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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还不恨我?(近代现代)——渐却

时间:2025-06-25 07:43:33  作者:渐却
  “我叫他小混血的时候才几岁啊!我、我那不还小嘛!情有可原!”
  “我呸!你小,那小欢不是更小!你可耻!”
  “好哇,说我可耻!你更可耻好吧!是谁在祭礼的时候录像的?是你!你还经常逮着小欢放给他看,笑话他唱歌跑调!”
  “我我我……那我每回放的时候,不是你笑得最大声吗?”
  “你还总说他添麻烦!是麻烦精!”
  “你不也说过吗?他确实是惹了很多麻烦啊!”
  突然,一道罡风甩过来,将三名青年吹起来,重重砸到墙上。
  三名青年自高处滑落,跪在地上吐血。
  谭母走到三名青年面前,面容紧绷,闪过许多情绪,最后充满愧疚地闭上眼。
  “起来,继续跪着。”
  “小欢会变成现在的性情,我们都有错,谁都不无辜。”
  三名青年低下头,纷纷叹气,脸上闪过愧色。
  伤害总是由边边角角的小事形成,积少成多、聚沙成塔,最后变成无可挽回的沟壑。
  他们唯一幸运的是谭欢没有真正死亡,谭欢心软、善良、好说话,谭欢总是会原谅他们的。
  原谅他卑劣、狡诈的家人们。
  除夕当天,谭欢早早爬起来,戴上一顶小帽子,迎着清晨凛冽的风,走出大门,跑向小区门口。
  他戴帽子是为了藏自己可能会长出来的花,总用魔术道具当借口,他自己都不信了。
  此时距离他和迟与非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谭欢知道自己下来早了,可他忍不住。
  明明他此时不是兔子精血脉,还是一路跑跑跳跳,跑出小区,一眼就看到了迟与非的车。
  迟与非下车,看向他。
  谭欢愣了下,立刻拔足狂奔,跑到迟与非面前,刹不住闸一脑门撞入迟与非怀里。
  迟与非稳稳接住谭欢,淡淡评价:“头壳挺硬。”
  谭欢仰起头笑:“你怎么来这么早呀?”
  迟与非也笑,他拨了拨谭欢有点歪的帽檐。
  “因为我知道,你会很早出来等我。”
 
 
第53章
  谭欢被戳穿小心思, 低下头闪躲迟与非的视线,他被看得很不好意思,仿佛他在迟与非面前是透明的。
  迟与非为谭欢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等谭欢坐进去, 又低头帮谭欢扣安全带。
  谭欢仰着下巴, 迟与非的指尖勾起安全带调整位置, 他动作特别慢, 指尖似有若无地扫过谭欢的下巴, 谭欢抿唇, 觉得下巴痒痒的、麻麻的, 不知道迟与非是不是故意的。
  系个安全带哪里用这么久哦。
  迟与非起身, 又递给谭欢一个保温盒,里面是迟与非给谭欢带的早餐, 清粥小菜还有茶叶蛋。
  “路程有点长, 不适合吃太油腻,胃会不舒服。”
  谭欢“嗯嗯嗯”地点头, 心情很不错,一点不挑食。
  他上车的时候就注意到车后座放着一束白菊花,大抵能猜到迟与非要去哪里。
  迟与非开车很稳,车技很好, 行驶中途谭欢一点都不觉得难受,比他雇佣的大学生司机的车技好一百倍!
  谭欢心情愉悦地想着, 拿起茶叶蛋剥壳,褐色的茶汤沾染上他的指尖,迟与非侧眸看了一眼,道:“这里有湿巾。”
  谭欢不急着擦手,他剥出来第一颗胖嘟嘟的茶叶蛋, 第一时间递到了迟与非的唇边。
  迟与非愣了下:“我吃过了。”
  谭欢仍旧举着茶叶蛋:“我想和你一起吃饭,一起吃饭才香嘛。”
  迟与非看向谭欢,对上一双满含期待的眼睛,亮晶晶的,里面隐约有翠绿的光芒闪过,漂亮得像不属于这个世界。
  迟与非低头,咬了一口茶叶蛋。
  他这一口完全不客气,几乎咬掉了一半。
  谭欢很开心,指尖下意识擦了擦迟与非唇角沾上的褐色茶汤。
  迟与非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轻轻敲击,似乎心情不错。
  谭欢很自然地把迟与非咬掉一半的茶叶蛋塞进了嘴巴里,眯起眼睛含含糊糊地评价:
  “好吃!煮得特别入味!”
