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茭拿过来,一口气喝完剩下的。
回到市区,林胄问他,“饿不饿?”
雾茭摇头,“我今天中午吃了很多。”
“好,那我们回家。”
林胄眉眼沉沉,低声道。
雾茭不明所以,直到看到林胄突然停车,再回来时提着一大袋的东西上来,里面全是方方正正的小盒子。
雾茭知道这是什么,脸腾地一下就烧起来了。
他结结巴巴的,“哥、哥哥……”
林胄嗯了一声,雾茭又发现,他们去的不是老宅,而是去别墅的路上。
雾茭手指抓了抓衣摆,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没多久,林胄停下车,一手提着便利袋,一手拉着雾茭进了别墅。
雾茭一看到方方正正的盒子,就紧张到整个人打哆嗦,胡乱说了句,“要要要先洗澡吗?”
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瞪大眼,听到林胄在他耳边笑了下,“宝宝,怎么这么可爱。”
雾茭捂住自己的嘴。
林胄笑起来,轻声,“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一起洗。”
雾茭又捂住他的嘴。
两人对视了会儿,雾茭先一步松开他,小声,“现在就要开始吗?”
林胄看了眼时间,现在刚刚下午四点,“嗯,你十点半就要睡觉,不然时间不够用。”
雾茭脑子停滞,没了时间的概念,又听到他说,“要一起洗吗?”
他猛地摇头,快速转身去了浴室。
在浴室里磨蹭了好久,等他出来时,床上除了枕头被子,还多了几件别的东西。
项圈小铃铛、上次林胄戴过的胸链,还有蕾丝丁字款式的内裤。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别的东西。
雾茭没敢再看,小心坐到床上。
林胄走进房间,头发潮湿,身上只简单披了件浴袍,没有系起来,朝床边走来时松松垮垮,似乎下一秒就要掉下来。
气氛逐渐变得黏腻起来。
雾茭吞了吞口水,紧张道,“我、我们要先干什么?”
林胄凑近他,吻住他唇,“别怕,我教你,会很舒服的。”
和以前一样的亲密,雾茭慢慢放松下来,他余光瞥见床头的灯光,小声道,“哥哥,这盏灯也关掉好不好?”
林胄动作没停,“我想看着茭茭,难道你不想看我吗?”
雾茭慢半拍地说了句想,没再提关灯的事。
后来雾茭才知道,林胄不是想看他,而是想看他坐在对方身上摇。
雾茭睫毛濡湿,手指被人十指相扣,周围的空气滚烫又黏腻,将他包围着。
林胄声音很哑,“宝宝,戴着胸链给我看好不好?”
雾茭咬着嘴唇不敢出声,身体感到胸链的冰凉,还有细微又清晰可闻的卡扣声。
林胄额上满是汗水,青筋浮现,克制地不再用力,而是一边给雾茭戴上,一边浅浅的磨。
他没说过,这个胸链还有一个作用。
后腰设置的细链稍稍短了些,戴上后只能微微仰头挺熊,由此胸链上的宝石也能完全吸取光线,暴露出来。
少年白皙的皮肤上泛着淡淡的红,各色宝石缠绕在他身上,随着呼吸起伏而轻轻晃动。
“茭茭……”
太美了。
林胄几乎是痴迷似的盯着戴上这套胸链的雾茭,手上扶着他的腰,几乎用了蛮力往上。
雾茭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已经分离了。
不受控制地跟着林胄说的那样做,如同听话老师话的乖乖学生那样,不停地转换着位置方向和房间。
耳边一直有人在夸他,“宝宝好棒。”
不知道多少次了,雾茭还是没忍住溢出泣音,虚虚盯着天花板,睁着的瞳孔瞬间散开,整个人湿淋淋的宛如陷入海水中,块感将他吞没。
到后来他晕了过去。
梦里,周围空气滚烫、让人无法呼吸。他只能大口地吸气,手指用力攥紧着某处,又无力松开……
雾茭睁开眼,眼皮肿痛,嗓子干痒。
房间里还残留着味道,他视线无意识飘散,在凝视到门边的铃铛后,被烫了似的移开。
耳边似乎又响起那阵叮铃哐当的铃铛声,每响一次,脑袋就不受控制地撞着床头的枕头,又被拉回来……
“宝宝,醒了?”
低沉沙哑的声音让雾茭回神,他转动眼珠,朝林胄看过去。
林胄眉眼满是餍足,大手抚着他的脑袋,“要不要喝点糖水?”
