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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徒弟要关爱没让你恋爱!(穿越重生)——鹿从今夜白

时间:2025-06-25 07:45:26  作者:鹿从今夜白
  酒意上头后的放纵,两个人都近乎失控,沉溺其中。
  唯独最后一层窗户纸,从不捅破。
  沈夜焰也不敢深想, 每一次深思, 都像是将自己推向无底的深渊, 他太想得到姚婪了,可又愿为了他隐忍克制。
  变强,如果能够变得足够强大, 强到足以站在他身边,强到无人再敢觊觎他。
  他就像一个溺水之人, 拼命抓住这根浮木,却又时时刻刻担心着这浮木随时会沉没。
  少年的指尖无意识地拂过自己的唇瓣, 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对方微凉柔软的触感。
  心底某个角落像是被投入了一颗石子, 漾开圈圈涟漪, 有一种想要马上就见到这个人的冲动涌上心头。
  沈夜焰刚坐起身, 帐帘被掀开,姚婪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依旧是一袭素净的月白长袍,墨发简单地用一支玉簪束在脑后,几缕碎发不经意地垂落在清俊的脸颊旁, 遮去了些许锋芒,却更添了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雅。
  阳光落在他身上,仿佛为他镀上了一层浅淡的光晕,美好得不似真人。
  “醒了?”姚婪将托盘放在桌上,上面是一碗清粥和一碟小菜。
  男人的声音听不出太多情绪和喜怒,神情也淡然如水,仿佛昨夜那个意乱情迷的人并不是他,只淡淡道:“头疼吗?过来喝点粥。”
  见他这样,沈夜焰心里那点旖旎心思更甚,他压下翻涌的情绪,起身下床,走到桌边坐下,视线死死地落在姚婪身上,沉凝的看着他:
  “我没事,多谢师尊。”说着,端起粥碗,用汤匙小口喝着,目光却始终无法从对面之人身上移开。
  姚婪又从乾坤袖中掏出一个小白瓷瓶推到少年面前:“解酒丹,吃了会舒服些。”
  沈夜焰接过依言倒出一粒服下,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清凉之气顺着喉咙滑下,瞬间驱散了不少宿醉带来的不适。
  姚婪安静地坐在那里,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小片阴影,神情专注而淡漠。
  收起了小瓷瓶,终于忍不住看向小崽子,开口问道:“这么看我做什么。”语气平静,无波无澜。
  沈夜焰柔柔笑笑,开口直白:“想师尊什么时候才能从了我。”
  姚婪瞪了他一眼,没好气说:“我还不够从?”
  “不够。”沈夜焰认真的想了想,又道:“有时候弟子也在想,是我还不够有诚意吗?”
  姚婪:……
  “我没有什么还能拿得出手的了,上次那银叶坠子已经给师尊了。”沈夜焰似乎还有点委屈:
  “等到了弟子家乡,我带师尊去我母亲墓前,我亲口告诉她这是我要追随一生之人。”
  “你看这样行吗,师尊?”
  姚婪:……一声轻叹,心中百味。
  “我不是这个意思……”姚婪竟一时有些语措,“只是……现在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沈夜焰转过身拉住他的手:“这不一样,师尊,我知道现在我们居无定所,颠沛流离,但……你能懂我意思吗?”
  “师尊你是还有什么顾虑吗?”沈夜焰又追问:“师尊是对我哪里不满意?”
  沈夜焰像个孤独求偶的小郎君,追着小娘子问要不要嫁。
  姚婪欲言又止,纠结的看着他,他没有什么顾虑,他能有什么顾虑,只是这么一件大事,不能就在帐篷里吧……
  我们仙尊金贵着呢!
  就这么点事,姚婪只不过是想找个好日子,好地方,逛逛夜市,泡泡温泉,花前月下,把酒当歌,然后顺理成章就……
  总之不是现在这样,荒山野岭……
  沈夜焰想多了,他哪知道他师尊想法这么简单,就以为他一直不从,是有其他什么心思。
  见姚婪一直纠结的不说话,沈夜焰终也轻叹了口气,不在逼问他,怜惜的把人抱在怀里哄着:“好了好了,我不说了。”
  待沈夜焰吃完早饭,二人一同出了帐篷,在冬日暖阳下慢慢踱步。
  这俩人互相依偎搂在一起,众人都已经见怪不怪了,各自做着自己手里的事。
  倒是才来的千机营几个护卫,以及恰巧也刚从帐篷里出来的慕容晴雪,看着这师徒二人之间那自然而然的亲昵互动,眼神都有些微妙。
  看着沈夜焰时不时凑到姚婪耳边低语,姚婪虽面色清冷,耳根却泛着可疑的红晕,她的好奇心都怪具象化了。
  都已经明目张胆到这种地步了?她这些日子到底是错过了多少?那场大战究竟还发生了什么,让两个人的感情如此坚定了?慕容晴雪满脸八卦的看着。
  夹杂着碎冰的溪边驻足,姚婪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开口说道:“你那把龙骨剑,自从上次被强行压制后,一直处于封剑状态。”
  沈夜焰不明所以,抬眸看向他。
  “此地灵气充沛异常,倒是难得的淬炼宝地。”姚婪淡淡说着:“不如趁此机会,将龙骨剑解封,引天地灵气淬炼一番,或许能更进一步恢复灵性,如臂使指。”
  淬炼龙骨剑?
