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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被替换后(快穿)——西子咔

时间:2025-06-25 07:53:57  作者:西子咔
  他以为‘萧疏’不知道他和他初恋情人的关系,实际上查到他们是父子,方闻钟的数据第一天就摆在‘萧疏’的桌上,只不过他不在意,还正好利用。
  老天有眼,‘萧疏’得了绝症,必须要换器官才能存活下去!他病得很重,方闻钟知道时,再看到他的样子难以置信,他决定将自己的器官换给‘萧疏’。
  爱他也罢,不想活了也罢,方闻钟被推进手术室前,掉了最后一滴泪。
  不被牵挂地来,了无牵挂地去,还给他们!无论是父亲、母亲还是‘萧疏’或者旁的人,他身上的一切,他所拥有的一切,还给他们。
  他有的,本来也不多。
  明明是一场正常手术,可不知是否因为方闻钟存了死志,手术出现重大意外,他死在手术台上。
  ‘萧疏’的手术却很成功。
  知道方闻钟给自己换器官,他们都签了同意书,方闻钟活着,‘萧疏’以后或许会感谢他,给他一大笔钱,方闻钟死了,‘萧疏’不一定能记得他多久……
  很快,‘萧疏’身边又有了一个小情人,他,以及方闻钟,方闻钟的父亲,都是‘萧疏’感情生活的调剂,是他玩玩儿,若干消耗品中的一个,他从不缺人,也从不在意,没有例外。
  方闻钟留给‘萧疏’的,只有一个维持‘萧疏’生命体征的器官,他甚至连他的记忆也不多占。
  原剧情就是这样,一个表面儒雅温和实则自我冷漠的VC大佬(Venture Capital风险投资),一个一生都像笑话的人。
  父母不爱,方闻钟千辛万苦地长大,却在成人礼遭受恶魔入侵,他被引诱跳进火坑,可却以为是繁花似锦;单纯热烈,被戏耍不被珍惜,他平静的美好生活随意被人打破,人生千疮百孔。终于他活够了,一腔真心留下满目疮痍,溅起的泥泞‘萧疏’都嫌沾身,躲过。
  孑然一身,悲情不被爱,死亡彷佛是他最好的终点。
  原剧情结束,系统看着久久坐在那里两腿随意支着的萧疏,“宿主,怎么样,有把握吗?”
  萧疏收回腿,站起身,声音正常无波,“方闻钟要的是爱,我给得起,我的爱也拿得出手,至于这条命,不要也罢。”
  “开始吧,”他说。
  酒店大床上,让方闻钟痛苦的点,从来不在于他们错误的开头,或者爱上不该爱的人,父亲的初恋情人,大他22岁的男人,而是‘萧疏’从未给过他认真和体面,至死都对这个救命恩人没有丝毫愧疚和缅怀。
  那这一次,就从现在开始改变。
  “方闻钟,是我。”萧疏说。
 
 
第128章 萧疏:“方闻钟,你该剪指甲了。”
  系统只留下最后一句“不要偏离剧情不要ooc就赶紧下线!”不然它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黑色的大床柔软的被子,一条胳膊被一只大手抓住狠狠陷进去,随着衣服剥落,越来越多皮肤白得刺眼,它们在摩擦蹂躏中生红,在抵抗挣扎中发出低低哀鸣,眼泪、打翻的水杯、被弄疼的身体,混乱不堪,一起在昏暗中奏响这段命运的交响曲。
  满屋的酒味和香气,萧疏俯在方闻钟身上,爆发。
  -
  萧疏一身黑色西装马甲,脚下的皮鞋尖锐又锃亮地翘着二郎腿,他坐在窗前,手里端着一杯咖啡,平静地看着窗外,彷佛享受这难得的事后清晨。
  抿唇时,偶尔看看乱作一团的床铺,里面蜷曲的人还没醒过来,当第四次看时,萧疏对上方闻钟的眼睛。
  方闻钟挣扎扭动的身体霎时僵住,“醒了,”萧疏的嗓音如含金石温润沉淀。
  两人似乎在比谁更沉默,这种情况下方闻钟明显不是萧疏的对手,他先是转过头去闭上眼,后又不得不面对转过来想起身。
  因为某个部位牵动他疼得面部扭曲,还是挣扎着坐起来,黑色的被子像瀑布一样从他身上滑下去,露出肩头,滑到腰身。
  看到肩膀上若隐若现的红痕,方闻钟立马往上拉,牙齿隐隐咬得作响手指将被子攥紧。
  彼时,萧疏一直坐在沙发上,还靠着椅背欣赏方闻钟以上所有动作。
  方闻钟不得不看过去。
  “昨晚是谁派你来的?想干什么?”男人悠闲地喝了一口咖啡,头也不抬地问了一句,终于进入正题。
  “我说了我不是那个人,他们搞错了对象!”方闻钟嗓音哑哑地解释,因为这句话在夜里解释了无数遍,没有丝毫效果,他带上了火气,“我不叫‘文忠’还是‘闻仲’,我叫方闻钟,我有姓!是他们把我强塞进你的房间还给我喝了下了药的水!”
