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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拒绝被攻略[反穿书]——少说废话

时间:2025-06-25 07:49:36  作者:少说废话
  偿命?什么情况下人才需要偿命?他就是个普普通通的打工仔,在圈子里有点名气,碰上真正的资本,只有被碾成渣的份。
  况且这里面还涉及到许家,两虎相争,他曾旭算哪盘菜?
  “贺警官,我不骗你,原本我真没打算蹚这趟浑水,更没想到会招来警察,”曾旭叹,“我虽然担着经纪人的名,但最终拍板做决定的往往是开霁,他和谭夫人吵完假后,我装作不知情,按正常流程拟了一套公关方案,我以为他会拒绝,把事情压下去,他却通过了。”
  “后面助理提议报警,他也没拒绝。”
  贺临风嗯了声:“你很意外?”
  “对,”曾旭迟疑,“毕竟我以为……”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他以为谭开霁会躲着警察。
  这让他彻底混乱。
  贺临风:“谭开霁和许榴玉的感情怎么样?”
  “相敬如宾,”曾旭脱口而出,又道,“毕竟是商业联姻。”且自小认识,很难有太甜蜜的热恋感。
  “昨天那个假保洁呢?”
  “我不认识。”
  早已翻来覆去琢磨过无数遍,曾旭确信:“我没见过他。”
  他脑子里仿佛有两道声音,一道嚷:你搞错了,如果中间横着人命官司,许家怎么可能把女儿嫁过来?
  另一道则叫:怎么不可能?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利益足够,死敌和朋友就是两杯酒的事。
  眼瞧着恐吓逐步升级,艺人还跟自己、跟警察打哑谜,曾旭是既怕且急:万一谭家真打算捂死所谓秘密,那无论真相哪般,他肯定得被推出去做挡箭牌,因为这个案子必须是娱乐圈的新闻。
  而非法制频道。
  解约在即身心俱疲,曾旭决定把担子交给贺临风。
  于是他选择坦白。
  “我希望您能守口如瓶,永远也别找我作证,”不自觉用上敬称,曾旭低声,“我不希望搅合进大人物的恩怨。”
  贺临风颔首:“好。”
  “其实我从没觉得开霁杀过人,否则哪敢和他睡一个屋,”得到承诺,曾旭明显松了口气,“也许是我理解错了意思。”
  贺临风未予置评:“我会查查看。”
  曾旭又道了句谢,这才把电话挂断。
  扑朔迷离。
  贺临风翻出汪来的微信。
  “喂?”浑身透着被摧残的憔悴,汪来无精打采。
  贺临风:“昨晚出事了?”
  “你咋知道?”揉眼止住哈欠,汪来鼻音发闷,“不过也没啥大事——谭开霁他妈来酒店闹了通,好家伙,那战斗力,连我和颜队都没逃过,说是要自己找人查,切,真当谁上赶着给她儿子当保镖?”
  “那个经纪人,曾旭,被骂得狗血淋头,谭开霁他妈似乎认准是粉丝干的,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娱乐圈批得一文不值,多亏《青霄》的导演没在场,否则啊,我估计她能直接砸钱让谭开霁辞演。”
  松晓彤还连夜发了条朋友圈:
  【好热闹啊。】
  配图是张痴呆吃瓜的表情包。
  贺临风试图脑补,脑补失败。
  俗话说“女肖父儿肖母”,谭开霁不像歇斯底里的人,莫非是歹竹出好笋?
  吃早饭的空档,贺临风顺便问了一嘴。
  简青回忆着社交场的寥寥几面,慢条斯理喝掉半杯豆浆:“优雅,精明,自持身份。”
  父母在时对他十分亲切。
  简家没落后却换了张脸。
  贺临风:很好。
  一个词儿都没对上。
  然而,线索到手,他心底又生出点酸味。
  关于“灯”的纠结阴魂不散。
  大学同学。
  校友?室友?低头不见抬头见,一起吃饭一起上课,或者还要更亲密些。
  油条被指腹捏成扁扁的饼,贺临风默念三声查案,张口:
  “你和谭开霁……”
  “认识?”
 
 
第70章 通过贺临风。
  简青觉得有点好笑。
  审讯室里威风凛凛的贺顾问, 何时有过如此心虚的做派,当初为了枚袖扣跟自己唇枪舌剑的架势呢?
  故意沉默两秒才回答,他道:“嗯。”
  嗯。
  嗯是什么意思?
