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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被替换后(快穿)——西子咔

时间:2025-06-25 07:53:57  作者:西子咔
  她不敢置信,可皇帝似乎不需要证据,不听她浅显的辩解,皇帝可以饶恕皇子们之间争斗,但他忍不了后宫插手,且以这么恶毒的手段。
  警告道:“六皇子平乱有功,功过相抵,你还要闹下去吗,要不要让老六直接出宫陪你!”
  出宫,不管封不封爵位,六皇子都彻底与皇位无关了,端妃再也不敢闹,不敢相信,自己竟这么奇奇怪怪的,快速失去风头。
  萧琛心里也难过,太傅直接告老还乡,太子的这一招反击,直接斩断他最有利的一臂,萧琛心里紧缩,虽然母妃是瞒着他,棋差一着,但他总觉得,太子的反击太奇怪了,他好像笃定了一切与他们有关!
  专门挖老底来了。
  四皇子也不得轻松,因为踹死了言卿卿,又被皇帝禁足严惩,以给言大人交代。
  言卿卿毕竟也有错,所以言大人还能怎么办……
  太子好像打了笔胜仗,但细数这件事后的结果就会发现,六皇子四皇子落不得好,他也同样!
  朝中支持他的势力,好像突然不敢冒头了,对他敬谢不敏,装死不应,他失去了文官们的支持,某种程度上比六皇子还不如……他还沾沾自喜。
  对自己的老师那么下狠手,行事又那么放浪形骸,岂能当得太子大任?
  萧琛握着笔,刻意让自己平静下来,但写的一幅字,还是被他极不满意地攥成一团,丢出去了!
  砸在贺璋身上,贺璋轻问道:“殿下,还好吗?”
  “不要着急,有您在前面不败不倒,端妃才能重获新宠。”
  萧琛捏了捏鼻梁,忽然问:“我二哥在干什么呢?”
  贺璋心跳了一下,他方才知晓,方闻钟离开东宫,被二皇子那边要去了……不知他安全吗?
  “二皇子,好像近日来一直在宫中玩闹,听闻今儿出宫去了,殿下?”
  六皇子扔下笔,“正好父皇也允许我出宫讲学,不如我们一起去碰一碰,说不定能碰上我二哥。”
  “你觉得,太子与言家一事,与他有关吗?”
  六皇子问得像呢喃一样,自言自语,贺璋还是听到了,下意识道:“不可能吧,二皇子可从头到尾没掺和。”
  六皇子摆了摆手,似乎只是随便一说,他们一起出宫。
  后来同行的!竟然还有陪太子一起的四皇子!他们要去言家赔礼道歉。
  四位皇子就这么巧合地在两个时辰后,聚在同一间茶楼。
  二楼包房,萧疏先带几个人上来,出宫逛了一圈,最后在这里歇歇脚,吃吃粗茶淡饭,方闻钟和胖太监怀里抱着一堆二皇子在街上买的小玩意儿,到茶楼,终于能放下松松手。
  窗户打开,一只漂亮的红嘴鸽子,突然落在窗头,萧疏看得新奇,上去逗弄了几番,此时,胖太监等人都在布置茶室,所以只有方闻钟一人注意到!萧疏摸了摸鸽子的尖嘴,给它吃了两口豆子,然后从袖中取出一个黑色的小巧的竹筒,绑在鸽子腿上。
  鸽子咕咕叫了两声,飞向高处不见了。
  方闻钟心头惊讶,他立马就能猜到,这是二皇子的信鸽!而二皇子又在向谁传递消息呢!
  特意选在宫外。
  二皇子是没必要防备他们,还是……
  方闻钟就站在萧疏身后,看鸽子飞走后,他还待着不动,萧疏突然说话,他说话的声音不大,所以方闻钟很快明白,这是他说给自己一个人听的,“欢欢,鸽子斩断腿了还有翅膀能飞,你说人被砍断腿了,还能活吗?”