  这段时间谭欢上班,买过各种各样早餐店的茶叶蛋,大多数都煮得不入味,像在茶汤里洗了个澡就捞出来了,还是水煮蛋的味道。
  迟与非微不可察的勾唇,他没说这是他早起自己做的,他也很满意谭欢这样自然地和他吃同一颗茶叶蛋。
  早餐吃完,谭欢抽出湿巾擦手,还不忘给迟与非擦擦嘴。
  车外的行人越来越少,迟与非将车开到了一个十分荒凉、偏僻的地方。
  谭欢好奇地四处张望,今天是除夕,很多路段的路灯都挂上了与年节有关的装饰品,看着格外喜庆,两旁的绿化树仍旧光秃秃的,但等过了除夕,要不了多久,这些沉睡了一个冬天的树木就会焕发生机。
  迟与非时不时扫一眼谭欢,突然问:
  “你不怕吗?”
  谭欢转过头来看迟与非:“怕什么呀?”
  迟与非转弯,将车开进一条更偏僻的路,这条路的路灯没有任何装饰,连其他的车辆都没有。
  “怕我带你去一个完全陌生、没有人烟的地方,把你关进无人得知的房子里,让你永远都无法出门,除了每天来看你的我,你谁都见不到。”迟与非说着笑意收敛,面容严肃。
  他不是在开玩笑,他真的想这么做。
  谭欢眨眨眼睛,低头揪安全带,又去扣坐垫,扣来扣去,悄悄把手指卡在迟与非大衣的口袋上,轻轻摇晃。
  迟与非搭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的手指停下,渐渐收紧。
  谭欢许久没说话,车内的氛围变得沉闷难挨。
  迟与非唇角下压,不再说话。
  谭欢拽了一会儿迟与非的口袋,突然仰起头,特别认真地问:
  “有wifi吗?”
  迟与非没听清:“什么?”
  谭欢又问了一遍:“有wifi吗?”
  他刚刚可是很认真地在迟与非和夺得王位之间做衡量的!他没有马马虎虎地回答问题!
  迟与非:“……有。”
  谭欢笑起来,嘴角翘翘的,“好哦,那你每天来陪我几个小时?”
  迟与非突然脚踩刹车,将车停在了路边。
  他转头看着谭欢。
  谭欢撇了撇嘴:“如果你每天来陪我的时间超过12个小时,我可以住进去哦。”
  迟与非没说话。
  谭欢低下头,只给谭欢看自己戴着的小帽子,手指又忍不住去勾迟与非的大衣口袋。
  “好啦,12小时是有点过分了,那8小时吧,少于8小时我可不干。”谭欢主动降低要求,语气有点小小的不开心。
  迟与非很沉重地吸了口气。
  声音太大了,谭欢好奇地抬头,瞬间撞入一双黑沉的眸子。
  那双眸子太黑了,黑得谭欢心里发慌。
  “你、你……”你干什么这样看着我?
  谭欢有段时间没有冒头的小动物危险信号陡然窜了出来。
  迟与非解开自己的安全带,靠近谭欢。
  谭欢贴在椅背上,坐得笔直。
  迟与非的视线扫过谭欢的眼睛、鼻尖,最后落在了谭欢的唇上。
  他越靠越近,呼吸洒在谭欢的脸上。
  谭欢双手紧紧抓着束在身前的安全带,心跳特别快,他甚至怕迟与非听到他乱糟糟的心跳声。
  迟迟迟迟与非是要亲他嘛?!!为什么突然要亲他呢?!!
  谭欢思想放飞,眼睛却缓缓闭上了。
  他忐忑地等待着,等了许久唇上也没贴上另外一双薄唇。
  迟与非的呼吸还在面前,谭欢不敢睁眼,他悄悄噘起了嘴巴。
  呼吸越来越近,谭欢睫毛不停颤抖,他几乎已经感觉到迟与非的唇了——头顶的小帽子却突然被摘了下来。
  谭欢茫然地睁开眼睛,迟与非的指尖勾着他的小帽子,正满眼戏谑地看着他。
  谭欢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头顶,摸到了一朵绽放的小花。
  他又开花了。
  迟与非拿走了他的小帽子。
  他他他要露馅了!
  迟与非却突然道:“你故意戴着帽子藏起魔术道具,是要给我惊喜吗?”
  迟与非主动给谭欢找借口。
  谭欢微微张嘴,样子看起来傻乎乎的:“魔术道具?哦哦哦,对对对,是是是,是魔术道具!”
  迟与非伸手拨弄谭欢头顶的小花,指尖时不时很用力地戳一下花蕊。
  每戳一下,谭欢就抖一下,脸红得快烧起来,鼻尖挂上了小汗珠,安全带快被谭欢拧成麻花了。
  “你别戳了……”谭欢小声说。
  迟与非不听,越戳越过分,动作有点旖旎色气。
  “我前几天做了个梦。”迟与非一边戳着小花,一边盯着谭欢的神情。
  这个话术谭欢有点耳熟,他晃了下脑袋,没躲开迟与非的手指,只能任由迟与非肆意玩弄他头顶的小花。
  从花茎揉到花瓣,再由花瓣捻到花蕊。
  谭欢抖得像风中摇曳的单薄植物。
  “我梦到你头顶开花了,开出的花和你的心情有关。”迟与非继续说。
  谭欢否认:“怎、怎么可能呢!人类怎么可能会开花呢!”
