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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暗恋的对家A叫老公会怎样?(近代现代)——伤心情话

时间:2025-06-25 07:46:43  作者:伤心情话
  汤昼恒这么说,估计就只是图方便而已,说明不了什么。
  别激动,别得意,别提前贷款。
  可为什么他的心脏还跳得这么快?
  “那个,”方柏嘉突然清了清嗓子,“你有没有那什么——”
  “什么?”汤昼恒第一时间没接收到暗示。
  “就是有你气味的东西!”方柏嘉的脸微妙地红了,语调不由自主地提高一点,“让我能抱着躺一会儿的那种。”
  临近易感期,alpha受激素波动影响,提前好几天就会对想要的信息素感到渴切。
  无奈两边现在分隔异地,方柏嘉手边又没什么可以储存对方气味的东西,忍了许久,从见面起就一直在贪婪呼吸汤昼恒身上的味道。
  汤昼恒想起来了什么:“在房间——车里有个卧室,你要是累了可以在里面休息,跟我来。”
  所谓房车里面的卧室,不过是个额外用门隔开的空间,面积不算很大,隐秘性倒是不错,乍一进去看见的是个靠着车厢的沙发,把叠在上面的面积展开就成了沙发床。
  汤昼恒给他拿了条自己平时补觉盖的空调毯,方柏嘉立刻把它展开围着自己裹了一圈。
  这时,小周在外面叩了叩车门,告诉汤昼恒新的场子已经搭好,可以过去了。
  “那你走吧。”方柏嘉朝外边噘了噘嘴,“我边玩手机边等你,打发时间很快的。”
  汤昼恒提起一边唇角,突然俯下身来抱了抱坐在床上的方柏嘉。
  方柏嘉正疑惑着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听汤昼恒在他耳边诚恳道:“好的,先让它代替一下我的职责,等我忙完工作就让你玩。”
  “……”
  方柏嘉猛咳了两声,脸又红了。
  ……
  结果,他甚至没玩几分钟手机,汤昼恒离开不到二十分钟,方柏嘉就卷着对方给他的空调毯睡着了。
  身体周遭都是熟悉又暖人的樱桃清香,令人感到无比安稳,瞬间就抚平了方柏嘉这些天紧绷的情绪。
  路程上消耗的精力和生理期前带来的疲倦混杂在一块儿,让他没一会儿就迎来了困意。
  再次醒来,汤昼恒已经下工,房车正行驶在去往住宅的路上。
  方柏嘉本来只想小憩一下,没想到一口气睡嗨了,一直等到踏进了汤昼恒在这边的住处,整个人都还晕乎乎的,梦游似的被对方领去他睡觉的卧室。
  汤昼恒前脚才告诉他另一个卫生间和洗护用具所在的位置,走进浴室里边冲澡,方柏嘉后脚换完睡衣,已是用尽所有的耐心,一秒也多等不了地掀开床上的被子,把自己卷进被窝。
  等汤昼恒过了半小时再出来,看见的就是一个倒在床上睡得正香的身影。
  “……”
  屋里的灯这么亮,这都能着。
  对方见他这样,觉得有趣,慢慢走过去坐在床边,伸手去碰方柏嘉的后颈。
  指尖才触到皮肤边缘,方柏嘉就被他给弄醒了,迷迷糊糊地“嗯?”一声,睡眼惺忪地睁开双眸望向他。
  汤昼恒的手没移开,只是道:“阻隔贴都没摘,就这么睡不难受么?我给你弄下来。”
  方柏嘉没说话,只是把脸往枕头里埋了一点,算是默认。
  这个面对他的姿势不大好弄,汤昼恒又起身,一条膝盖半跪在床上,弯腰去把他颈后那张有点厚度的遮盖物撕下。
  ——临近易感期,基本的防护是要有的,免得路上出了岔子,汤昼恒还不在他身边,会很麻烦。
  方柏嘉提前几天就一直在脖子上戴阻隔贴了,白皙一片的脖颈上有一块方形的红痕,贴剂一被除去,立刻从皮肤上涌出股浓郁的奶油香。
  汤昼恒将取下来的废弃阻隔贴对折,扔到床边的垃圾桶里,顺手往床头边上的墙壁一摁,“啪”一下关掉房内的大灯。
  他重新靠上床,轻轻掀开方柏嘉身上的被子,低头亲了亲青年的唇瓣。
  身下的人哼了一声,小狗一样把爪子搭在他肩上,又像嗅到渴望中的香气,不自觉顺着汤昼恒的动作和他接起吻来。
  嘴唇很快被人舔/湿,汤昼恒抓住方柏嘉的一只手,将他带着放在自己的身上,放送福利般示意对方来mo。
  躯体炙热的温度沿着指腹和掌心一直渡进骨髓深处,汤昼恒挑了挑眉,低声道:“……你这样,看来今晚是没戏了?”
