解、释?!
 
 
第56章 章五十六
  傅柏宁准备好早餐, 落座后等了会儿才瞧见姗姗来迟的谢存秋,对方的步调慢悠悠的,带着少有的纠结和踟蹰。
  他没问什么, 先道:“吃饭吧, 今天有什么安排?”
  谢存秋落座,扫了眼桌上本该十分诱人的草莓小蛋糕,这会儿却没什么兴致,他拿起勺子搅了搅面前的粥,道:“待会儿就回余家。”
  “我送你。”
  “好。”
  谢存秋应着, 舀起一勺粥, 送到嘴边却是一顿,转而又放下了,他皱起眉道:“你有什么话直接问吧, 说完再吃。”
  傅柏宁本想等吃完早餐再说, 看谢存秋的样子是不说吃不下饭,他索性跟着放下筷子,道:“我确实有话想问, 存秋,我知道你不是担心我会做什么。
  “既然不担心,为什么要反锁房门?
  “你在防范什么?”
  谢存秋往后靠在椅子上,还是没想好怎么解释,但也稍微松了口气,傅柏宁没有误会他, 只是在表达合理的疑惑。
  这让他不太想撒谎了。
  可他能怎么解释呢?
  沉默蔓延, 傅柏宁能看出眼前人的为难,谢存秋不是优柔寡断的脾性,能让对方纠结至此的, 到底是什么事?
  半晌,他先一步开口道:“跟你隐瞒我的事情有关,是不是?”
  谢存秋垂眼看向腹部,是啊,跟这件事有关,他缓了口气,抬起眼看向傅柏宁,道:“我是对你有一些隐瞒,昨晚的事情也确实跟这件事有直接关系。”
  听谢存秋亲口承认,傅柏宁的心情坦白来说称不上很好。
  没有谁喜欢这样的感觉。
  他斟酌道:“这件事大概跟什么有关?”
  谢存秋眉眼紧皱,好一会儿才道:“不影响我对你的感情,而且你放心,我肯定会告诉你的,原原本本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但不是现在,要再等等。”
  傅柏宁沉默了半分钟,道:“这就是你现在能说的全部?”
  “……嗯。”
  傅柏宁不再追问了。
  真要说的话,他一样有瞒着谢存秋的事情,不算完全坦诚相待,那就是穿越。
  哪怕是最最亲密的伴侣,彼此有些小秘密也算正常,该说的时候总会说,不想说,逼问没有意思。
  可真要剖开了说句真心话,除了无伤大雅的小事,他想要完全的坦白,想要彼此之间没有丁点隐瞒,很多事情有一就有二,数量多了,难免搅成一团乱麻。
  他不喜欢这样。
  或许,他可以先坦白自己的来历?余下的再看谢存秋的考量,毕竟对方已经明说了早晚会告诉他。
  而谢存秋在傅柏宁的沉默里多少有些心慌,抿了抿唇,道:“抱歉,这件事……”
  “别道歉,”傅柏宁打断了谢存秋的话,起身走到对方身边,单膝蹲跪下来,握住了眼前人的手,抬眼看过去,道,“这话我之前说过,现在再重复一遍。
  “我明白你不说一定有你不说的原因,我没有逼你的意思,等到机会合适再说就好,我确实很想知道,但不急在一时。”
  只要谢存秋对他的感情是真的,那为什么不能等呢,他有足够的耐心和底气。
  谢存秋有些愣怔,明明傅柏宁的眸光温润得胜过上好璞玉,却看得他心里一阵烧灼,他咬了咬牙关,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他倾身靠近过去跟傅柏宁贴了贴额头,“我会原原本本把一切都告诉你的,一定。”
  “我知道。”傅柏宁抚着谢存秋的脸颊,给了对方几个安抚的轻吻,“先吃饭吧。”
  “嗯。”
  两人都没再提起这一茬,吃过早餐,傅柏宁送谢存秋去余家,对方下车前,他又勾着谢啾啾的下巴尖交换了一个亲吻。
  更多的做不了,多亲亲也行哇。
  谢存秋下车后,坚持要目送傅柏宁离开,直到车子驶离视线,他还站在原地一定没动。
  余佳霖走到发小身边,不无担忧地询问道:“怎么了?”
  谢存秋摇了摇头,没事,只是想试试看,他想要什么样的坦白前提他自己明白,傅柏宁待他怎么样他也一清二楚,说不定只是缺少一个契机。
  如果没有,就制造一个。
  他等不下去了,这日子一天比一天更难熬,尤其是夜深人静的夜里,他无数次想要不顾一切冲到傅柏宁面前坦白所有的事情坦白,去寻求对方的拥抱与安抚。
  可他到底还是忍住了。
  再难受,再渴望,他的骄傲不允许他用一个小生命去谋求、去算计一份爱意。
  所以,他想用别的方法再试试。
  象征着团圆的春节对傅柏宁而言没有太大的意义,到初三就结束了,这中间只跟薛明扬聚了一次,其他乱七八糟的聚会和邀约他一律拒绝了,他不排斥社交,甚至还很享受,但不包括无聊的玩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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