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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被替换后(快穿)——西子咔

时间:2025-06-25 07:53:57  作者:西子咔
  “他们相爱,这是一部关于男性之间恋爱的电影。”萧疏给予他肯定回答。
  电影很含蓄,也很日常,可迷人又感伤的氛围感很强,萧疏这么一说,所有画面方闻钟都懂了,“原来还有这种电影啊,这不是不被允许的吗?”
  又叹了口气,“他们之间真可惜……明明互相喜欢的。”
  两个人紧紧贴着,萧疏第一次正式朝他科普,“不是不被允许的,方闻钟,感情一事从古到今谁都禁止不了,男人之间是这样,女人之间也是这样。”
  他们在昏暗的电影灯光下,面对面,被萧疏认真的视线抓住,方闻钟一时心提到嗓子眼,“这种,叫同性恋。”
  萧疏掷地有声地说。
  “它也很美好,没有任何人或组织有资格禁止它,消灭它,它生生不息,就藏在普罗大众心里,就在我们看不到听不到的时间或角落,慰藉着被它包容的人。”
  “但同时,它也很混乱,很难界定让不了解它的人了解它接纳它,所以会滋生误会,会有人陷入其中自甘堕落。”
  “无论怎样,不能否认它是一种客观存在的感情或物质,方闻钟,我们不是在犯错,我们没必要有罪恶感,视线放到更广阔的地方,或更远久的未来,关于它的正当和合理性,都在一步步被正名。”
  “国外有些国家可以结婚,而国内因为国情、历史思想,或更复杂的原因,还处于混沌状态,这才是我对你说的两个男人在一起要面对的不幸。”
  “他人即地狱,但外来者目光和口舌,不是我们用来谴责自己的,而是坚定自己的内心。”
  我爱你,这不是错。
  方闻钟不知不觉,就拉着萧疏的手,他紧紧抓着,脸颊紧绷,眼睛里湿润又固执地看着萧疏。
  萧疏抱住他,拍拍他的背。
  第二天,萧疏又一次打开了那个带方闻钟看论文的软件。
  方闻钟于是头一次,看到如此科学详细的关于同性恋的东西,他有些痴迷,有时候眉间紧锁,有时候又姿态放松,他会看很多很多关于这方面的科普或见解。
  新的东西进入他的大脑,让他又一次切切实实地明白了他和萧疏在干什么。
  不论是从精神上,还是肉|体上。
  冬日来临,他和萧疏走在雪地里一起去买鞋,他会在两人穿上一样的鞋子款式时,老板说两兄弟穿一样真好看,他们转身。
  方闻钟在雪地里拉上萧疏的手。
 
 
第48章 方闻钟心里一阵惊慌。
  “又一个单词不记得时,啪,”戒尺一下落下,打在皮肤上的声音,让闻者一颤。
  可持戒尺的人严肃冷酷,他的手劲很快在方闻钟身上落下红痕。
  不肖一个小时,方闻钟屁股后背,已经被抽得红通通!有些红痕甚至边缘都有了凸起的肉痕,泛着红晕晕的白。
  方闻钟趴在床上身体一跳,但不敢反抗萧疏,他又没记住,这是萧疏对他的惩罚。
  他说:“学生不乖,就要受到体罚的,”方闻钟在英语上下得功夫少,单词更是不愿意记,哪怕萧疏前一晚特意针对他口型给他教了,第二天还是忘。
  于是某一天,萧疏回家带了把戒尺。
  初时,方闻钟还不知道那是干啥的,拿起来玩了两下,晚上,当萧疏把它带到床上时,他大脑一片空白,不会是萧疏要在做那种事的时候玩吧,这种怎么说?专业名词叫情趣。
  方闻钟一晚上提心吊胆,可是当天晚上啥事没有。
  萧疏在忍了他一周后,终于在他又敷衍了事,随便读读英语,不认真学,不认真记时,让他脱掉衣服裤子,接受惩罚。
  戒尺一下打在屁股上!比疼更让方闻钟汗毛直立的,是羞耻!是尴尬的爽!
  他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可萧疏冷漠的嘴角,继续向他考察下一个单词。
  他那晚几乎一直在挨打,后来终于不爽了,剩下的全是疼……
  方闻钟没忍住哭了出来。
  萧疏只有在全部考核完,才会摸摸他的后脑勺,说:“长记性了吗?”
  他气得直接张大口咬住萧疏的大腿!他在报复他!可萧疏忍耐力极强!竟一动不动。
  他有点咬不动了,方闻钟才感觉到他后脖颈里的手松开了,刚才他竟然像一条蛮横的狗,他不知道再咬下去,萧疏会不会从后面把他提起来。
  屁股后背上的伤好几天才好,耽误好多事,包括他照顾书店,也包括他们亲热。
  方闻钟不好,萧疏不动他,可方闻钟一次挨打结束,下次又多多少少再挨几下,所以他一直好不了……
  一两个月过去,是方闻钟先忍不住了。
  他把小梳子堵在卫生间,让他给自己用手帮助他,萧疏不答应,方闻钟又气又恼,还好,萧疏愿意让方闻钟听着他的声音自己手动,萧疏说了什么话,方闻钟全忘了。
  总之,他听着他嘶哑的嗓音,听着他沉沉地骂他或调戏他的声音,方闻钟在萧疏眼皮子底下,头脑一片空白。
  事后,他缓了好几天,方闻钟曾问过,戒欲是两个人的事,萧疏为什么一直能忍得住?
