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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又在忙基建(穿越重生)——小潘猫

时间:2025-06-22 08:16:53  作者:小潘猫
  “不认识!我就是路过遇见了,就是一个个子高高的,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不露脸的!”
  老头手舞足蹈的比划:“就这些了。”
 
 
第62章 
  那老头讨好地看着他,不知是被他吓的,还是被别人胁迫。
  一溜烟把自己东西都掏了出来,从怀里落出一个龟壳,和几个铜板。
  贺州来了兴趣眼睛睁开,指了指:“你是算命的?”
  那人点点头,小心捡了起来。
  “那你算算我的姻缘。”
  “大人和要算的人…姓什么…?”老头缩了缩脖子,讨好一笑。
  “谢!算吧!”
  老头酝酿了许久,拿着黄绿色的龟壳一顿晃,扔到了地上。
  两人顺势蹲了下来,铜板散落,几个上下,他也看不出来。
  老头眯着眼手指微动,缓缓开口倒还有些高人模样。
  “大人不知道生辰八字算的可能不准,但这个卦象是上上吉,中间可能有点坎坷,但最后美满……”
  话还没说完,一支飞镖从天而落,擦着贺州头发钉到一边地木门上。
  “一派胡言!”
  贺州眼前出现一双黑色的步靴。
  从衣服上隐约看出穿的是夜行衣,他慢慢的站起来。
  老头慌乱的收拾了东西,看见人眼睛瞬间瞪大:“是你!东西都给了!”
  “滚!”
  “是是是!”老人也顾不上装起来,抱着东西跑开。
  贺州打量着眼前的人,浑身看不出什么痕迹,衣服干净利落,不像是从房梁上下来的。
  倒像是行走江湖的大少爷,皮肤比他还要娇嫩。
  一袋蓝色的荷包被扔到地上。
  “大人希望你能认清自己地地位,只是救命之恩,勿要多想。”
  贺州弯腰捡了起来,银子在里面稀里哗啦的。
  哪怕刚上任也没见过这么多,贺州更在意的是这个荷包,和之前谢寻之留下的是一对。
  他笑笑:“信里可不是这样写的,字字句句可都是真心惬意的喜欢我。”
  那人眉头拧在一起,表情嫌弃:“只是不留下话柄罢了…你有点自知之明,京城岂是什么野狗都去的了的!”
  “这些都是给你的封口费。”
  贺州勾着嘴角笑笑,刚刚的热情也消去不少。
  “这些都是寻之让你说的?”
  “当然!”
  黑衣人想了想补充道:“当然大人没有这么直接,但是我害怕太过于委婉,你听不懂,特意为你翻译,乡野村夫。”
  他清了清嗓子:“当然只要你懂事,好处可不止这一点。”
  “怪不得。”贺州眯着眼笑笑。
  “什么?”
  他拔下钉在门框上的飞刀:“昨夜谢大人还写信说想我,日日夜夜想的心口都痛,还说处理完事情就来找我,他们神仙打架不方面把我露出来,特意选了心腹来给我送信,别的给不了,心头玉和钱自是少不了的,还让我给他回信。”
  “嘶~我该问问他的,这个飞镖……大人怕不是……”
  他盯着黑衣人看了一会,手上转着飞镖。
  “他信里说让我不要着急,事情还没有处理好,安稳下来就来找我,还说……。”他嗤笑一声。
  “你!明知道…”
  贺州大方的挥挥手:“没事我不告状,走吧?一天忙碌坏了吧?”