  “&*¥%#@……”
  方柏嘉闭着眼,嘴里叽里咕噜一阵,一副很纠结的、又想睡觉又舍不得对方rou体和美色的样子,吸了吸鼻子说:“困。”
  身体却不自觉在汤昼恒的引导下行动起来,开始感受alpha的体温和身体曲线。
  从胸口、到腹肌、再到他紧贴在fu壁上tu起的血管。
  汤昼恒俯下身,轻轻吮/吻他的喉结和脖颈一侧的脆弱肌肤,被方柏嘉触到的那一块肌/肉因为他的fu摸而微微紧绷起来,说话时由声线带动的颤音通过肌肤传导到他的手上。
  “那你还要不要现在玩/我?”他开口,嗓音低沉干净。
  “……”
  你就拿这个考验干部吗!
  方柏嘉抬起下巴,难nai地喘了一声。
  没有了阻隔贴的遮挡,干净鲜美的奶油信息素很快如同病毒般在屋内传播开来,和空气中的另一股味道交缠在一起,互相影响,又互相催化。
  方柏嘉没一会儿就感觉到了自身状态的变化,仿佛被对方的气味勾出了体内的馋虫,整个人都被激起“食欲”,困意也在短短的几秒内消散了大半。
  他闭着眼把wan了好一会儿汤昼恒的rou体,身上越来越热,终于忍无可忍地睁开眼,说:“玩。”
  总共就几天的假期,多玩一会儿是一会儿。
  方柏嘉一下伸出双手双/腿,挂在来人的身上,两条笔挺瘦长的腿搭着alpha的kua骨,将他的身体往下压。
  与此同时,两只膝盖也叫汤昼恒给重重摁下来分开。
  ……
  于是就这么一发不可收拾,浑浑噩噩地做了两天。
  结束后又是一番洗洗涮涮,一直到了凌晨过十二点才算完。
  *爱后的方柏嘉懒洋洋地不想动,就着一个姿势躺在床上和汤昼恒聊起天,说了些各自在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最后汤昼恒问他:“饿不饿?要不要点点宵夜来吃。”
  方柏嘉思考了一下,点头同意。
  四十分钟后,外卖到了。
  汤昼恒下楼取了东西回来,和方柏嘉坐在餐桌边开动。
  方柏嘉正想和汤昼恒说话,一抬头,视线却被对方脖颈处的某个东西所吸引。
  “你这里是怎么……”
  方柏嘉忍不住伸手过去,用指腹揉了一下,再揉一下。
  蹭不掉。
  他的眼神慢慢变了:“糟了哥哥,我好像把你这里吸出印子来了。”
  汤昼恒不知道为什么,从刚才起就有点处在走神状态。
  听见方柏嘉这么一说,这才回神,下意识也伸手摸了下对方碰过的地方,反应过来自己这样看不到,又打开手机摄像头查看了一下。
  真的。
  汤昼恒的脖子上靠近喉结的地方,有块红色的长椭圆形痕迹,色泽和质地都还都很新鲜,并且暧昧,属于成年人无师自通的心知肚明。
  易感期收不住劲儿,也没有概念,方柏嘉使劲回想,迷迷糊糊间确实在脑海里捡起一点他在意乱情迷时使劲亲着汤昼恒喉结的画面。
  然而他在做那事时根本没有自己正在干些什么的意识,竟然无知无觉中给对方制造了个草莓印。
  方柏嘉吓了一跳,做错事般看向对方。
  汤昼恒怔了怔,手指按着那痕迹,说:“没事,可以盖。”
  脸上的表情却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
  两天假期结束,汤昼恒立刻回到剧组接着拍戏。
  方柏嘉精神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在对方家里陪着几只猫一起玩。
  他晚上九点回去的车,赶上汤昼恒今天运气不错,下午不到饭点就能收工,两人约好五点钟同时从剧组和家里出发,在当地的某餐厅碰面用餐,然后再送方柏嘉去车站。
  吃过晚饭,他们出来后沿着这边的街边散步。
  走着走着,汤昼恒突然想起什么,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个红色的东西递给他:“这个给你,你帮我用了吧。”
  “这是什么?”
  方柏嘉十分惊奇。
  他先接过来,然后才意识到汤昼恒给了他一个红包。
  摸着薄薄的,感觉里面没装什么东西。
  奇了怪了,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没听说过有这种给暧昧对象发红包的习俗啊。
  方柏嘉愣愣地把红色包装物打开,往里面看了一眼,抽出一张十块钱的纸币。
  汤昼恒:“剧组给的,因为我演的角色今天拍到了牺牲的戏份。”
  方柏嘉怔了一下,扭头看向他。
  汤昼恒接着解释:“这是剧组里的习惯,会给每个演死人的演员发个红包,拿到了就要当天花掉。”
  方柏嘉“啊”了一声,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物品:“这该不会是那种,做了不吉利的事就要拿喜事去晦气,不及时花完就会倒霉的封建迷信吧?”