  萧疏说:“七八年忍过来了,不在乎这一时……方闻钟,为了这个,你也得好好学习。”
  他对他笑着咬耳朵。
  后来总算挨打的少了,再挨几下,也算某种情趣。
  一年过去,方闻钟的英语突飞猛进。
  在萧疏读研三的这一年,方闻钟终于能磕磕绊绊会读会写,会听会说,达到了差不多六级的水平。
  其他课也没落下,学习让方闻钟的心态越来越年轻,再加上身边全是大学生,他总觉得自己越来越小了,路小远换了几处工作,终于在一家网吧安顿了下来,他见到方闻钟时,都有点不敢认。
  他和方哥,好像是两个世界的人,这种错觉,上一次如此明显,还是路小远第一次见萧疏时感觉到的,但方闻钟对待他倒没多大变化,依旧挺照顾他,关心几句。
  这些都是萧疏的功劳,是萧疏一点点把灰沉沉的摇摇欲坠的方闻钟,拉上独木桥,然后迈向旷野之地!
  萧疏在学校的实验终于告一段落,他给方闻钟打电话,“今晚回去,哥哥在干什么呢?”
  方闻钟正在学校操场上打球,球场上有他认识的大多数不认识,其中一个,就是萧疏的室友,他们不是同一个专业所以室友有空萧疏没空他也会越过萧疏直接联系方闻钟一起玩儿。
  方闻钟的书店,在学校还是有点名气的,于是也有球友不乏给他起了个外号,以“方老板”代称他。
  室友看着方闻钟接电话,朝他做口型,“萧疏啊?”
  方闻钟点头,然后在电话里说:“那我也马上回去。”
  “这就走啊,你太惯着他了,你又不是他亲哥,”室友转着篮球,满头大汗,爽朗地对方闻钟道。
  方闻钟只是笑笑,然后在偶尔几声“方老板?”快速回了家。
  回去时三下两下,洗了个凉水澡,然后快速洗菜备菜,给萧疏做饭,做饭期间,他已经习惯外放课程了,无论是什么课,听着随便留个印象也好。
  炒到第三个菜时,萧疏进来。
  姥姥不小心把桌子上的糖果打翻在地上,她弯着腰不好捡,萧疏蹲在地上一颗颗捡起来,装好,给她手里只塞了一颗,“少吃点,吃多了不好。”
  然后就准备进去厨房,却被姥姥拽住衣角。
  萧疏回头,很快姥姥松开了,继续看着糖果,她再没叫错过他大孙子,已经有半年多之久……
  抱住方闻钟的腰,方闻钟吓了一跳,厨房里声音吵,他都没听见他进来,萧疏下巴搭在他肩膀上,向前看去,“快好了吗,哥哥,好饿。”
  “好了好了,马上就好,”方闻钟哄他,萧疏就当个大挂件,一直到饭菜端到桌上,他们才分开。
  吃完饭,带姥姥去散完步,回来时,萧疏说:“这周末我的师兄师姐们打算去一个山上露营,你想去吗?想去我们一起去?”
  方闻钟惊了一下,萧疏的师兄师姐,方闻钟都没见过。
  “那里环境挺好的,露营也很有意思,你要想去,我们可以自己去,只是一起搭车,因为有点远,但到地方不一起行动也行。大家没那么多要求,自己高兴就好。”
  “这样好吗?”方闻钟有点心动了。
  萧疏在他问出这句话时,已经笑着下单露营装备,“没什么不好的,又不是小孩子,还非得在一块儿。”
  “那好吧,那我们蹭个车,”方闻钟已经蠢蠢欲动。
  出发时,果然他们租了一辆中巴,人不多,都有自己的伴,分开坐着也没人来打扰探讨方闻钟和萧疏什么关系,只是在萧疏第一次带方闻钟来时,朝他笑一笑,随便寒暄几句。
  车开到山下,需要自己再走大约半小时路程,方闻钟和萧疏背着他们的装备、食材,先行往山上爬。
  山脚下自然也能露营,停了不少车,但山上风光好,所以有体力的,也愿意像他们这样,不开车,只人上去!
  走着走着,方闻钟要拉萧疏的手,萧疏说:“我不累,不用。”
  方闻钟尴尬了一下,说实话,“他们都拉着走,我们拉着,也当我们是互相帮扶……”谁能看出来他们只是单纯想牵手。
  萧疏都愣了一下,很快他笑得异常好看,率先拽起方闻钟胳膊,然后拉着他大步往上跑!
  “哎!”
  在方闻钟被他惊到,在他们大声笑出来时,手一点点滑下去,和他五指相扣。
  扎帐篷这种活,方闻钟似乎天生有天赋,他很快邦邦邦敲钉子,把帐篷扎好了,外套脱掉,他赤膊擦了一下额头,“萧疏,你看这样可以吗?”