  耳朵竖了半晌也没等到下一句, 贺临风闷闷咬着油条, 想继续,又觉得自己没有追着查岗的资格。
  简青和谭开霁被恐吓无关。
  他不能以权谋私。
  “……你还有五分钟出门, ”某人耷拉眉眼的样子实在难看,简青抬手瞥过腕表,淡淡,“给你四分钟的采访时间。”
  他甚少说这样缓和气氛的俏皮话。
  贺临风立刻被治愈,火速把谭开霁抛到九霄云外, 转而问了些同居生活的琐碎, 比如他经常早起有没有吵到人, 卧室哪里需要改。
  提要求,这正是简青不擅长的部分。
  他习惯忍耐,习惯利益交换。父母和祖父母离世后, 读初中前的日子他都住在小姨家,小姨对他关怀体贴毫无怨言, 但简青知道自己给当时还没念完大学的小姨带来了多大麻烦,所以他尽量让自己变得容易养活。
  久而久之, 简青对喜恶的感知逐渐迟钝, 只有穿书者和六岁那晚的真相能挑动他的神经。
  其余的, 有可以, 没有也行。
  罕见地,简青被贺临风问住。
  可他又答应了对方,不得不放弃敷衍,绞尽脑汁。
  “窗帘, ”犹疑地,简青道,“有点透光。”
  事实上他最近睡得挺好,鸡蛋里挑骨头原来是这种滋味。
  然而,真要他承认住在贺临风家比住在自己家舒服,简青就像被甜豆浆糊住嘴,宁愿招人烦地挑三拣四。
  偏贺临风满脸欣慰。
  “成,”行动力一流,他笑,“周末去买。”
  “别的呢?”
  简青抿唇。
  四分钟居然这般漫长,他决定反客为主:“我和谭开霁是同学。”
  “江大金融系。”
  有资格接管家族企业的二代,没几个真·花瓶草包,谭开霁更是其中佼佼,样貌出众成绩优异风度翩翩,刚报道便引发校园热议,身为同系同班的同学,考勤全满的简青却过了许久才知道对方。
  他那时太忙,忙着处理小姨在自己成年后“物归原主”的公司——有小姨护着,简家虽被吞食瓜分,总归留下了点死死攥在手心的底牌,充当东山再起的“余烬”,盼着哪一日能星火燎原。
  除了上课,简青从不在江大多呆,会注意到谭开霁,是因为穿书者。
  穿书者叫对方男二。
  “虐恋情深”“破镜重圆”“追妻火葬场”,穿书者嘀嘀咕咕,视线在自己和谭开霁之间扫来扫去,一副不想让他们产生交集的忧心。
  于是简青主动停步,坐到谭开霁旁边的位置。
  男二。
  原著没有明确CP,只用一句“最终真相大白,北江恢复安宁”草草标注完结,挖坑不管埋,留下一堆未解之谜,“男二”就意味着对方是除自己之外占比最重的角色,或许线索会随着谭开霁登场而出现。
  抱着这样的念头,简青选择顺其自然。
  几次小组课题的合作后,他和谭开霁成了稍稍亲近些的同学。或者叫朋友。
  但简青没料到对方会向自己告白。
  在他明确拒绝的前提下,一而再,再而三。
  那些瞬间,让简青第无数次感受到所谓剧情带来的窒息,他理解谭开霁无辜,却难以遏制地迁怒。
  大概是最后一次争吵他表现得过于冷酷,没多久谭开霁便申请交换出国,和家里闹得天翻地覆。
  再见面,则是八卦新闻常提的那场晚宴,自己作为东道主,刚下飞机的谭开霁风尘仆仆,被媒体拍个正着。
  涉及穿书者的部分简青不能说,除此之外他都可以告诉贺临风,平淡且客观,三言两语讲完自己和谭开霁的纠葛。
  贺临风心底百味杂陈。
  有庆幸,更有后怕。
  他太了解青年的内在多么柔软,倘若谭开霁当年没出国,而是选择忍住风霜化开那层厚重的壳,结局未必是今天。
  未必是形同陌路。
  未必是错过。
  错过。贺临风反复咀嚼这两个字,胸口的酸涩又添一分。
  简青挑眉:“你这什么表情?”