  汤昼恒忍不住闷笑起来:“有可能,所以我把掌握我命运的关键交给你了。”
  方柏嘉听了这话,立刻有点紧张起来,仿佛肩负着什么重任一样,开始在街上东张西望地找起便利店或者小卖部之类的标识。
  没过一会儿,果然被他找到。
  他二话不说地进去逛了一圈,嘴里轻轻念叨着:“十块,十块,十块……”
  挑了瓶刚好十块的饮料付款。
  直到钱彻底给出去,他才有松一口气的、不辱使命的感觉。
  ……虽然左右不过是图个心理作用,不过嘛,人都是这样弹性迷信的。
  能避免的事还是得尽量避免掉。
  汤昼恒全程在旁边面带笑意地看着他做完这件事。
  两个人从便利店门口出来,方柏嘉莫名变得雀跃,背着手在汤昼恒的身边转来转去,一会儿走在他左边,一会儿又慢慢蹭到他的右边。
  最后伸出手,在汤昼恒微微摊开的掌心里轻轻挠了挠。
  “哥哥,我好高兴啊。”
  汤昼恒侧头看他:“为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这件事单纯让我很高兴。”
  汤昼恒愿意把红包给他,让他帮忙处理,方柏嘉把这看作对他信任的表现。
  他仰起脸来,冲汤昼恒笑了笑:“谢谢哥哥。”
  说完,又像有点不好意思了似的,兀自和汤昼恒拉开距离,朝前快走了几步,打开那瓶酸奶喝了起来。
  汤昼恒:“…………”
  过了许久,他挑挑眉。
  这是第几次了?
  一想撒娇或者撩拨他就这么喊他。
  不,或者应该说,方柏嘉最近喊他“哥哥”喊得越来越频繁了。
  甚至就在昨夜,意识迷离之时,方柏嘉被汤昼恒欺/负得狠了,说的也都是些“哥哥轻一点”“哥哥太快了”“要被**了哥哥”之类的求饶话语。
  理论上说,这是独属于他的称呼,汤昼恒应该高兴。
  可方柏嘉越是指代清晰,就越让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心里始终有根刺。
  ——管别人都是老公老公地叫,到他这里就是哥哥。
  汤昼恒面无表情地想。
  该说庆幸吗?
  本来他也不想和随随便便一个什么别的人共用相同的称号。
  但又该说挫败吗?
  “老公”和“哥哥”听上去实在不是一个级别。
  并没有那么介意,但也无法完全做到不介意,更不能让自己表现出不在意。
  汤昼恒突然开口:“你很喜欢叫我哥哥?”
  末端的尾音轻轻的,仿佛飘在空气中的羽毛,像是漫不经心的问询,又仿佛还掺杂着打量。
  方柏嘉此时还没察觉出来危险,低头看着脚下的路说:“对啊,你不觉得这个称呼很好听吗?而且你本来就比我大。”
  “就只有哥哥,没有别的?”
  ?
  “什么意思?”
  方柏嘉终于稍许体会出对方话里的试探,有点茫然地转过头来,一时间搞不清这个“别的”是在暗指什么。
  汤昼恒的脚步忽顿。
  他思考了数秒,像在纠结是否有必要在当下这么轻松的氛围里提出一个很有可能扫兴的话题,又实在找不到任何一个理由继续拖延下去,最后还是道:“有一个问题,我一直特别好奇,不知道你能不能为我解答。”
  他的嗓音平静,却不同往常。
  汤昼恒正常说话时,语气是轻快而放松的,不像现在这样,讲话正经又文绉绉,居然还“有一个问题”,“为我解答”,怎么听都不像是日常聊天该用到的口吻。
  方柏嘉心里打起突突,下意识做了个颔首的动作:“你说。”
  汤昼恒也不客气,上来就平铺直叙:“你还记得你易感期被我撞见那次吗?我帮忙来给你送药,结果你睡糊涂了,一上来就抱着我喊老公,要我亲你。”
  “然后第二天醒来,你跟我说你认错人了,让我把昨天晚上的事都忘了。”
  “……”
  方柏嘉原本脸上若有似无的笑容随着这句话被人一点点从口中说出而缓慢消失,逐渐变得呆滞。
  “你到底把我认错成哪个alpha了?方柏嘉。”
  汤昼恒边说边观察他的表情。
  “如果我是‘哥哥’的话,那‘老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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