  “嗯,把气垫弄起来。”
  忙活到太阳快落山,他们总算在一处没什么人的草地上把晚上睡觉的地方弄好,接下来一步就是吃东西。
  带来的都是简易食材,方闻钟往水边去时,看到那边竟然有人抓鱼烤鱼!
  还有卖的!
  他兴奋地过来和萧疏说:“我们自己去抓呗,也能自己烤!”
  两个人赤脚踩在水里,玩到天黑,鱼都没吃着……在方闻钟自己先回帐篷,换衣服时,萧疏买了最后两条鱼,带回来。
  坐在草地上,趁着将暗未暗的夜色,两人咯吱咯吱把鱼吃完,方闻钟边洗手还边放狠话,“回去我就学抓鱼!”
  凉风吹在身上,太惬意了,他们就躺在离帐篷不远的地方,头顶的星空,也璀璨又华丽,它们宛若一颗颗坠在黑色天鹅绒幕布上的钻石,熠熠生辉,有些又如或明或暗的萤火虫,不起眼却神秘……
  所有的星座萧疏都能娓娓道来,给方闻钟说道,他们在草地上接吻,连远处有人靠近的脚步声都没听到。
  帐篷里的那盏灯,也熄灭了。
  “不好洗,”这是萧疏的声音。
  “小梳子,想”这是方闻钟的声音,他趴在萧疏身上,倒没再害怕压到萧疏,他也学着萧疏那样,舔他胸口的部分。
  然后嘴巴湿润抬起头来,在萧疏脖子里蹭几下脑袋,“小梳子。”
  第一次用这种姿势方闻钟承受得很艰难,他又很新奇,萧疏总让他学习很多知识,学多了也有好处,比如,他会在某些事上,丢弃羞耻心,会渐渐认为这是正常的,某些时刻,不用萧疏要求,他自己的尺度就很大。
  最后时刻,他弄出来的东西,倒是擦一擦就好,萧疏换了件衣服。
  可萧疏……他噙在嘴里,全吃下去了。
  不方便弄到后面,方闻钟不忍心看到萧疏皱着眉头,于是胆子大到惊到萧疏。
  萧疏一下坐起来,最终,手指蹭了蹭他脸颊。
  半夜方闻钟出去上厕所时,忽然看到不远处有个人一直盯着他,他刚把手机揣兜里,黑暗里方闻钟看不清那人长啥样,不高,也不矮,挺瘦,头发很长挡到了他眼睛。
  方闻钟撒完尿,他还盯着。
  “有病?”
  方闻钟骂了一句。
  那个男人,看着方闻钟,手在裤子里紧紧握着手机,他还拍到了萧疏,在萧疏跟过来之前,他立马走了。
  “漱漱口,”萧疏说。
  “好,”方闻钟突然感觉心一阵猛跳,好像有点惊慌,似乎是一种危险的预言,尽管他抓着萧疏的手臂。
 
 
第49章 “信不信他妈老子一刀把你宰了!”
  姥姥去世了,在两年后的一个很平常的夜晚。
  这些年方闻钟经常带姥姥去检查身体,平日里也悉心照料着,除了脑子不记事,姥没有其他大病,连医生也说小辈操心得很好。
  可是她还是走了,因为上了年纪。
  方闻钟似乎有某种预感,前几个月,他就开始时不时非常担心姥姥,害怕她哪儿疼了,害怕她突然食量下降,或走路走不稳,可姥姥虽然身体机能日复一日下降,精神状态还好。
  连续紧绷了这么长时间,方闻钟渐渐松懈下来,以为姥姥能度过这个秋天。
  就连前一天下午,姥姥拉着他的手,抿着嘴呀呀地说着什么,方闻钟都能耐心笑着一一回应。
  尽管可能牛头不对马嘴。
  那天晚上,萧疏也陪在身旁,他看着温情的两人,独自坐在一边,没打扰他们。
  最后要睡了,萧疏和方闻钟出去时,背后的姥姥伸长手,手指的却是萧疏。
  两个背影离开,姥姥的手最后还是没有够到萧疏。
  第二天,她没醒过来,彻底睡着了。
  方闻钟眼睛哭肿了像个核桃,半个月没缓过来,萧疏陪着他火化姥姥,然后把姥姥带回老家,入土为安,他给姥姥办了一场葬礼,他妈也来了,掉了几滴眼泪,最后临走时,看到压根没哭的方闻钟,只问他,“还要钱不?”
  方闻钟没抬头,他妈被萧疏的眼神吓回去了,不再找事,他们母子俩就这样匆匆一见,又彷佛陌生人,消失于彼此的生活。
  回到省城,方闻钟感觉家里空荡荡的,萧疏跟他说了他和姥姥的秘密。
  他说‘高三毕业那年,他喜欢方闻钟,知道方闻钟被判刑坐牢了,他很伤心很担心他!他去他家里,看到姥姥中风倒在地上,把姥姥送去医院抢救过来,然后说话情绪激烈时,没忍住跟姥姥说明了他对她孙子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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