  沈夜焰心中微动。这把剑……承载了太多。
  这把剑是姚婪费尽心思为他求来的,甚至不惜用上了自己本命法器上的天罡玉石。
  对这把剑,沈夜焰确实有着极其复杂的情感。
  它力量强大,能让他拥有对抗一切的底气,却也如同催命符,时刻提醒着他体内那不安分的魔魂。
  同时,它也与他体内的魔魂隐隐相连,每一次使用,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稍有不慎,便可能被其反噬,堕入万劫不复。
  尤其是之前那次,剑灵彻底摆脱控制束缚。
  虽然之后姚婪用秘法将其暂时封印压制,但沈夜焰总隐隐觉得,那股潜藏在剑身深处的桀骜与疯狂,并未真正消失,只是蛰伏了起来,等待着下一次爆发的机会。
  现在,姚婪想要解开它的封印。
  沈夜焰抬眸,望进姚婪那双深邃如古潭的眼眸,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答案。然而,那双眼睛依旧平静无波,看不出任何端倪。
  “师尊决定便是。”沈夜焰敛下心神,平静应道。
  无论姚婪的目的是什么,他都不会拒绝。
  他渴望力量,渴望能与他并肩而立的力量,哪怕这力量伴随着巨大的风险。
  午后,二人来到村落后面一片紧邻山林的僻静空地。
  此处草木繁盛,生机盎然,空气中弥漫着浓郁得几乎要化为实质的天地灵气,呼吸间都让人觉得神清气爽。
  姚婪抬手,指尖灵光流转,迅速在四周布下了一道隔音聚灵的结界。
  淡金色的光幕拔地而起,将这片空地笼罩其中,隔绝了外界的窥探,同时也将四周的天地灵气更有效地汇聚于此。
  他神色肃然,看向沈夜焰:“凝神静气,准备好了吗?”
  沈夜焰深吸一口气,郑重点头,随后就见姚婪抬手,唤出了龙骨剑。
  龙骨剑被封印后,一直被姚婪妥善收起,时隔这么久,还是第一次重见天日。
  墨色的长剑悬浮于二人面前空中,剑身流淌着暗沉的光泽,剑柄上那颗原本墨绿的龙眼此刻却仿佛蒙上了一层翳,黯淡无光。
  这正是上次被姚婪强行封印后的状态。
  姚婪神情凝重,双手快速掐诀,随着他的施法,四周的天地灵气如同受到指引般,化作一道道肉眼可见的白色气流,疯狂地涌向龙骨剑。
  龙骨剑发出一声低沉而压抑的嗡鸣,剑身剧烈地震颤起来,仿佛一个沉睡许久的凶兽被强行唤醒,充满了抗拒和暴戾,又像是在欢愉。
  剑柄上那颗灰暗的龙眼猛地亮起,一道幽暗深邃的黑芒一闪而逝,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与此同时,沈夜焰只觉一股磅礴浩瀚的力量顺着他与龙骨剑之间,蛮横地冲入他的四肢百骸。
  “师尊……我!……”沈夜焰一个踉跄,被姚婪搂住。
  少年丹田内的金丹急速旋转,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连带着那沉寂已久的先天魔魂,也仿佛嗅到了血腥味,开始蠢蠢欲动,释放出冰冷而邪恶的气息。
  “稳住心神,别怕!”姚婪沉声说着,缓缓将内力渡入少年体内,引导着这股庞大的灵气在其体内经脉游走,淬炼着剑身,也淬炼着他自身。
  他知道解封龙骨剑有风险,那剑灵邪性得很,稍有不慎就可能反噬其主。
  但他更清楚,以沈夜焰如今的处境,没有强大的力量傍身,只会寸步难行,这把剑,是他除了自己以外,目前唯一的依仗。
  终于,当最后一缕灵气融入剑身,龙骨剑发出一声清越的剑鸣,剑柄上那颗龙眼宝石,重新恢复了幽绿之色,光华内敛,静静悬浮在空中,透着一股温顺臣服的气息。
  姚婪缓缓收回法诀,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脸色也有些苍白,他看向沈夜焰:“感觉如何?”
  沈夜焰缓缓睁开眼睛,眸中精光一闪而逝,顺势抬手,龙骨剑发出一声轻快的嗡鸣,化作一道流光,稳稳地落入少年掌心。
  “前所未有的好。”沈夜焰握住龙骨剑,感受着剑上传来的澎湃力量和与自己更加紧密的联系,勾嘴笑了笑:“多谢师尊。”
  在姚婪撤下结界的瞬间,墨绿色龙眼中染上一抹黑雾,转瞬消散,无人探知。
  另一边,临渊城,一场针对他们的风暴正悄然酝酿。
  城主府内,柳渊听着手下心腹颤抖着汇报,他派去追杀姚婪的亲兵都被姚婪一路设下的阵法险境劲数诛灭,一个不留!