  方闻钟很快低头,身上已经出了一层冷汗,“说话!”二皇子命令他。
  他不敢不答,“不能。”
  “不,”萧疏笑了一下,“也能活的,”他忽然转身,脸上的表情比不笑时更吓人,“但他就只能在地上爬了,所有背叛我的人,我不会让他死的。”
  “欢欢,聪明点,就该知道我在说什么,对吗?”
  “我还没有好好探索你的身体,没有开始玩呢,不要让我扫兴,”他视线波澜不惊地往下扫了一眼,威胁得方闻钟开始颤抖。
  “殿下,我什么都没看到,”他立马跪下去,很快在萧疏走过留给他背影后,他又改口,“我不会多说一个字的。”
  二皇子离开,方闻钟才慢慢抬头,挺直后背,脸上已经覆了一层白汗。
  方闻钟向萧疏布菜时,楼下被店家恭敬地引上来一行人,看到来的众人,方闻钟一手抖,那片菜叶,便直接掉在萧疏手上。
  方闻钟看到了六皇子和贺璋,看到了太子和四皇子!而贺璋却看到了犯错的方闻钟,二皇子殿下表情奇怪地把手上那片菜叶擦干净,竟没有找方闻钟麻烦,可不当场发作不见得就是好事!
  贺璋担心,他在性情暴戾的二皇子手下当值,真的没事吗?
  太子一行人,早在楼下就阴阳怪气客气了一番,来到楼上看到萧疏这般自在,免不了又是虚情假意地客套,萧疏没兴致陪他们演戏,听到六皇子和太子还互相试探恭维,不免直接一盏茶扣上去!
  “不请自来,在本殿下这里上好的吃食招待你们,还堵不上你们的嘴吗。”
  茶水顺着泼过去,第一个被波及的就是太子和六皇子,四皇子因为躲在六皇子后面,所以没被泼到,贺璋当下就冲上去替六皇子阻挡!
  见只是一杯水,他脸上被泼得湿漉漉,茶水顺着发际往下滴,贺璋心沉了又沉,二皇子竟敢在太子和其他皇子面前,这么嚣张无礼!
  试问除了皇帝,这一屋子有谁敢随便这样得罪?
  太子当下就要发火,可对上萧疏的视线,想到他帮自己的忙,不然自己就要被人算计,被老六和端妃那个毒妇坐收渔翁之利,看他笑话,遂压了压脾气,不跟他计较,只阴阳道:“皇兄这是腿断了还没恢复正常人心性吗?”
  空气骤然冷了一瞬,萧疏听后许久,也只是笑笑,却没人再顺着这个话题说下去了。
  六皇子不禁要试探,刚在楼下时,他就想,整件事如果太子事先不知情,没有怀疑,那最后的结局会是什么?
  太子陷入两难,无论纳不纳言卿卿为侧妃,他都会与四哥势不两立,会在百官之中尤其文官和谏臣之间,名声扫地,支持者大不如前。
  可正是因为他提前知晓,所以负面效果全被反噬,他和四哥依旧没有好下场,可损失最惨重的竟然是自己!
  母妃和外祖都一落千丈,要不是没牵扯到他,他在益州之事让父皇满意,怕不是自己直接被太子弄残了……
  “二哥何必这么大气性,不知二哥最近在忙什么?”在他们和太子斗得你来我往,朝中官员势力几经轮换,二皇子萧疏,纯粹在看好戏吗?
  他真的甘心,就这样失去父皇的宠爱,被太子算计,从此以后和以前不可同日而语?
  萧琛说这些时,顺便不小心看到了方闻钟,他过目不忘,很快便想起来,这是贺璋托他弄进来的朋友,嗯?
  “二哥,这个小太监倒是有几分面善,不如赏给我伺候笔墨如何?”