  迟与非似是而非地说:“人类是不可以,但你可以。”
  谭欢咬咬唇,不敢说话了,说多错多。
  迟与非便继续拨弄谭欢头顶的小花,又问:“你猜猜,你现在开出的是什么颜色的花?”
  谭欢低着头,不敢猜。
  迟与非指尖插入谭欢的发丝,摸到长出小花的地方,绕着花茎根部转圈揉。
  谭欢差点弹跳起来,腰肢挺起柔韧的弧度,又被安全带束缚,压回椅背上。
  “快猜啊。”迟与非淡淡催促。
  谭欢的眼眶慢慢变红,眼珠彻底变成了翠绿色,浸泡在滚烫的泪水里,鼻尖也有点红,看着像被欺负狠了。
  可迟与非只是在玩弄谭欢头顶的小花。
  谭欢故意给了错误的答案:“是……是粉色的。”
  他不好意思说出正确答案。
  迟与非低头,冲着红艳艳的花蕊吹了一下:“你撒谎。”
  谭欢无论开出什么颜色的花,花蕊永远是红艳艳的,娇嫩又脆弱。
  迟与非用手指戳弄花蕊,速度时快时慢,战栗感连接到谭欢身体最隐秘的地方。
  仿佛他的那里也在被迟与非的指尖戳弄。
  他不敢撒谎了,闭上眼睛,代表羞耻的泪珠滚了下来。
  “黄色的,是黄色的……”
  他的声音小到自己都听不清楚。
  迟与非轻笑出声,大发慈悲地放开谭欢头顶的小黄花。
  谭欢轻轻地呼气,以为折磨终于结束了,却不想迟与非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薄唇贴着他的耳朵,又抛出了一个问题。
  一个更加过分的问题。
  “欢欢,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开黄色的花?”
  欢欢。
  迟与非很少会这么叫谭欢,每次这么叫,都会让谭欢瞬间缴械投降。
  可现在不一样!现在不是可以缴械的时候!
  谭欢努力躲迟与非的呼吸,“是魔术道具!魔术道具里藏的小黄花!”
  迟与非掌控住谭欢的后颈,不让他躲。
  “你又说谎了。”
  “欢欢,我来给你选项。”
  “你在想……sex、性-爱、亲吻,还是我会怎么干你?”
  谭欢想这几个选项有什么区别吗?不都是一个意思!
  他被困在座椅和迟与非之间,无处可逃,只能选一个让他羞耻感最小的答案。
  “亲亲亲亲吻!我在想亲吻!”
  “哦,亲。”迟与非突然亲了下谭欢的耳廓,用特别轻柔的力道。
  “亲。”然后迟与非转移阵地,又亲了下谭欢的颈侧。
  “亲。”迟与非继续换位置,第三下亲在了谭欢的脸颊。
  谭欢有点懂了,因为他磕磕巴巴地说了四个“亲”字,迟与非就要亲他四下吗?
  第四下……迟与为会亲在哪里?
  谭欢竟然抑制不住地开始期待。
  第四下亲吻迟迟没有落下。
  谭欢忍不住睁开眼睛,一块糖突然被塞入了他的唇间。
  糖块凉凉的,满是薄荷味。
  谭欢含着薄荷糖,傻眼了。
  迟与非已经坐回自己的位置,他慢条斯理地扣上安全带,发动汽车。
  谭欢把口中的薄荷糖从左边赶到右边,又从右边赶到左边,还傻乎乎的。
  迟与非突然道:“吃颗薄荷糖降降火。”
  降火?
  迟与非指尖向下指了指。
  谭欢顺着方向看过去,瞬间夹紧了腿。
  救命!小欢欢太不争气了!怎么可以这样!!!
  迟与非笑了,伸手揉了把谭欢的脑袋,还把他头顶的小黄花揪走了。
  他将小黄花叼在唇边,像叼了一根烟,含糊地说:“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停车帮你。”
  谭欢别开脸,硬气道: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才不需要你的帮忙!”
  “哦,是吗?”
  迟与非调整了一下后视镜,谭欢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头顶晃晃悠悠地又钻出来一朵嫩黄色的小花。
  谭欢:“……”呜呜呜!!!
 
 
第54章
  谭欢抢回自己的小帽子戴好, 努力在安全带的束缚下侧过身,夹紧腿不让迟与非看他,红着脸垂着眸子,也不肯碰一下, 偏偏他又难受, 只能咬着下唇折磨自己, 下唇很快被他自己咬出好多红印子, 看着像被狠狠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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