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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被替换后(快穿)——西子咔

时间:2025-06-25 07:53:57  作者:西子咔
  借到了钱,萧疏也第一次看到了乐乐,周女士开心地抱着孩子,见萧疏还在旁边,她难得对他好声好气,“你不问我们?”
  他们没跟萧疏说过再怀孩子的事,萧疏回不回家,他们也不过问,所以萧疏面对突然出生的乐乐,这么平静,让周女士有点讶异。
  “问什么,”萧疏冷漠地说:“问欢欢去哪了?问我不是你们亲生的,你猜我什么时候知道的?”
  周女士差点把乐乐摔下去,萧疏看到,冷嘲热讽。
  周女士和萧父慌极了,可看萧疏淡定的样子,不像要跟他们干什么……
  三个人站在医院外面,都等着对方先开口,萧疏说:“你们不要他了吗,不要你们的亲儿子了?”
  周女士却发疯,她以为萧疏知道了身世,肯定想回自己家去,把他们的儿子换回来!
  周女士不允许,“你不许找他!”她疾言厉色,说得太快脸都变形了。
  萧父没吭声,也差不多一个意思。
  吵来吵去就一个意思,他们不允许萧疏接近,再去找所谓的‘欢欢’,时至今日,他们都不知道欢欢去哪儿了,要不是萧疏提起,他们都快忘了这件事。
  萧疏没跟他们吵,所以显得夫妻二人的态度像发疯。
  周女士难得不顾忌脸面,拉着萧疏的胳膊像一个泼妇一样,“我们没有对不起你!已经尽可能给你最好的了!你要还不甘心……你,你,”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哼,害怕我抢了他的好日子,”萧疏说:“你是这么想的吗?”
  “别骗自己了,”过了一会儿他说,萧疏心里很烦,他叼着一根菸,吐出烟圈,“实际是你们压根不想要他,也不想打破现在平静的生活,与其说为‘欢欢’好,不如说你们已经有了乐乐。”
  夫妻二人哑口无言。
  萧疏走了。
  他留下狠话,既然你们不要他,那以后就别想再见到他,就当没他这个儿子,真的假的,都没有。
  萧疏冒着大雨上山,他让方闻钟等得够久了。
  让他等,熬他,是萧疏故意的。
  故意喊错人名,让方闻钟误会吃醋,也是萧疏故意的。
  可是上山的路上,萧疏心疼方闻钟是真的。
  每一个不被父母期待疼爱的孩子,都值得让人心疼。
  当初抱错孩子是意外,不是人为,所以显得原剧情里‘萧疏’的作为很过分。
  在萧疏用糖水骗方闻钟的时候,‘萧疏’真的给方闻钟下了药,他看他重欲、挣扎,丑态百露。
  偶尔满足一下方闻钟,像宠幸玩物一样,他拍了他好多难以启齿的照片。
  威胁要发给别人,方闻钟饱受折磨。
  在萧疏借用‘欢欢’的名号时,‘萧疏’真的带着一身香气带着吻痕,装作出轨的样子逼方闻钟,知道方闻钟爱他,身心都被他掌控,他越要用此看方闻钟自作自受。
  方闻钟捆住手腕的铁链磨破了多少皮肤,哭了多少眼泪,可‘萧疏’懒得给一句解释,见他张牙舞爪,见他伤害自己,唯独见他碰不到他。
  方闻钟心痛到麻木。
  之后‘萧疏’告诉方闻钟互相抱错的真相,也是对方闻钟沉痛一击,打碎了他所有坚持和尊严。
  ‘萧疏’放大他的恶、蠢、无能,说‘你不是说爱我吗,可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还靠此对我胡作非为,方闻钟,你真的对得起我吗?’。
  方闻钟听着他的贬低,愧疚难堪,‘萧疏’说得越多,他越哭闹,最后差点自杀。
  被‘萧疏’救回来了,然后‘萧疏’还有更过分的,一边羞辱着他,彷佛一点儿也不喜欢他,讨厌他,恨他,一边又对方闻钟说‘所有人都不爱你,都不想要你找你,但我会让你留在我身边的,所以你要乖乖的,方闻钟,我爱你啊,哈哈哈哈哈’……
  他用极致的拉扯和反差,PUA方闻钟,一边表达着恨一边说着爱……方闻钟就像早已溃烂的枝干,只是外面披着一层干枯的树皮。
  没完全傻,但也差不多了。
  回到方家,‘萧疏’藉着说他和方闻钟感情很好,他对方闻钟也很好,以此来让方父方母心软,对他放心,也对方闻钟放下心理负担。
  方家接受了这个本该享誉荣华富贵的真儿子。
  方闻钟在父母面前要表演,在姐姐面前也要表演,他就是个被操纵的傀儡。
  外界知道身份错落,真少爷被换回来,都忙着巴结‘萧疏’,方闻钟因此饱受嬉笑欺负,昔日凤凰,今日落汤鸡。
  方言诩察觉到‘萧疏’和方闻钟的不对劲,方闻钟过得,没那么好,‘萧疏’,也不似他表现出来的那么看重方闻钟。
  方言诩试探、调查,可引来‘萧疏’报复,在商业上和她作对。
  他有这个本事,对方言诩来说,最大的打击不是整垮公司,这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况且方言诩坐在总裁位上近十年,也不是摆设。
  最大的打击是方言诩但凡有一点出格的动作,‘萧疏’就回头将报复作用在方闻钟身上。
  他折磨、玩弄方闻钟。
  他在方闻钟的身上和心上都得到了极致的掌控和爽,至此恢复身份,再也没有任何桎梏,他得到了想要的一切,名利、金钱,所有!