  两个问题同一个答案,方闻钟已经低低地垂着头,就差跪下去,他能察觉到大家都在看他,却闻萧疏说:“不如何,六弟竟识得他,想必是知道他有几分特殊的,我近日啊,”萧疏转着酒杯,“忙着在取悦自己。”
  除了六皇子和贺璋,其余人均听得一头雾水!
  六皇子愣了,萧疏是在说,他在玩弄这个小太监吗?六皇子乍然在心里笑了一声。
  而贺璋,紧紧捏着拳头,他皱着眉头,担心地看向方闻钟,他很想问他你还好吗,究竟有没有被欺负!
  可这实在不是相认关怀的好时机,就这么几息间,萧疏冷冽的双眸,就滑过六皇子,朝他看过来。
  贺璋低头。
  方闻钟不傻,这一刻他奇异地很聪明,脑子里想了很多事,他虽不知道太子和六皇子等人,究竟因何事均落败,但他知道,二皇子在其中,必然不是旁观者的角色,说不定,他才是一手操纵局面的人,方闻钟越想越胆寒,萧疏,绝不似他现在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
  头上突然落下来一只大手,方闻钟伏在萧疏腿边,萧疏像刚摸鸽子头一样轻轻摸着他,方闻钟不感觉到轻松,被宠爱,只感觉到那双手下一秒差点就要掐断他的脖颈!
  后来太子六皇子等人都先走了,贺璋落在最后,他偷偷看了方闻钟一眼,方闻钟也偷偷看过去。
  他对他比嘴型,‘贺哥哥,我没事。’
  下楼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萧疏在心里算计,太子和六皇子的争斗,要斗就斗快点,他不介意给他们之间添把火加点柴,第一回合迅速落幕,六皇子势力微弱,那下一步该到谁了呢?
  萧疏绑在鸽子腿上的信中写道:贡品丢失一事,与太子有关,在益州。
  鸽子飞向六皇子的据点。
  老六,现在该来试试你这把刀,锋利不锋利了。
  方闻钟转过头,只因萧疏捏着他脖子,促使他看他,“贺哥哥,叫谁呢?”
  “欢欢,你是六皇子的人?”
 
 
第61章 方闻钟舔干净萧疏的手。
  “我这宫里可容不下别人的人,”萧疏变了脸色,抬起方闻钟的下巴,方闻钟立马跪倒在他脚边。
  萧疏的手背忽然在方闻钟眼下晃了晃,“惦记你的贺哥哥,都能疏忽到布菜时烫着我的手了,欢欢,”他凑近他耳朵,如极亲密人之间的低吟,“他们都知道你是双性人吗?六皇子和贺璋?嗯?”
  方闻钟汗毛竖立,萧疏的鼻息喷在他脸上。
  “殿下,该回宫了,”胖太监在后边解围,他能察觉出主子情绪不对,看欢欢在那边被吓得不轻,他可怕殿下在这里就直接杀人处理。
  “滚,”萧疏都不用回头,一声斥责,胖太监什么都不敢说了,闭嘴,把空间留给二人。
  他无能为力,只求欢欢别再惹着殿下,好生生的活着,伺候好殿下不好吗?非要沾染上别的人,胖太监乖巧地搭着手,守在门外。
  方闻钟吓到应激反应,舌头直接伸上去,快速地舔了几下萧疏的手背,萧疏抬着他脖子的力道果然松了,方闻钟又低头舔了几下,沉静道:“殿下,我不是六皇子的人,我,我只是进宫前认识贺璋贺大人。”
  萧疏松开他,方闻钟麻利地掏出干净的专属于二皇子的手帕,再替他擦擦弄脏了的手背,他手里捧着他玉石般的手指,触感温润又冰凉,二皇子抽出手时,他还有点微妙的不舍。
  “这么说,你是通过他们进宫的?”
  他低垂眼瞥他,“一个双性人,要瞒过其他人悄无声息地进宫当太监,不容易,六皇子因何要帮你?你又是为何进宫?”