  黑衣人冷声哼哼:“现在都是暂时的,我等着你以后还能这样说。”
  他夺下飞镖,转进了深巷里。
  贺州关上门脸上的笑容逐渐落了下来,指尖颤抖的摸着发热的玉佩。
  不是真的,不是真的,要是真的谢寻之没必要多此一举送来玉佩。
  这一天他都是黑着脸的,提前带着人上山开路,山里路线曲折,许久不曾有人上来了。
  每个人背着一个筐子见到有些稀奇的药草都挖了去,几年没上山东西长得又肥又壮。
  可能是这一天贺州脸色都不太好,今天的效率格外的高。
  半个月拖拖拉拉的才把山路修好,用的都是谢寻之送过来的钱,这短时间里谢寻之再也没有来过第二个消息。
  等到路修好了,贺州第一时间跑到路头,眼睛死死盯着路过的商队。
  没多久过来一支小商队,被盯得发毛,凑过来套近乎。
  贺州听到是要去往京城的,眼底顿时一亮,跟着小商队弯弯绕绕的聊了半天,可惜他们要去南边也已经几月没回来了。
  对于京城的事情还停留在谢寻之失踪之前,谢寻之是新帝扶持派,一直和宦官派的不对付。
  听说宦官被爆出早年培养刺客,就在东边的地界。
  送镖人猛地站在原地。
  “怎么了?”贺州听得这入神,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镖人叹了口气:“大哥走着一小段路,我好话也说尽了,送的东西你也都不要,这些只是些去火的药材,您在这荒山野岭也用不上啊!”
  贺州扯着嘴角笑笑,镖人站在最前面,他靠着右边挤着人一直往山上走。
  “你不是要去京城吗?这个路近!”
  “这山上常年闹土匪!算了,道上规矩我都懂,多少你说个数!”镖人掂量着腰间的袋子,明晃晃的旁边还挂着长刀。
  他豪气的拍了拍贺州:“我看你面向虽然发坏,但是人还可以,要不洗洗手跟着我走镖吧。”
  “嘿呀,哥没有的事,你瞧瞧?”贺州□□微动,腰间蓝色的钱袋晃了晃:“响着呢!这条路近,土匪早就没了!”
  “是吗?”
  后面传来声音,是一个面色姣好的青年,他眼睛微微眯起:“徐福,就走他说的这条路吧。”
  “是!”前面人应下,拉着长长的车队走在小商队的后面,他从青年那接过东西,递到贺州面前。
  “带路。”
  是一块官家的牌子,镖人揉了揉眼睛,有些不相信的伸手想去摸一下,被徐福一巴掌拍开了。
  后面凑上来的人,个个缩着脖子:“哥走吗?”
  这地方要是走山上穿过去半天就可以落脚,但是走下面要绕一圈山脚不说,出来山还要再走一段距离才到达落脚的地方,时间可是大大的增加。
  镖人眼底也闪过犹豫,贺州趁机凑上前把荷包打开,小半袋的碎银:“你看看后面全是等着,山匪就是有再多人,也不顶用啊!再不济钱给你,不对劲你就带着钱跑。”
  “这……”
  “哎呦,走吧!”
  他拉着镖人一路往里面走。
  贺州特意选了个远路,往日风光的土匪寨子现在早被拿的一点不剩下,好用的盆盆碗碗连房梁结实的木棍都不放过。
  镖人张张嘴:“兄弟情况属实呀!要点什么?”
  “不要不要。”贺州笑着摆摆手。
  “还不知贺兄是干什么的。”
  他转过头,马上的青年笑着看他,细碎的头发散落,倒是显得更加柔和、亲人,也是格外眼熟。
  “我说过我姓贺吗?”
  镖人反手拍了他一下,刚说了一句话,就呆了半天:“是不是刚刚聊天知道的?”
  贺州当时和镖人聊天的时候确实报过名字,但是周围人绝对离的八丈远。
  他眼底闪闪:“做点小生意,买些山草药,沈兄一会感兴趣可要来看看。”
  县里面的人为了多上几次山,把开路的活分了好几天,现在当铺里都满满当当的,山参、灵芝街头都是。
  当铺发现东西多,进来的人不多,卖不出去的东西,自然开始压价。
  这也是贺州出来拉人地原因,还有不少人不知道这路开了。
  他回头看了看,断断续续跟了不少人,主要还是官家车队人多,安心感太强了。
  正巧和青年对上视线。
  对方挥挥手,指向镖人拿着的蓝色钱袋:“贺兄拿回去吧,马上就要到了,这蚕丝苏绣可不常见收着点。”
  镖人的紧张感早早褪去,伸着手摸了两下,赶紧还给了贺州。
  “这是个好东西,贺兄还是自己收着吧,我手上糙一会勾线了。”
  贺州也不客气,大方的收了下来,步子逐渐慢了下来,走在青年旁边。
  比一旁的徐福还像是服侍的人。
  青年笑笑:“贺大人当真长的一表人才。”
  “大人说笑了。”贺州低着头。
  手始终放在袖子里摸索着钱袋。
  “行了,别畏手畏脚了,表哥说了让我看看你,我瞧着大人这日子过的不错吗?”