雾茭点头。
林胄看他喝完水,唇上还残留着水光,不由地低下头亲了亲,没忍住又加重了点力道。
雾茭乖乖朝他张开嘴,露出猩红的舌尖,脸上尽是没褪去的红潮。
林胄眼神暗沉下来,掀开被子,亲了上去。
再醒来是下午,雾茭这才起床,浑身像是被车碾过去似的,酸软无力,双腿根本站不住。
林胄抱他去吃了饭,又陪他睡了一觉。
两人食髓知味,没了时间概念,晚上又来了一次,第二天中午雾茭耐不住林胄轻哄,又答应厮混了一次。
直到晚上,雾茭再也受不住,推搡着身前的林胄。
他不行了。
他嗓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哥哥,我好像要坏掉了。”
第45章 这还是他克制了的结果
从下午五点开始, 雾茭便断断续续沉溺在块感中,直到他哭着拒绝,林胄才彻底结束。
雾茭趴在林胄怀里, 浑身像从水里捞出来那样, 颤抖了许久才缓过来。
林胄轻拍着他的背,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哄道,“茭茭,喝口水。”
雾茭累到睁不开眼, 闻言只张嘴咬住吸管, 慢吞吞吸吮着水,他连喝水都费劲。
林胄也发现了,哄着他多喝了会儿, 才放下水杯。
“要不要洗澡?”
林胄擦掉他唇边的水渍, 又低头亲了下。
雾茭张开嘴,两人接了个吻,喘了口气道, “我起不来了,哥哥你抱我去。”
几乎是话落,雾茭感觉自己腾空而起,他下意识揽住林胄的脖颈,随即脸色一变。
林胄身子僵了下,立马停下来问, “怎么了?”
雾茭张了张嘴, 红着脸小声道,“那个东西……出来了。”
林胄顿了顿,“应该是弄的时候破了, 难受吗?”
雾茭感受了下,摇头,“还好。”
林胄伸手摸了摸,“待会帮你洗掉。”
明明这几天都已经坦诚相待了,但一旦结束后,雾茭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
他将脑袋埋在林胄脖颈里,不说话了。
林胄知道他这是害羞了,没再出声,沉默地打开淋浴。
雾茭虚虚站着,抬起退挂在林胄身上,重量几乎都放在了林胄身上。
林胄轻哄着,“茭茭,放松。”
雾茭咬着手指,皱着眉不由催促道,“哥哥,快一点。”
林胄脸上也有了汗,手下却依旧不显匆忙,冷静道,“快了你会受伤。”
雾茭实在忍不住了,呜咽了一声,双手紧紧抱住林胄,脸颊贴着对方的脖颈,眷眷地蹭着。
洗个澡用了四十分钟,雾茭被抱坐在沙发上,看林胄铺床单。
这些天里,雾茭几乎见了别墅里的林胄所有的床单。
今天是纯黑的,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雾茭能闻到床单上的清香,和林胄身上的一样。
他打了个哈欠,泪眼朦胧,又累又困。
再睁眼,林胄抱他到了床上,嘱咐道,“茭茭,十点半了,睡觉吧。”
这几天虽然昏天黑地,但是雾茭却没熬过夜。
一开始雾茭还担心白天睡了晚上睡不着怎么办,后来林胄就身体力行让他知道了,晚上总有办法让他睡觉。
雾茭闭上眼,迷迷糊糊想着,明天好像还有早课,得去学校。
心里这么想着,嘴上也说了出来。
林胄躺回他身边,轻拍着他的背,温和道,“睡吧,明早我叫你起来。”
雾茭再醒来时身旁已经没了人。
他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早上八点。
他第一节课在十点,时间还早,又躺回去眯了会儿。
本来这几天下来他应该腰酸腿软的,但似乎每次在他醒来前,林胄就给他好好按摩了,不会让他下不了床。
拉开领子闻了闻,身上也有股草药香,应该是涂了药膏。
门外传来动静,他似有察觉,抬头看过去,林胄恰好走进来,“醒了?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他说着,抬手摸了摸雾茭的额头。
“没发烧。”
看雾茭双腿放下床,便自然地单膝跪下来给他穿好鞋,不放心道,“今天要不要请假?”
雾茭摇头,“我没事。”
他站起来走了几步,随后走出房间了,去了餐厅。
他已经闻到煎蛋的味道了,“你今天又煮了面吗?”