  方闻钟半真半假地说道:“是请求贺大人帮忙说了好话,六皇子是看在贺大人的面子上帮我一把,我这副身体,在外面……会被人欺负,反正我也对女子没兴趣,就进宫好好过活了,”方闻钟越说,头越往下低。
  “哼,”萧疏不知信没信他的鬼话,“对女子没兴趣?在外面被人欺负?”他眼睛里像冒着火,又像平静的一潭死水压抑住,“欢欢,你觉得进宫就没人欺负你了吗?进宫就能好好活着了吗?”
  “你知道的秘密越来越多,在我身边,我要欺负你,”他嘴唇一张一合,就差贴着方闻钟的面额威胁他,“你愿意委身吗?”
  方闻钟逐渐跪不住,他不敢相信听到了什么,二皇子好奇他的身体,摸摸他玩玩他方闻钟能理解,他现在的意思是,他竟不嫌弃自己,还打算强要了自己吗?
  方闻钟抖得厉害,眼睛逐渐失焦,“愿意吗。”
  他又被逼问了一句,可随即,二皇子便扔开他起身准备走了,方闻钟腿疼了一下,跟在后边站起来,是的,其实也不需要他回答,愿不愿意,他想做什么,方闻钟又能反抗什么。
  下楼时,萧疏忽然背着手好奇地说了一句,“你就不好奇六皇子为什么愿意帮贺璋这样的忙?据我所知,老六可不是个热心的人……”他轻哼了一声,方闻钟听在耳里,心里也滑过一层波澜。
  到了皇宫,夜晚萧疏沐浴时,他果然因为今天一天一直走动,过度劳累导致腿又开始疼了。
  胖太监贴心地替殿下换好药,然后包扎好用火炉烘烤着,萧疏抵着头,轻声道:“去叫他过来伺候。”
  胖太监低头出去,知道说的是方闻钟。
  方闻钟第一次见萧疏的伤腿,烘烤过后,他要替他把膝盖处的药草洗干净,再擦干。
  当药草被冲洗下去,露出狰狞的崎岖的膝盖处时,方闻钟吓了一跳!差点把萧疏的腿摔下去!
  那里红通通的,布满伤疤的皮肉下,骨头像奇奇怪怪地连接在一起,皮肉上坑坑洼洼,因为这一天的走动,现在肿得厉害,方闻钟看得难受,他不知道萧疏平日里走路是怎么忍得住的!
  看他那样自在,在马上驰骋飞扬,他就以为他伤得不重,已经快好了。
  谁知道,一切都是萧疏强撑!
  方闻钟手扶着他的腿,一点点擦干,他指尖特意在他膝盖断处摸了一下,本来闭眼睡着的萧疏,乍然睁开眼睛,用一双淩厉的美目看他。
  方闻钟眼皮眨巴,不敢说谎,话说不利索有点结巴,“殿,殿下,疼吗?”
  穿好裤子,萧疏起身,方闻钟还在他背后笨拙地清理脏东西顺口说:“殿下,可以少走走路,少骑马,在宫里坐轿撵就好。”
  萧疏忽然回头,一把打翻他端着的盆子,“你在可怜我吗,欢,欢。”
  他被触及到了逆鳞,方闻钟不知道,萧疏可能最讨厌别人可怜他垂怜他的!尤其他一个小太监,凭什么。
  “你被割掉那里疼吗?欢欢,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你是蠢还是觉得我蠢?”
  “你觉得我该相信你说的,忍受那么大的剧痛和苦楚,就为了变成一个不男不女的太监,在宫里为了活命安生活下去?”
  “老六知道你的异样,贺璋更是认识你,他们哪一个人欺淩你,哪一个人对你有些心思,你就等着被当破烂最后丢进乱葬岗吧!骗什么你是进宫来活命的,欢欢,我不跟你计较这些,我等着你慢慢露出马脚,但你在这个过程中,胆敢再忤逆我,或惹怒我,我一定让你提早知道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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