  柳渊气得浑身都在微微发抖,猛地将手中的琉璃盏摔了个粉碎。
  站在一旁的华朗也满脸愤怒,跟着拱火。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他声音嘶哑,如同受伤的野兽,“我徒儿书阳,何等天资!何等赤诚!竟……竟惨死在那魔头和他那狼心狗肺的师尊手上!”
  跟着华朗有几位归元派的长老和弟子噤若寒蝉,不敢出声,当时收到了从极北之地传回的确切消息——梁书阳为救姚婪和沈夜焰而身死,尸骨无存的消息时,他们都在场。
  虽然放暗器的是柳渊,但在悲痛和愤怒的冲击下,华朗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将所有的仇恨都归咎到了姚婪和沈夜焰身上。
  在他看来,若不是姚婪管教不严,纵容那身负魔魂的孽徒,若不是他们二人招惹了柳渊那样的强敌,他最得意的弟子,怎会殒命异乡?!
  “姚婪!沈夜焰!”华朗咬牙切齿:“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柳城主,你尽管下令,我势必跟随!”
  柳渊周身一丝若有若无的紫色妖气溢散,又很快被他强行压制回去,面具下那双眼眸此刻已是猩红一片,充满了暴戾与疯狂。
  “废物!全都是一群废物!”柳渊猛地一脚踹翻了身旁的紫檀木案几,上面的笔墨纸砚稀里哗啦掉了一地。
  “我养你们这么多年,连个人都追不回来!要你们何用!”
  侍卫和心腹们吓得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纷纷跪伏在地,瑟瑟发抖。
  这些年,众人只知道城主痴迷于各种奇珍异宝和延年益寿之法,豢养了一条凶猛的护城恶龙,却不知他早已被对力量和长生的贪欲彻底腐蚀了心智,修习歪门邪道,一步步滑向了疯狂的深渊。
  他觊觎沈夜焰体内的先天魔魂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那可是传说中足以毁天灭地的力量!只要得到它,别说长生不死,就是一统三界,也并非不可能!
  本想借着寻找儿子的由头将姚婪引来,再徐徐图之,谁知反被对方摆了一道,如今更是折损了自己精心培养多年的亲兵!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在胸腔内熊熊燃烧,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
  姚婪发现自己金丹内封印的魔族老祖残魂悄无声息的攒动时已经晚了,这老祖不惜自损三千也要想法设法渗出去一丝魔气,绝不会是他想开了要投降。
  这老怪物竟然还能突破他的封印,它或许无法完全脱困,却能敏锐地捕捉到外界的负面情绪,尤其是像柳渊这样内心充满了贪婪、欲望和怨恨的人,简直是它最好的“媒介”!
  脑海里传来一道熟悉又欠揍的苍老声音:【哈哈哈哈,姚婪,你以为把我封在你金丹内就万事大吉了吗!】
  姚婪目光沉了下来:【你做了什么!】
  魔族老祖:【你护得住你那宝贝徒弟一时,护得住他一世吗?】
  【只要这世间还有贪婪和欲望,本老祖就有可乘之机!为了复兴我魔族,为了夺回那具完美的魔魂容器,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我就此飞灰湮灭,也在所不辞!】
  它暗自催动力量,将一丝精纯的魔气无声无息地渡入柳渊体内。
  再次被姚婪强行压制,化神级大能的灵力让魔族老祖痛不欲生,但为了搅动风云,一切都值得!
  柳渊只觉一股冰冷而强大的力量涌入体内,瞬间的痛苦之后是前所未有的舒畅和强大之感。
  他仰天长啸,周身黑气缭绕,眼底最后一丝清明彻底被墨色吞噬。
  “来人!”柳渊声音沙哑而阴冷。
  “是,城主!”
  “将归元派弟子惨死于姚婪师徒之手,姚婪更是包庇魔头徒弟,意图颠覆仙界为祸苍生的消息,给我传遍中原!”
  “我要让所有宗门都知道姚婪的真面目!”柳渊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告诉他们,我临渊城愿倾尽所有,与诸位仙门一同讨伐凌霄派,诛杀姚婪,夺回魔魂,以绝后患!”
  “一旦夺回魔魂,我愿与天下人共享!”
  他故意将梁书阳的死夸大其词,歪曲事实,目的就是煽动各大宗门对姚婪的积怨和对先天魔魂的觊觎。
  果然,消息一出,中原哗然。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各大宗门本就各怀鬼胎,表面一团和气,明争暗斗从未休止,龌龊不断。
  姚婪稳坐天下第一的宝座太久了,早已引得无数人或明或暗的嫉恨,凌霄派一家独大,更是让许多二流、三流门派眼红不已。
  如今沈夜焰先天魔魂的秘密暴露,更是像一块巨大的肥肉,引来了无数豺狼虎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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