  他从未对旁人讲这些,难得旧事重提,当然会在意听众的反应。
  贺临风:……大概是嫉妒现任的前任的表情。
  可简青不是他的现任。
  谭开霁更不是前任。
  罕见地,贺临风生出点患得患失,自己与简青的亲昵恍若镜花水月,随时会随着后者搬走而消失。
  “我和谭开霁没什么,”活像在暴雨天看到条湿漉漉的大狗,简青噎了下,“至少我对他没什么。”
  他搞不懂自己为何要解释。
  贺临风却真被这苍白无力的几个字哄得高兴起来,飞快将早餐清盘,含含糊糊地抱怨:“谁让你的名单那么细。”
  除开名字,连追求者是男是女、年龄身家都写得分明。
  简青:“讲点道理。”
  “是你先问的。”否则他吃饱了撑的去找边绍。
  “……”贺临风理亏,默默把手里剥好的茶蛋递给简青,“话赶话而已,我也没想到你真能答上来。”
  工作状态,他下意识以案件为先,夜里得了空,才品出些九曲回肠的辗转。
  叮咚。
  贺临风的微信响了声。
  打开,是张被推送来的名片。
  “你认识,”重新拿起筷子,简青将手机放回桌面,“以后自己付费咨询。”
  贺临风脑筋活络:“边绍?”
  简青没否定。
  “七点二十五,”他提醒,“你要迟到了。”
  贺临风紧赶慢赶抵达酒店。
  影视城在市郊,远是远了点,但道路通畅不堵车,他起得早,堪堪错开高峰期,全程绿灯放行。
  汪来哈欠连天:“喏,正门监控。”
  “嫌犯只进出过一次,这里明星太多,他带着帽子口罩也不奇怪,入住记录里并未找到外形匹配的房客。”
  “使用电梯需要刷卡,他最开始跟在人群后头,上了电梯又混到中间,行动之流畅演技之自然,八成前面没少踩点。”
  “看这儿,嫌犯在三楼出电梯,接着直奔监控盲区——就是转角的安全出口,包里装的应该是红酒和衣服。”方便伪装成保洁。
  “哦对,还有掺了泻药的矿泉水,鉴证科刚发来的报告,给。”
  下午一点十二到下午三点半,嫌犯总共在酒店停留了两小时左右,谭开霁则是于傍晚六点返回,因为泼洒的红酒够多,且真丝吸水性较差,才能让众人见到床脚滴滴答答“流血”的恐怖景象。
  贺临风:“没正脸?”
  汪来摇头,半开玩笑道:“我猜他受过反侦察训练。”
  “那位谭夫人呢?”记起简青的形容,贺临风问。
  汪来:“走了,刚走。”
  “估计是急着找私家侦探,”熬大夜又被怠慢,他心里窝着火,阴阳怪气,“还叫来一堆保镖。”
  明摆着不相信警方。
  同样是有钱人,怎么单她鼻孔朝天?再瞧瞧简总,真真一个地一个天。
  贺临风却想会会对方。
  谁料,当晚他便收到了案件撤销的通知。
  “……说是人家自己抓住恐吓犯了,细节都对得上,”颜秋玉叹,“早点睡,明天直接来局里,老赵八成要发飙。”
  彼时贺临风正在给咪咪洗澡,挂断电话,他探出头去,朝客厅喊了声:“简总。”
  “帮帮忙。”
  被叫到的青年合拢电脑,踩着拖鞋停在一米开外:“说。”
  别告诉他是陪猫玩水。
  “看下热搜,”担心咪咪感冒,贺临风往里挪了挪,示意,“你进来点,带上门。”
  简青扫了眼对方湿哒哒的手机屏幕。
  什么热搜十万火急?
  “好像是条声明,谭开霁经纪公司发的,和案子有关,”轻松读懂青年的疑惑,贺临风解释,“你念,我听着就行。”
  简青挪了挪脚。
  热搜前十,谭开霁占了一半,他跳过冗长的官方辞令,精准地提炼重点:“恐吓谭开霁的犯人被抓了。”
  “刘某,43岁,有个读高三的女儿,是谭开霁的忠实粉丝。”
  “得知谭先生与许小姐即将结婚的消息后,刘某之女情绪低迷,冲动轻生,”原文读到这里,简青微微蹙眉,“因此,刘某出于报复心理,多次向谭先生寄送恐吓物品,严重损害谭先生的身心健康……”
  他没有再念下去。
  文章后面还跟着条道歉视频,脸部涂满马赛克,依稀能看出是位中年男性。
  评论区乱成一团,大多在可怜谭开霁遭受无妄之灾,小部分嘲警方吃白饭,还得受害者自己讨公道。
  骂得有些难听。
  简青本该和谭开霁共情,共情对方被喜欢拖累,平白牵扯上人命,如自己一般。
  可他的心思却跑了偏,在贺临风没忍住好奇凑过来时,唰地熄灭屏幕,虚虚推开对方脑袋。
  他最清楚贺顾问的加班加点早出晚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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