  “一般一般,托谢公子的福报。”
  青年冷冷哼哼认下了这个名头,他们路过县城没有多留边离开了。
  贺州打听了半天,只在他口中听到一句,谢寻之相关的。
  “很好。”
  送镖的沈哥倒是留了下来,他们走来的之后看到街上的东西眼都直了。
  街上摆满了诱人的香气小摊,更重要的就是上山的草药。
  山匪三年被养的舒坦,县民也不敢上山,山珍都被养的极好。
  只是这样就算了,贺州挑着开路出来的好木材,给木匠送了去。
  打了几个花里胡哨的匣子,让荷花在街上装了东西卖。
  贺州蹲了许久特意选了这支商队,本以为要费些力气,没想到……
  荠兰靠着这段时间吸了不少风头,县里面也热闹起来了。
  神树得传闻在县里面传的沸沸扬扬。
  他干脆圈了那块地,摆上香炉供了起来。
  传言马上就被完善了,来荠兰的商人第一件事就是去拜拜。
  虽说山珍越来越少,但守着这条必经之路到时县城发展起来不少。
  也不是光拿不敢,贺州带着人林下种菌、养蜜蜂用着赚出来的钱提高了待遇。
  时间像是一转眼就过去了,又到了过年的时候。
  去年贺州没赶上和谢寻之过年,荠兰县的税收根本不够看。
  这一年才慢慢把他送去改良过的小麦种子体现出来。
  成活率高不说,刻出来的面也好吃,颇受商队欢迎,周围的住店是一涨再涨。
  神树的传闻打了出去,旁边建了一座破庙,每天的香火钱都要收不少。
  山林也被应用到极好……
  贺州哈着热气搓搓手,接过驿站的信,只是一周快报。
  上面说两个消息,坏消息荠兰在税收方面增长度站全国第十一,正好比上一个少了一千多。
  好消息皇帝今年特需到第十一去受赏。
  他把信踹到怀里,脸都笑得冻僵了。
  春卷得知这个消息几乎高兴地跳起来,黝黑的眼睛望重他。
  “大人!我们真的能见谢大人了?”
  贺州靠着火炉烤手:“白纸黑字能有假?快收拾收拾,过几天去京城过年了。”
  “好!”
  春卷记得撂下铁夹,往外跑。
  东西一收拾就是好几车,大头是献给上面的,小头是他私心要给谢寻之的。
  一路上他反而没了刚开始的开心。
  贺州捏着一年来的信坐在马车后面,谢寻之说“想他。”
  可自从上个黑衣人再也没来第二个人,书信也是越写越多,常常都是他觉得忍得受不了,送出去一封。
  车马漫长,如同他第一次来,也是这样希望时间再长一点。
  可今日里面好似还被掺了什么,好似心如箭一般。
  贺州在城门前看到了谢寻之。
  他穿着一身淡黄色棉袄,手上拿着一件棉披风,还是那么意气风发,连病气也少了几天。
  贺州鼻头一酸,跳下来把人抱在怀里。
  “等了多久?”
  “不久,开了城门下来。”谢寻之为他披上披风,手指摸摸他的耳朵。
  “好冷。”
  贺州抓住他的掌心:“要先回去吗?你身体弱,莫言冻着。”
  “现在好很多了。”贺州歪头亲亲他的脸颊:“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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