  所以在外面风流寻欢作乐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他对方闻钟的报复就是,让方闻钟知道这一切,知道他外面的事,他不爱他,所有人却以为他们相爱……实际方闻钟不过是个由他摆弄的玩意儿。
  方言诩的存在,让方闻钟彻底心灰意冷,他放弃了挣扎抵抗。
  于第二年,彻底痴傻。
  变成精神病。
  这样痛苦不堪就不会再侵蚀他摇摇欲坠的身体了……
  -
  “家里没事,”萧疏说,方闻钟提出想见见他家人,“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啊?”他并不隐晦地试探。
  萧疏说:“没必要见。”
  方闻钟收回了笑容,但时间一长,他也就没那么放在心上了。
  方闻钟被萧疏养胖了,脸上长回来一点肉,其他地方并不明显,但他气色很好。
  萧疏切东西时,不专心,手被刀划破了一点,一滴血不小心滴在水池里。
  方闻钟赶紧替他包扎好,然后神经病似的把自己的手指,也在锋利的刀上划了一下,同样一滴血滴在水池里。
  这样他们一起受伤萧疏就不疼啦。
  方闻钟开心地抬起眼,忽然说:“萧疏,你看!我们的血融合到一起了!你说我们不会是亲兄弟吧?哈哈哈哈哈……”
  萧疏眉眼深邃,忽然紧紧抓着方闻钟的后脑勺,不给他一丝退缩的机会,霸道又柔情地亲上他,慢慢啄吻。
  “不是亲兄弟,”萧疏说:“你姓萧,我姓方。”
 
 
第99章 悲恸
  方闻钟从亲吻中逃脱出来,脸上带着好看的红晕,萧疏给他包扎好手,他才笑嘻嘻,“嘿嘿,你说反了吧?”
  萧疏看他,他也看萧疏。
  “没说反。”
  “我姓方,你姓萧,方闻钟,我们小时候抱错了,我才是方家的亲儿子,你现在的父母的亲生孩子,方言诩的亲弟弟。你……”
  方闻钟傻了。
  -
  萧疏设想过方闻钟很多反应,唯一没想过,他什么话没说,愣了一会儿,当场晕过去了?
  萧疏皱着眉,又气又好笑,他将人抱起来,放回二楼床上,打开门重新出去。
  方闻钟背对着他,眼睛依旧紧紧闭着。
  眼角却滑下一滴泪。
  然后断断续续,再也不止。
  方闻钟听着别墅里每一次异样的声音,直到再也听不到一丁点萧疏的动静了,他好像出去了,下山了,方闻钟才忽地回头,看了眼关上的卧室门。
  他颓废地躺在床上,“你姓萧,我姓方。”
  “没说错,我是方家的亲生孩子,我们小时候抱错了……”
  “方言诩是我亲姐姐。”
  这几句话来来回回像锯子一样摩擦着方闻钟的脑仁,疼痛难耐,震惊吗,离奇吗?肯定的,可是当听到的第二瞬,他竟百分之九十九相信了。
  萧疏不是无的放矢的人,他不会说这种笑掉大牙的谎话骗他,开这种离谱的玩笑。
  更何况,与萧疏对视,他的眼神,他的神情,都告诉方闻钟,他在很认真地跟自己说一个事实,而这个事实,他可能很早就知道了,特意藏了好久,今天才好似话赶话说出来。
  方闻钟抱住脑袋,在床上打滚,他的视线全部模糊。
  可还是看到了床头柜上的几张纸。
  他突然伸出手,直觉告诉他,这是萧疏刚才离开前留下来的。
  方闻钟拿起纸张的手颤抖,眼前的文本跳跃,花花的,可看到血缘关系坚定那里99.99%的数据,亲子关系……
  纸张倏地轻飘飘落在地上。
  一张,是他和萧xx周xx的亲子鉴定,一张,是萧疏和方言诩的鉴定。
  方闻钟悲恸地忍着哭声,眼泪很快打湿了地上的纸,他重新捡起来,紧紧攥在手里,很快,这两张打在他脸上的证据,被方闻钟要攥破了,紧皱在一起。
  他低头,额头抵着那两张纸,靠在床上大哭出声。
  命运开的这个玩笑可真不好笑,否定了方闻钟二十几年的人生。
  否定了他和萧疏,刚刚才看起来情比金坚的爱情。
  萧疏特意留给他时间消化这一切吗,方闻钟忽然起身,将两团纸展开,铺平,如刺眼的锋利的刀片一样,小心翼翼地放在很远的地方。
  他定定地看着,抱着膝盖,如同傻了一般,眼睛已经好久没眨。
  方闻钟忽然下床,他是掉下去的,半条腿折住磕在地上,他狼狈地爬起来,脸色僵硬冷白,打开门!