  萧疏敲着杯壁,等着他继续说。
  “你明明知道搞错了,你都停下来了,可你最后还是欺负我。”
  方闻钟最后几个字音调不太对,他眼眶里已布满泪水,委屈却死倔地不掉下来。
  “听起来,似乎错不在我,”萧疏住手,歪了歪头,“你喝了药,我喝了酒,我们都控制不住,要怪也怪送你进来的人,你说对吗?”
  他将杯子放下,弯腰起身。
  方闻钟攥紧拳头,一瞬间绷紧腰背!这人怎么能这么说,方闻钟用他十八年的脑子也想不通有一天他会被一个男人强|暴,虽然以前从未接触过也不懂,可经历昨晚,他无比清晰地明白了,他被一个男的强|奸了!
  他还不认错,认为这是别人的甚至他方闻钟的错!
  他只是待在自己房间喝了点酒有什么错?
  方闻钟气得发抖,却见男人刚才起身,朝他这边走来。
  黑色的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令人凛神的声音,然后走上地毯声音被吸收掉,萧疏踢开地毯上方闻钟的牛仔裤,掉出一条白色内裤,方闻钟闭上眼,萧疏已站到他身前。
  “之所以还在这里浪费时间等这么久,”萧疏看了看银色的腕表,“不过是想听听你有什么好解释。”
  “现在看来,确实是浪费时间,不过我可以考虑给你赔偿,”他拿起旁边自己的黑色外套。
  目光往下淡定地扫视一圈,“就当治伤,”某个部位需要上药。
  一张金色的名片放在方闻钟手边,方闻钟撇过头不理,赌气地抱住膝盖,一瞬间的疼痛让他迅速把脸埋进膝盖,明目含泪,已经打湿了一滴被罩。
  萧疏走了,又站在一面立身镜前扯了扯领带。
  方闻钟抬头偷偷看他,从醒来开始到现在,他和这个人一直泾渭分明彷佛处在楚河汉界两侧,他衣着精致妥帖,他未着寸缕,他坐在阳光下喝咖啡,而他在杂乱的床铺不敢起身。
  他盯他有些久,方闻钟的目光难过又委屈。
  其实比起和男人发生性|关系这件事,更令他震惊的是这个人他可能认识。
  还一直期待见到他。
  他比照片中老了点,眼角有一点皱纹,头发也不是原来放下来的样子,光洁地梳到脑袋后面,和自己幻想中的成熟大叔不一样,男人明显更锋利锐气逼人不好接近,他扫过来的样子有点害怕,方闻钟更忍不住哭了。
  原来他就是父亲的朋友,照片中的另一个人。
  “方闻钟,”忽闻自己的名字。
  萧疏打理好领带,可能刚才在自己脖颈间看到了什么,他盯着垂着脑袋眼睛像兔子一样的男生,说出恶毒的话,“你该剪指甲了。”
  啪!
  萧疏走后,方闻钟拿过一个枕头重重地摔到前面墙上!要是萧疏再迟走一步,方闻钟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扑下去打他,他呼呼地喘着气,疼死了也忍着,套上T恤和内裤,两分钟后,他拿着那张金色名片还在愣神。
  “萧,疏。”
  他一字一句叫出他的名字,原来他叫萧疏。
  心里一瞬间堵了好多话想说,方闻钟把名片捏手里,又被硌得疼,随意扔裤兜里,他有四十了吗?坐酒店电梯下楼时,方闻钟注视着自己模糊的样子,又恍惚间想起昨晚萧疏在他身上的身影,难堪地整个人在颤抖。
  等了那么多年,没想到在他十八岁就能找到他。
  没想到在他十八岁,他和他是这样见面的……
  “闻钟,你怎么这么蔫?”经理拉着方闻钟的胳膊好心地关心他。
  方闻钟现在听不得‘闻钟’两个字,扯了扯难看的嘴角,“经理,昨晚让我送酒的那两个客人您还记得吗?能找到他们吗?”
  “没印象,”经理说,方闻钟只是问问,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就算把他们全报警抓了可能也实现不了,心累地继续往前走。
  后头经理还说:“不舒服了就休息一两天,勤工俭学也不是这么勤的……”
  帅气的小夥,已经变成了一根霜打的茄子。
  方闻钟能忍,后面疼成那个样子了他也没想过买药,要脸,不知道买什么药,该怎么跟导购员说,他沉默地回学校。
  与此同时,想巴结萧疏的两个老板也发现他们送错人了,叫“文忠”的小网红主动来找他们了,“文忠”名字憨厚老实,是个妖艳精致的小0,还没有丝毫经验。
  他心里不安,钱拿了怎么还不找他办事啊?昨晚等了一夜也没见人来接他,两个老板也傻眼,但人送都送了……
  估计萧疏也接纳了,那出错有什么关系?