“嗯,”林胄跟在他身后,眼神始终放在他身上,“还有点烫,我来端过去。”
雾茭就乖乖退后了点,看他将一大碗面摆在了桌子上。
这几天里,两人很多时候,吃饭也是公用一只碗,很方便林胄喂雾茭吃的,但现在雾茭可以自己吃了,公用一只碗的习惯却没再改。
吃完面,林胄送雾茭去学校。
到达校门口,雾茭下车时,林胄似乎意有所指,“周五我来接你。”
雾茭问了句,“去别墅吗?”
想到这些天高强度的运动,雾茭心生退缩。
林胄却看了他一眼,“想跑?”
雾茭立马摇头,“没有的。”
这次他临阵逃脱,林胄那晚上有个时候会有点凶,雾茭看出来他是有点生气的。
再怎么样他这次都不能逃了。
只是在周四晚上,雾茭被哄骗着拍了私密照片给林胄,又看了先限制级的视频。
这是他第一次知道,他小背心的第二种的使用方法。
隔着薄薄的床帘,雾茭能清楚听到宿舍里其余人打游戏的声音,而他耳机里却是低低的闷哼。
“宝宝,我好想你。”
林胄声音沙哑,还有点喘,带着耳机听,激起阵阵颤栗。
简直太过了。
雾茭揉了揉耳朵,红着脸道,“你别这样。”
又说了句,“我也想你。”
以前没尝试过,便还能忍忍,等尝试了,就知道这种美妙的滋味,尝了还想再尝。
雾茭有点感同身受,但同时,这些天里,他身体不受控时的画面在脑海里也愈发清晰。
“……”
实在是太无法形容了。
偏偏那时林胄还在他耳边轻笑,说,“换床单就好了,茭茭,别哭,除了我,没有人会知道你尿床了。”
这个时候的林胄太坏了。
明明是他弄得雾茭这样的。
只是稍稍想到那时的感受,雾茭脸上就忍不住发烫,身子也跟着蜷缩着起来。
离这周末还有两天,雾茭又开始不想面对了。
他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去描述这时的感受,而这种犹豫在睡前看到pm发来的消息后,变得更加坚定。
屏幕上显示着一句:茭茭,今晚不要穿内裤,好不好?
才不好呢!
林胄怎么这么变态!
雾茭红着脸,点开林胄的聊天页面,开始敲字。
雾茭:哥哥,我在宿舍。
雾茭:万一有人掀开我的床帘怎么办?
没一会儿,手机传来pm撤回消息的提示。
雾茭默了默,没忍住笑出声,又看到林胄发来的消息。
林胄:我明天来接你。
雾茭扣了扣手机,又开始琢磨着借口。
但后果还是被林胄抓回了别墅,这次雾茭求饶了很久,林胄也没放过他。
雾茭后悔了。
他在心里再次发誓,下次一定不要跑了。
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对林胄说,“都怪你,给我发那种消息,让我不想和你回别墅。”
他控诉,“哥哥,我有充分理由怀疑你是故意的!”
林胄也知道自己有点过了,这还是他克制了的结果,但这么下去雾茭身体也受不了,便说,“今天带你回老宅。”
雾茭怔了下,从床上爬起来,惊喜道,“真的吗?”
他可好久没去看他的阳光房里植物了。
林胄点头,“嗯,你再躺会儿,我去做早餐。”
“哦哦。”
雾茭倒下去捂着肚子,“那你快点,我好饿哦。”
“嗯,马上。”
吃完早餐,他们回了老宅。
这一天这么平淡地度过。
除了周末两天,其余五天里,雾茭上课学习,林胄工作,晚上一起视频,倒也不算孤独。
又过了一周,这周五下午,林胄刚接到雾茭,打算回别墅,临时收到宋升的消息,顿了下。
雾茭坐在他旁边,轻易看到他手机屏幕上的消息。
“宋升邀请我们出去玩啊?”
林胄之前和他说过宋升周情是他的朋友,他也知道了宋升算是自己的老板。
“嗯,”林胄看向他,“想去吗?不想的话,我就回绝了。”
雾茭想了想,“还是去吧。”
林胄都可以,便回了句好,驱车赶往宋升发来的地址。
宋升发的是一个酒吧的地址。
这是雾茭第一次来酒吧,从进门就十分好奇地四处观望,朝林胄小声说着,“我还以为酒吧都很吵很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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