  他去找萧疏了吗?
  没有,他把自己反锁在带笼子的那个卧室里,又一次锁了锁,拧了好几下,然后靠着门,慢慢失魂落魄掉下去。
  他看着眼前巨大的好看的金色笼子,捂住眼,他们曾在这里也有很多如今想起来欢乐的时光。
  方闻钟一掌一掌打着自己的脸,很快,他被自己扇肿了,丑陋不堪。
  萧疏为什么要把他关起来,就应该将他扔下山,不得好死,让他被野兽吃了啊!
  方闻钟好恨好恨,恨自己。
  他鸠占鹊巢,他的身份他拥有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不该属于自己的,他一事无成,全靠家里姐姐和父母无条件地支持宠爱,而这一切,本应该属于萧疏。
  “哇,”方闻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萧疏曾提醒过他,‘欢欢’,真的叫的是他自己吗?
  是方闻钟的小名才对吧。
  他是山沟沟里的欢欢,不是方少爷!
  而享受了这一切名誉、荣华富贵、亲情的方闻钟,活成了个帮不上家里只顾自己开心的纨袴!
  要是萧疏,要是萧疏肯定和方言诩一样厉害!他才是方家的种!
  就算萧疏在山下长大,他还是那么光芒耀眼,还是会很多,有才华,有能力,不像他,就是一个大废物!
  方闻钟越想,越对比,就觉得对萧疏越不公平。
  他惨笑了一下,可笑他和萧疏的初见。
  他觊觎人身材样貌,用金钱羞辱他,他一万一万地扔下去,萧疏就得一次次给他捡球,他要包养萧疏,萧疏不同意,他就弄没了他的工作,萧疏还不敢反抗。
  手边没有刀,要是有的话,方闻钟会毫不迟疑刺向自己。
  没了方少爷的身份,他什么都不是!
  他压根配不上萧疏!没了那一层居高临下的关系,他和萧疏都没有开始的机会!他没机会认识他,认识了也只能仰望!他是天之骄子,而他是地沟老鼠!
  可他拿着萧疏的东西,反过来伤害萧疏!他才是萧疏最大的仇人!
  他以前怎么能理直气壮成那个样子,逼迫萧疏,说喜欢,说爱……
  他的感情一毛不值,对萧疏来说就是附在身上的一层污垢。
  方闻钟恶心地要吐了。
  他把自己关了一天一夜,那个姿势没动过,他听到,萧疏回来了。
  萧疏回来后先去楼上叫方闻钟下来吃饭,他以为他还在床上,或者,醒来了看到了他留的东西在怔愣。
  可是他找遍别墅上下都没找到方闻钟。
  萧疏的脚步越来越急,最后停在最后一间没打开的卧室门。
  敲门,“方闻钟,出来。”
  没有声音,萧疏又叫了几次,敲了几下门,“方闻钟,你就是这样一个胆小鬼吗?”
  里面的方闻钟和萧疏一门之隔,他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把自己当一个哑巴,坐在地上下巴埋进膝盖。
  他听到背后钥匙开门的声音,方闻钟一下着急地要站起来。
  他迅速擦掉眼泪,还没站稳,萧疏已经打开门,看到了他。
  方闻钟如同被抽走一半血的行尸走肉,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血气,散得干干净净,方闻钟不知道萧疏要说什么,只会用眼睛看他,看着看着,还眼泪模糊,躲避他的直视。
  萧疏没多少反应,只说了句:“吃饭。”
  “我不吃,”方闻钟没忍住跟着萧疏往前走了一步,萧疏本来要下楼,再次停住回头,“不吃?要绝食吗?”
  听不出语气好坏,关心还是疑问。
  方闻钟忽然跪在地上,萧疏一把跨过来扶住他,才没叫他双膝下跪。
  方闻钟被萧疏的力道扶起来,他触碰到了萧疏的手,又似触电一样地收回来,“萧疏,萧疏……”
  他的名字让他心如刀绞,方闻钟整个人被愧疚淹没。
  萧疏将人扶着站好,又问他,“不吃饭?又要饿瘦了,方闻钟,我会心疼。”
  方闻钟摇着头,萧疏越说越对他好,他就越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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