  他们继续觍着脸往上赶。
  -
  “楼下谁家小孩儿啊?”长得还挺好看的,秘书部的几个大佬抱着文档笑说,是位四十多岁的姐姐,他对面的男秘同样笑,“不知道呢,你也看到了?我来时就在前台晃悠呢,估计来找人的。”
  “嗯,那估计是哪位同事亲戚,长这么好看,以后招进公司也能养养眼。”
  三天里,方闻钟一开始将名片扔很远,后来夹在一本厚厚的经济学书里,再后来,他晚上上网搜了搜:萧疏。
  名片上没有多余的介绍,可网页跳出来的内容让方闻钟大受震撼。
  国内最知名风投创始人,所有他们熟知的互连网、医药、新能源等各个行业的巨头,都有他投资控股的身影,有些虽已退出股权,但细查都能查到早年他的风光布景,可以说,他点亮了半个资本帝国。
  “你也看渊枢资本啊,”同学搭在方闻钟后背一起弯腰看他的计算机。
  方闻钟不舒服地躲开了,渊枢资本是萧疏公司的名字,另一个同学不了解,没听过,“什么?”
  方闻钟拉上上床下桌的帘子,将别人的声音隔绝在外,偶尔还能听到一句‘这你都不知道,你白报本专业了’,‘不知道啊网上没有他照片’,他翻来覆去。
  晚上果然做了噩梦,一会儿是梦到爸爸年轻时候,他们上大学的样子,萧疏应该在父亲旁边,他们说笑,一会儿是四十岁的萧疏面目沉稳又可憎,坐在他面前对他咄咄逼人。
  ‘昨晚配合得那么好还说不是自愿是被强迫的’,虽然知道是梦,不是真实发生的事,可方闻钟醒来还是伤心得不能自已,下床时差点踩空梯子掉下来。
  他决定,再去见见萧疏。
  不然他永远无法平静下来,虽然不知道见了要说什么,可他只是想看看他,或许看看父亲可能存在的影子。
  了解他多一点,彷佛自己的生命也充实一点儿。
  所以他在渊枢资本的楼下,前前后后犹豫良久想上去,结果还是被拦了!保安不让他上楼。
  最后一位好心大哥听到他找“萧疏,萧总”,招了招手,带他一起进电梯。
  “萧总人呢?”
  “在谈判呢?”
  “怎么,对方又来找茬?”
  “嗯,这次萧总和对方打赌,输了萧总去给他当一个月的司机,赢了以后三成利润归我们,”咯咯笑,“送上门的好处。”
  几位同事的挤眉弄眼方闻钟压根没心情听,他紧张地左顾右盼,前面大哥停下,“原总,”有人喊道。
  再然后,方闻钟就被安排在一个茶水间了,等了好久没人进来,咖啡也不敢喝,他前面还有一个大大的摄像头。
  注意到这个的时候,方闻钟一下往后一趔,后背被坚实的椅子挡住。
  门被推开,皮鞋敲地的声音又吓了方闻钟一跳。
  “你找我?”萧疏坐在他对面,拉开椅子将眉眼挑向他。
 
 
第129章 方闻钟:“我可以偶尔来见见你吗?”
  萧疏彷佛完全忘了他和方闻钟发生过什么,见到方闻钟,目光没有一丝犹疑和好奇,彷佛对面坐的是商业合作夥伴,如果忽略他较小的容貌的话。
  方闻钟更紧张了,一路走来见到坐在主位的‘萧总’,勤勤恳恳打了好久补丁预想中的寒暄一句都开不了口。
  萧疏已经把那晚不当回事,他也闭口不提。
  刨去寒暄,剩下的目的图穷匕见,“我想,我想以后偶尔来见见你,我不打扰你,可以不像今天这样被拦下推出去吗?”
  他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离谱的要求,还强作镇定,看着萧疏的眼睛。
  那双深沉的眉眼滑过一丝意外,萧疏坐直身体。
  “如果,这是你新想出来的赔偿的话,”就当方闻钟踌躇不安时,他听到萧疏说。
  萧疏点了下桌子,“有意思。”
  “你见我做什么,”他弯腰靠近方闻钟,方闻钟彷佛一个小鹰被老鹰的气势包围住。
  “看看你在做什么,”他捏着自己的手指。
  “是吗?”萧疏起身,踱步到他身后,他的手扶着对方的椅子,转向椅突然滑动了一下,下一秒方闻钟瞬间面对面懵逼地看着俯视他的男人。
  萧疏挺直腰背,只是目光向下巡视着,他盯着方闻钟的眼睛,从他的五官看到肩颈,再看到下面的腰、腿,方闻钟一动不动,他直觉感受到一股危险,男人已经松开椅子,往后退了一步。
  他双手插兜,就那么闲适地后背靠墙,忽然对方闻钟笑了一下。
  方闻钟形容不出那是什么笑,友好、轻嘲都不算,萧疏眼里的兴味越来越明显,“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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